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第16章

第二十一章 金屋藏娇?安胎!

轻纱幔围的浴池中,热气蒸腾,雾霭氤氲,精致的香炉中散发著嫋嫋幽香,加上浴池中传来的细碎低吟,断断续续,销魂难耐,即使只是影影绰绰不能细看,也能猜想出好一番春色媚人的光景。

“好徒儿,放松些……若不松开你这狭窄的玉门关,到时又如何分娩?”

白杳赤裸著没有一丝赘肉的颀长身躯,背靠在浴池沿边,从背後搂著同样赤裸的玉青辞,一只手不断抚弄著他胸前的茱萸和隆起的腹部,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他的後庭秘穴不断地进出著。

“唔……啊……不,别……别碰那处……”

玉青辞颦眉闭眼,万分羞愧地低吟著,全身玉白的肌肤,都已被蒸腾的热情和情欲染成了淡绯色。虽然才怀胎三月有馀,但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已然快赶上身怀六甲的孕妇了,在白杳的精心调养下,身体的其馀各处都比以前稍微丰润了一些,可依旧显得那腹部鼓胀得突兀。

据那实在不擅长为男子安胎的太医推断,玉青辞腹中的胎儿,可能是发育过快,也有可能是双生子,但无论如何,男子的髋骨与後庭都过於狭小,定然比妇人更难於生产,因此定期给玉青辞扩张和放松後庭,就成了白杳必修的“功课”。

他深知玉青辞这腹中的胎儿,源於一场混乱的意外,在孩子生下之前,谁都无法确定这是谁的骨血,那就,待分娩之後再滴血验亲也不迟。

於是白杳就以养病为名,强行将玉青辞秘密困於这京郊偏僻的庄园之中,只留最亲信之人严加看守,细心照料,自己则定期前来探视,一心等著这胎儿出世,才好从长计议。

白杳啃噬著玉青辞的颈脖,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索性抽出深陷在後庭里的手指,揉著那越发圆润挺翘的臀部,将欲火难耐的分身在玉青辞的双腿之间不断地来回摩擦。

若不是玉青辞怀胎後体虚,好几次差点漏红小产,令他不敢大动干戈,否则早已将其按倒在浴池边上,尽情享用这垂涎已久的秘穴。如今也只能,一边说著撩拨的戏语,一边暂且用玉青辞的手或大腿内侧将就著些。

一直填充和亵玩著後穴的异物终於退了出去,玉青辞微微放松之馀,体内也生出了令他羞於启齿的空虚。最初白杳的气息,言语,甚至一切碰触,都令他感到无法抑制的反感和厌恶,但是久而久之,无论心里如何抗拒,身体却擅自适应了这样的玩弄,甚至还随著腹部的隆起,渐渐变得更加渴求和敏感……

如今那炙热坚硬的阳具,只是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摩擦,尚未进入体内,就已令他浑身发软,双腿发颤,站立不住地靠在了身後男人的身上。

好不容易熬到白杳终於搂紧他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尽数喷出,顺股而下,还以为终於可以结束这难堪的酷刑,谁知白杳抚著他滚圆的腹部低喘片刻,再度将修长湿润的指尖探入了他的後穴。

“啧,弄了这麽多次,还是紧得如同处子一般……这可怎生是好?”

说著便从池边的铺锦托盘上,取来一根粗大的玉势,一边撬开他的唇舌逼迫他用口中的津液润滑,一边在他耳畔轻喘著低语道:

“即日起,为师无暇帮你松动的时候,你都得自己用後穴乖乖含著这玉势,没有为师的允许,都不准擅自取出来,否则……”

时常侮辱和亵玩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一直含著这个东西?这、这怎麽可能?!

玉青辞忍无可忍,妄图挣脱,却被白杳伸手握住了腹下早已挺立的玉茎,没揉弄几下,就令他媚吟著一泻如注,低喘连连地瘫倒在白杳的怀中。

白杳将手放於他的腹部,感受著那带著馀韵的颤动与起伏,“好徒儿,莫乱动,就算你不心疼肚里的胎儿,也得心疼你家人的性命不是?你若不能把这平安孩子生下来,你玉家上下,除了你大哥玉长揖,统统都得死!而你大哥,就得代替你,再给为师多生几胎!”

冷冷说罢,就抱起他迈出浴池,将他放坐於一张铺著软缎的太师椅上,在不至於压迫到腹部的情况下,抬起他修长玉白的腿,将那沾著津液的玉势,一点一点地送入了他的後庭。

但见他紧紧攥著扶手,水润迷离的双眸中蕴满了隐忍和怒意,面上却泛著桃花,正紧咬著薄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媚人的低吟,虽然腰身不比从前那般纤细柔韧,但更显得肤如凝脂,别有一番雍容动人的滋味,丞相又禁不住凑上去,从那如画的眉眼,一直细细吻到光滑滚圆的腹部,连低哑的嗓音,都不由自主地放柔了些:

“莫怕,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松不开这後穴,到时受罪的可是你自己……只要你乖乖的,生下一男半女,最好能长成像你这般的模样,为师定不会亏待你……”

随著玉青辞肚腹的日渐胀大,深嵌於後庭的玉势,也随之换得愈加粗壮可观。

虽为男子,却比寻常孕妇孕吐得更厉害,到後来更是身子笨重得行动不便,整日浑身乏力,昏昏欲睡,吃不下又吐不出,折腾得好不狼狈。

再加上快要临盆之际,白杳逗留在庄园里的时日越发长久了,夜夜同床共寝,时时骚扰亵玩,还有侍奉的仆从们那貌似恭敬、实则暧昧异样的态度,显然是将他视作了丞相的宠娈,真真令他感受到何为奇耻大辱,生不如死!

幸而还有墨殊,不知使了什麽法子,扮作打杂的小厮混了进来,平日里虽不能太过靠近,也能远远打个照面,偶尔趁虚来给他传个信,禀报他家中是否安好,总能让玉青辞在万分羞愧之馀,也能稍感安心。

这日阳光晴好,柳暗花明,只因太医叮嘱孕期应该多见日光,白杳就强行将不愿出门见人的玉青辞,带到庭院中去赏花散心。

玉青辞怀胎九月,肚腹沉重,还有因那玉势而无法闭合的敏感的後庭,稍微动弹一下就会酥痒难耐,被自行渗出的汁液弄湿了亵裤不说,倘若不咬牙夹紧,连玉势都可能会滑落出来,没走几步,就已是满头大汗,举步维艰,哪还有什麽心思赏花?

白杳只得扶他到荷池边的水榭里,搂著他倚坐在自己怀中看书,还召来一位琴师和心腹侍卫,就著清雅低婉的琴声,品茶对弈,听琴赏花,还时不时地将手置於玉青辞的腹部,隔著轻薄的衣料缓缓摸索,似在感受日渐频繁的胎动,这番景象看在外人眼中,当真是琴瑟和谐,恩爱非常。

殊不知,那丞相看似神色泰然,心头却像这一汪池水,早已是春风拂过,波澜微漾。想当年,他与长揖也时常像这般,安然共享静美的时光,长揖抚琴他吹笛,执手游园话诗棋,那才是真正的琴瑟和谐,情意绵绵,只可惜如今,春光依旧在,玉人何处寻……

禁不住就垂眼看著怀中人,但见那极其神似的眉眼,因後庭不适而显得愈发清媚,还有那明明羞愧难堪却又非要显得若无其事的模样,令人恨不得当场就剥光他的衣衫,就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让他无所遁形,媚态毕露!

玉青辞被那愈加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适,如坐针毡,索性放下书卷撇开脸,佯装举目向水榭外眺望。

远远的,越过那一池残荷,又能望见那扮作小厮的墨殊,正抱著一堆东西匆匆走过,只因这边戒备森严,只能规规矩矩地目不斜视,不敢往这边多瞧一眼。

倒是跟在他身後的那个杂役,却一直微微侧头,牢牢地盯向这边。作为杂役,那身量也未免太高壮了些,堪比骁勇武夫了,还有那胶著的眼神,即使隔得太远看不真切,也能感到如针芒一般,在阳光下分外灼眼。

这模样,好生熟悉……熟悉得令人怀念……

难道……不,不可能!那个人不是早已被赶尽杀绝,斩首示众了吗?!

作家的话:

此文今天正式入V,感谢还在继续支持俺的孩纸们,泪目,挨个啃一口!

争取今天凌晨之前二更!久未露面的土匪攻终於再次闪亮登场啦,撒花~

第二十二章 卷土重来?夺子!

定然是自己思虑过重,心神不稳,眼花而产生了错觉……

玉青辞这厢在心头千回百转,手心的冷汗浸湿了书卷,那头的杂役却因为分神,一头撞上了前面的树干,惊起了树上的飞鸟,也惊动了周边的侍卫与前面的墨殊,墨殊转头似乎训斥了几句,那杂役只得收回视线,捂著脑袋,貌似诚惶诚恐地随著墨殊离去。

自那以後,玉青辞又远远瞧见过几回,那杂役,越看越像亡故的三弟,弄得他心神不宁,寝食难安,莫不是年莘惦著未出世的孩子,故而才这般虎视眈眈,阴魂不散?

如今一想起那已经丧命的匪头,玉青辞的心头除了痛惜,更多的竟是怨怒──若不是他当初鲁莽无知,何至於平白丢了性命?而自己也不必忍辱负重,沦落至此!

青天霸,玉年莘,你这个混蛋!待这孩子平安出世,遂了你的夙愿,从今以後,再不相欠,只盼你早日超生,来世两两相忘,永不再与你纠缠!

当玉青辞被分娩时的阵痛折磨得死去活来,还不得不赤裸著下身张开双腿任由手忙脚乱的太医和产婆“观摩”之时,终於再顾不得什麽斯文和礼节,更顾不得什麽入土为安,只顾著咬碎了银牙,在心头狠狠地咒骂著那匪头!

也多亏了这股狠劲,分娩虽然艰难,但也比预料的要顺利得多,从凌晨到日中,苦苦折腾了半日,京中的丞相尚未早朝归来,初生婴儿嘹亮的啼哭就已响彻了整座庄园。

“生出来了生出来了,可算是生出来了!”

“哟,好白胖的娃娃,是位有福气的小公子……”

生怕因为接生不力而被丞相问罪的众人,终於纷纷松了一口气,而大汗淋漓的玉青辞,早已是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只觉得浑身疲软,虚脱得连睁眼都困难,似乎尘世间的一切皆化作浮光掠影,恨不得彻底化作一滩春泥,从此长睡不醒……可是,腹中的份量,还有那难耐的阵痛,似乎并未因胎儿的出世而完全消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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