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有禾事 第51章

丞相有何慌(下)

  这一日,又是深夜,禾后寒被暗卫唤醒,也不知是起得太急还是别的什么,他的心脏一直突突跳着,这让他感到阵阵气血不顺。

  

  这种气息不宁的感觉一直伴随他到了皇帝的寝宫,才转变成一种强自镇定。

  

  崇渊正拿着本书卷看着,紫烛明亮平稳的火光下,他的神色显出一种波澜不惊来。

  

  禾后寒跪拜道:“微臣参见皇上。”

  

  崇渊侧头看着他笑道:“爱卿又瘦了。”说着他放下手中的书卷,走过来扶起禾后寒。

  

  崇渊不只一次对他如此亲昵,因而禾后寒并未多心€€€€却只听轻微的咔哒一声,他手腕一痛,继而迅速转麻。他猛地挣脱开来,吓了一跳,第一反应以为自己中了毒,但紧接着就知不对,他气海之中并无剧痛,反倒丹田之气运转不通,好似滞塞住了一般。他低头一看,手腕上多了个铜黄色的箍圈,那圈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圆环,也不知是何用处。禾后寒再一聚气,腕上大穴就猛的一下抽痛起来,好似有根针扎在穴位上。

  

  禾后寒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他虽没见过这东西,但现下一分析也知道是做何用,这铜圈分明是是以钉穴之法封住了他的内功!

  

  但禾后寒毕竟是高手,被封住四肢上的穴位也并非无计可施一筹莫展,他若想施展轻功风息水离开这里,也并非不可能。

  

  然而崇渊怎会给他这个机会,他一直在注视着禾后寒的反应,此时见禾后寒神色一紧,便知他动了什么念头。不过崇渊也不急,他一步迈过去,轻轻松松就避过了禾后寒的阻挡,将他搂在怀中。

  

  禾后寒正震楞着自己的武功路数竟对崇渊完全失效,就因崇渊的突然靠近而僵住了。

  

  崇渊已经做到了这步,自然不会再放任禾后寒挣脱。他一手牢牢固定住禾后寒的腰,一手按住他的脖颈,不等他挣扎就亲了过去。

  

  禾后寒脑海空空,只剩填满了全部情绪的恐慌与惶惑。崇渊咬了他的嘴唇,禾后寒眉头一拧,牙关一松,就让崇渊的唇舌更亲密地挤了进来。

  

  □的唇齿相缠让崇渊有点意乱情迷,他加重了手劲儿,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禾后寒的脖颈被崇渊愈发加大的力道弄得发疼,情不自禁向后仰躲。

  

  这么一番厮磨之后,禾后寒又惊又急,早已虚汗直冒,手脚发颤。

  

  崇渊露出点笑意,也不多说,揽着他就往内室走。

  

  禾后寒这才清醒了点,神色一变,哆哆嗦嗦地道,“皇上,皇上,您别,让微臣回去罢……”

  

  崇渊哼笑一声,并不说话。

  

  禾后寒鸡皮疙瘩层出不穷,看透了崇渊势在必得,眼神一变,忍住剧痛聚起内力向外躲去。然而他内气运转的大穴被封,用不出功力之三,自然不及平时那般得心应手。

  

  崇渊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了他,道:“你莫挣扎了,你大穴被制无法运气,朕修习的又是皇室传承的武功心法之首,乃克天下千万武功的绝学,你应付不了。”

  

  禾后寒早在当年带崇渊逃宫之时就隐隐看出点苗头,只是不曾深思过,如今崇渊武功大成,再一对比他就是显而易见的不敌。他心知离开的希望渺茫,动作就不如开始那般拼尽全力,崇渊连拖带拽轻轻松松就把他弄进了内室。

  

  里边摆了个九彩祥龙屏风,还有几个大大小小水汽氤氲的木桶木盆,旁边还有个檀木矮几,上边摆了几样东西。

  

  禾后寒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也知道那都是给他准备的。这让他再次紧张起来,又开始无用的挣扎,崇渊倒不着恼,好似逗弄一般困住他的手脚,任他乱动。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崇渊就动手剥掉了禾后寒的外袍,扯松了中衣的束带,他不懈的挣扎使这个过程更轻松,但他已经没有判断分析这些的冷静了。

  

  他被牢牢控制在崇渊手里怀中,这会儿连中衣都被脱了下来,好在这内室里燃了香薰暖炉,他倒不觉得冷,只是水汽混杂着香味让他精神紧绷着同时又有点恍惚。崇渊的手在他后背腰上抚摸揉捏,这让禾后寒霎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崇渊盯住他的眼睛,又贴了过去亲他,一边往下拽他的裤子,禾后寒连忙腾出推着崇渊的双手改为死命拉住裤带。

  

  崇渊见禾后寒铁了心地不松手,手上猛然用力,刺啦一下就撕开了禾后寒的亵裤。

  

  这一下,禾后寒的脸上已经不是虚汗涔涔,而是面无人色了。

  

  崇渊见他样子实在可怜,手上就略略松了桎梏,在他的脖颈上摩挲着轻声道:“你莫害怕,把眼睛闭上。”说着合上他双眼,禾后寒刚想睁开,就觉得身体悬空,禾后寒一惊之下忙睁开双眼,却被崇渊推进了一个半人多高的大木桶里。

  

  那木桶里装满了温热的水,里面不知加了什么东西,显出一种微薄的乳白色来。他这时已经被崇渊脱了个【€€】,又被泡在这水里,心中惊惧达到一个顶点,不管不顾地扶着桶沿就要迈出来,崇渊站在外边,只衣襟被禾后寒抓得有些凌乱,他一手按住禾后寒肩膀把他压坐了回去,另一只空闲的手拿了布巾开始在禾后寒身上擦洗起来。

  

  禾后寒的发簪不知被碰落在哪处,这时披头散发神情惊惧,早没了平日的镇定自若不动声色,更别提惯用的恭维假笑了,瞅着狼狈得紧。

  

  崇渊不急不缓地在他身上擦洗,可禾后寒并不配合他,桶里的水溅出来,弄湿了崇渊的衣摆和裤腿,他就干脆脱了中衣亵裤,只着一层宽大的外衫,又把袖子挽了上去,顺便回身不知拿了什么。这回他一边用布巾慢慢揉搓着禾后寒胸腹,一边探手伸进水中,摸索片刻,够到他的脚踝处,手指微动,就把又一个铜黄箍戴在了禾后寒脚腕上。

  

  禾后寒痛呼一声,被水一泡,只觉得连着整个小腿肚的筋都抽疼起来。

  

  崇渊安慰地抚摸着他的膝盖,叹道:“你武功太高,又迟迟不肯接受朕,如今又逼着朕立后,朕只好用上些手段。”他虽是这么说着,但脸上却没露出一丝无奈,反倒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人觉得他其实并不意外。

  

  禾后寒挣扎着道:“臣不催皇上立后,再也不催了……”,此时他一手一脚两处大穴被制,再无一丝气力对抗崇渊,只能任由崇渊在他身↑身↓【€€€€€€€€】,崇渊也不理他,只手下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禾后寒被崇渊不断的抚摸擦洗弄得鸡皮生生,断断续续地道:“君……君为臣纲,父为子……纲,皇上……天下之主,与臣……臣行此事……乃……逆天……之举……”

  

  崇渊一边侧耳听着他哆哆嗦嗦的话,一边把他从水里拖出来,扯出块干净布巾在他身上细细擦拭起来,等他说完了,要笑不笑地道:“朕一不沉溺酒色荒废政事,二不残暴鲁莽宠信奸臣,三不懦弱无能任人欺辱。朕只不过看上个人,何来逆天之举?”

  

  禾后寒【∞】由干燥的布巾来回擦拭,只觉五脏六腑都烧着了,这个场景叫他无地自容,他咬牙道:“这个人是你父皇亲封的丞相!”

  

  崇渊慢条斯理地道:“封给朕的丞相。”

  

  禾后寒哑口无言,只觉这话的无赖程度堪比江盛。若对方是江盛,恐怕禾后寒此时恐怕早已以命相搏了……但这是皇帝,是禾后寒整个人生里的最高象征,是舜朝子民崇拜的帝王,是这江山的主人……幼时的耳濡目染会塑造一个人的本质,桎梏他的思想。

  

  崇渊又道:“你莫想太多,朕都考虑过了。”说罢起身走到哪檀木矮几边上,拾起个水囊似的东西,放在旁边一个浅口木盆里灌满了,又拿了个皮塞似的东西。

  

  禾后寒一直盯着崇渊,不过他并没有动,他的裤子都被撕坏了,他能跑到哪去?

  

  崇渊拿着两样东西又走回来,轻声道:“这可能有点难受,你要忍一忍。”

  

  禾后寒不明所以地看着,就见崇渊指了指一边易波小国进贡的雪白长毛毯子又道:“趴在那儿。”

  

  禾后寒猛然顿悟,只觉脑子轰地一下,一时之间简直分不清东南西北。

  

  崇渊见他僵在那儿,摇了摇头,走过去点了禾后寒两处穴道,这回禾后寒连躲都躲不开就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立刻就想站起来,但崇渊已经站在他后边,按住他肩膀把他上身压了下去,崇渊动作虽不粗鲁但也绝不温柔,更像是帝王命令式的指示,他一手压得禾后寒左脸紧贴在毯子上,另一手【€€】。

  

  禾后寒紧接着就发觉【⌒€€⌒】抵上了冷硬的器具,他浑身猛地一抖,双腿的肌肉线条立时绷得紧紧的。

  

  崇渊指示道:“你要放松些。”一边说着他一边一点一点摩挲着禾后寒的腿,力道【€€】,试图让禾后寒紧绷的肌肉松弛下来。

  

  但那显然见效不大,崇渊无法,只好叹道:“你忍一忍罢。”说罢手上用力,将那水囊的尖嘴【€€◎】

  

  禾后寒疼的啊了一声,眼前一黑就咬住了那毯子上的雪白长绒,水流缓慢却不停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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