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 第127章

  “怎麽样了?”我站得最远,不禁还是忍不住问道。

  韩沫雕松了把脉诊治的手,“是春毒。”他简单地说出三个字,却击中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

  不是春药,而是──春毒。

  一般的春药不是毒,可叫毒的,那便不再是春药了。一般春毒不解会死人,可却又无药可解。

  “可……我们不管饮食用膳都是一起,他也没有上哪去,怎麽会?”看著床上一直不肯看我的男人,我说著话的同时,胸口微微地发疼。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

  “把今日的食物与饮用的茶与酒都拿来,让我先检查检查。”韩沫雕也不含糊,开始著手查找源头。

  不管是春药还是春毒,这种药毒一般都发作的很快,几乎不会有超过三个时辰。所以可以查查这几个时辰内的食物便行了。

  韩沫雕在细细检查时,我就一直跟著他,他看这样我也看这样,他看那样我也看那样……

  可最後,他那眉还是皱著。

  我知道,那是完全无头绪无办法的徵兆。

  正失望的时候,便看见韩沫雕盯著一处在看,我也投视线过去,那是原先摆著暖榻的地方,因为我对那里有阴影,池中寒命人拆了,弄成一个小室池,里头种的是紫色莲,可……

  “怎麽死了?”那紫色莲原先还活得好好的,怎麽就死了?”

  “不是这个。”韩沫雕开口,“我看的不是这个。”他没头没脑的一句,然後大步走过去,瞪著那死了的紫莲……边上的[千里传情]。

  “这是什麽花?怎会在这里?”

  看到这五颜六色的花,他似乎很不高兴,口气变得刻板而僵硬。

  我懵了懵,“这是[千里传情],是我从池花城带回来的,怎麽了?”他因何这个表情?

  这时,韩沫雕才稍恢复过来,抬首看我,指著那花,“此花有毒的,王妃娘娘您不知?”

  “……知是知,可是……那店家一样摆在百花之中,并没有什麽关系啊,人家一摆就是几十年哩。”

  “此花之所以叫[千里传情],便是因著它有催情的作用。”他顿了顿,“原先的店家没事,那是因为此种摆在了百花之中,它被其他花类所掩,发挥不出那作用,如今它身边只有一株紫莲,怎压得住它?看紫莲都已枯萎,它的药力更是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了。”

  我傻眼了,根本不知此植物还有这麽毒的一面。

  “可……我们。”我指指寝室里的池中寒,又指指我,如果中毒,那该是我们两人或更多人,怎的就是池中寒一人?

  看出我的疑惑,韩沫雕解释,“此毒长时间吸取它味道才会中毒,而且此毒只会对有情爱之人奏效,情爱越深,中毒的时间便会越快,症状就越严重。”

  听了此话,我有些愣住,难道这两三日来,我们二人如此容易动情……就是因为有这株东西在作怪?

  晚膳过後,池中寒一直待在屋里……

  心里闪过愧疚,“都是我把这花要回来……”

  “王妃娘娘也不必自责,这种事谁人都料想不到。若不是日前碰巧见过一人拥有此花,下官也是不知的。”

  “那,我让人把此花毁了!”都是这花!罪魁祸首!还说什麽是神圣之花,明明就是淫乱恶毒!

  “王妃娘娘且慢!”韩沫雕一急,赶紧出声相阻,“此花虽然是毒,但也极为稀有罕见,毁了岂不成了罪人?此花先下官取回去,过几日再送回来,可好?”

  摆摆手,“都随你。”目前我不想看到此花,他想怎办就怎麽办吧,“那,王爷他怎麽样了?你开药了没有?”

  我记挂心里面的男人,别的一切与我无关。

  一鞠,“回王妃娘娘,春毒无解,唯一的方法……”他用眼神看我,不说尽,我却懂了。

  毕竟,我也中过春毒,知道那滋味。

  “下官会开些药,看看能不能淡化。”韩沫雕也算是尽职,他马上去开药,让下人去熬药去了。

  冷无言与帮搬著那盆花送韩沫雕出府,绯雪陪在我身边,很担忧地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朝她笑笑,“我无碍的,你不必挂心。”

  不敢进内屋,我只得坐在外屋,心想了想,起身出了屋,顺便交待:“一会药来了,你记得让……王爷服下,哦,还有这药……”把药瓶递给她,“这是我阿爹专门为我配的药,总会有些用。”

  垂首掩饰自己的伤痛,“……你,去安排人……罢。”

  交待完,我便急急地离开了【寒轩】,我全然是在王府里瞎逛,只要不回【寒轩】,不让我看见或听见那……些事。

  没办法,池中寒好像……不太愿意让我靠近他。

  想到那避如蛇蝎的眼神,心里就隐隐地难受。

  逛著逛著,我已来到一厢院,看了看──【如梦轩】。是了,这是新的让贵客住的轩厢,原先的东西厢里的上宾轩让迎月与阿爹给毁得一块墙都不剩了。

  如梦轩的东边只有廊前稀零挂著几盏烛笼,屋里的灯火已经熄灭,门口守著侍婢,那是欧阳莫的房屋;而西厢还有一盏灯从屋里透出来。

  那不是南条寻的房间吗?

  心里疑问,便朝那儿走过去。屋门半掩著,刚走近就听闻里头传来细细的抽咽声,很悲凉。

  一懵,这小子……唉。

  没有敲门进去,我转身轻步离开。为了个情字,大家由陌生到稔熟,从相知到殊途……留下的,不过都是悲伤。

  离开如梦轩,我也不知自己该去哪,走到了哪儿?这个时辰也不早了,处处都歇下,没歇下的,只有那些护卫或守夜的侍婢下人。

第239章:他说他永远都只渴望我一人罢了

  

  望著一轮明月,前几日刚下过雨,所以这几日来的明月都异常的明亮耀豔;月下的花儿,总是害羞的,半遮半掩……

  摸了摸肚子,不由得伤感:“孩子啊孩子,爹今晚可没地方去了。”嘴上这麽说,可心里还是记挂著【寒轩】里的男人,他不让我近身,那麽……他要找谁为他解毒?

  想著别的女人爬上我们的床,占有原本只属於我一个人的他……

  心中便是一种揪痛。

  为什麽……我不明白,为什麽他要这麽做。

  难道,他已经对我厌倦了?就是这种时候才表现出来?

  本不是自愿的,可就是有两行泪滑下来……迷雾了双眼,湿润了脸庞,心中无比凄凉,都忘了是自己让人去安排。

  “因何落泪?”随著男声,我被抓进一胸膛里,下巴被挑起,模糊见到的是自己乱了思绪的男人。

  这一下,泪掉得更是猛了,抓著男人的衣,头抵著他的胸膛,无助地叫著:“你要我吧!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我受不了你找别的人,我受不了你抱我以外的人,不管男女。

  “我不会推开你了,你要我吧!你想怎麽做都可以!只要……只要……你别去找别人,不要去抱别人……”

  我终於知道,当初冷无言听说我不在意他身边有无侍人之时,那奇怪的表情了。

  原来,我真的做不到。

  我无法忍受他不再理我,而去抱其他人──

  “你抱……唔!”

  话未说完,嘴巴就被恨恨地封住了,吻得我忘了呼吸,忘了落泪,忘了心揪疼……他才松开我的嘴,轻轻地舔乾我脸上的泪痕。

  “傻瓜,又在糊思乱想什麽?你是我的王妃,我怎会去抱他人?”轻轻搂我入怀,“那毒性很强,使我险些就失了理智,我怎能伤害你?”

  “我怎麽能在那种情况下要了你?那样必定会伤了你,伤了孩子。那种事,我一生都不会再犯了。”他在,解释?

  我抬首,一脸迷茫地看著他。

  这人忽然倾城一笑,“傻瓜,我怎会抱别人而不要你?此生除了你,我不会再抱他人。”似乎是要验证他的话的真实性一般,扣住我的腰往他带上压了压,感受到他滚烫的炽热,能把人灼伤。

  “你、你一直忍著?”微张了嘴,我问得不敢置信,我都在外头瞎狂近一个时辰了。

  他……怎麽能忍得住?

  没好气地瞥我一眼,“不然你以为呢?真叫我去抱别的人?”

  一把抓著他的衣,“不可以!”不可以去抱别的人……不可以!

  男人又笑了,亲了亲我的鼻尖,“我喜欢拖儿这模样,为我而霸道。”一把抱起我,“而不是一味将我拱手相让。”

  脸一热,不太敢看他略带指责的眼,“那、那是因为……因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不根不想碰我。

  “以为什麽?”见我说不出後边的话,池中寒边厮磨边问,那轻松的模样,根本不似抱著百多斤的一个大人,而是拎块棉花袋。

  被他狡黠地看著,我也逃不掉,只是红著脸,吱唔著说:“以为……你不想我了。”声音小得自己都听不见。

  我不知道池中寒听见了没有,只觉耳边呼啸而过的风,让我明白,这男人用飞跃地往【寒轩】而回,他已经急不可耐了。

  一入屋,我都未站稳就被抱得紧紧,吻得天昏地暗,好不容易被松开,拉开一根细银丝……

  “还觉得我不想要你吗?”他让我覆在他的炽热硕大上,“即便没有药物,它还是时时渴望著你,你还觉得我不想要你吗?”

  “这一生,我只会对你一个人,抱著这麽强烈的渴望。”

  他轻声细语的话,震得我耳膜都有生疼。

  似像要验证他的话一般,整整一夜他都没放过我,也不知自己被如翻煎蛋一般,几次晕了醒,醒了晕过去……

  使我三天都下不了床……

  这种情况,这麽久只有过一次,就是去年,我以为自己将要永远离开他了,对他要娶别人而伤心欲绝之时,他狠狠地要我整夜整日,使我三天下不了床,而下床之後,便是我离开之日。

  想起往事,不由得伤感从中来,“唉……”如我这般患得患失,是正常还是无常?

  “怎麽了?”从宫里回来的池中寒一进屋看见唉声叹息的我,担忧地朝我走过来关问。

  推开他轻抚我额的手,我又未有发烧,抚我的额有何用?

  “没事,就是觉得有些心闷。”听说,孕妇一般时不时都会如此,而且还会胡思乱想一些乱七八糟之事。我虽不是孕妇,但也是孕夫,有这种时候也正常吧?

  我想。

  “对了,今日入宫,都谈些什麽事啊?为何别的官员只要上早朝便可以退朝,而你堂堂的亲王却总是要留下来忙到天黑才回来?”

  我虽然不懂宫庭朝中之国家大事,但这种情况并不能算是正常,他堂堂的一亲王,怎会常被留在宫里一忙就是一整日?

  搂我入怀,认真看,还能发现这人一双绝美的眼下,那浅浅的疲态。

  “为人臣子,总会有许多身不由已。”这是他的回答,有些无奈,有些疲倦,有些……厌倦。

  心里一难受,我从他怀里滑了起来,转到他身後,“我帮你消消疲劳吧。”我能做的,能为他而做的,几乎没有,也许只能到这些手皮之功了。

  说完就在他身上的一些穴位处,按按揉揉,他原本还是有些不同意,估计是怕我累著,可按著按著,他便舒服地闭目养神了起来。

  看著他一脸惬意享受,我心情也舒畅许多,觉得自己还未到一无是处的地步,心里实在宽慰。

  “你这是上哪儿学的?”池中寒忽然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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