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孟焱却已经将裤子扒了,下身昂扬的立起来,谢亭捂着眼悄悄从指缝往外看,被吓了一跳。
那根肉棒雄赳赳的竖着,带着微弯的弧度,龟头粗壮可怖,两丸圆润的睾丸看起来沉甸甸的,可能是未经使用的缘故,整根肉棒颜色浅淡,果真和自己的不一样。
外头当值的下人已经被打发走,屋里却春色正浓,谢亭见他那里翘得老高,长得与自己确实不同,就凑过去想细看一二。
孟焱本就情动,现下小结巴还来招他,他黑着脸沉声道。
“你不怕我今晚办了你?”
大概是孟焱平时和他说话也这般腔调,谢亭并不怕他,还大着胆子反问道。
“怎,怎么办?”
孟焱给了他机会,现下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必再忍,于是一个翻身将谢亭压在身下,屈起他一条腿,手指进去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大概是双性本淫,谢亭的小€€被插了没几下就开始收缩,连带着屁股也开始扭起来,孟焱按都按不住他,最后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来了一下子,谢亭呜咽着往后缩了一下,竟被孟焱的手指擦到肿大的阴蒂,谢亭啊啊叫着,最后手也按不动他,小腰往上抽动着,肚子也往上顶,孟焱扒了他的衣裳和女子才用的肚兜,俯身过去嘬他的乳尖,谢亭上下皆被奸,再也止不住高潮,顿时一股热液喷出来,直直向上冲去。
“呃啊啊啊……”
“呜…焱焱,我那里痒…”谢亭的€€液还没喷完,就要伸手向下身挡去,孟焱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动。
“那哥用鸡巴给你杀杀痒。”
孟焱看着谢亭已然湿润的穴口,想也没想就往里顶去,那处水€€却丝毫不见干涩,反而贪吃般往里吞,紧致的肉壁挤压着龟头,孟焱阳关未锁,险些被小结巴吸的泄出来,于是赶紧闭锁阳关,挺身向里挺入。
屋里炭火温暖燥热,床上的两具肉体不知疲倦的翻滚着,孟焱不懂技巧,只一味横冲直撞,不过强悍的腰力和抽插深度让他次次戳中谢亭的芯子,裹着他的小€€没一会儿就潮吹一次,温暖湿热的€€液烫着他的肉棒,叫他绷紧了脖子上的青筋,闷哼着抽插了几百下后。最终一记深插射在了他体内。
谢亭挺着腰绞紧了体内那根坏东西,那根半勃的小肉根也吐出几点白浊,他表情痛苦的往外稀稀拉拉的喷着精,尖叫着潮吹出来。
第14章 奴隶
小顺子站在日新阁看了一眼外头的天,想不到都这个时辰了,主子还不起,想想昨儿屋里头的动静,听得他都脸红,起初他还以为谢公子只是个伴读,真是看走眼了。
这都过了寅时了,看来也不必叫了。
小顺子听着屋里头黏糊糊说话的动静,摇摇头走了。
屋里孟焱已经穿好了衣裳,把谢亭从被窝里扒拉出来,让他趴到自己大腿上,拍了一下他肉嘟嘟的屁股查看小€€的情况,昨天做到半夜谢亭就哭着睡着了,也没给他上点药膏。
谢亭在他腿上动了动,被弄得腰都要断了还有气无力的问他。
“你在北,北疆,有没有听说治这毛病的办法?”他到现在还觉得双身是个毛病。
孟焱听了刀眉一竖,板着脸训他:“什么叫毛病,你好好的就会有毛病了!”
见谢亭垂下头蔫巴巴的,这不正经的也不训他了,又开始嘴上没把门,脑袋拱过来耍赖:“乖乖,你懂什么,这是你身上最好的地方,那才是妙处呢,昨儿叫我尝了,真是琼浆玉液一般,乖乖……”
横竖他是个不要脸的,什么好话都往外飞,听得谢亭从耳朵尖红到脖子根,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反被他把手擒住包在掌心里揉捏起来。
开了荤的男人果真是不一样了,孟焱今儿也不想去演武场,也不想见大理寺卿,就想把这个小人儿揉进怀里揣到兜里,上哪都带着。
甜蜜归甜蜜,正事还是要办的,孟焱给那红肿的小€€抹好药膏,把被子给他盖好,放低了声音哄他。
“给你请假了,今日不许吃凉的,我让膳房进些好克化的,嗯?”
谢亭咿咿呀呀的应了,孟焱才心满意足的收拾好衣服迈出门去。
今日他可算明白在军中吃酒时那几个千总说的“没尝过床第间滋味就不能死”是什么意思了,一旦进了温柔乡,哪还出得来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孟焱骑马到了大理寺少卿尹慈的府邸处,二皇子病重,老皇帝给儿子祈福去了,最近又有了废太子要复位的流言,朝中一片烂摊子,现下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刚迈进二道门,就听见庭中尹慈装模作样的声音。
“身上又不好了,给爷捏捏肩膀!”
“力气大点,没吃饭吗?”
“行了行了,教也教不会!”
庭中摆着一把摇椅,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十分闲适的躺在摇椅上,两条长腿交叠,露出袍下脚上的祥云纹靴。旁边一个男人弯着腰给他捏肩,脖子上有块刺青,应该是奴隶。旁边还有几个沏茶的丫头,垂着脑袋干活,似乎对这幅场景习以为常。
终于孟焱看不下去咳了一声,尹慈这才睁开眼看见这位老伙计,摆了摆手,下人赶紧搬过一把木椅请孟焱落座。
孟焱眼皮跳了跳,这位同僚比他还虚长三岁,也不知岁数都长哪去了。
尹慈生的面相柔美,由于常年多病,脸上总是一副病容,衬得脸色苍白。现在受着这奴隶的按摩,不一会儿就咳一声,也正扮起痨病鬼了。
孟焱知道他什么德行,好在他对别人的家务事没兴趣,也就权当没看见。
终于,尹慈记起了请他来这的目的。
“孟大人,现下宫中流言甚多,再不镇压一二,怕那些心怀叵测之人要开始活泛了。”
孟焱冷笑一声:“我看还是那几个总督,生怕自己升的慢了,跟着废人后头讨肉吃!”
“他们精明归精明,可惜看错了人啊……”二爷太仁慈,就算他能当仁君,皇上也不会让一个宫女的儿子坐到那个位置的。
孟焱不想那么多,皇上的心思他猜不出来,他自己跟着谁还是清楚的,谁在这时候跳出来找不痛快,他就割断谁的脖子,扔到草原上喂狼。
“行了,你都来了,请你喝茶吧。”尹慈朝那男人点点头,奴隶就直起身子离开了,这人身量挺拔,面上一片纵容之色,仿佛尹慈是他看顾的孩子。
“这奴隶怎么样?”尹慈刚把人支使走,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还在沉思中的孟焱被他打断,错愕的问:“什么怎么样?”
尹慈啧了一声:“圣寿那阵子各府走动,人家送到我爹府上一批奴隶,这可是个难得的,生为男子却有女子的乳头,你猜怎么着,被送到我小侄女那当奶娘了!”
说罢,尹慈一脸得色。
“叫我知道了,自然是把人要过来,我倒要尝尝男人的乳汁是什么滋味!”
孟焱哑了声,开始怀疑和他合作是不是个错误。
然而尹慈还在说,话语间隐隐透出炫耀之意:“他什么都听我的,夜里抱着我都不撒手!”
孟焱抬脚走了。
第15章 不要胡闹
听说大理寺卿新得了个北疆的奴隶,这奴隶可不一般,传闻说他虽是男子,乳首却如妇人一般能泌出奶汁,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是尹大人设宴邀请朝中各位权贵时自个儿说的。
“这一批奴隶原是进到我爹府里当下人的,谁料出了这么个妙人,据说异人的奶水有奇香,就送到我小侄女那当奶娘了。”
“叫我知道了,自然是把人要过来,我倒要尝尝男人的乳汁是什么滋味!”
众人呵呵一笑,不敢再说什么,心想再妙的妙人,到你手里也给折腾散架了。
听说尹相也很看中这个奴隶,常常带在身边,有人还曾在闹市看到尹相和这名奴隶共乘一车出行呢。
莫非这异人真有什么过人之处,众人越想越心痒,也想去北疆买几个奴隶养着了。
尹慈是尹家二子,生的面如冠玉,俊美逼人,自小聪慧过人,游猎围战都是一把好手,不过后来生了一场大病,家里娇惯极了,性子也越发乖张。他和那刚回京来的孟家公子正对脾气,两人俱是一样的蛮横无礼,加上他年纪轻轻就坐上大理寺卿的位置,手握京城各权贵的命脉,其兄长又在朝中官至右相,便是国公爷也要给他三分薄面,这些流言也只是在民间飞一飞,很快就消弥不见。
这话也不全对,尹慈不进花楼也不饮酒,年纪轻轻又这么多政绩,不过是待人傲慢了些,那都是生病的原因,怎么能算嚣张跋扈呢,比起那些无所作为的世家子,尹慈可好太多了。
这话说出去别人可不信,其实全是那奴隶哄尹慈的话,现下尹慈就将人抱在怀里闹脾气呢。
“我不喝,苦得我要吐。”说罢尹慈的手就摸上去,掀开衣衫要握住奴隶的那处,现在他一天要喝两回奶,那可比药汁好多了,边喝边玩,岂不美哉。
那官员进上来的奴隶大多五大三粗,面庞黝黑,这个奴隶却生的十分贵气,麦色的肌肤,修韧的身子,五官也硬朗,眉宇间一片沉静,虽是奴隶,看人时却不卑不亢,礼仪也很周到。
奴隶没有名字,听说还是北疆一个没落王公的儿子,原先的名是不能用了,尹慈就给他起了个名叫尹鱼。
尹慈极爱吃鱼,因他做的一手好鱼,就被公子赐了名。
尹慈的头埋在他怀里,全然没了平日那副傲劲儿,奴隶修长的手指插在他漆黑的发间,一下一下的捋着,尹慈焦躁不安的心好像瞬间安静了下来,一只手仍在蛮横的搂着奴隶的腰,不让他动弹。
“你说喜欢我,不过是喜欢我的钱罢了,我看你就是个没心肝的,不然为何冲着大哥笑?”
“大哥有我对你好吗?他就是块木头,哪有咱们两个在一起快活,我对你那样时……你不是喜欢的很吗!”
他搂着尹鱼吃奶,声音却很是不满,他嫉妒尹鱼和大哥的亲热,明明知道尹鱼不是他一个人的,可看到两个人在一起,他还是忍不住嫉妒得发狂,又说不了什么,只能像个孩子似的说他大哥坏话。
奴隶纵容的一笑,一双褐色眼睛里盛着深情,好听的话只管往外抛:“说什么呢,奴不爱你吗,你就是奴的心肝肉,喜欢极了,又怕你厌弃我,奴只愿能陪在公子身边……”
尹慈不嘟囔了,红着耳朵边,腼腆又急切的问他:“只爱我吗,只爱我一个吗?”
奴隶不说话了,只用那深深的眼睛看他,尹慈生气了,刚要说什么,尹穆颇有威压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慈儿,不要胡闹,我看是工部派给你的活少了!”
尹穆还穿着朝服,看来是刚忙完公务就来接人了,相比弟弟艳丽的面容和修长的身姿,哥哥的身材更精壮,五官却逊色了许多,只是端正而已,然而上位者常年的威压让他的眉宇间都有一股不容置喙的气势,让人想要臣服。
是了,尹鱼单日陪他,双日陪他大哥,他原以为大哥今日回不来,自己就能独占他了………
尹慈的手握成拳,烧红了眼睛看着他大哥施施然带走了他的宝贝。
第16章 回府
国子监自从招来了这帮龙子凤孙,是越发不好管了。武将家的孩子大多被派了差事,平日里忙得很,还要给先生个面子来上课,他们中不是没有好读书爱作文章的学生,但那都是为了名声传出去好听,并不是真爱赋诗作对。
十二直上卫每日都要去皇宫周围出巡,各种典礼上也有他们站岗的身影,一帮子个高腿长的少年侍卫肃着脸排成一排,手握金刀的立在那里,别提多风光多好看了。
武官不用功,那是他们的前途在军中不在书里,从文的孩子却是要科考的,加上他们家里先生不少,来国子监之前也有几分真才实学,对功课不说十分精通,努力之下也称得上游刃有余。于是课堂里常常一边空荡荡,一边满当当,先生嘉奖功课做的好的学生,就难免对不来上课的有微词。
这种情形之下,谢亭就有点难做了,他是孟焱的伴读,孟焱来国子监的频率越来越低,有时候甚至同乘一车,把他送到门口后就走了。
侍卫们不来上课,他们的伴读还要在教室坐着,有时候先生一眼扫过去,看见空空的半边课堂,就会把这群公子爷的伴读叫起来一句句提问。
谢亭家里的先生只是糊弄着教教,那些文章他连见都没见过,更别提说出什么见解和解决办法了。
谢亭连着上了几天学,白天被先生折磨,晚上又被孟焱压着折腾,原本养的胖乎乎的小脸瘦了一圈儿。
他几次让孟焱不要老是弄自己,奈何本就结巴,云雨之时更是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焱字吐出来半截,剩下就只剩嗯嗯啊啊了,气得他呜呜直哭,孟焱还以为他是爽的,扳开着他的腿往里撞,撞的他声音都碎了。
谢亭算是看清了,一开始的温柔体贴的大哥哥全是装的,他就是条大尾巴狼!
初九国子监放假,临近春耕节,得有半月不用上学,谢亭回去看孟焱又没回来,干脆收拾收拾东西回谢府了,孟焱弄的他屁股痛极,白天坐在凳子上都难受,还是回去养养屁股再说。
旗手卫掌管礼器金鼓,军队仪仗,孟焱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和卫兵们同食同睡,忘了今日初九是国子监放假的日子,从宫中出来时他想起家里还有个小的,拢着马头问旁边的小魏。
“把谢公子接回去了吗?”
小魏面露难色,如实答道:“接是接回去了,可是……”
“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