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肆月一骨碌坐起来,把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最叫他觉得古怪的是,他当时好像听到了某个很熟悉的声音,可又是谁来著呢……唉唉,还是不费脑筋想了!
詹肆月随手捞起旁边筐子里的红色果子,大嚼起来。
这是铛儿刚才拿回来的,说,她黑哥哥说了,这叫迷浆果,口感鲜美芸芸,哼,吃著也就那样麽,尤其是果皮,简直太硬了,咬都咬不动!
不过詹肆月吃水果从来懒得去皮,就这麽将就著吃吧!
於是吭哧吭哧地,使劲咬,咬著咬著,帐帘开了,詹肆月还以为是铛儿呢,一看却是戎易扬。
一下愣了,连果子也忘了嚼。
“这是金创药。”戎易扬走进来,依旧是臭著个脸,只是把药瓶蹲在他身边, 就要转身离开。
詹肆月急忙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果子,口吃不清地喊:“那个……谢谢啊,谢谢你救我!”
戎易扬没想到他会道谢,回头看了看,见他头发乱糟糟,还满脸是迷浆果的汁水,样子极为可笑,满腹的怒火也就退去了一半,只是无奈地叹气道,“这种果子,你还是少食为妙。”
“哦哦!”
詹肆月见戎易扬似乎是怒气已消,自己心里也不由得舒畅了起来,使劲点了点头,挥手送戎易扬出去,然後更用力地咬了一口手中的果子。
嗯?味道忽然变好了嘛!
於是把戎易扬的话忘在了脑後,吃了半筐迷浆果。
然而,到了晚上,詹肆月就终於尝到了不听劝的苦果。
铛儿早就睡熟了,他却依旧翻来覆去不得入眠。头脑有些昏沈,心里却像是烧起了一把火似的,烧得人燥热难安。而且不知道为什麽,他脑子里总是会闪现下午在草丛里见到的那幅活春宫,两个光著身子的人绞在一起,绞啊绞的,一会儿又是戎易扬赤裸著上身的样子,在他面前晃呀晃的,晃到最後,他就觉得身体有个地方不大对劲了,那种叫人难以启齿的不适感……
他咬著牙让自己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可铛儿还是被吵醒了。
“少夫人,您怎麽了?”她迷迷糊糊的,一下子被詹肆月满头大汗的样子给吓醒了。
詹肆月身体缩成一团,又不自主地扭动,喘息不已,挣扎不停,看著真有点儿……
铛儿一下子大惊失色。
“少夫人,你、你是不是吃迷浆果吃多啦?”
詹肆月摇摇头,又点点头,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铛儿在说什麽,更不知道铛儿什麽时候出去了,换做另一个人坐在身边看著他。
旺夫命 14(肉来了~~)
偶滴神,这H写滴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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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易扬撑著下巴坐在那里,瞅著欲火焚身的詹肆月,心里叫一个愁!
才刚一进来,他就给这帐子里乱七八糟的气味镇住了,第一件事是把铛儿给撵了出去,然後走过去,扯开詹肆月按在腿间的双手一看,果然是……一塌糊涂!
怎麽能弄成这样,这家夥,到底吃了多少迷浆果?!
漠北盛产的迷浆果,人说少食补身,多食催淫,若是连皮也一同吃下去,那就等於吃了最最厉害的春药呀!
看著詹肆月微微抽搐的样子,戎易扬也不敢再等,赶忙摸出一颗墨绿色的药丸给他服下,等了片刻,看他脸色好了些,稍微清醒过来,不过还是大汗淋漓的,很难受的样子。
“你……给我吃了什麽?”詹肆月问。
“万毒解。”戎易扬道,“一种解毒药……”低头瞅见揪住自己衣襟的手,“你不用再想它了,这个一次只能吃一丸,吃多了同样会死人。”
詹肆月失望地松了手,辗转了半天,闭了闭眼道:“我、我还是很难受……”
“难受?”戎易扬没好气地说,“你也知道难受……你到底吃了多少迷浆果?”
詹肆月想了想,支吾道:“半、半筐……”
半、筐?
戎易扬没差点儿当场叫出来。
半筐少说也有七八个了吧……十个连皮带瓤的迷浆果就足以让一头公牛发情了!
“你不想要命了!”
“我、我不知道……”詹肆月只是呜呜咽咽地摇头。
戎易扬也看出他煎熬得很,整张脸涨得通红,虽然羞耻难当,却还是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著,裤裆处已经湿黏一片。
说来,这也怪自己当时没跟他说清楚吧……
不知为何,就有些自责起来,於是挠了挠鼻子,迟疑地问:“嗯……你以前……自己解决过吗?”
“解决什麽……”詹肆月露出迷惑的神情,显得很是天真无知。
戎易扬翻了翻眼皮,他不想作解释。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亲自上前解了詹肆月的腰带。詹肆月轻微挣扎了一下,紧接著被戎易扬握住了手,就变得安静了,他多少猜到会发生什麽事。
“你也知道,该怎麽做的吧?”戎易扬吸气又呼气,然後缓缓地说,执著那只有些发抖的手,探进去詹肆月的裤子里。
“呜……啊……”
刚刚触碰到,詹肆月就忍不住轻吟起来,戎易扬的手指就覆在自己的手被上,一起在憋胀到疼痛的硬挺上滑动。虽已羞到抬不起头,咬著嘴唇想要抑制喉咙里发出更多的声音,可是陌生的快感过於刺激,没有几时,他还是叫了出来,灼热的湿液喷泄而出,弄湿了两人的手。
“好些没有?”戎易扬问。
詹肆月喘息未定,点了点头,可短暂的松弛戛然而止,又一股热液带著尖锐的快感涌出来,让他脑海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