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儿:??是我亲你不是你亲我!
老皇帝:啵啵啵。
葱儿(脸红):行吧,好叭。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最近关于葱儿的着装描写,都是黄色系哒,簪子也是金色哒!相当于是改良版的皇后常服和金步摇啦!我超喜欢暗戳戳地让葱儿秀人家一脸,还无辜不知情的样子hhh!
然后今天是七夕啦,作者跟兔宝一起祝小天使们七夕快乐~
兔宝最近超乖哒!喜欢站在毯子上玩耍,用爪子东抓抓西抓抓,玩得不亦乐乎。开心到极致的时候就在毯子上跳兔子舞,一蹦三尺高,在半空中旋转跳跃我闭着眼~然后稳稳落地,又屁颠屁颠地跑到我面前要摸摸,嘿嘿嘿。而且他饮食有个好习惯,好多兔兔只要兔粮管够,他就不会吃草,而且有的会一个劲吃东西直到把自己撑死,但是兔宝从小就有好习惯,他吃饱就不吃了,不管多好吃,都点到为止,还不偏食。就算还有很多兔粮,他也会找草吃,超级健康的好习惯,太爱他了!他的肠胃和牙齿都超级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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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晋江独家
原本寂静的牢房,因为狱头这么一吆喝,马上吵闹起来。尹璁原本并没有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牢房里看到有人,还以为这里也是空的。等狱头一喊完,他就听到镣铐叮叮当当的声音靠近,随后他就看到几个不成人样的人扑到栅栏上,隔着栅栏对他伸出手来。
这像极了地狱里索命的恶鬼,尹璁嫌恶地退开两步。狱头看到了,以为是这些罪犯吓到了贵人,便往栅栏上抽了一鞭子,鞭子刚好抽到尹敏忠攀着栅栏的手上,痛得他嗷了一声。
狱头啐了一口,喝道:“放肆,居然敢冲撞贵人,是嫌命长吗?”
尹敏忠被关了这么多天,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已经认命了。这几天他没少看狱头的脸色,也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天牢里好过,要看能不能讨好这里的狱头。所以被狱头打一下骂一声,他也不敢顶嘴,而是陪着笑不停地道歉说:“对不起狱头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狱头十分享受昔日权贵低声下气跟自己说话的样子,满意道:“嗯,知道错了就好。今天你们运气不错,有贵人来看你们,你们可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
尹敏忠早就看到了尹璁,他有一堆话要吩咐尹璁,想快点将狱头打发走好跟尹璁说话,便连忙点头应是。
没想到狱头凶完他之后,马上换了张谄媚的笑脸,哈腰点头地跟尹璁说:“小公子,您要见的人都在这里了,需不需要卑职给您搬张椅子坐着跟他们聊,免得站累了。”
太监也想到小公子才大病初愈,正是身体虚弱的时候,站久了恐怕身体会吃不消,便连忙跟狱头说:“那就麻烦大人给小公子搬张椅子过来了。”
狱头很快就指挥狱卒搬了张太师椅进来,甚至还给尹璁倒了杯茶,让尹璁坐在牢房外面一边喝茶一边跟尹家的人说话,完了又问尹璁:“小公子,您看,您需不要要卑职留在这里,免得这些罪犯冲撞到您?”
尹璁坐在太师椅上,淡淡地应道:“不用了,麻烦大人了,接下来我自己跟他们说话就好。”
狱头连声应道:“哪里哪里,不麻烦不麻烦,能给小公子办事是卑职的荣幸。既然这样,那卑职就不打扰您跟家人叙旧了,卑职就守在外面,有什么事喊一声就行。”
尹璁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等狱头出去后,他才扭头看向被关在牢房里的尹家人。
才短短几天不见,他都快要认不出他爹跟主母来了。这两个在家总是颐指气使的人物,如今沦为阶下囚,可谓是狼狈不已。头发乱成一团,脸脏得都看不出模样来了,身上的衣服也污黑得辨别不出原来的颜色,哪里还有原先贵人富太太的样子?
见他们过得不好,尹璁心里终于好受了许多。看来他那副药没有白喝,这么久以来的忍气吞声也没有白费。他就静静地坐在牢房外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尹敏忠见他穿着宫里最好的衣服,一看就是非但没有受到牵连,还被好吃好喝地养着的样子,跟他们一家形成鲜明的对比。
再看到他见了父母也不问安,一副恨不得跟他们家撇清关系继续当他那个受宠的小公子,六亲不认的样子,就更加恼怒了,责备道:“你个小崽子是反了天了,你爹我坐了这么多天牢,不说来看看我们,在陛下面前帮我们求求情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将你请来了,你还端着架子不说话。你以为尹家没了,你还能继续在陛下身边当你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公子吗?你看到时候没有家里的支持,你在宫里不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尹璁闻言冷笑道:“你以为我很想留在宫里当男宠吗,若不是当初你答应我,我进宫后会给我娘亲看病,我都不会踏进宫门一步。可是你们怎么做的呢,我前脚刚进宫,后脚你们就背信弃义,置我娘亲于不顾。既然你对我们无情,那我对你无义又有何不可?”
尹敏忠被他说到理亏的地方,急得跳脚地为自己辩解道:“我们哪有背信弃义,是你娘不争气没那个命活下来享福,阎罗王要收走她,我们还能拦着不成?”
尹璁不怒反笑,用他的话来反驳他说:“既然这样,那陛下想要你们的命,我又有什么办法,我还能拦着陛下不成?”
尹敏忠被他这话气得哑口无言,怒目圆瞪道:“你个逆子!居然敢顶撞为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也不想想看,若不是咱们尹家,你哪里有今天的风光?”
尹璁呵了一声,笑道:“说得好像你们尹家待我极好那样,若是不知情的外人听到了,还以为你们养了只白眼狼呢。你们也不摸着自己良心问问自己,我跟娘亲在尹家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尹敏忠理亏得不行,见说道理说不过他,就开始走亲情路线,换了张嘴脸苦口婆心道:“璁儿啊,再怎么说,爹也养了你跟你娘十几年,虽然可能哪里亏待到你了,但你好歹也被尹府养大了,你怎么说也得回报咱们家十几年的恩情吧?”
尹璁懒得跟他废话,敷衍地应道:“嗯嗯,是呢,好大的恩情哦,我都被你的‘养育之恩’感动哭了呢。”
尹敏忠听出他话里的讽刺,马上就装不下去慈父的样子了,怒道:“你个不孝子!”
他才刚开口骂尹璁,外面守着的狱卒听到他的声音,就拿着鞭子走了进来。见他一副要对贵人不利的样子,二话不说就抽了一鞭子过去,尹敏忠马上就疼得松开了抓着栅栏的手,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而尹璁只是冷眼旁观着,好像尹敏忠的死活跟他没关系一样。尹夫人见他这么嚣张,对他的不满简直到了极致,叉着腰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道:“说你是个野种真不错啊!看着外人打你爹都不帮一下的!狗娘养的东西,我呸!”
但他们再怎么叫唤,在尹璁看来都跟垂死之人的无能狂怒差不多了。到了这个时候,尹璁觉得自己已经不会轻易被他们激起怒气了。他们越是生气,叫得越大声,就说明他们真的被逼到了绝路上,都不用他亲自动手,他只需要静静地看着他们痛苦就好了。
等看够了他们的丑态,尹璁才施施然地从太师椅站起来,说道:“既然你们不说今天叫我来做什么,那我便先走了,希望下一次见面,还能见到你们活着的样子。”
原本一个劲在骂他的尹敏忠跟尹夫人见他要走,再也顾不上跟他计较什么了。虽然有些畏惧拿着鞭子站在栅栏外面盯着他们一举一动的狱卒,但比起被打鞭子,他们更害怕像尹璁所说的那样,没有活着的机会了。便连爬带滚的爬到牢房边上,从缝隙里伸出手抓住尹璁的脚,苦苦哀求道:“别走,救救我们,求求你!”
尹璁保持站着的姿势,头动都不动一下,只是低着眼睛,像看蝼蚁一样看着跪爬在地上的尹敏忠和尹夫人,无动于衷。
尹敏忠被死亡吓得屁滚尿流,痛哭流涕地跟尹璁忏悔道:“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对你跟你娘!求求你在陛下面前给我们说说情,我们还不想死!你两个姐姐还没嫁人,你哥哥也没为我们家延续香火!只要你能把我们救出去!回头我们就让你娘迁进咱们家祖坟,将你娘的灵位供奉在祠堂最明显的地方!”
尹夫人听到这话,居然还有心思闹不满,然而尹敏忠为了活命,理都不理她,一个劲地给尹璁提条件给尹璁选。
没想到尹璁不屑地笑了起来,把脚从他的手里抽走,用充满恶意的语气跟他说道:“不用了,让我娘进你们尹家的祖坟和祠堂,我还怕你们污了我娘的轮回路,让我娘在地下都不高兴呢。”
他说完转身就走,留尹敏忠在后面撕心裂肺地骂道:“你个不孝子!没良心的东西!我尹家几十条性命,就算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狱卒们见他口出狂言,啐了一声上前对他又踢又打,揍得他嗷嗷叫。其他人看着他被打,都不敢出声,更别说救他了。
尹璁出牢房之前,看了眼关在其他牢房的尹家仆人,这些都是无辜的人士,只是被尹家那几个愚蠢的主子连累了,不应该跟着他们受这种牢狱之苦的。
他看到了寿叔,寿叔也看到了他。寿叔好像并不怨恨他让尹家变成这样,还连累自己受罪。而是看到他还好好的样子,还欣慰地对他笑了笑,虽然那个笑容有些虚弱。
尹璁握住了拳头,对着他们的方向做了个口型,轻声道:“我会救你们出去的。”
他去了天牢这件事没声张给别人知道,也没跟乾德帝坦白,加上乾德帝也没怀疑过他,他就以为乾德帝并不知情。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该怎么报复尹家,又该怎么让乾德帝把无辜的人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