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仑王爷,跟当今皇上一母所出,乃亲王中的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只是今天,平日服侍主子的丫鬟婢女一干人等被尽数赶了出去,只剩下门外四名顶尖侍卫,名为护主,实则护法,寸步不离的守在大门两侧。
而房间里,放下幔帐的大床上,只剩下衣衫尽褪、陷入迷离的美人,不停扭动着娇白诱人的身子,发出一声声撩人心魄的呻吟……
“梵汐,乖,别乱动,还差一点……别扰乱我运功!等一下我再抱你——”
该死,外面有再多人护法也没有用,怀里这个小祸害因为难受,正不停的用柔软的身子在他身上乱蹭,蹭的他心猿意马,想要集中精神运功简直难如登天!
——跪在床榻上的茗仑,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了。
——火炎掌不算什么厉害绝学,而且从梵汐受伤的位置来看,对方显然是随手挥出而已、附着内力有限。可让茗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的内力居然强大到这种地步,随便外泄的一点内力,就让他足足花了两个时辰为梵汐运功疗伤,才勉强将其逐出体外……
而梵汐的状况就更糟糕了,他这种身体怎么受的住这样的内力折磨?加上疗伤的时候两股真气在体内的负担,根本已经迷迷糊糊、坐都坐不住,小脸痛的扭曲在一起,泪水无意识间沾满了脸颊……从小就被他们捧在掌心里的宝贝,何时曾受过这种罪?
最要命的是梵汐居然还在这种时候吸入了春药!真气加速了药物在体内的作用,此时怀中的梵汐正不安分的用所剩力气无几的葱白双臂勾着他的脖子,迷人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娇喘连连,所中那一掌的问题刚解决,接下来……
茗仑吃力的咽了一下口水,喉咙里却是火辣辣的一片燥热,这感觉就像是吸入春药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父皇驾崩以前,闲聊的时候曾经说过,他们的第一次的时候才两岁,抱着那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家伙,喜欢的怎么都不肯撒手,曾经被长辈们开玩笑,说如果梵汐是女孩子就好了,那皇上跟宰相大人便可以缔结为儿女亲家……可惜,梵汐不是女孩子,可他却依旧喜欢了这个人二十二年!
……可惜,梵汐的心里却只有北冥!
现在北冥死了——自己终于有机会了!
“梵汐,不哭,哑穴解开了,打你的那一掌也已经没事了,现在我帮你解药……好不好?”
早就沉沦的心,在耳边一声声急促的呻吟中,彻底崩塌了理智!
茗仑将怀中的宝贝慢慢的放平在床上,然后才迅速将自己身上多余的阻碍迅速地脱去,统统丢到幔帐的外面——今天,再也没有北冥那家伙来搅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俯下身,一寸寸舔去爱人脸上委屈的泪痕……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这味道好甜……
“梵汐,汐儿,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以后就把你交给我……我会比北冥更好的照顾你!”
“唔恩……恩……”
意识还在迷离的梵汐,只觉的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唇瓣,呼吸不畅的本能,让他下意识的伸出柔软的舌头想要将“侵略者”抵御出去,却不知这样的抵抗对于只要看着他就会欲火焚身的茗仑而言,简直就形同勾引,甜美的舌尖迅速被吮吸住,连那娇媚的唇瓣一起捕获的那么彻底!
茗仑的手在织白的身体上来回游走,所到之处,如同引信一般引爆着梵汐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他本来就吸入了不少春药,迷迷糊糊中哪里受得了这样?只觉得空虚的身体像是缺少了什么,极力的渴望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正不停地呻吟,甚至双腿自动地攀上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的腰际……
“汐儿,乖,马上就舒服了……”
结束了渴望了二十二年的甜蜜长吻,茗仑喘着粗气也早就把持不住了,从枕边拿了梵汐刚被送进来的时候,他就偷偷打定了这个主意、准备在那里的玫瑰油,将一双美好的双腿小心翼翼的架在肩上……
“恩啊……不……那里……”
梵汐就算神智处在迷离的状态,可是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突然被茗仑用手指沾着又滑又凉的膏体侵入,顿时难受的扭动的更激烈起来。
“汐儿……等一下就好了……汐儿,汐儿……”
梵汐这点微弱的、似是而非的抵抗哪里是茗仑的对手?
迷恋的那个人就这样被压在身下,娇红的小脸,不住的喃呢……茗仑今天是铁了心一不做二不休,没有了北冥那块“绊脚石”,他们一定能修成正果!
然而——
当茗仑一切就绪,早已经肿胀不堪的欲望,慢慢的抵住那个梦寐以求的入口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一声嘹亮的传报——
“皇上驾到——”
……
第九章 心生芥蒂
逸尘只身跨进门槛,外面的侍卫像是早就得到命令一般,毕恭毕敬的从外面关上门——房间里只多了一个人,尴尬的气氛却有增无减。
“皇兄——”茗仑蠕了蠕嘴,却不知该要继续说些什么,“不知皇兄驾到,有失远……”
仓皇间,他身上只来得及套了一袭黄绸里衬,这种衣衫不整的样子见皇上,是大不敬,当然他知道逸尘是绝对不会计较这个。
“得了吧你!就我们两个人,你还跟我来这套?你呀……”逸尘没好气的打断他,无奈的扫了一眼挂着幔帐的床榻,他当然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不由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做过了?”
茗仑一愣:“还没来得及……”
不是你捣乱,他已经是我的人了——当然,腹诽只能在心里。
逸尘明显松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包东西——
“这是解药,给他服下吧!”
茗仑不放心梵汐第一次执行公务,所以在去抄家的近卫军里,安排了自己的人……于是,近卫军在发现梵汐受到重创的时候,第一时间把人送到了他的府上;逸尘又何尝放心,近卫军里又安知没有他的人?梵汐遭遇刺客,中了一掌还被下了药,被抬进了茗仑王府,又怎么瞒得过他的眼线?
——王权就是这样一种东西,无论是多亲密的关系,永远都会给自己留着一手!
对此,大家心照不宣,没什么好抱怨或者惊讶的,只不过谁都不想让这肮脏的王权染脏了他们小心呵护的梵汐罢了!
茗仑默默的收下解药,脸上不满的表情与其说是没有藏好,倒不如说是压根没打算掩藏——眼前这个人是当今圣上不假,却也是他的亲哥哥!
阻碍他和梵汐在一起,他当然要不满——这也无关于政治!
“你呀!”逸尘倒也有几分做兄长的姿态,只是望向床边幔帐的目光,比对自己的亲弟弟还多几分怜惜,“北冥还尸骨未寒,你就抢他的爱人,我们都是一起长大,这样合适吗?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更不反对你从现在开始就代替北冥照顾他,但我希望你能多为梵汐考虑一下,至少等北冥的案子尘埃落地,在捅破这层窗户纸……给梵汐点时间,这种事情是要两情相悦的!你别小看了梵汐,他虽然性子温善,但绝对不是逆来顺受,今天如果你真的趁人之危的占有他,那你这辈子都别想被他原谅了!”
从这一点来看,北冥要比茗仑聪明得多……所以才会明明是三个人一起长大,在梵汐这件事情上,自己这个笨弟弟才会处处落于下风。
两人一边交谈,手里却没闲着,开始打开纸包,帮梵汐冲药……中了这种难以启齿的药不说,茗仑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发现了药袋才知道那是梵汐自己撒的……这种事传出去不好听,只好由高高在上的王爷和皇上关起门来,亲力亲为。
却不知,幔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