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堆满了疑问,可衍墨还是走过去在万俟向远身前跪下。
看着安静跪在面前的人,万俟向远终是动了动身子侧倚在朱漆的亭柱上,遮挡住了芙焉的视线,随后抓住衣襟用一个用力,将人拉至身前。
“呃……”猝不及防的被力气一带,衍墨险些栽到在万俟向远身上,还不等他抬头去看,整个脑袋被手掌按着向下压去——没有任何空隙的贴上了万俟向远的下.身。
就算从昨日的话里已经预知了可能会发生的一切,可衍墨也实在无法想象会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不只一人园子的,甚至几步之外就有人站着。只差一点就要不顾后果的出手反抗,但最终只是咬紧了牙齿默默地忍受,却也在暗中拼命抵着脑后的手掌想要将头抬起。
第15章 君是自可留13
毫不怜惜地镇压着有些急躁的男人,万俟向远改按为抓,乌黑的发丝被缠绕在指间,然后绷紧,甚至勒疼了自己手指。
不是没看到先前刻意的侧身遮挡,但若要以这种方式屈服于一个人,实在太过屈辱……衍墨倔强地挣动着狠狠揪住自己头发的手掌……
算不上是抵抗,掌下的人执拗地挣扎着,没有使用内力,也没有大打出手。这个认知让万俟向远做出了一个称得上让步的动作,伸出左手压上衍墨的肩膀,手指一遍遍地在上面摹画。
起初衍墨并没有在意,依然固执的想要挣开,但随后终于发现了什么……肩上的手指比自己还要执着地反复写着一个‘萧’字。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去继续不断挣脱的动作,就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停下所有的动作,身体在顷刻间变得没有一分温度,止不住地轻颤。
没有急着要他做什么,在跪于腿间的人终于安静下来之后,万俟向远松开了手上的力气,带着难以发觉的安抚,用手指理顺了一番挣扎下弄乱的黑发。
总要有人做出退让……就像昨日下午,毫无疑问,若不是那时的诚心服从,绝对不会有今日早上所发生的一切。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几个时辰前的平和相处,衍墨无力的发现,在万俟向远不含试探地和自己说起迟水殿现况的时候,心底有种难以掩盖的紧张和期待,还有……在接过那把寒星剑时真实到可怕的兴奋和狂喜,那时,自己是发自内心地感激着这个人,想要为他做些什么。
坚硬的剑柄抵在腹肋间,硌得骨头阵阵作疼,不甘和无措轮番揉搓着所剩无几的理智。
……
毫不怜惜地镇压着有些急躁的男人,万俟向远改按为抓,乌黑的发丝被缠绕在指间,然后绷紧,甚至勒疼了自己手指。
不是没看到先前刻意的侧身遮挡,但若要以这种方式屈服于一个人,实在太过屈辱……衍墨倔强地挣动着狠狠揪住自己头发的手掌……
算不上是抵抗,掌下的人执拗地挣扎着,没有使用内力,也没有大打出手。这个认知让万俟向远做出了一个称得上让步的动作,伸出左手压上衍墨的肩膀,手指一遍遍地在上面摹画。
起初衍墨并没有在意,依然固执的想要挣开,但随后终于发现了什么……肩上的手指比自己还要执着地反复写着一个‘萧’字。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去继续不断挣脱的动作,就如同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停下所有的动作,身体在顷刻间变得没有一分温度,止不住地轻颤。
没有急着要他做什么,在跪于腿间的人终于安静下来之后,万俟向远松开了手上的力气,带着难以发觉的安抚,用手指理顺了一番挣扎下弄乱的黑发。
总要有人做出退让……就像昨日下午,毫无疑问,若不是那时的诚心服从,绝对不会有今日早上所发生的一切。大脑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几个时辰前的平和相处,衍墨无力的发现,在万俟向远不含试探地和自己说起迟水殿现况的时候,心底有种难以掩盖的紧张和期待,还有……在接过那把寒星剑时真实到可怕的兴奋和狂喜,那时,自己是发自内心地感激着这个人,想要为他做些什么。
坚硬的剑柄抵在腹肋间,硌得骨头阵阵作疼,不甘和无措轮番揉搓着所剩无几的理智。
不知这么想了有多久,终于,衍墨还是颤着手指撩起了衣衫的下摆,强压下心底翻涌欲出的羞耻将身体靠上前去,艰难地贴上万俟向远胯间,嘴唇慑懦地碰触着布料里尚还柔软的器官。
天气未寒,单薄的衣裤本就只有一层布料,呵出的热气又紧靠着身下之物,万俟向远眯眼看着张嘴试图取悦自己的人,难以言喻的征服欲在心里游窜。
衍墨闭了闭眼,颤抖地伸出舌去轻轻舔弄,细腻的布料上还散发着淡淡熏香的味道,这个人的每一处随身之物都隐隐显示着他的地位和权力……
单纯的舔弄并没有多少技巧,甚至还隔着一层衣裤,但这种以取悦的姿态做出来的动作却让万俟向远觉得身.下一热,呼吸也跟着渐趋粗重,柔软湿热的感触逐渐灼蚀着理智。这个男人不仅没有分毫的柔弱之态,甚至称得上强大,而且倔强……
已经滑到颈后的手掌稍用了点力气,衍墨几乎是整张脸都贴上万俟向远的胯间,不知是呼吸困难还是别的什么,脸上泛起一层潮红。
万俟向远低头仔细打量着跪伏在腿间的男人,还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平日里的坚毅淡了几分,剑眉微蹙,脸上已经因为自己的对待泛起了红晕。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万俟向远只是再度用手按了按轻微活动着的脑袋,复又松了手示意。
衍墨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还是在被催促前,后撤了身子,动作僵硬的抬手解了万俟向远的裤带,怔怔注视着暴.露在眼下的皮肤,身体剧烈的颤了一下,仿佛这时才惊觉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伸手触上仅隔的白色布料,解开。因为刚才一番舔弄已经半硬的分.身立刻坦露在眼前。同是男人,现在却要跪在别人腿间行这种口舌之侍……难以遮掩的屈辱之色慢慢浮现到衍墨的脸上。
似是等得有些不悦,抚在衍墨后颈的手掌内力微吐,颈骨被内力撞击的“咯咯”声顿时响起。
“唔……”沉重闷哼了一声,眉眼痛苦的纠结到一起,毫不掩饰的不悦情绪让衍墨不敢再有停顿,低下头,嘴唇试探地贴上了不似皮肤般的柔软感触……
轻颤着的嘴唇,乱了规律的呼吸,这些都在显示着这个人的紧张和不安,没人会想要个做出这种表情的手下,但放到现在情况下,万俟向远却很乐见。顺服,坚毅,还有不多见的一点脆弱。
反复吞含着逐渐变得粗长的器物,衍墨用尽所有意志压抑着喉咙深处被抵到时的呕吐感,随着颈后手掌的力道不断地取悦着身前的人。
万俟向远的手上不觉更加用力,已经完全被挑起的欲望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眼底惯有的冷静之色亦被掀起一线波动。
“嗯唔……”热涨的器物没有停歇的在衍墨口腔里进进出出,脸上也涨得一片通红,偶尔被顶到喉咙深处的压抑闷哼无疑只会为他带来更为强硬的对待,过于深入和快速的顶撞使得原本就无法通常的呼吸只能艰难而断续地进行着。
不知这样反复的动作重复了多少久,被迫大张着的口腔已经逐渐麻木没了知觉,最后只感觉头发被用力的几次拉扯,顶到喉咙深处的性器稍稍后退,还没来得及借这空隙喘口气,热黏的液就体伴着浓重的檀腥在口腔里散开,衍墨干呕着几乎就要吐了出来。
带着发泄过后的餍足和慵懒,万俟向远半张着眼睛看着想要呕吐却又竭力忍耐的男人,心情没来由的愈发舒畅,放松下身体享受着激烈过后短暂的无力感,差点把凉亭外的‘原二’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稍稍平缓下急促的呼吸,衍墨尽可能平静地抬头看向同样在注视着自己的人,虽然很想,却又不敢张嘴就这么把口腔里的粘腻液体吐出来,一时之间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松开手掌下被捏得发烫的皮肉,万俟向远对着衍墨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起来。
直起在石面上跪到发麻的膝盖,衍墨拿起桌上原本是为几样点心准备着的半湿布巾,弯下腰细细擦拭着充血尚未疲软下去的器官,想到这胯下之物刚刚还被自己含在嘴里,脸上不禁红了红,心思也慢慢飘远。
至少……外面的人没有看到,因为那个难以察觉的侧身……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拿着布巾的手腕上轻轻一握,衍墨会意停下动作,帮仍旧侧身倚在亭柱上的人整理好衣服,向后退了一步,静默地看着脚下的地面。
“好了,下去吧。”
衍墨不敢相信的抬起头,却因为嘴里不曾咽下,也不曾吐出的东西无法开口。略有些胆颤的确认了万俟向远确没有为难的意思之后,恭谨低头行了礼,退出亭子。
感激的将这份纵容收下,衍墨面色如常的从芙焉身旁路过,只一个擦身而过的瞬间,原本平静的眼睛里杀意暴涨。
总有一天,要亲手杀了她……
第16章 君是自可留14
“少阁主,是否要人将午膳备在这里?”从那人离去已经过了一会儿,可里面的人似乎并没有要回去用饭的意思,芙焉只能开口请示。
“不怎么饿,算了。”
“是,奴婢知道了。”
衍晟一死,有数不清的事尚等着去安排和处理,只要稍有不慎,多年来的诸多安排统统都会付诸东流,可此刻万俟向远却闲坐在刚刚还有两个人在的凉亭里半点不想活动。
该生气的……被找上门来已经落了被动,接下来更是麻烦不断,可那双眼睛里就算是痛苦、揣测和气愤,也从未出现过任何算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