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魄之独占神话 第119章

  对面宇文濯笑得更加狡猾了,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打不过就叫帮手,唉,真是小孩子。”

  “你才是小孩子呢!”我拉了赫连澈气呼呼道,“快帮我,把他杀得一个子不剩!看他还敢不敢嚣张!”

  “好。”赫连澈好脾气地应道,替换了我的位置,我噌到他腿上去,支着下巴,看两人对峙。

  “去看看斐然干什么去了?”宇文濯想支开我,我哼了 一声,“你自己干嘛不去?弃权吧,去找斐然吧!”

  “才不上你的当!”宇文濯晃荡着手腕上的九连环,没多会儿斐然还真进来了。

  我白了他一眼,连忙跳下去,迎上斐然:“斐然,咱们去别处玩吧!”

  “不是下棋下得好好的吗?”斐然不解。

  我咳了两声,转移话题:“我想去冰瀑玩了嘛!你陪我。让他们两个在这里下棋吧,咱们别打扰他们了。”

  话虽说得好听,真正的原因却是因为,我棋艺不精,斐然宇文濯两人都厉害得要命,赫连澈虽然也很厉害,但若对战两人,肯定会敌不过的。我在旁边只能帮倒忙,还是支开斐然比较稳妥。

  一天很快过去,吃过晚饭,闲聊了几句,便觉困乏,道了晚安,几人各自朝房间走去。赫连澈背着昏昏欲睡的我,回了我们的房间。

  “澈。”

  “嗯?”

  “今天,我娘跟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无非是些让我好好照顾你,不许欺负你之类的话。亦然后台这么强硬,我哪敢欺负你啊。”赫连澈将我放在床上,脱掉了鞋袜。

  “不怕不怕,我欺负你就行了嘛!”我伸脚,扯掉他腰间的衣带,“快,小美人赶快上来伺候本公子就寝!”

  赫连澈失笑,由着我脚丫伸到衣服里面,蹭他的肉:“你呀,花样越来越多了。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动作?”

  “我无师自通嘛!”我轻轻踹踹他,“你还不上来?”

  “我想再画两幅画,外公的考验还未过,一刻都不能放松啊!”赫连澈垂了眼帘,懊恼道。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外公的考验明天再说,我想搂着你睡觉。”再次打了个哈欠,今天和斐然疯玩,也的确很累啊。

  “好吧。”赫连澈解了衣,翻身而上,我往里挪挪,双手双脚攀附到他身上,像个八爪鱼一样挂着,“澈,想不想?”

  “想什么?”赫连澈揽着我的腰,躺好,“你不是累了吗?方才还昏昏欲睡,怎么现下这么精神?”

  “方才不想理宇文濯嘛,嗓子都哑了,不想再跟他呛声,就装睡喽!”我振振有词,“还有就是想快点回房跟你睡觉。”

  “怎么听着你才像欲求不满的人呢!”赫连澈伤脑筋地摇摇头,翻身将我放在床上,“好了,睡吧。”

  “不要。”我主动吻上去,“你怕我身子虚弱吗?都养了这么多天了,早就好了。你也憋坏了吧?今晚……可以的。”

  赫连澈轻轻回吻着,小心翼翼地拿捏着火候,不如以前那般如狼似虎,而是浅尝辄止:“谁说我憋坏了。我想留到成亲以后。现在还是乖乖睡觉吧。”

  “切~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以前都做了那么多次!”我戳戳他的胸膛,“现在装什么纯情嘛!”

  “不会用词就别乱用。”赫连澈抓住我不安分的手,“别点火,真点着了可不好灭。”他再次吻过来,依旧是温润如水。

  “那就不要灭嘛。”含糊道。

  “亦然,留到洞房花烛,可好?”赫连澈的手在我身上缓缓滑过,“我想在那一天,尝个够。”

  “那好吧。是你自己不要的哦,到时候可别怪我。”嘻嘻笑着,暗骂他的傻,却在收回视线的时候忍不住地低落。

  他一定还是在意的。关于那件事……原来说得简单总也比不过实际行动呢。

  被沾污的人,哪还能如以前一样有吸引力?

  越想越难过,泪水不经意间落下,砸在了他手臂上。赫连澈身躯一震,侧身看向我,见我泪眼朦胧不由慌了神:“亦然,怎么了?怎么哭了?”

  “没事。”我翻身躲过他探究的视线,说过不再逃避的,或许只是我胡思乱想而已,没必要给他徒增烦恼。

  “亦然……”赫连澈低叹一声,手从背后环上来,“到底怎么了?不舒服吗?”

  “呜呜……你一定嫌弃我了,你嘴上说不嫌弃,说不在意,但你的心里你的表现,却是嫌弃我了,你嫌我脏了,是不是?”

  

卷五 天伦乐,斯须九重真龙出 第二十五章 解开心结

  晶莹的泪顺着眼角落下,濡湿了枕头。

  我没办法不介意,就是赫连澈真的不介意我也没办法装作什么事陡没发生过。

  将头埋在枕头里,暗自气闷,为何自己变得和小女人一样这么爱哭?好像自与赫连澈相识以来,我的喜怒哀乐就表现得非常明显,哭泣也成了家常便饭。

  白亦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是堂堂男子汉,就算在情爱之中属于弱势的一方,也不能总是哭哭啼啼,惹人讨厌。

  我在心中如此暗暗警告着自己,赫连澈已经将我的身子扳了过来,无奈地叹气。连我都感觉最近他叹气的次数多了很多,几乎要叹倒一座山。

  “你这小脑袋里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赫连澈拭去我的眼泪,“非要我把心剖出来给你看吗?”

  “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呜呜……”说着说着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声音哽咽,抽噎着说不出来。

  “哭吧,哭出来好一些。你一直憋了这么久,发-泄一下吧!”赫连澈拍着我的背,任由我将鼻涕眼泪都蹭了他一身。

  “亦然,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根本没有被……被他伤害过……”

  “……怎么可能。那天他明明……”我的话顿住,那天意识虽然涣散,但后来醒来却并未觉得不适。难道,真的没有……

  “娘也说她去找过敖玄陌,让他帮忙找你的下落。所以,我想,会不会是正好被娘打断,而你逃过此劫……”赫连澈开解道。

  “或许吧。”我吸吸鼻子,瓮声瓮气道,“给我一段时间,我会调整号心态的。谁让我太在乎你了呢……”

  “嗯。”赫连澈吻吻我的眉睫,“不哭了啊,再哭眼睛该肿了,明日被旁人看见该以为我欺负了你。斐然加上宇文濯,我可打不过。”

  “宇文濯怎么敢对你不敬!”我翻翻白眼,“斐然肯定站在我这边,他么,可不好说。”

  “你也说了,斐然若站在你这边,宇文濯还能站在哪一边呢?”赫连澈若有所思道,“你也别老跟他呛声了,他毕竟是皇帝。”

  “哼,我爹还是皇帝呢,我不也一样跟他呛声?有什么好怕的。其实吧,做了皇帝的人反而更寂寞,我们这样没大没小地跟他玩笑,他会轻松许多,也会开心许多。你想啊,他平日里见到的人都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毕恭毕敬的,怎能不腻?他跟斐然好不容易来次龙渊,不能让他败兴而回嘛!”枕着赫连澈的手臂,转移了话题后我便恢复精神,将一番理由说得冠冕堂皇。

  “……”赫连澈被我振振有词的话弄得一愣,尔后莞尔笑道,“没想到你平日跟他吵来吵去的,竟然是最了解他的人。”

  “你错了,斐然才是最了解他的人。”我的手慢慢游移着,在他身上流连忘返。唉,外公赶紧想个考验出来,一切尘埃落定我好赶快和澈成亲,真想念他的亲吻和身体……

  “非要在我身上点火么?”赫连澈抓住我的手,按在他胸口,两人贴得更近,胸口起伏不定,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追逐着他的唇线,再一次恳求,“澈,我想要……”

  “……”赫连澈唇齿间都被我舌头占据,无法回答,他只是难耐地将我压在身下,眼神挣扎而狂野。

  耳鬓厮磨黏腻了许久,身下有了反应,赫连澈轻轻握住,极尽挑-逗,下腹一紧,灼热感弥漫全身,轻轻咬着赫连澈的脖颈,眸子带了迷蒙。

  “澈……”

  “然……我爱你。”赫连澈的大手摩-挲着那处,我身子不由得紧绷,能感觉到黏着的液体慢慢涌出,满足地喟叹一声,反手握住了他的,感觉着明显的变化。赫连澈低叹:“舒服了吗?”

  “嗯……还想再来……”我含糊道,“你也别忍着……”

  于是,这一晚,两个人没做什么越轨的事,却都兴奋地折腾到半夜才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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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公这考验还在苦思冥想中,所以我们几个乐得清闲,互邀着出了龙宫去玩。

  依旧是和宇文濯吵得津津有味,斐然与赫连澈在后面说着什么。吵够了,赖在赫连澈身边,不想再走路。

  宇文濯羞羞我,握了斐然的手先一步回去,赫连澈背着我在后面慢吞吞地走着。

  “亦然,有件事跟你商量。”赫连澈沉稳的话从前面传来,我趴伏在他背上,软软开口:“什么事?”

  “你此番被俘受了冻伤,需要进补,而且,如果你想跟我缠绵,就得喝下汤药,不然会伤到你。”赫连澈艰难说着,“当然,如果不想的话,可以不喝。只需好好补眠即可。”

  “什么药?非得喝吗?”药啊,肯定很苦的。

  “可以选择不喝的,只要你别像昨晚似的,欲求不满就可以。”赫连澈笑道。

  “是斐然跟你说的吗?”那个家伙,仗着自己是邪医就了不起了吗?唉,老想怎么折磨我。明知道我最怕苦的。

  “是。”赫连澈倒也不隐瞒,“他医术高明,听他的没错的。”

  “好吧,只要能和澈亲热,喝就喝吧!”我却不知道,这一句话,奠定了我 以后悲惨的生活。

  几乎每一次欢爱过后就要喝一碗浓浓的带着苦味的汤药。而且每一次喝完都会觉得有点难受,虽然并不明显,但却实实在在地感觉腹中翻腾。

  开始我还乖乖喝,后来能耍赖就耍赖,能拖就拖,赫连澈也有招治我,倘若不喝,就不跟我一起睡。

  所以,每次还是我乖乖喝完含了蜜饯压下苦涩或者缠上他将苦味渡到他口中,缠绵不绝,至死方休!

  外公的考验最终选了最简单地诗词与比武。

  这自然难不倒宇文濯和赫连澈,人精一样的两人各自讨得外公欢心,顺利通过。

  不过,好像斐然和宇文濯对白翼风老爹不怎么待见,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在忙着成亲的事宜。

  整个龙族都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娘亲选了大红的绸缎鲛绡赶制着棉被和抱枕。

  外公也褪去了之前的犹豫不决,换了笑呵呵的容颜背着手前来巡视,拉着赫连澈非要送给他什么玉佩,说是传家之宝。

  等等,传家之宝,居然不送给我而送给赫连澈!咬着牙梳着发,瞪着铜镜里映出的两个人——赫连澈早就差了黑鹰堡的人寻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备着,此刻接了外公送的玉佩便趁机将准备的礼物送给了外公他老人家,又赢得了不绝口的称赞。

  折腾忙碌了几天,大家都累得不行。夜里赫连澈搂了我低声询问:“亦然,我有事想跟你说。”

  “我在听,你说吧。”

  “我们成亲的时候……能不能在黑鹰堡举行?爹娘外公我都会派人来接,并给他们安排舒适的住处。”赫连澈犹豫道。

  “……为什么要在黑鹰堡?在这里不是挺好的吗?”爹娘外公斐然忙碌了这么多天,忽然转了地方……怕是会有点困难吧。

  “我也想让我爹娘看到他们的儿子已长大成人,可以照顾自己心爱的人了……”赫连澈的声音带了丝飘渺。

  “好。明日去跟他们商量一下。爹娘又不是什么顽固之人,应该说得通。”忽然起了玩闹心思,我搂着他,叫嚣道,“呐,跟你去黑鹰堡成亲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赫连澈有点摸不着头脑,毕竟所有该答应的能答应的事他都已答应了我。

  我笑得邪恶,霸道地吻着他的唇,尝够了才意犹未尽道:“我要当新郎官,你来当新娘子!”

  “就这样?”赫连澈有点错愕。

  “嗯,就这样!”我坏笑,“我要你盖着盖头,由我牵着带着大红花的红线把你拉进洞房。”

  “这还不简单?一切听你的便是。不过,洞房的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赫连澈强势地回吻,“我会好好疼你的。这一天终于快到了。我都迫不及待了,明天赶快来吧,咱们早日成亲就早日心安。”

  “听说成亲的人都会患有恐惧症,你有没有?”我好奇道。

  “你听谁说的?”

  “听我娘说的。”

  “大概吧,恐惧的是对方会忽然不要自己。或者单身过久了,猛地多个人会不习惯。”赫连澈思索着。

  “那你恐惧吗?”手指捏着他胸前的朱果,声音带了丝魅惑。

  “怎么会!赫连澈的信条中可没有恐惧二字!”赫连澈熟练地挑开我的衣襟,手极尽诱人地滑过身上每一寸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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