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敌国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77章

  从小到大,江蕴第一次被人说字丑,不由恼怒地望着这个不讲道理变着法儿占他便宜的家伙。

  书案和座椅间的距离本来刚刚好,但隋衡不许江蕴坐着,而让江蕴站着,他自己则踢开椅子,站到江蕴身后,一手圈着小情人腰肢,一手握着小情人的手,美其名日“教“。

  江蕴被他挤得整个身体都贴在案上,连站都站不稳,不满道∶“你往后一些。

  “不行。”

  “离远了孤怎能看清你的字,快点写。

  没写几个字,江蕴就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不由羞恼看他—眼。

  隋衡还在不要脸地蹭来蹭去,道∶“写字就写字,勾引孤作甚。

  江蕴已经羞得两颊滚烫,索性丢了笔,趴在案上罢工。

  又被隋衡捞起来。

  “快些写,不许再偷懒了。”

  “孤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宠幸你。”

  小情人腰肢柔弱无骨,摸起来手感极好,而且……还很敏感,他不过揉了下,那双乌眸里便浮起一层水汽。

  隋衡几乎要把持不住了。

  就在这时江蕴吐了。

  吐了些酸水到纸上。

  他把人直接抱到床帐内,掏出帕子,替江蕴擦干净嘴角。

  江蕴咬牙,羞恼又愤怒的望着他∶“你说呢?”

  要不是他那般挤着他,他怎会被挤吐。

  “你这也太娇气了。”

  隋衡叹为观止,接着问∶“胃里还有什么不舒服么?”

  他有些担心小情人的胃疾又发作了。

  江蕴感觉了一下,摇头∶“没有不舒服,就是那一阵。

  隋衡让嵇安去取了蜜水过来,亲自喂江蕴喝了半盏,江蕴感觉舒服了些,懒懒靠到床头,问∶“有梅子么?”

  他想吃酸的。

  隋衡脸上又露出异之色。

  江蕴看他∶“没有么?”

  他语气带了点不自觉的撒娇,像只闹脾气的小猫。

  隋衡想,别说满大街都能买到梅子,就算没有,他能立刻骑马跑到骊山上去给他摘去。

  “有,你等着。”

  隋衡又起身,亲自去端了碟梅子进来,并特意嘱咐嵇安,要选糖少的那种。

  江蕴吃了几颗,就心满意足地睡了。

  隋衡把掌心的梅子核丢掉,便鬼鬼祟崇的掀开被子,往小情人腹部看了眼,那里仍束着软玉带,纤瘦轻软,不盈一握。

  隋衡小小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真是鬼迷心窍,竟然有那种离谱念头。

  江蕴这两日嗜睡。

  吃完晚膳,沐浴后,就躺下休息了。

  隋衡有些军务要处理,等回来后,就见江蕴占着里侧小小一片地方,十分规矩地睡着,给他留了宽阔的外侧空间。

  隋衡简单沐浴了一番,换上寝衣躺上去,江蕴依旧没醒。

  隋衡闭上眼,也打算清心寡欲一下,但没多久,就开始心痒难耐。

  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发生过关系,在西院时也就罢了,如今一个温香软玉的大美人就睡在身边,他哪里还能忍得住。

  可他都已经主动拉下脸让他搬回来住了,岂能再主动。

  隋衡想了一个馒主意,他伸臂,悄摸摸把江蕴抱到外侧,然后站到床前,戳了戳江蕴肩膀道∶“醒醒。”

  江蕴被弄醒,睁开眼,困惑地望着他。

  隋衡抬起下巴,目光矜傲∶“你占着孤的地方了。”

  江蕴皱眉,左右看了看,果然看到自己正躺在外侧。

  真是奇怪,方才睡的时候,他明明是躺在里面的,他睡觉很守规矩,连翻身都很少,怎么会突然跑到外面。

  江蕴坐起来,看了眼隋衡,直觉又是某人在作妖。

  “抱歉,打扰殿下休息了。”

  江蕴不想和他计较,抱起被子,要回里面。

  隋衡忽道∶“等一下。”

  江蕴看他。

  隋衡挑眉∶“你说实话,你故意睡在孤的地方,是不是因为孤这两日冷落着你,不肯碰你,所以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引诱孤?”

  江蕴莫名其妙。

  “殿下多虑了。”

  “我万万不敢。”

  江蕴正困得厉害,说完,长长打了个哈欠,便继续躺回里面睡了。

  “喂。”

  隋衡叫了声,江蕴没反应。

  隋衡只能自己又躺下去,无聊盯着帐顶看了好一会儿,听着耳边渐起的绵长呼吸,甚是不甘,心一横,伸臂把江蕴从被子里捞出来,捞进自己怀里,紧紧搂住。

  江蕴就知道他得有这一出,也懒得理他。

  不料没多久,又被隋衡叫醒。

  江蕴这回是真没困意了,问∶“又怎么了?”

  “听听你这叫什么语气。”

  隋衡目光挑剔地在江蕴身上流连,而后像终于挑出刺,道∶“你故意把寝衣穿成这样,是不是在勾引孤?”

  江蕴顺着他目光低头看,才发现因为睡得太沉,寝衣领口不知何时敞开了,肩背也露出不少,耳根一红,道∶“我没有。”

  “脸都红了,还说没有。”

  隋衡轻哼∶ “不得不说,你勾引人还是挺有一套的。

  江蕴起初不解何意,等随后感觉到身后抵着的异样坚硬,方咬牙望着这个混球,道∶“是啊,不过以殿下的赫赫威名与清心克己,一定不会轻易受我引诱的,对不对?”

  “那是自然……”

  顺口说到一半,隋衡猛然意识到什么,清清嗓子,道∶“但孤也不是圣人,有时阴沟里翻船,也是有的。”

  “不可能的。”

  江蕴语气直诚∶ “在我眼里,殿下就是圣人。

  “就算真要翻船,也绝不会是在我这条沟里。“”

  江蕴支起身,眼尾轻扬,在隋衡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道∶“我要睡了,殿下可要好好当圣人,干万不要翻船。”

  “不然,会毁了您在我心目中的高大形象的。

  嵇安照例在外面候着,见寝室里熄了灯,美滋滋松口气,正打算让人将廊下的灯也灭几盏,不料房门突然又开了。

  隋衡阴煞着脸从房内走出来,身上只披着件寝袍。

  嵇安惊疑不定地迎上去∶“殿下这是要…”

  隋衡揉揉额心,冷冷盯他眼,道∶“给孤准备浴汤。”

  嵇安又吃一惊。

  殿下不是刚沐浴过么。

  就听隋衡黑着脸补了一句∶“要凉的。”

  嵇安∶“……”

  嵇安不敢再多嘴,忙带着宫人去准备。

  等第二日隋衡乌黑着眼下早朝回来,江蕴已神清气爽地坐在凉亭里吃梅子看书。

  他脸色愈发难看。

  没有经过凉亭,而是回了屋里。

  嵇安有些忐忑问江蕴∶“殿下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好。”

  江蕴心情还不错,捡了颗梅子,慢悠悠放进嘴里,道∶“兴许是朝中又有大事让你们殿下烦心了吧。”

  刚说完,就见隋衡换了身崭新衣袍,从屋里出来了。

  他整个人面貌一新,扬声吩咐嵇安∶“准备车驾,孤要出门与人谈事。

  嵇安忙领着宫人去准备。

  经过院中时,忽被隋衡叫住,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通。

  嵇安露出惊诧色,而后点头。

  隋衡离开不久,嵇安便到凉亭里,和江蕴道∶“殿下让老奴带公子出门转转,公子可有兴致?”

  江蕴便问去哪里。

  嵇安昧着良心道∶“听说有家梅子铺,卖的梅子甚是好吃。”

  江蕴假装没有看出来,笑吟吟点头∶ “当然可以。”

  等到了街上,江蕴隔窗看到许多兵马进进出出,便问嵇安∶“近来又要有战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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