攀龙附凤 第22章

卫纵麟体谅他身子未好全,并不想今日要了他,吻了一会儿便退开来,正待开口,不料白青崖轻轻一推他,自己翻过身覆在了上头。

听了方才那一番话,白青崖自觉已全然掌控了眼前这个男人,便想试点儿新鲜的。他头一回在情事中掌握主动权,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跨坐在卫纵麟结实的腰腹上,耀武扬威地命令道:“你刚说的,我答应了。现在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懂吗?”

卫纵麟有些想发笑,又怕惹恼了他享不成这艳福,绷着脸说:“遵命。”

白青崖却以为他这面色是紧张,更是洋洋得意,一面俯身有一搭没一搭地亲他,一面脱自己的衣服。他娇气得厉害,亲了没一会儿便觉得屁股底下的铠甲硌人,颐指气使地命令卫纵麟也跟着脱。

卫纵麟从善如流,一手端起那软乎乎的肥臀,单手一拧一推,便卸了半边甲。

白青崖半靠在卫纵麟怀里,全身的重量都撑在卫纵麟的一只手上,五指深深地陷入了那团白肉里。他被抓得又痛又痒,扭动着要卫纵麟把他放下来。动作间,修长洁白的背如一€€新雪,落在了冷铁上。

再次躺下后,白青崖才觉出卫纵麟胯下已硬得如刀鞘一般,再看他忍得额头冒汗,存心捉弄,两手支在上半身未去的轻甲上,翘起屁股在那勃起的一根上扭动摩挲,还不忘申明:“你不许动。”

卫纵麟被他玩得脖颈的青筋凸起,声音嘶哑:“青青果真擅长折磨我。”

白青崖墨发微乱,眼尾一片湿红,趾高气扬的样子鲜活得不可思议,从上往下睨了卫纵麟一眼:“怎么,你不愿意了?”

卫纵麟笑叹:“是我心甘情愿。”

“这还差不多。”白青崖嘀嘀咕咕的,玩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去亲他。手还很不老实,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隔着衣裳去摸卫纵麟块垒分明的腹肌。因着他的惹火,那里绷得很紧,硬得像热铁,表面又光滑如丝绸,叫他爱不释手。

练得真好……白青崖不无羡慕地想,这才是男子该有的强健体魄,不像自己。

正摸着,手腕忽地一紧,白青崖讶然看去,发现卫纵麟抓住了自己,大惊小怪地喊起来:“不是跟你说了不许动吗!”

卫纵麟显然已经快绷不住了,晶亮的汗珠滑落,眼底一片赤红,尽力和缓地开口:“青青,别摸了。”

白青崖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心里头有点打怵,有心见好就收,却又觉得没面子,哼唧了两声,用那只没受制的手一把握住了卫纵麟胯下硬起的阴茎。

上了手才察觉出这东西的庞大,一手难握,跟个活物似的,还突突直跳。

白青崖起了好奇,正想细细研究一番,背后传来一股大力,他不由自主地往一侧趴去,屁股紧接着便是一凉,那根没来得及研究透彻的物件便抵住了他的臀眼儿。

心上人脱得衣衫不整在自己身上厮磨了这么久,卫纵麟自觉已忍得快要立地飞升,鼓噪的欲望在四肢百骸奔涌,被白青崖那一抓抓得立时破功!

他一把扯下堆叠的衣衫,正要提枪入港,却见昏暗的烛火下,白青崖腿心那枚赤色刺青红得分明,不偏不倚扎入了他眼中。

鸩毒似的嫉妒像一捧热油浇上了浴火,让卫纵麟不顾白青崖的叫骂,强硬地插了进去。

已经人事的蜜穴亲热地咬紧了入侵者,箍得卫纵麟又出了一层热汗,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

白青崖听见了,不可置信道:“你好大的狗胆,还敢骂我?!”

卫纵麟平了平心绪,一面进入一面俯身去抱他:“青青,我不是骂你,是你里头太热了……”

白青崖被插得话音都颤了:“你还敢说……谁许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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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卫竟然没得预警

第52章 撒网(二)

卫纵麟狠插了十几下,插得那穴菇滋菇滋的直冒水声,才回道:“青青当我是柳下惠么?”叫白青崖眼馋心热的坚实小腹拍打在他的臀肉上,直打得那白肉乱颤,泛出熟果似的粉。

卫纵麟上身还整齐地穿着轻甲,目光是忍耐到极致的凶恶,掀开下裳把着白青崖窄窄的腰胯干他的样子像在驯服一匹不听话的战马。

那柄赤红的肉刃在柔媚的穴里插进插出,凶神恶煞地劈开缠绵的软肉,不必刻意找寻,上挑的头部不可避免地挤压着白青崖生得极浅的敏感点,又一路向前,进到他不能承受的深处去。

浪潮般猛烈的快感不讲道理地袭来,白青崖仿佛被抽去了脊骨,瘫软地喘息呻吟着,最私密处被强行撑开的羞耻感到今日依旧不能完全习惯,斥骂的话却被堵在了喉口,只流下一串晶亮的涎水。

不对……白青崖迷迷糊糊地想着,不该是这样……在他设想中,这场情事应当由他主导,卫纵麟只有听令的份儿,怎的一眨眼间,又是自己被玩成了这副模样?

他蛮不讲理的脾气上来了,咬着牙挨过一次让他小腹微凸的猛顶,鼓着劲儿嚷道:“慢着,慢着!”

卫纵麟听出这不像欲拒还迎,强压下插得这作威作福的小东西哭出来的冲动,抽出半根,只留那鹅蛋大小的头部在其中享受软肉的含吮,耐着性子问:“长史大人又有什么示下?”

白青崖勉力扭过身推搡他:“你给我躺下!”他喘了口气,“不许再乱动了!躺下,我要在上面。”

卫纵麟稍加思索,便明白了他的小心思。他原也是怕白青崖受不住,才斟酌着挑了个后入式,不叫他太过受累,不过,既然心肝自告奋勇,他不照做,岂不是不识抬举?于是从善如流,掐着他细弱的腰肢一转,摆成了起初白青崖跨坐在他身上的样子。

白青崖心里想得很好,自己坐在上头,快慢都由自己说了算,想多深便多深,卫纵麟想爽快,只能求自己的赏赐。孰料刚一坐下,屁股里夹着的那根铁杵似的玩意儿便狠狠地捣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插得他浑身抖如筛糠,几欲作呕。

“呃……”白青崖靠着腰间的那一双大手才能勉强维持坐着的姿势,断断续续地嗔怒道,“谁让你、唔,长这么大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卫纵麟没了方才的好脸色,恶意地抬起腰一顶,€€得白青崖惨叫出声,冷冷道:“不喜欢我这样儿的,难怪和沈三钱勾搭到了一块儿。”

白青崖蜷缩着身子直倒气,耳边嗡嗡作响,根本没听见这句话。正打算重整旗鼓再战,不想卫纵麟等不到他的回答只当他默认了,那枚刺青的旧恨与新仇一并发作,再没心思陪他玩什么过家家的把戏,握着两瓣肥屁股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呀!”可怜白青崖还懵着,毫无防备的孔窍却突然遭袭,熟透了的小穴不规律地收缩着讨好,却跟不上那逞凶的阳具的速度,被捣得如同暴雨中零落的花儿,源源不断地溅出蜜露。

后面被€€得欲仙欲死,前端半硬不硬地抵在轻甲下缘磨蹭,即便此刻褚容璋不在,经受过调教的白青崖却连撸动一下都不敢,下意识地忽略了它。

白青崖自己都没觉察到这驯顺的习惯,还心心念念着旁的:“你……啊!小人……出尔反尔……”

卫纵麟沉郁俊郎的容貌在情欲的浸染下多了几分邪肆,他挑起眉问:“我听青青的话,青青拿什么犒劳我?”

“恬不知耻!”白青崖气得面颊酡红,“你……啊,你伺候得这样儿,还想要赏?”

卫纵麟仿佛没听见,身下的征伐也没停,自顾自道:“在青青的闺房的那一回,你的赏我便挺欢喜。”

白青崖听不懂他在胡吣什么,身后的撞击却猛地加大了力道,整个人直接被抵着最嫩最敏感的穴肉往前窜了一截,早已趴伏在冷甲上的乳肉俏生生地立着,一路擦过粗糙的铁,送进了豺狼的口中。

淡红的乳头被毫不留情地啮咬嚼弄,锋利的酸痛扎入白青崖体内,不待他适应,陷在臀瓣中的十指又是一用力,他整个人便如一只任人取乐的器物,毫无还手之力地被掼上卫纵麟怒张的阴茎!

“别!好痛……!”

任凭白青崖如何哭叫挣扎,卫纵麟皆不为所动,还闲闲笑道:“来时我看到檀大人的住所就在不远处,青青这样叫下去,不只他,整个王府的人都要知道你在此与人偷情了。”

白青崖立时被吓得咬住唇瓣,结果却惹来更用力的插入。

行伍之人强悍的体力在床笫间显露无疑,白青崖的两边胸乳遍布齿印水痕,穴口更是翻出了赭色的媚肉,无人照拂的阴茎射了两次,积了一小滩白浊,在又一次狠厉的捣弄后肠肉一阵痉挛,喷出一大股黏稠的清液。

与此同时,卫纵麟终于埋至深处射了出来。

白青崖气若游丝地被卫纵麟搂着,连将自己肿痛的奶子从他口中推出的力气也没有,任由他埋首吸咬,在射出后的东西还堵在后xue里。

还没等白青崖积攒出骂人的力气,卫纵麟被水湿温热柔柔包裹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你!……”

劈头盖脸的斥骂还未出口,只听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长史歇下了不曾?”

是檀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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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怎么能少了捉奸

第53章 金屋

白青崖立刻收声,怕卫纵麟坏事,眼带祈求地对他摇了摇头。

收到暗示的卫纵麟叼着一只伤痕累累的乳头,戏谑地指了指他们相连的部位,又眨了眨眼。

白青崖恼怒至极却也无可奈何,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腰肢动了起来。泻精过头的亏空感叫他双腿直抖,起伏了两下便无以为继,只能翘着屁股在男人胯间厮磨。

发泄过一次的卫纵麟不似方才把持不住,安然享受着温吞的情爱,俊脸埋在馨香的椒乳间,手还不老实,把着那凝脂般滑腻的腿根不时掐拧一把。而白青崖便难熬多了,不仅要忍受情欲的折磨,还要竖起耳朵听门外的动静。

檀霭平日里那样任他捉弄,无非是知道他仗着褚容璋的势,白青崖心里门儿清,只要不过分,料想褚容璋也不会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作他。可在褚容璋的王府和别人偷情这种事若是给檀霭拿住,岂不是新仇旧恨一并清算,他还能有好吗?

外头静悄悄的,再没有声音传来。

白青崖提起的气慢慢松了下来。是檀霭以为自己就寝,回自己的住处了罢。

没了外头的威胁,白青崖立刻翻脸不认人,挣扎着从卫纵麟身上下来,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你敢趁火打劫威胁我?”

卫纵麟早知白青崖要恼,这一程吃得餍足无比,左右他皮糙肉厚,挨了一下也不痛不痒,还€€着脸摸了一把那肿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小穴,笑道:“明明是青青自个儿主动坐上来,怎能怪我定力不佳、情不自禁呢?”

白青崖恨恨道:“你少在这里巧言令色!”他经过方才那一吓才想起来问,“这么晚了,你怎么进来的?”二总管成日跟个门神似的,看他比那恶婆婆看小寡妇还紧,能容卫纵麟在这个时辰进门?

卫纵麟面不改色地答:“跳墙。”

“那还好。”白青崖松了一口气,眼角余光瞥见那刚从自己体内抽出来的阳物还耀武扬威地瞧着,泛着淫邪的水光,像被烫着了似的叫道,“你还不快把衣裳穿起来!”

卫纵麟委屈道:“我还硬着呢。”

白青崖后头都快叫他插漏了,见他还敢作出这样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恨不得再给他一个耳光:“我管你硬不硬,快穿好衣裳滚!”

卫纵麟也明白自己玩得过了,不再闹他,尽力忽视欲求不满的下半身,捞过白青崖狠狠亲了一通。松开之后,方才那一阵因白青崖一句无心之语引出的邪火也散得差不多了,在白青崖骂人之前率先道:“你出府的事我会再想办法,你且再住两日,我瞧在这王府里,也没人敢给你气受,比在家强多了。”话到后来,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

一说到这个,白青崖就心虚气短,跟个漏了气的皮球似的,讪讪道:“就照你说的办罢。”

过了一会儿,白青崖又冷不丁道:“给褚容璋下绊子那事儿,也别忘了筹备起来。”

卫纵麟这下真有些意外:“我还当青青知道了他给母亲入祠堂以后便不打算追究了。”当然,白青崖追不追究,他都没打算放过褚容璋。

白青崖红着脸轻叱道:“什么母亲,轮得到你瞎叫么!”

卫纵麟一面整理衣襟一面含笑告罪:“是,自然得等到我对着夫人的牌位磕头敬茶过才配叫出口。”

白青崖听得心中一热。他生母出身烟花之地,虽是卖艺不卖身的雅伎,终究为世人所轻。卫纵麟身份尊贵,提及母亲时言语间的孺慕尊敬全然不作假,这份心意,比一百句情话都动人。

静默片刻,白青崖才道:“无论褚容璋因何如此,功过不相抵,他教我受的奇耻大辱决不能就此揭过。”

“我明白了。”卫纵麟抚了抚白青崖垂落的青丝,“此事交由我去办,你不必操心。”再瞧白青崖半倚着迎枕,乱七八糟的爱液自合不拢的腿根间流出,又道,“我抱你去清洗。”

耽搁得越久越容易被人发现,方才那一出已叫白青崖提心吊胆,此刻说什么也不让卫纵麟留下,三推四请地将他送走了。

卫纵麟没法子,细细替他盖好了被子,悄悄合上了房门。离开的路上卫纵麟颇觉啼笑皆非,明明和白青崖在一块儿是名正言顺,怎的见一面却像野汉子与寡妇偷情?

在房门外待命的焚琴自阴影中闪出,无声无息地跟上了卫纵麟。

焚琴一向寡言少语,不该问的事绝不瞎打听,今日却不知是怎么了,闷头走了一会儿后主动问道:“方才白公子若是不留小侯爷,该如何是好?”

卫纵麟意味深长地回头瞧了他一眼,悠悠道:“前些日子煮鹤在新宅建了一所金屋……你不知道么?”他低声笑了出来,叹息中仿佛还带着一丝遗憾,“可惜,我的青青做了一个很聪明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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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

第54章 威胁

屋里的白青崖将人打发走之后本想就此入睡,奈何身上实在黏腻不适,后头的精水控制不住地缓缓流出,如同失禁一般,又思及卫纵麟走前再三嘱咐务必要将留在体内的东西清洗干净,只得强自下了床榻,想去唤之前被自己支开的守夜的仆役。

三步一停地走到了门口,刚打开门预备叫人,骤然瞥见院子里的紫藤花树下无声无息地站了一个人。

这一惊非同小可,白青崖吓得惊叫一声,本就软得站不住的腿更如被抽了筋一般,晃了两下就要往地上坐。

眨眼之前,那道人影便飘至近前,稳稳地撑住了白青崖下坠的身子。

白青崖惊魂未定,抬起头去看那人的脸:“檀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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