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忍一下好不好……天,这太棒了……”
啜泣的求饶声被身体撞击的声音淹没。裸露的前胸不断地在竹椅上来回的摩擦,被亲吻过无数次的乳尖几乎都要磨出血来。可是这不是最糟的,两个男人不间断的同时侵犯才是最致命的,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真的快要死了。
为什麽这麽痛……
“啊啊────别──别这样……”
他在昏迷中已经记不清被这样抽插挺入了多久,直到其中一个人终於退了出去。他奄奄一息地倒在一个人怀里,感受著他把自己翻过身去,
“我们让他累坏了,”
两个混蛋……
他迷迷糊糊地想到川泽曾经用来怒斥千叶的词,对,确确实实是混蛋……
“一做起来就停不了,我都快疯了。”
这两个一见面就红眼的人现在居然相处得平安无事。
“乖,让我再抱一下。”
抱什麽……
兼人迷迷糊糊地被人抱上床,可是没等他放松下来,那两个男人居然同时将他们的孽根又捅了进来,
天啊……
“这样真好,要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好在他们终於放过了他,没有再继续刚才的激烈动作,只是这样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
阴谋
每年的三月中旬开始是兵库岛樱花祭开始的日子,而巧的是今年白水家新打造的商船也已经完工,就等著下海试航。川泽心里也清楚白水家如今的形式不利於兼人养病,虽心底极不愿与他分开,可是也只能听从千叶的话让他暂时离开。
樱花祭是每年的大日子,川泽希望兼人能在白水家商船的下水仪式进行完之後再走,难得的是这一次千叶居然没有拒绝。
仪式还没有开始,海港上已经人流攒动,即使隔著窗也能看到来来回回的人群在穿梭不已。然而与外面的热闹相比,船舱里就显得幽静了许多。川泽忙里偷闲赶来看望兼人的时候,千叶正在船舱里为兼人著装。看著这个一向自视甚高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男人为对方宁愿做著下人的活计,川泽的心里也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羡慕。
“外面的事忙完了?”
看到川泽从外面走进来,千叶便放心地把头低下去继续摆弄兼人的和服。其实他原本是很讨厌这些繁琐的礼节的,但是像现在这样能为喜欢的人把精心挑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到身上,这样的事倒也不坏。
“等时辰一到就可以了,也没什麽大事。”川泽轻手轻脚地走到兼人旁边,那会儿他正专注著系好自己的腰带,千叶在忙著帮他整理衣角反而忽视了这点。川泽走到他面前,拉过他的手,他的掌心温温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上留著往日练刀的痕迹,并不像女人一般柔软,但却让人不想放开,
兼人疑惑地抬头看他,川泽却不著痕迹地把头低了下去摆弄他的腰带。千叶在一边不动声色地看著这两人,终於忍不住笑道,
“白水家的小主人恐怕连这个也不会吧。”
“闭嘴!”
川泽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过这一眼著实没有什麽实质的杀伤力,但是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实在很可笑,兼人禁不住笑了出来。川泽本来就已经很狼狈了,现在看到他笑,更是有点无措。以前就算做错了事也没人干说什麽,可偏偏是在喜欢的人面前手忙脚乱,这就让他更加窘迫起来。
他刚刚看到兼人的嘴动了一下,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麽,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他连忙撤了千叶一下,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我刚刚看到兼人嘴动了动,他是不是想跟我说什麽?”
“他是想说你笨,”
千叶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笑出声来。川泽那个脾气哪里经得住千叶的‘挑唆’,脾气一上来,定要把这根腰带系好才肯罢手。当然这其间也不乏存著一点私心,可以趁机对兼人上下其手……
“都说你笨了,还不给我放手!”
“话都是你说的,兼人才舍不得骂说我笨,以前他教我刀法的时候一直夸我聪明。”
“喂,你手在摸哪里?”
“……”
就在这两个人为了一根腰带争来争去,还差点把整理好的衣服弄散开来的时候,船舱外突然传来苍井的声音。川泽这才不得不松开了手,眼睁睁地看著千叶把兼人搂回到怀里,
“有什麽事就在外面说吧,”
“是千叶家传来的信,说是请千叶大人亲启。”
苍井说著就将门微微推开一道细缝,然後把信递了进来。川泽接过信,没好气地对千叶道,“就你麻烦事多。”
可是没想到的是当千叶打开信之後,原本满是笑容的面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川泽以为是千叶家出了什麽事,刚要开口问就听他道,“抱歉,我有点事要回千叶家,兼人就交给你照顾了,”
他只这麽匆匆忙忙说了一句就起身往船舱外走,川泽心道莫非是发生了什麽大事,可转念一想,千叶家要是有什麽大事,自己必然也会听到风声,可是从千叶的反应来看……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仍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一脸疑惑的兼人。自从兼人变成这样之後他们就很少分开。现在突然看到他转身走开,兼人的本能反应就是要跟过去。川泽见状适时地拉住了他,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情形千叶总有点莫名地心慌,他本已走了出去,随即又折返回来。他走到兼人面前,轻轻牵起他的手吻了一下,然後在他耳边柔声道,“等我回来。”
兼人听到这四个字,脸上的紧张神色才缓和下来。看到他们两人之间亲密的举动,顿时醋意大发的川泽冲著千叶就吼道,“要走快走,磨磨蹭蹭干什麽,”
千叶此刻被那信搅得有点心神不宁,更无心思跟川泽斗嘴。他欲言又止地看了兼人许久才肯离开。川泽看著他的背影,突然也有种不祥的预感。
而这种预感在川泽接到家里送来的消息说由香忽然病倒之後就更加强烈起来。兼人现在这样怎麽离得了人,可是由香的情况也让他担心。他今天出门时由香还好好的,怎麽会说病就病了?
可是这种事问送信的人怎麽问得清楚,这种情况看来他势必要回家看一看。可是难道要把兼人一个人留在船上吗?
“主人,主人?”
在一边听到想这个消息的苍井看到川泽怔怔出神,以为他是一时慌了神,连叫了他两三声才唤回他的神智。川泽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船舱里的兼人,犹豫了一下才对苍井道,“我马上赶回去看看,你留在这里照顾兼人,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不容有失!”他说完这些话,心还是悬著,像是怎麽也放不下来。苍井已经很久没听到川泽用这种口吻跟自己说话,不过他不是应该尊称对方为父亲大人吗,怎麽会直呼其名?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