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 第59章

  我有些搞不懂这什麽宫的宫主,迟些,我得去打探打探那什麽什麽宫,倒底是什麽样的宫,能有这样的宫主,想来一定不是什麽有趣的地方。

  “小拖哥,就是这里了,这里的包包很好吃!”留井在一间不大的餐馆停下来,高兴地指著里面,朝我说道。

  我往里瞧了瞧,只是很普通的一间餐馆,现在这个时候不是用餐时间,人倒不是很多。

第106章:吃个黄金包子也能发生大事

  我们三人入了那看著非常普通的餐馆,小二哥堆满笑脸迎接我们,声音洪亮地吆喝:“哟,三位客倌,里面请!”

  我被那大嗓门给吓了一跳,顿了顿身,刚好让身边的人撞上,我抬首看了看安平真,才闷闷地跟著那小二往里走去。

  这餐馆,有二楼,为了更清静些,我们选了二楼靠窗的位置,下面,是一片荷花池,这个季节,还有伶仃开著一些不太饱满的荷花,多了几份凄美。

  小二哥欢喜地等著我们点东西,留井嘴溜得最快,大声嚷著:“我要包子,我要包子!”

  我看了看坐对面的安平真,他似乎并不打算不点餐,而我对这里本就不熟,现在也不饿,便道:“来几份你们这里有名的餐点吧,然後……煮一壶热酒。”

  “好!!”小二哥一甩肩上的白布,‘!!’地冲下楼,然後传来他那大嗓门的声音:“黄金子热包两份!凤凰爪一份!豆儿香一份!热酒一壶……”

  我朝那个方向笑了笑,觉得那小二哥真是有趣得很,被对面两道过於炽热的目光投射,我回了神,迎上了那一双桃花眼,脸一热,只得把头垂下。

  无话找话,我犹豫著开了口,“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很像。”嘴与下巴虽然不太像,声音与眼睛却都特别像,特别是那一身贵气,那一身唯我独尊的气场 。

  对面的安平真慢慢幽幽地开了口:“是吗?如何的一个人?”

  听不出话里的好奇,也听不出话里的情绪,我看了看他,只见他与我身边的留井大眼瞪小眼,不免就觉得有些好笑。

  “他?是个很自我的人。”我说,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有些彷徨,亦有些茫然,更多的是那份更不清的悲。

  “是个尊贵的人,在他眼里,其他人都是下贱的,无人有资格与他并肩而站;还是个任性的人,只要他想,没有他不敢和不能做的事,从来不管别人的心情是否会起浪涛;也是阴险的,会揍人一顿之後,好好地安抚,打一个耳光,再分一蜜枣;他……还很厉害,可以在几招之内,降服赫赫有名的武林高手、一句话便可让王臣大官流配边疆……”

  原来,我如此这般了解他。

  “你恨他?”我的话音刚落,对面的男人便问出口,见我一脸茫然,他接著说:“你初见我时,恨不得一口咬死我的模样,我想你定是很恨你口中的那个与我相像之人。”

  “……”我无言以对,有吗?我有表现得那麽明显?

  “黄金子热包来罗!!”一道声音随著那匆匆的脚步声,生生地打断我们的对话,一份冒著热气的金黄黄的包子摆在我们的面前。

  “哇!包子包子!”身边的留井不再管先前还跟他大眼瞪小眼的安平真,埋头开始大剁起来,天真的模样,让我安心了。

  想起初见他时,那奄奄一息的模样,还历历在目,真是时间如白驹过隙,真是眨眼功夫而已。

  “你也吃一个。”正回忆著,根前的小餐盘里竟然多了个金黄的包子,我抬眼,对上安平真那双让人理不透的眼,我如被定了魂,无法思考也不能动,这种眼神太熟悉,熟悉到……叫人心痛。

  “怎的不吃?不合胃口?”对面的人再开口,拉回我的神。

  热了脸,我收回过於直的视线,“不、不是。”赶紧拿起筷子,反手也帮他夹了一个,“你也试试。”

  然後低头咬著表面酥脆内部柔软的黄金包子,没敢看对面男人,他的视线总让我误会,觉得那就是池中寒在看我。

  “呯!”身边正吃得香的留井,不知为什麽,竟然一头栽在桌面,撞出一重重的声音,我一惊,赶紧扶他,“小井,怎麽了?”

  可不管我怎麽呼唤,留井好像睡死一样,没一点反应,那张嫩嫩的脸上,还透著层好看的红。

  “怎麽回事?”摸了摸他的额,也没觉有什麽不妥。

  “有敌人。”

  似乎还不够乱,对面的男人冷冷的一声,我惊讶地抬头看他,只见他全身戒备,双眼开始全神贯注著周围。

  他这麽一提,我也觉查到不对的地方了,太安静了!

  心一急,我起身就抱起留井,可一个不稳,才发觉自己双手本无力,连个小孩子都抱不起来……怎麽可能?

“我们中了无色无味的‘软神散’。”安平真似乎也觉察到了,看他的模样,正在提气逼毒。

  “不愧是白羽宫的宫主。”一道声音响起,二楼里一阵风起便多了十来个人,个个劲装,好生气魄。

  “你们是什麽?竟然敢在欧阳堡的地盘上动手!活得不耐烦了?”我悄然挪个位置,把留井护在身後,厉声喝道。

  “真是苍蝇,挥都挥不走。”安平真答得冷凛,一投无形的霸气刺得人生疼。

  “哼!死到临头还要逞强,上!”一声下,群攻上来。

  我护著留井,只能躲在桌後,就凭我那一点点三脚猫功夫,还中了那什麽散,出去只会越帮越忙,所以我心安理得地看著那安平真以一敌十,潇洒地在人中舞动。

  可,慢慢地我就发现了不对,这人也许武功不凡,可定是真的中了那什麽散,慢慢便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连动作都缓慢了下来。

  我心里著急,可又一时间想不出什麽办法,根本就没想过会有人胆敢在欧阳莫的地盘动阴,这可怎麽是好?

  正想著,便见一把剑从侧面朝安平真刺了过去,我“啊”了一声,不管扶著的留井落地,而我已挡在那柄剑前。

  当那闪著寒光的剑刺过来,我连想都没想,身体本能就冲了过去,直直地迎向那一剑,鲜色的血,如泉涌出,唯一的感觉便是:疼。

  “为……什麽?”身後接住我的安平真,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问得如五雷轰顶一般的震惊;不知是谁把前眼的敌人消灭了,我看不清,只听得身後之人著急地问著:为什麽。

  我笑,望著远方笑。

  “……我、我也不知,为什麽……明知道,你、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一句轻描淡写,已道了一遍我已到了山穷水绝,我的感情,已经山穷水尽。

  原来,我已不再是喜欢他。

  我,爱那个男人。

第107章:不!我不准你死!

  “不!我不准你死,你睁开眼,快给我睁开眼!”身後之人,大声地吼著,声音里的著急,我迷迷糊糊地能感觉到。

  我又笑了,微不可见。

  “……他、他……每回,我快死……死时,都会这般……著急地、地命令,不、不准我死……”於是,我每一回都活过来了,在鬼门关兜了不知多次回,还是活过来了,因为,不舍。

  可,这一次。

  “……我、我以为……他、他至少,心、心里是有我,因、因为……他、他会、会为我难过……”所以,我沦陷了,沦陷在他给我编制的假象里。

  “可、可是……我、我错了,错、错得……好离谱……”

  血,随著说出来的话,从嘴里往外涌著,连咳都没有力气咳,难受,痛苦,却没有脑口那窒息的揪痛来得猛烈。

  “不要乱说!忍著,听到没有?你若敢死,我让整个欧阳堡的人陪葬!听到没有?你听到没有……”

  後面的话,我已听不清,心想著上回胸肩中的那刀还留著疤痕,如今又要多一条……带著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竟然将心中那份悲凉消淡不少,闭眼也闭得舒坦。

  的确是舒服,晕过去总比清醒著要舒服些,至少不会再为些没根没据的事情伤神。

  只是,被疼醒也不是什麽好事。

  望著那有了些熟悉的床顶,第一个念头就是:真疼;第二念头就是:还活著,命真大。

  “你醒了?可有不舒服?”床边,竟然不是莫大哥,也不是留井那小孩,却是这带著面具的男人。

  闭了闭眼,再睁开,“还活著。”

  “你当然活著。”床边的男人声音冷了几分,那熟悉的寒气,不知为何,竟然叫我有种怀念的错觉。

  唉。

  无声地又把眼闭上,怎的还想著那个男人呢?还不亏吗?亏了人,现在连心都亏了去,没出息啊没出息。

  “你好好养伤,大夫说了,好在你没有伤著要害。不过,还是要好好养,不然会留下病根,那样就不好了。”安平真好声地劝道。

  我知道不能把自己的情绪迁怒到眼前这个人,他没错,只是生得与那人有些相似罢了,这才轻轻地点道:“嗯,我知道了。”

  “……”门外骚动未止,我抬了眼,“你拦了谁在外头?”

  “那小鬼。”安平真也不隐瞒,这人的性格越来越让我觉得熟悉了,连处理事情的手法都是一致的。

  无奈地再唉了口气,“让他进来吧。”

  “你需要休息。”安平真强性地拒绝,然後拉过我的被子,意思就是我不睡也得睡。

  白个眼,“让他进来。”然後我有些吃力地爬起来,想让自己靠著床头,谁会刚从昏迷醒来又睡得著?

  凶狠狠地瞪著我,这人似乎准备发怒,我觉得这人平时也是下命令惯了,从来不懂得别人也有自主的权力。

  我们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直到我虚弱得疲惫地眨了眨眼,以为自己输了气势之时,只见那还带著面具的脸上,一声唉息,便转身离开这房门,马上跑进一小小身影。

  “小拖哥!你、你还痛不痛?”小家夥一脸紧张兮兮,直瞧著我的上身,似乎真有血准备流出来似的。

  勉强笑了笑,缓缓伸出手揉揉那好摸的小脑袋,“小拖哥不疼。”这种伤都习惯了,也疼习惯了。

  “嗯……”留井的小脸还挂著担心,两条小小的秀眉都皱在一起,心窝暖了几分。

  “等小拖哥好了,再带小井下山玩儿,好不好?”

  “嗯,好!”小家夥这才眉开眼笑。

  “呯!”掩著的门被撞开,我奇怪地看过去,只见那安平真去而复返,还能感觉他周身的寒气。

  我捂了捂额,突然觉得无力感更重了。

  “你很累了,该休息了。”那人‘心平气和’地说,理所当然的模样,好像我就是他的所有品,必定要听他的。

  没有力气与他争拗,於是就依了他,歉意地朝还不想离去的留井笑了笑,揉揉他的小脑,“小井乖,小拖哥累了,再睡会儿,你去告诉爹爹,就说小拖哥已经没事了,知道吗?”

  这个时候不见莫大哥,想必是忙武林大会之事了。

  留井点点头,“好。”然後很不放心地几步三回头,还不忘瞪安平真几眼,似乎一切过错都是他引起的一样。

  说一切过错是那个男人引起的也不为过,见他还在房中,我也不多话,慢慢挪下身体,拉过被缛打算继续睡,那男人却折回床上边,找了个位置继续坐。

  瞟他一眼,我说:“我要睡了。”

  他答:“嗯。”没有挪动的迹象。

  “……”无力地翻个眼,我决定无视这怪人到底,於是闭上眼,睡觉。

  伤口隐隐地痛著。

  我睡得很不安稳。

  不知是梦还是错觉,感觉到有只大掌轻轻地抚摸著我的额,然後便有一股股不可思议的力量慢慢渗入我的身体,那麽的舒服,把我的隐疼消淡,把我的不安消除。

  我再次睁眼,已是第二日。伤口依然在发疼,我知道我的脸色更是差得很,而这个时候那姓安的男人竟不在,倒是欧阳莫刚巧给我送东西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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