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玩家/酒狂 第61章

第38章 青楼艳技

此时台上两个书生正在比赛作诗,文采一般算不上出众,江怀柔便看的兴趣缺缺,同符离道:“明日派个人在这守着,有事再请咱们过来,也不用一帮人都在这儿干耗着,行不行?”

符离点头,“公子言之有理。”

江怀柔勾住他手指,兴奋道:“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

两人刚商议好,那边南烛已揽了苏锦纤腰起身,“咱们也走。”

马车是杜英听江怀柔吩咐买的,只求舒适无需奢华,回来时再加载一个苏美人,本不宽敞的空间便愈发显得狭窄。

因为能同符离坐的更近,江怀柔也不再抱怨什么,老老实实抱着符离胳膊玩弄他手指,偶尔瞥一眼对面两人。

苏锦表面轻松实则内心紧张,有意同南烛攀谈却恐惊了江怀柔。

方才梅林那顿冷眼便让他明白,那个白面书生一般的俊俏公子看起来不太好惹。

南烛脸上始终挂着笑,抿着唇什么都不说,没有人猜得透他在想些什么。

回到府中后,江怀柔在符离房间玩了会儿,听他说身体不适想休息片刻,便不得不孤身一人在府中打转。

转到厨房剁了些骨头出来,拿到门口大狗跟前晃悠,“蹲下,不蹲便不给你吃。”

大狗急的口水直流,呲着白森森钢刀一般的牙齿红着眼睛从他手中将骨头夺走,那气势把江怀柔吓的毛骨悚然,再不敢近前挑逗。

江怀柔在院中转了一圈,感觉甚是无聊,忽然想起杜英曾在后院清理出一眼温泉,心想先去看看如何,夜里再拉上符离一起去泡。

他兴勃勃奔向后院,始料未及的是,迎接他的不是布满卵石的精巧水池,而是一个白花花刺眼的大屁股。

江怀柔及时收住脚步,愣了片刻才看清眼前情形:屁股的主人此时正背对着他埋首池中,不知道在干着什么勾当。南烛赤着背将两手敞在池边,目光促狭的望着他。

江怀柔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情形,满眼都是最先入眼的两瓣白臀,不住在脑海里上下左右的乱晃,脚下一时像生了根样难以自拨。

“看不出,江公子竟还有旁观偷窥的嗜好。”南烛一出声,苏锦便失态扑通跌入水中,知道有外人在场后,连身体都不敢乱转。

江怀柔咽了下口水道:“呸,谁稀罕看你们!”

说罢飞快逃开,一脸懊恼的抱怨道:“光天化日干这种事,也不找个人把着风,不要脸!”

南烛轻扬了下眉毛,伸手将苏锦从水中捞了出来,捏起他湿淋淋的下巴在唇上亲了下,“不理他,我们继续。”

苏锦声音抖的不成样子,“可,可是……会不会再有人来?”

南烛道:“应该不会……”

话未说完,眼角余光竟扫到方才兔子一般窜走的人此时竟倒了回来。

江怀柔用手捂着眼睛怒斥道:“别把池子给弄脏了,晚上我也跟阿离一起泡!”

苏锦彻底焉了,下身缩成一小团柔软再也立不起来,手脚老老实实埋在水时不敢乱动,待确定江怀柔当真走后才战战兢兢的同南烛商量:“咱们要不回房间再……”

“好,”南烛笑眯眯的看着他,“不过苏苏要先将这池子弄脏。”

苏锦迷惑不解的看着澄清的泉水,“怎么弄脏?”

南烛冲他用目光示意,苏锦狐疑不决的坐下来,腿在水下摊平脚尖刚好触到南烛的小腿,立刻畏惧的收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觉得这个眉眼含笑的人比起江怀柔更加可怕。

南烛道:“不用怕,不会有其它人过来的。”

他语气很轻,却似乎蕴含着极重的分量,会让听者感到莫名的信任。

苏锦长吁了口气,试着将自己情绪放松下来,却不敢再如先前大胆直视南烛的眼睛。

南烛神态悠闲道:“你今年多少岁?”

“十五。”

“苏苏……当真是清倌么?”

苏锦本应该自信十足的回答他是,却被空气中无形的压力迫得张不开嘴。他沉默了会儿最终摇头,用蚊蝇般大小的声音答道:“之前在红姨逼迫下曾经接过两位客人,但是不准对外面说起。”

南烛道:“那你为什么又肯告诉我?”

苏锦恨不得将整个身体都缩进水中,急的额头冒汗却想不出合适的理由。难不成说自己害怕他才不敢撒谎?还是讲自己对他一见倾心不忍相瞒?

“算了,”南烛轻易放过他,又问:“你在青楼都学了些什么东西?”

苏锦心惊胆战道:“鸳鸯秘谱还有花营锦阵二十四式……”

南烛道:“你表演给我看,如果我看的满意,便准任你提任何一个要求。倘若我不满意,今晚你便一直呆在这里不要出去了。”

苏锦欲哭无泪,本以为攀上个高枝儿,谁料想竟进了个龙潭虎穴,声音禁不住颤抖道:“全,全都要么?”

南烛道:“先上两个最拿手的吧。”

苏锦细察了他脸色,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方才在池中站起身来,双腿略微分开将诱人后背面对南烛。舒展了双臂后抱住膝盖慢慢弯下腰去,少年身体出人意料的柔软,最后竟将头从粉红股下探了出来。

平日习以为常的功课此刻做起来格外害羞,他弱弱向自己身下吹了口气,生涩道:“春风吹渡玉门关。”

南烛微微点头,“继续。”

苏锦看他如此淡然反应,心中叫哭不迭。本指望将他引诱过来好结束这种尴尬的独角戏,如今看来却是妄想了。

只得又在水池中跪下来,将小腿从腰后反掰过来,仅以双膝着地支撑起身体,以双脚脚趾捧夹起身下软物轻轻揉搓,双手则捏住双乳道:“此式名为解连环。”

见南烛看得颇为入神,目光却清明无半点俗欲,只有硬着头皮继续。

尽心表演了六七式后,苏锦额头已渗满细汗,南烛始终却未开口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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