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 第116章

  “唉……”我为他叹息。

  “怎麽了?怎麽叹气?是不是不舒服?来来,阿爹给你把把脉。”说著就拉过我的手在石桌面,认真地把起来。

  “嗯,脉象平稳,气色红润,不错,胎儿也健气。”阿爹那忧色马上就消失了,笑得很慈爱。

  “嗯,御医常来给我诊查,倒是都很好。”我微笑著收回了手,对自己还只是微微隆起的肚子,还是满意的。

  “嗯。”阿爹端起酒,想到了什麽,“池中寒那小子人呢?他爹我都来了,怎麽还摆架子不来面见?”说到这里就满脸不满。

  “他出城了,不在府里。”我倒是希望他快点出现。

  “哦?那个霸道得跟个妒夫似的男人,舍得丢下你自己出城?出城上哪?干嘛去啊?晚一点会回来?”

  妒、妒夫?

  听得我脸额抽了几下,“他都去两三天了,今晚会不会回来我也不知,只知道是领了圣旨去的。”

  “哦?真是难得。”阿爹不以为然。

  瞥他一眼,“阿爹您还想说什麽?”怎麽觉得他欲言又止。

  “没、没有。”阿爹那个心虚的模样,说没有谁信?

  不过,还是算了,他既然不想说,我也没有逼他的打算,以他的性格,想说时必定就拦都拦不住。

第217章:欧阳莫为何要叫筄漓离开王府

  

“莫大哥?”散步散著,也不知自己走到什麽院轩,远远地就看到那高大的身影,而被他扯著衣领的是──筄漓?

  他们在那里做什麽?

身体闪进一避小树栏,本想走近些,可又自觉很容易被欧阳莫发现,所以离得远,只能看到人,而无法听清声音。

  筄漓一脸茫然地看著扯起自己衣领的欧阳莫,动巴动几下,可听不到他说什麽。

  而欧阳莫却是咬牙切齿,狠狠地说几句之後,一把将筄漓甩开,转身就离开;被甩在地上的筄漓,脸上一片痛苦之色……

  “怎麽回事呢?”我从小树栏起身,望著痴痴在那儿望著欧阳莫背影的筄漓,他脸上痛苦之色,就跟当初听到欧阳莫要离开王府,那种带著绝望的悲伤。

  他,是不是想起什麽?

  至少,他是不是想起欧阳莫?为什麽欧阳莫对他那般冷漠?

 嚼著一脑子的疑问,我前往欧阳莫所住的轩院,他住的地方离筄漓他们的院很近,就隔一道墙,只是厢院不同。

  留井在院中扎著马步,那粉俊的小脸上,额是汗,不过一双眼里全是倔强,似乎不到最後绝不休息;而欧阳莫就坐在院中的凉亭里,饮著茶,看著自己的儿子在烈日之下大汗淋漓。

  我带著笑容走过去,“莫大哥。”

 收回视线看向我,欧阳莫露一个浅浅的微笑,“小拖你来了?”这时的模样,与刚才对筄漓那个样子,判若两人。

  这二人之间,倒底有什麽?

  “嗯,在给小井训练?”我倩然坐下,转首望向太阳下的那小小身影,他也往这边瞧望,一见到我,原本咬牙的模样逸著可爱笑容,朝我笑得很甜。

“是啊,最近他变懒了,都不好好学,今儿个有空就逮逮他。”欧阳莫说,眼里看的是他的儿子,眼里全是宠爱。

  “他还小。”我说。

  “习武就是要自小抓起,这一年来发生的事太多,才让他有机会荒废,如今我也没什麽事做,也好多教教他。”欧阳莫说,“迟些,我想送井儿上山求学,他需要一位好师父。”

  “啊?可是……你的武功不是很好吗?为何还要特意送他上山?”我有些吃惊不解。

  “这红尘俗世过重,山上方能静下心去学。”他又看看留井,话中有所保留,“他都这个岁数了,再迟些就错过最佳习武时候。”

  我垂下眼,心中知道管不了沧海变数,也管不了世俗红尘,只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迷失在世俗之中了,他的尘世还在蒙著他一双眼。

  “你……对筄漓是什麽感情?”明明知道自己这般问,太过於直白,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仔细观察著他,听到我的话他也不过微微一顿罢了。

  “他曾经有恩於我。”他的口气,就似对一个陌生人,没有过多的情绪起伏。

  “莫大哥,他……筄漓他……”他心里有你呀,你是真不知道吗?

  “小拖,最近王府是不是太过於安静了?静得有些诡异。”欧阳莫不知是不是不想再听到我谈筄漓,出言打断我的话,口气很严肃。

  一愣,点点首,“池中寒不在,安静些是很正常。”我说。

  欧阳莫看著我,非常认真,看得我都有些坐立不安了,他才没头没尾地冒出一句:“小拖,你……不要太相信身边的人。”

  “什麽……意思?”我张嘴跟就问,而他却没有回答我。

  看著欧阳莫,而他却看向远方,似乎有许多事压著,而他却不打算要说出来,或去处理。

  收回视线,“你还在伤悲?”

还在思念那个让他爱入骨的妻子,所以他不愿接受筄漓。

  “活著就是一种恩赐,何来伤悲?”欧阳莫收回视线,对上我的眼。那是一双深邃的眼眸,看不到清澈,看不到底,一片漩涡。

  不自觉地抓抓自己的手,“你……要把小井送到哪里?哪位高人收他为徒?”如果真送上山,以留井那身娇肉贵的,能受得了那苦吗?他愿意离开他敬爱的爹爹吗?莫大哥是不是准备做一些非常危险到不能把儿子留在身边的事?

  “一位隐世高人。”欧阳莫说,“到时定下来再告诉你。”

  “嗯好。”望向院中还在打著颤扎著马步的留井,心中非常不舍。

  摸摸自己的肚子,如果孩子出世长大,他也会被池中寒送去学这个,习那个吗?他的未来,会不会过得很苦?

  还有,他要面对自己有两个爹,没有娘这种举世少有的惊世骇俗之事,他会不会因此而自卑?会不会因此被人孤立?会不会怨恨我们?

  怀上他,是对,是错?

  没坐太久,我便离开了,路过筄漓他们住的东西厢时,我还是驻了步,看著站在廊前,对著院池中开得正美的花发著呆的筄漓,而南条寻就趴在廊凳上,打著瞌睡。

  我慢慢地踱过去,筄漓都未有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望著廊桥下的池中之莲,里头还有许多鱼儿,斑斓好看,它们永远都那麽知足无忧,自由自在地游动著身体……

  “……我就要离开了。”

  “啊?”没料到身边发愣之人突然开口,我有些回应不过来,转头看他,他还是面向池莲。

  “莫……欧阳公子说,我若还留在王府,迟早会给你带来灾难,他让我离开王府。所以,我就要离开了。”他话中,带著茫然不知所措。

  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为什麽……要这样说?”刚才欧阳莫只字未提过。

  摇摇首,“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认真的,他是真心担忧会发生那种事……小拖,我的过去是什麽样子?为何会给你带来灾难?”那一双勾魂的眼,尽是无措与彷徨,完全找不著头绪。

  我拉他坐下来,一边的南条寻睡得倒还是挺沉的,这样有人说话也吵不醒。

  “莫大哥也许只是多心了,你别放在心上,你就是你,怎麽会给我带来什麽灾难呢?”笑了笑,“我堂堂的凤王妃,哪能轻易就有灾难,那是迷信。”

第218章:芙蓉楼的掌柜有东西交给我

  我笑得一脸喜庆,也许有些傻,却稍稍地感染筄漓,那双好看的眼,终於恢复些润气,他看著我:“小拖,我们以前是很要好的朋友吗?我如今失忆,对过去完全不记得,可你犹记得我们,不理会尊卑接我们入王府,为我们请医就诊,还处处为我们著想。”

  一愣,我笑了,“是啊,我们是朋友。不计较这些,你也无需太过放在心上。王府不管何时,都会欢迎你。”我说。

  筄漓脸上,这会儿才有些喜色,“……就算,就算以後我……真的给你带来灾难,你也还欢迎我,当我是朋友吗?”

  握住那比纤线柔软白皙的手,“朋友,自然是一辈子的,怎会因为一些事就能断呢?”

  大家这个时候都不知,友谊的宿名,也是注定的,不管是烟火一瞬间永恒,还是永恒的瞬间。

  後来的几日里,一边让人查证,我一边处理著那块地的事,最後还是在价钱上有些谈不笼。那些个混蛋咬著那地儿好,不想放过大捞一笔的机会。

  那片地,我给他们跟购入价一样低,这些贪心的奸商,好不容易弄到一块可发大财的地,又怎麽会就这样放过?

  一边怕著我的身份,一边又死咬著不放,到是让我一时伤了脑筋。

  “王……主子,不如让属下带人去恐吓恐吓那些不识好歹的家夥吧,让他们自动松口。”无心在一边给我献计,我看看他。

  听多了‘王妃娘娘’,我有些‘耳疲劳’感,前两天命令他们改口,只要出门在外,就给我改口。因著池中寒不在,他们也不能不听我的。

  “你打算怎麽做?”这恐吓也得有手段才能。

  无心嘴角扬起微微的得意,“属下会做得滴水不漏。”深深的一鞠。

  我含笑看看这年纪比冷无言要轻一些的男子,再转头看看守在我身边的冷无言,最後才出言:“准了。”

  “谢主子。”说完,无心便退下去。

  等无心退出去之後,冷无言开口,“主子因何不用王府之名来打压对方,依那些奸商,估计都很心虚,要让他们放手还是可以的。”

  依冷无言之说,倒是方便快捷得很,毕竟没有人不想巴著当今唯一的“王妃娘娘”。

  “那样做,日後就定会落人口舌了,我倒是无防,只是要是连累王爷就不好了。”

  我端起茶,如果不是对方求著我去收购那块地,等真的伏法之时,免不是那些人为了保命而拉我下水。

  “……”冷无言也觉得自己想的不够妥善,於是含首不再多言。

  我倒是抬首看他,“王爷上哪儿,你应该是时候知道了吧?还有绯雪之事,你也应该知道情况吧?”

 就算当时池中寒出去得极紧迫,但都这麽多日了,必定有风声传回来,身为第一护卫的冷无言,必定先知道了。

  冷无言也不隐瞒,“的确有传书回来,但只提到王爷在池水城停留过一夜。”他顿了顿,继续道:“绯雪受了刑罚之後,被送白羽宫,目前伤还是恢复当中,没有王爷之命,不能离宫。”

  “这样啊……可,怎麽会在池水城呢?”池水城在池国的南边,如果是走四分之一官道,还会路过我们村的那个镇口呢。

  “属下不知。”冷无言含首,我看他一眼,继续自己的思虑。

  “不对,南边……边境有战祸,池中寒去那里做何?”大脑一清,我急声道,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不简单,可又拿不著头绪。

  “这,王爷此行并未带有军队,甚至只带了四个护卫。”冷无言道。

  “那,他不是为了战祸而去,那是为了什麽?”我又坠落思绪中,脑子一时半刻也静不下来。

  支著下巴,我望著酒楼下头人来人往的大街,深夏了,这日头能逼著让人上火。不知池中寒这大热天的,紧急赶去南边,所谓何事,会不会很辛苦……

  “还真热。”我喃著。

  不一会,面前就多碗冰镇的糖水,我有些奇怪地看冷无言,他开口:“这家酒楼有自北国运来的冰块。

  “哦……”那得花费多大的人力物力?

  “想来,这一碗倒是不便宜吧?”

  一般凉的话倒是不怎麽贵,平民百姓也饮喝得起,但加了冰镇就不同了,那不是达官贵人绝对吃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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