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子,连这处都变得软乎白嫩,一手握着揉捏一会儿,似乎能将怀里这人揉成一滩春水。
“不打算跟文乐说说疼之后什么感觉?”张烈拉着孙煜儿坐到自己腿上,顺着那衣摆往里头摸,将那亵裤的系带给解了,揉到里头去,问,“开始喊疼,推着搡着不让进,待舒服了,这腿都勾到我腰那儿了,生怕我多出去半寸。”
孙煜儿捂着耳朵不听他这些荤词,头却枕在了他的肩膀处。
丛韬光在外头站着听候吩咐,半晌没见动静,略想了一番,将院门关了起来,喊来那小丫头去厨房烧热水。
怕是主子爷要用上。
这厢说不尽春意,那头的文乐也是如此。
他脚程快,回了镇国府,傅骁玉还没见踪影。
文乐想了想,差小厮把那浴房收拾一下。
还未去陆洲时,文乐就在浴房里头,差点与傅骁玉圆房。那次怕是傅骁玉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对待他,桌上大剌剌地摆放着软膏与那玉/势,生怕文乐瞧不见似的。
这一个冬春过去了,物件儿还摆放在原处,连位置都没换过。
文乐将人赶了出去,自己洗了个澡。
浴桶越来越大,他的夫人怕他惦记偏院那暖房,想方设法地给他在镇国府造一个。太大动静还担心老夫人叨叨,只能悄不声地差傅府的能工巧匠做了一个大浴桶,两人坐着泡澡也有余地。
文乐泡在浴桶之中,手中拿着那玉/势。青绿色的玉瞧着十分漂亮,里头一点瑕疵都没,只到了那头部才有一丝裂纹,正与男子那处的孔眼相似,一玉/势都让傅府工匠做出来一个巧夺天工。
真不知道傅骁玉是怎么开这口的。
文乐抿着唇想了一会儿,拿来了软膏。
天色微暗,每年清明文帝都要去皇陵,带着若干皇子皇女,一边给老祖宗们上柱香,一边求老祖宗保佑国运浩荡。
傅骁玉脑子里过了一遍那绵长的祭祀文,朝外头走去。
了通大师穿着袈裟,手里握着佛珠。光着脑袋瞧着格外的冷,远远望去比那月还亮。
傅骁玉不愿再大师面前拿乔,行了礼后,问:“大师这是何去?”
了通大师转了转佛珠,说:“回佛门清净地。”
南朝信佛,光金林就有二十多座佛庙。了通大师受了点化,要入世走这一遭来了金林,已是三十余年,从未提过回去。
傅骁玉回头看了眼皇城,高高的棕红色宫墙把男盗女娼、勾心斗角遮掩得严严实实,只能瞧见那屋檐下随着风吹不断发出响声的占风铎。
“大师可算出了什么?”
“不敢妄言。”了通大师摆摆手,却又像是想起近日看的星象,说,“紫微星弱,祭酒大人可想过有一番作为?”
傅骁玉抿着唇笑笑,说:“惟愿守着三分地,与良人共度一生。”
当然若是那良人想方设法地非要帮着紫微星,他倒也不会吝啬帮忙。
“就此别过吧。”了通大师噙着笑,像是那弥勒佛一般,把手中佛珠递给了傅骁玉后,背着他那小包袱往街道上走去,那边是南门,一路就能走到陆洲。
傅骁玉攥着檀木磨成的佛珠,不消一会儿,手心就染上了那檀香味。
今日宫中有异动。
若那紫微星能挺过去......
傅骁玉握紧佛珠,快步朝马骋走去。
异动也不关他的事儿。
天王老子来了,都别想耽误他在床上吃了那偷心的小贼。
作者有话说:
傅布灵不是不行,是你不行吧,你的车呢?你的坦克呢?你的火箭呢?你的加特林呢?(我骂我自己!大家别动气!身体重要!明天就是大€€€€€€€€€€€€车车!如果明天没有!我把头拧下来给周虫虫当蹴鞠踢!!!
第100章 酱板鸭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这季节的花开得好,一个院子都是明晃晃的亮色,瞧着心里也欢喜几分。
傅骁玉进院子,低头看了看花。那花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棵普通的兰花,长得枝繁叶茂的,还含着一个花苞,已经隐隐约约能闻到点香气了。
这花是文乐与周崇去打猎之时瞅见的,以为是那劳什子莲瓣兰,用手帕包着小心翼翼地带出了猎场。
傅骁玉还记着那满是血色的脸,笑得腼腆,手帕白净,一点血都没沾上。
那手帕包的仿佛不是那少年挖出来的兰,是他那颗赤诚的心。
“这几日下雨,差人好好看着,别淋着了。”傅骁玉吩咐道。
小厮头回伺候他,连忙低头答应,看着那绣着金线的靴子远离了自己,才松了口气,将兰花搁置到花盆中,抱离了花坛。
刚扭头,就瞧见了马骋,小厮连忙后退,说道:“马总管好。”
马骋点点头,说:“今日院子不留人,你们早些歇着。”
小厮抬头看他,问:“一个不留?若是主子要人伺候,这......”
马骋皱着眉,似有些不耐烦,说道:“我与思竹会留着伺候,快些出去,惹主子不喜当心被发卖出去。少将军年幼心善,咱家主子爷可不是那般好相与的人。”
小厮被他话吓得不敢再多问,喊着相熟的几个丫头小厮,一并出了院子,一个人都没敢留。
马骋站院门口,从兜里拿出一包腌制得极干的板鸭来,撕着板鸭身上的肉,一缕一缕的嘬着那咸味。
思竹抱着一堆香烛纸钱回来,给了紫琳,略过花园就瞧见了站在院门口的马骋。
“过来喝一杯?”
浴房热乎乎的,傅骁玉将被雨浸湿的外衣挂在了屏风上。
他没着急喊文乐的名字,除去外靴,着一双雪袜一步步朝着浴房走去。
不知道里头热水供了多少次,整个屋子都被水蒸气弄得雾蒙蒙的,瞧不清人影。只能瞥见几支红烛,搁在那桌上,烛泪已经积攒了许多。
“怎的不开腔?”
坐在浴桶中的文乐脸被蒸得红彤彤的,闻言抱着双臂,露出那臂环,说道:“你不也没说话?”
傅骁玉轻笑,当着文乐的面,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物。
从腰带到对襟长袍,再到最后的亵衣。
平日里见惯了的身体,如今不知怎么的染上一丝奇异的暖色。
文乐向来是学不会害羞的,可今日却不敢抬头瞧他,低垂着脑袋,望那浴桶中的水。
平静的水面被打破,傅骁玉进了浴桶之中,让滚烫的水激得打了个颤,笑着说:“你怕不是都快蒸熟了吧?”
文乐瞪他一眼,一句玩笑话都不肯接,一步步往下缩,嘴都到了水下,咕噜咕噜地吐了几个泡泡。
傅骁玉不晓得他是生的哪门子气,勾着唇将人搂了过来。
说是今日圆房,不过是勾着文乐的说辞。
他若是不愿,傅骁玉也不会迫着他。
为妻之道,傅骁玉比金林那些出了名的贤惠夫人还要了解。出嫁之前他可是把傅澈屋子里的什么《女戒》、《女训》和《女论语》看了个遍,认真得像是来年春闱就拿这做考校之书一般。
文乐平日被这么一搂,熟门熟路地就知道往傅骁玉腿上坐。
今日却有些扭捏,蹲在傅骁玉腿边上,不肯动弹。
“这是怎么的?还给你吓着了?”傅骁玉瞧着文乐的脸色,手指往他脸蛋上刮了刮,去边关时的稚气已经被血性掩埋,如今只能瞧见一个俊朗的将军,不见那年的少年郎了。
傅骁玉惦记他还未及冠,低声说道:“若是怕,就再往后延延,玉等得。”
文乐抬眼瞪他,还是不肯说话。
红烛的光闪闪,珠帘让风吹动,发出碰撞的声音。
文乐泡澡泡得整个身子都像是红的,他拉着傅骁玉的手,一寸寸往身上移,略过腰,又略过腿根,最后停留在一处。
那儿有个圆环,傅骁玉的手钩了上去,往外扯了扯,察觉到怀中人抖了下,这才回过神来。
“你、你......”
能言善辩的傅骁玉也磕巴起来。
那玉/势是傅骁玉差工匠做的,东西不大,比平常男子的小上一号。底部挂着个圆环,一拉就能将整个抽出来。那东西金贵,一整块绿翡翠做的,剩下的边角料磨得圆滑了,挂在那扇柄处,瞧着都贵气。
傅骁玉当初做这个就是想着臊一臊文乐,他知道对方床帏里干净,若是惹得人红了脸,那该是多漂亮的景色。
而如今,那战场上骁勇善战的文乐少将军,倒是给自己上了一课。
傅骁玉哑着声音,安抚了一会儿,强硬地将人抱在怀中,问:“自己弄的?”
文乐能感受到对方的手还勾着那圆环,总算是愿意开腔,说道:“我问了煜儿,他说不疼。”
“那你觉着呢?疼不疼?”
文乐细想了一番,摇摇头。
比起军棍与长鞭,确实不疼。
傅骁玉心疼得紧,抱着文乐的腰,吻着他泡得通红的肩头,说道:“这种劳心劳力的事儿,下回还是留着玉来做吧。”
说完了话,傅骁玉就将文乐抱了起来。
一身的水还没擦,文乐搂紧傅骁玉的脖子,又觉得周身赤裸尴尬,伸手想捂着后头。两只手根本不够他捂的,折腾半天,最后靠在傅骁玉怀里头,紧闭着眼。
只要没看见,那就是不存在。
平日伺候的人都不见踪影,傅骁玉随手拿了一件外袍裹上,去取了火炉来,用干净的帕子将文乐的发一点一点捂干。
文乐大半个身子都在被子里,身体中的异物经过小半个时辰的适应,已经习惯,偶尔动动磨蹭到还是会忍不住发软。
傅骁玉的发也湿了,发尾的水将外袍浸湿,墨色的袍子留下一大片湿痕。
他像是没瞧见一样,坐在脚榻上。似有些坐不舒服,腿往外远远的伸着。骁玉骁玉,果真如玉一般,周身都是干净的。
文乐咽了口唾沫,抠抠被子后,将那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上半身来,问:“回家来还没吃东西呢,你饿不饿?”
傅骁玉余光一直看着文乐,瞧见对方的小动作忍不住乐,松开帕子,手掌抚向文乐的侧腰,低声说:“不饿,就是馋。”
“馋什么?”
“馋你。”
九殿下的宫里向来不留人,只有严公公与小严公公可以进内殿伺候,这是九殿下亲自定下的规矩,无人敢置喙。
多得是人知道周崇的真实身份,文帝要那善待前朝遗腹子的名声,挖空了心思对周崇好。捧杀捧杀,总得先捧了才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