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莨留下一队人处置善后,马不停蹄地带兵往云商府去。
三日后的傍晚,大军在距云商府百里的山林处下寨。
入夜,因明日就要与徐氏的兵马交手,萧莨这会儿还在召集部下议事。
祝雁停心不在焉地帮萧莨擦拭佩剑,看到剑柄上挂着的那个剑穗已经又旧又脏,还沾了血,帮之取下来,捏在手心里摩挲一阵,想到当日萧莨离京时,自己也是满腹担忧,偷偷帮他挂上这个,还怕他不肯要,一时感慨万千,无声笑了笑。
他又重新挂了个小巧的香囊上去,忐忑想着一会儿萧莨回来看到了,会有什么反应。
毕竟当年他送给萧莨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一个香囊,后头却又用之算计了他一回,对萧莨来说,那或许确实不是什么值得回味的记忆。
祝雁停发呆愣神时,萧莨已经进门来,祝雁停赶忙起身,将抱在手中的剑递给他,萧莨一眼看到他给自己换到剑柄上的香囊,捏到手里细细端详片刻。
祝雁停紧张地盯着他看,直到萧莨淡定地将剑搁回剑架上,吩咐人送热水进来梳洗。
祝雁停上前一步帮他更衣,小声问他:“那个香囊,你要么?”
萧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调的香?”
“嗯。”
“这回又是能吸引什么东西的?”
祝雁停低着头一时不知当说什么好,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旧账算计来就没完没了了。
直到听到耳边隐约的笑声,他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猛抬起头。
萧莨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只眼中有隐约未尽的笑意。
祝雁停愣了愣,用力抱住萧莨的腰:“表哥……”
萧莨轻拍了拍他的背:“放开,我衣裳还没换。”
祝雁停心中高兴,听话放开他,麻利地帮萧莨更衣,再给他松头发。
梳洗之后,萧莨坐在灯下看书,祝雁停在一旁看他:“表哥你不睡么?明日还要上战场。”
“还早。”萧莨的视线没有从书册上移开,随口回答他。
祝雁停心中惴惴难安,声音有些闷:“你一定要亲自去么?你上次答应我,你也会惜命的。”
“为了救小皇帝,姿态得做足了,最后一次了。”
小皇帝尚在城中,他身边那些个人听闻萧莨没死,且已到达城下俱都慌了,在萧莨与徐氏的兵马没分出胜负前,不敢轻举妄动,依旧躲在这云商城中,并未如徐氏所愿,将小皇帝交出来。
如此,他们也免了后顾之忧,只要解决了徐氏的兵马,小皇帝身边那些个跳蚤,再秋后算账就是。
祝雁停还是不放心:“别太拼命了。”
“不会。”
见萧莨只是看书,自己问一句才答一句,不爱搭理自己,祝雁停有些不满,坐到萧莨身边去,抽了他手里的书,往他腿上爬,眼珠子乱转,在萧莨耳边蛊惑他:“表哥,我们很久没有那……”
他的话没有说完,萧莨定然是明白他意思的。
他们确实很久没亲热了,毕竟行军打仗在外,总归是不方便,更别说他前些时日还病了一场。
萧莨抬手在他腰上捏了捏,将人抱住。
祝雁停岔开腿,坐在萧莨身上,抱着他的脖子低头细细密密地亲吻他。
萧莨仰头倚在榻上,看着祝雁停的眼中有似笑非笑之意,就等着他动。
亲了一阵,见萧莨不给反应,祝雁停有些泄气,想要下去:“不想做算了。”
萧莨却猛地勾过他的腰,一个翻身,将人压到榻上。
四目相对,看到萧莨眼中不加掩饰的灼灼亮光,再听到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声,祝雁停没忍住笑,手指在他的心口处点了点:“表哥,你刚才是装的啊。”
“你想如何?”萧莨轻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不想如何,就想做夫妻间该做的事情。”祝雁停坦然直言,笑意弥漫的眼中尽是勾人之意。
萧莨低下头,凶狠地咬住他的唇。
唇齿激烈交缠,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黏糊了他们一下巴,俩人身上原本都只穿了中衣,三两下尽都撕开,萧莨满是薄茧的手在祝雁停身上游走,又捏又掐,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浅印记。
再是用嘴,祝雁停身上每一处敏感点都被萧莨咬过,颤颤巍巍挺立起地乳尖更是被蹂躏玩弄得肿胀不堪,留下萧莨舔舐过后的晶亮水渍。
细白的两条腿被萧莨掰开至最大,萧莨的吻落至他大腿根处时,祝雁停终于忍不住放声呻吟,再然后,萧莨含住了他的。
自重逢以后,萧莨还是第一回 为他做这样的事,被萧莨的舌头滑过顶端铃口,快速地吞吐,祝雁停被刺激得几乎要哭出来,心理上的快感更甚,几乎没多时就已颤抖着射在了萧莨口中。
萧莨吐出口里秽物,倾身上来,按着祝雁停深吻,咸腥的属于他自己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祝雁停才发泄过的下身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一记深吻之后,祝雁停的身体慢慢往下滑,跪蹲到榻下,低头覆在萧莨胯下,也含住了他早已一柱擎天的性器,卖力地吞吐,努力想要取悦他。
萧莨抓住他的头发,压着他后脑用力按向自己,挺动起腰身,顶进他深喉里。
听到头顶上萧莨不断加重的喘气声,祝雁停愈加兴奋,一下一下吐着嘴里胀大到极致的茎物,感觉到萧莨就要到极限,已做好尽数将他射出来的东西吞下的准备,萧莨却陡然拔出去,不待祝雁停反应,已将他扯起,重新扔上榻,压下身来。
“嗯……”祝雁停的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萧莨的手指插入他的穴中搅弄,那里他先前自己就已经涂抹过脂膏,做好了充足的开拓。
萧莨显然发现了这一点,满是情欲的眼中眸光更沉,抽出手指,换上那根巨炮,凶狠地撞进祝雁停身体里,插到最深处。
最受不住地那点被狠狠擦过,祝雁停的呻吟声陡然拔高,又尽数被萧莨堵在嘴间,萧莨一手捏着他的腰,不待他适应,已大力进出征伐起来。
一进一出,每一次都是全根插到底再用力抽出,湿软紧致的后穴包裹着肿胀的性器,将那物什咬得愈加硬胀,不断地撞击,几要连那两颗卵蛋都挤进去,肉体拍打声随着身下床榻的晃动声响,交织在一起,淫靡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