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却不肯:“大王,把我转个方向,就好了。”
塞北王却愣住了,是身下的马打了个响鼻他才回过神来:“宁儿说的,是这样?”
殷宁只觉得背后被人一提,自己就像个蒲扇一样轻易翻了个身。
第18章 情衷
面前就是塞北王的胸膛,殷宁也不知道为何,心脏砰砰直跳,忍不住视线向上,看到塞北王修长脖颈上那喉咙处极富男子气概的凸起和他俊美的脸。
此时塞北王正看着他,锐如鹰隼的眼睛里盛满柔情。殷宁看得呆住,傻乎乎地伸出手去,搂住了他披风下的精壮腰肢。
温香软玉在怀,塞北王几乎是一瞬间就有了反应。
殷宁自然是最先感受到了这变化,但他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恼火觉得被冒犯。
因为他的情况,比起塞北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塞北王不拘一格、海纳百川地读过不少中原书籍,对于柳下惠的故事当然也熟悉的很。
既然人人追捧君子,那他倒也不是不能为了博取殷宁的好感而稍作忍耐。
虽然很难,但是对于被大熙皇帝用简单粗暴送来和亲的心上人,他心甘情愿。
被自己感动到的塞北王万万没有想到,这殷宁在自己胸口窝了一会儿后,竟然还非常挑衅地、主动挺腰顶了他一下。
刚开始的时候,塞北王以为是山路崎岖,身下的马颠簸导致的错觉。
然而殷宁一次试探不成,又硬着头皮试探了第二次。
这下子就太明显,如何塞北王再察觉不到他的意思,那也枉费他一国之君的心智。
这也太挑衅了!
这边殷宁做出这种极为大胆、对他来说有辱斯文的动作后也浑身僵住,一动不动。
他是个胆小鬼,是个老古板,是个穷酸书生。但如今远嫁塞北,无依无靠,他总是觉得心里没有底。
作为王妃,有些东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失宠。既然塞北王和自己均已动情,那就不如立刻干柴烈火、做将起来。
此时马刚好踩着水过一条小溪,他在马鞍上被颠起跌落,被撞得有点难受。
但更多的还是一种微妙的感觉,短暂腾空之后难免和马鞍、和对方身体碰撞,这种隐秘而刻意的正常身体接触,同样能从中体味到一点愉悦与快意。
殷宁偷偷仰头看塞北王,对方盔下的耳朵也泛起了红色。
殷宁回想着看过的图中那些内容,不知是因为被塞北王裹在斗篷里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暖意,还是因为羞涩,他的脸也红了。
塞北王感觉到怀里的人瑟瑟缩缩地团在自己胸口,忽然就安分了下来,心里有些好笑。
这么一个宝贝,天天怂得要命,偏偏还爱撩拨。
真要是不管不顾地要了他,估计要把自己的心都给哭碎了。
身后的侍卫们不敢跟得太紧,但他们远远地忽然看到,塞北王猛地一牵缰绳,汗血宝马前蹄腾空,嘶鸣阵阵。
“要不要过去?!”侍卫们迅速围成一个圈,商议对策。
都说伴君如伴虎,现在可好了,伴君如伴黑火药,稍有不慎就要炸个稀巴烂。
之前寒将军只是在大殿前躲闪不及被冲过来救阿风的殷宁撞了一下,然后那天正好他要夜巡营盘所以去了操练场。
在那之后便传出谣言,说寒轲因为冲撞王妃被降为小卒子,被派去守兵器库。
最近传言愈演愈烈,有人甚至言辞凿凿地说寒轲将军因为看了王妃一眼当场化成臭水了,亲眼所见。
寒轲不善言辞,听到这种无稽之谈气得他闭门不出,也无法辩解,更是坐实了各种离谱的结局。
就在侍卫们左右为难几乎想要纵马逃到西边部落的时候,塞北王一边抱着殷宁一边骑着马,潇洒伟岸的身躯忽然就震了一下,他低头咬着牙问怀里的人:“你干什么呢?”
这声音凌厉带着森森杀气,殷宁的身子马上就僵得动不了。
见他不说话,塞北王戳了戳从自己裹着他的袍子顶上露出来的小脑袋瓜:“宁儿,问你话,你在做什么?”
刚刚自己骑马骑得好好的,忽然胸前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这么一下他差点抱着殷宁从马上跌下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问不出什么话来的时候,殷宁忽然抬起头来。
他的脸很白净,眼神澄澈无辜,对塞北王说:“我、我想服侍你。”
塞北王拧起眉头:“什么?”
殷宁觉得害羞,说出这么一句话已经用尽了他一腔孤勇,马上把脸又埋了下去。
简直就是可爱得一塌糊涂!
这么一来,什么塞外美景塞北王也无心带着殷宁再去看,他策马返程,一骑绝尘。
“太好了太好了!”侍卫们呼啦啦地跟在后面策马狂追,在脑补中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命。
“我自己会走!”到了寝殿门口,殷宁觉得自己不能再让塞北王抱着,这样被抱到床上,他作为相公的威严何在?
“好。”塞北王无比宠溺地把他放在地上,让他自己走。
在马背上颠簸这许久,殷宁被塞北王抱着的时候没觉得,一落地两腿酸痛、屁股发麻。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稍稍岔开腿,提着一口气才能舒服点儿。塞北王行军打仗连夜骑马都不是问题,气宇轩昂地走在殷宁身边,时刻提防他跌倒,用手护在他前后。
“......!”一众宫人见到这样回来的两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
跟在后面的侍卫们更是抢着烧香拜佛,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凑近。
万一搅了大王的好事,估计得带着全家老小前去跳江。
“腰好疼啊。”殷宁终于挨到床边,忍不住抱怨道。
塞北王笑着解下大氅,屏退宫人,直直逼到床边,把殷宁笼罩在自己的身下:“这样就嫌腰疼,还说要服侍我?”
殷宁气笑了,虽然他是个书生,但也是个男人,如何能忍这般质疑:“那好,以后你可别哭着求我。”
塞北王神情复杂,他看着殷宁一会儿,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儿。
殷宁见他没有反应,自己总得做点儿什么。
他把屏风拉开,窗前的帘子全部放下。
马上,屋里就暗了下来。
殷宁在心里暗暗告罪。各位圣贤先祖,不是殷宁白读了圣贤书,而是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
毕竟是白日宣淫,光线差一点总是让人心安一点。
他偷偷跑到旁边的三元茶台那儿,把自己藏在台下的小木匣拿出来,捧着回到床上。
塞北王视力极好,殷宁这些行径都落在他眼里,只是不动声色。
就在殷宁拿出那些碍眼的东西时,塞北王的眉心猛地跳了一下,心里不满到了极点。
怎么能拿这种东西!
难道我还不够吗?!
殷宁本也是摸着石头过河,忽然被塞北王攥住了手腕。
“这些东西很舒服的。”殷宁觉得自己拿着那玩意儿的手都要被烫到了,他脸羞得通红,硬着头皮游说,“大王试试看,真的很舒服。”
他身体不行,但是塞北王饥渴难耐。殷宁只能出此下策,佐以甜言蜜语,自己再私下里偷偷多吃饭赶快锻炼身体,早日亲自上阵,稳固王妃的地位。
塞北王见他一意孤行,拿着那些东西向自己求欢,下面早就涨得要命,但又气得心尖颤。
这才几天,大熙这些衣冠禽兽,竟然把他的殷宁吓唬成了这个样子。
“我们不用那些,我来让宁儿舒服。”一个吻轻轻地落在了殷宁唇上。
他一边在心里暗自想着,真是拿这个小妖精没办法,一边欢快地将刚学到了皮毛的之乎者也仁义礼智信都一股脑地抛之脑后。
塞北王轻而易举夺过殷宁手中的那些玉器,麻溜地丢到一旁的地毯上。
随后,他制止了殷宁想要捡起来的动作,将人往床榻上压去。
“唔~嗯啊,你……”殷宁用了几次劲儿,都没能成功翻身,只好劝自己塞北王喜欢这个姿势就喜欢好了,躺着的那本书上也有。
但是他实在是太热情了,在自己嘴上亲了会儿,把自己亲得晕乎乎,又无比珍视一般地顺着脸颊向耳后,用力地舔舐着耳后的那块软肉。
被轻轻晈住耳垂拨动时,殷宁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扭动着想要坐起来理论理论,结果被亲得浑身发软。塞北王得双手那么坚实地抱在自己背后,健硕的身躯和自己紧紧相贴,还时不时被轻吮脖子,殷宁脑子里很快就只剩一团浆糊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就像是带着某种奇怪的力量般,给殷宁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陌生快感。
很快两个人的衣服被扯掉,殷宁为了不输给他太多,努力地用自己被快感冲击得颤巍巍的手去解开人家的衣领。
塞北王在黑暗中贴着他的耳朵轻笑一声:“宁儿好乖。”这声音低沉,殷宁只觉得和他嘴唇相触的地方一阵酥麻,腰都软了下来,被他的手担着。
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密,柔软的皮肤相贴,殷宁却不觉得奇怪恶心。
他也试着去抱塞北王,却发现他的身量和自己不可相提并论,只能堪堪勉强抱住。
手掌之下是饱满充满力量的雄壮肌肉,热度顺着那里一路席卷全身,入脑海。塞北王刚带着他从外面回来,身上有一股子青草味道,殷宁忍不住意乱情迷地贴上去,在他那两点上伸出舌头舔了舔。
果不其然,塞北王发出了一声闷哼。
殷宁大受鼓舞,那些书诚不欺我!
下一秒,他光溜溜的屁股就被塞北王的大手握住,狠狠揉弄起来。
“啊!”殷宁叫出声来,他被揉得气喘盱盱,浑身发软,求铙道,“不要……大王不要戏弄我,鸣……”
塞北王哪里管得了这些,他下面硬硬地一根抵着殷宁的大腿根,火热充满威胁。
偏偏殷宁还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不知死活地在塞北王怀里扭动挣扎。他想要逃离屁股后面用力揉捏把玩他两个娇嫩臀瓣的大手,却不知这样一来正是把自己往上,往塞北王的硬挺男根上送。
“撕。”塞北王早就忍得辛苦,这么一来更是被撩拨疯了,他依依不舍地放开殷宁柔软细腻的屁股肉,转去拿那盒脂膏。他用指头挑出一些,在手里握着,暖化了才湿淋淋地往殷宁屁股里塞。
“唔~”殷宁从未经过情事,但是被亲嘴就已经魂游天外,任人摆布。但他毕竟生涩,那里也从未被人侵入过,塞北王又心疼他不舍得用劲儿,一下子竟然只是捅得他哼了一声,并未突破。
塞北王即使再难耐情欲,对殷宁也有着无限的耐心。
他轻轻地在那处揉着,让殷宁放松。趁着对方不注意,一根滑溜溜的修长手指就蹭着殷宁后穴的软肉插了进去。
“鸣~”殷宁浑身一哆嗦,马上夹紧了他的手指,发出了啜泣的声音。
要是到这时候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那就白活了这十九年。
倒是不疼,只是又热又涨,男子那儿本不是承欢的所在,不愿迎来只能送往。骤然被插入,殷宁自然是无意识地想要把那讨厌东西排出去。雨溪渎加补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