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玩家/酒狂 第48章

向冰自幼长在青楼,床上什么类型客人没有见过?听江怀柔如此说立刻神情变冷,一掌刮在白辉容脸上,“老实些,再骂骂咧咧小心我将你屁股捅穿!”

白辉容何时遭到过这样的屈辱,气的浑身颤抖青着脸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向冰利索的将他身上剥了个干净,衣衫扔到一旁,将他赤身推倒在草丛中。一双极近灵活的手在他身下摸索了良久始终不见动静,便有些为难的看向江怀柔,“这位大人,他好像……有不举之症。”

闻言白辉容不由扫一眼江怀柔,只见月光打在他洁白如玉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竟有种难以名状的圣洁与销魂夺魄。在他意味不明的注视下,白辉容惊奇的感觉到一股暖流急速窜向小腹,下面那根竟然跃跃欲试的亢奋起来。

向冰立刻察觉手中动静,见白辉容一直暧昧不明的盯着江怀柔看,喘气声越来越重,当下心中了然。

便伏在白辉容耳边轻咬,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若不想太难过痛苦,便在心里将我当成那位公子罢。”

他此话一出,立刻令白辉容欲望又膨胀了几分,向冰小声打趣道:“看不出,你这人竟还是个痴情种。”

白辉容脸色立刻灰黯,使出全身力气从口出吐出一个有力气无力的‘滚’字。

向冰自然是不肯放弃,两手抓着他的硬处,故意松了又紧,把玩许久又将下面两团柔软拿来揉捏。只见其色如粉玉,竟比处子还要鲜嫩几分,腿间皮肤光滑细致更是前所未见,不由吞咽起口水当真起了色欲之心。

江怀柔未曾经历过房事,更未亲眼目睹过房事,如今初看真人玩耍也觉得新鲜有趣。

偶尔瞟一眼地上的跪坐的井岚,只见他始终咬牙闭着脸,似乎不想多看院中情形一眼。

以为不看便可以逃得过么?江怀柔对向冰吩咐,“让他叫出声来,动静越大越好。”

井岚立刻睁开眼,目眦尽裂恨不得立刻咬死江怀柔。

江怀柔对他的神情并不以为然,反用手将他头慢慢转过去,淡淡道:“莫看我,看你弟弟。当年……我便是如此看碧瑶遭遇人污辱的。”

月光愈发皎洁明亮,天空一块云彩也没有,将这院中耻辱与愤怒、现在与过往恩怨照的清晰分明。

看着向冰使尽全身解数玩弄白辉容,江怀柔并无一点尴尬与羞赧,他仿佛当真在看一幕戏,冷静无比的在看一场由他自己主导的大戏。

草丛中向冰尽力全力也没能让白辉容叫出声来,多少起了逆反心理,站起身来用脚轻踩在他腿间磨腻,“我倒要看看你能忍耐到几时!”

第29章 恩怨肉偿

豆大的汗珠自白辉容额前滚落下来,悄无声息坠入草丛之中。秸秆与碎瓦砾坚硬的戳顶着他金贵的皮肤,每一下挣扎对其而言都是剥皮刺骨般的残忍酷刑。

向冰脚趾灵巧的戏弄着他身体,嘴上还威胁羞辱道:“你若再不叫一声给那位公子听听,小心命根子就保不住了哦。”

“滚……开,唔!”

向冰装作无意间重重踩了他一脚,得意的蹲下身拿起一缕发丝挑逗他胸口两粒樱红,“你叫的真好听,倘若到了倚翠楼,想必那个头牌青羽替你提鞋都不配。”

“倚!翠!楼!”

“呀,别牵连无辜啊。难道你没听方才那位大人说,我已经被他买下来了,跟那里早无半点关系啦。”

向冰正玩的愈发起劲,却听江怀柔出声道:“够了么?我让你来不是为了单纯让他享受的。”

闻言立刻让向冰打了个冷战,动作立刻粗野暴虐起来,探到他身下硬处用力一掐,白辉容不由发出一声闷哼。

向冰又吃力的将他身体反个儿,以极其难堪的姿势趴在地上,将手指毫无预兆的探入他身体。这天大耻辱令白辉容几乎将牙齿皆数咬碎,一双凤眼已因仇恨而变得满目血红。

那边江怀柔全神贯注的盯着看,还不忘同坐靠在栏杆的井岚轻声讲话,“我生来有心疾,这是谁也没办法改变的事。当年你父亲身为太医,因替我施错针而惨被灭门,的确是我的过错。可那时我尚在襁褓中,什么都不知道,长至五岁才无意中听宫人说起此事。其实你入宫那日,便有老太医告诉我需要提防。在知道你是方太医之子后,我想方设法的弥补你,万事都由着你,从不敢出言顶撞也不敢妄加责罚。后来再长大些,便觉得你做事好长的也好看,常常因你一个鼓励的眼神便开心老半天……”

他将井岚不由自主带到回忆中去,那时的日子没有如今卑鄙算计和报复,那时的井岚冷俊中带着温柔、江怀柔无知而天真。

“即便后来知道你同辉容的关系,知道你是因为复仇才到我跟前,知道你故意放纵我以此若即若离从情感上折磨我……我还是想对你好,想看你开心起来哪怕只有动动嘴角。那时我真的好喜欢你啊……甚至想就算有天死在你手里,也绝对不会有哪怕一丝责怪。可是井岚怎么对我的呢?当年若不是因为碧瑶……我怕早已死在芙蓉镇了。我喜欢你,每一分感情都不容许它被俗事玷污,可你用我给你的信任,毁了这世上唯一会真心待我的人。事情已到这个份上,我还在心存期待,希望你有天能明白我的心意……可是万万想不到,你竟然为了一己之私背叛月华,害碧瑶在功成撤退时被乱箭射死。井岚,这便是你回报我的一切……”

“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明明做的那么天衣无缝怎么会被我知晓?”江怀柔掏出锦囊在他脸前晃了晃,“答案在这里,碧瑶临死前将真相束在她的一缕头发中,上面用血写着你的姓名。倘若不是被二哥收尸时发现,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此事。万事源头皆是来自于我,你理应恨我杀我,可是碧瑶她何其无辜?以她公主身份脾性,杀你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却一直碍于我忍而不发。她唯一做错的事,就是知你心硬如石无可挽回,为彻底断绝我念想逼你娶了她……不过如此而已,你怎么忍心这般对她?还有,你方家一百多口是人命那些随碧瑶死在西保的上千人又是什么?他们本该在辛苦打完胜仗后回家过年同亲人团聚的。”

此刻草丛中向冰什么都听不到,他正尽情享受着得来不易的万金之躯。随心所欲的玩弄一个王爷,这事倘若隔在往日,他连想都不敢去想。可是现在,这个被称为京城最美最高贵的男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聿亲王,正被他扮起大腿狠狠操弄。

他身体是如此美味惹人垂涎,不用任何催情药物都能让人凭着感官本能尽兴攀上顶峰,向冰在他身上用力噬咬着,所过之处皆留下一串深红色的血印,暧昧又惊心动魄的勾动着人之原始野欲。

迷药和身上的剧烈痛楚已让白辉容逐渐有些神智不清,任人鱼肉的情况下他只能自欺欺人的幻想,将在他上驰骋的对象换成江怀柔,竟当真能从那撕裂折磨中享受到丝丝快感。

一定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白辉容心头的欲兽在疯狂咆哮,他觉得江怀柔比起让自己虚弱无力的东西更像一记毒药。他不仅破坏人的肉体,还催毁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

江怀柔继续道:“我可以容忍你所做这一切,同你冰释前嫌,但是你欠碧瑶跟月华亡死英魂的债,必须要还,你懂么?”

万般无耐中井岚只有闭起眼睛,慢慢从心底封闭掉听觉,以期待自己能从这难堪的场景中脱离出来。

然而江怀柔的声音却像是尖锐的钢刺,一字一句的将他扎回现实。

同他们情绪剧烈波动的三人相比,江怀柔正常的简直不像个人。他依旧平心静气,语气波澜不惊的述说着与仿佛己无关的过往,好似里头那些人那些事都只是遥远的故事。

即便是眼前如此暧昧激欲场景也未能让他有丝毫动容,他的脸仿佛玉石雕琢而成,淡漠得连让这夜空高悬的明月都自愧不如。

他此刻微偏了头看着井岚,说:“我不杀你,却要你尝尝我受过的苦,要你比死了更难过。

向冰感到自己身体已经失控,只是机械的凭借着本能一遍又一遍的侵入退出、歇息片刻后再重新进入。

他感觉到身体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和力量在源源不断的流出,他想让身下这高贵的人永远记住今夜,曾经有个男人如此勇猛的进入过他的身体,逼他这销魂爽快感受铭记到骨子里去。

就在他正准备新一波进犯时,江怀柔起身站了起来,“杜英,将黄金和那人地址留给他,我们走罢。”

考虑到生存逃亡的问题,向冰不得不提起裤子,杜英递抛给他一张银票和写着地址的纸条,飞快跟上去扶江怀柔,“公子小心。”

江怀柔低咳两声,不消去看便能察觉背后两道利刃一样的狂暴目光。

白辉容抓起地上枯枝,用沙哑的嗓子一字一句道:“江怀柔,早晚我要你后悔有今日!”

江怀柔回眸一笑,“你这话我记下了,你回府后莫忘了找个大夫瞧瞧。聿亲王倘若因染花柳病而死,月华官员估计会羞死一大片。”白辉容登时无言以对。

井岚靠在柱了上始终不发一言,眼底却像寂寥冰封的雪原,恨意丛生。

江怀柔在杜英扶持下走出门去,此刻天际一朵厚重乌云姗姗来迟,张开大口将月光一点点包裹住,整个旧宅陷入一片黑暗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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