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第27章

玉长揖极力按下心头不该有的疑虑,意有所指地嘱咐道:“哦,难怪,听说昨夜二弟的院里颇为热闹……不过二弟素来喜静,你可别再像儿时那般,总是给他捣乱,害他睡不安宁……”

“嘿嘿,大哥说的是,大哥说的是!小弟我以後一定听话,再不给好二哥捣乱了!”嘿嘿,不捣乱,不捣乱,捣年糕便是……

待大哥一走,玉青辞就不由得禁颦起了眉心,瞪著青天霸,“你看你,也不晓得收敛,让大哥想不疑心都难!”

青天霸还是一个劲儿没心没肺地傻乐,尤其是想到他竟然把自己送他的玉佩埋在书房窗外,显然是对自个早已芳心暗许,只是嘴硬不肯承认罢了,忍不住又凑上去搂住他动手动脚,一边咬著嘴儿一边安抚道:“好哥哥,好宝贝……你别担心,啊?大哥可没空理会咱这档子事儿,咱大哥啊,也忙著跟管家‘秉烛夜谈’哪……”

作家的话:

俺真滴不是有意吞肉,俺真滴不是故意偷懒,捂脸,8过这小俩口OOXX的次数已经够多了,乃们肯定已经看腻了,就不必每次都详细描写了对不?顶个锅盖逃跑先

感谢coh1127、小飞飞和越萋萋几位亲亲送来的礼物,乃们是为了庆贺二货土匪攻终於得偿所愿再次洞房了咩?麽麽

第三十七章 主仆私通?造谣!

“什麽?!”玉青辞顿时怒了,推开他低声斥道:“休得胡说!大哥待你不薄,你、你岂能如此诋毁他的清誉?!”

青天霸也急了,生怕惹恼了这好不容易哄回来的宝贝,忙腆著脸又牢牢搂住他不放:“亲亲大老爷息怒,亲亲大老爷明察,小的著实冤枉啊……老子可不是那种瞎扯淡的白眼狼,老子、老子是亲眼看见的!昨个晚上,老子来找你的时候,就正好瞧见那管家站在大哥的院门外,黑灯瞎火的也不晓得在搞啥名堂……老子当时不急著找你麽?一著急就没走正道抄的近路,但那管家功夫了得,老子怕被他察觉然後平白惹一身骚,要是被耽误得脱不开身,到时你就跟那几个丫头小子一起洗澡了可咋办啊?那还不被人都摸光看光贞洁不保了,啊?那、那老子肯定就……”

“青天霸!”玉青辞忍无可忍地将他打断,然後深吸了一口气,极力不让自己对他发作,“那管家到底在大哥的院门外做什麽?”

“啊,对,管家,管家……老子当时就趴在附近的屋顶上不动,想等他走远了再说,结果他在那旮旯里摆弄了好半晌,然後、然後扑棱扑棱地放了个什麽东西飞上天,看样子,估摸著应该是只灰不溜丢的杂毛鸽子……”

……鸽子?信鸽?!

那管家为何在夜里放信鸽?委实行迹可疑……

“但这些,跟大哥又有何干?!”

“亲亲大老爷别急,小的还没讲完哪……那管家放完鸽子以後,就进了大哥的房间,你说这大半夜的,管家不在他自个房里好生睡觉,一个人跑去大哥的房里作甚,啊?还穿得一身黑不溜秋跟做贼似的……这孤男寡男的,大哥又长得那般斯文,老子是担心大哥受欺负啊,嘿嘿,所以、所以就顺道跑过去听了一下墙根,这一听不打紧,嘿,除了声音小点,这叫得还真销魂儿!听得人骨头都酥了,一听就知道是大哥被伺候舒服了,这你情我愿的,你说老子还跟著瞎掺和什麽啊?就赶紧惦著跑来告诉你,结果一看见你就什麽都忘了,直到今天再见到大哥,才想起这茬来……”

饶是青天霸讲得眉飞色舞,有板有眼,玉青辞还是难以置信地颦起了眉心,“不、不可能!大哥向来洁身自好,最见不得男子以色侍人,尤其长嫂去世以後就一直清心寡欲,连续弦都不肯,又、又怎会……不顾尊卑主仆之别,跟管家有私情?!”

“这、这有啥不可能的?咱亲兄弟俩都能在一块,那啥,啊?还有啥不可能?”青天霸眼看著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忙又讨好地劝慰道:“年糕好宝贝,你说你咋就爱钻牛角尖呐?这跟洁身自好以色侍人什麽的不相干,啊?就比如说咱俩,这天下长得好看的人多的是,但老子就看你顺眼,一看你就稀罕,这就叫看对眼儿了,是几辈子才修来的姻缘……其实大哥一个人怪可怜的,还那麽年轻,又无儿无女的,你就忍心让他孤零零地过一辈子吗,啊?要真能找到一个真心疼他的,你情我愿的,就像咱俩这样亲亲热热地过日子,多好,嘿嘿,你说是吧,亲亲大老爷?”

一想起大哥这些年的孤苦,玉青辞的神色也略略松动了些,但还是咬牙道:“可那管家尖酸刻薄,骄横无礼,当著我的面都敢挤兑大哥,又岂能当真心疼大哥?大哥便是要找,也万万不能找这种人!”尤其是目前看来,那管家还极有可能动机不纯……

“嘿嘿,媳妇儿,老子说句真话你可千万莫生气,啊?照老子看来,那管家的性子倒跟你挺像的,估摸著也跟你一样,表面上嘴硬得很,说不定心里啊,可稀罕咱大哥了!你说,你是不是也偷偷地稀罕老子很久了,啊?”

“岂、岂有此理?绝无可能……”

“嘿嘿,媳妇儿,别害臊嘛,看把这小脸红得……你要不好意思承认,那就再亲老子一口,啊?老子讲了这麽多话,口渴得紧,就亲一口……”

午後阳光和煦,玉长揖搂著宁月坐在花园里,沐浴著暖阳,手把手地教宁月临帖识字。膝下无子的他爱极了这个粉雕玉琢聪明伶俐的小侄儿,如珠如宝,视若己出,而宁月也喜欢黏著温柔可亲的伯父,这一大一小的很快投了缘,在一起总是其乐融融,笑语连连。

“蒿草之下,或有兰香……你瞧这蒿字,正是你爹爹的幼名,年蒿的蒿,可别像你三叔小时候那样,总把它认成年高了……”

“伯父放心,宁月才没三叔那麽笨呢!”

“嘘,小声些,莫被你三叔听见了……你三叔那不叫笨,只是不爱长记性罢了……”

卧槽,老子已经听见了好吗?!正在一旁给玉青辞添茶倒水献殷勤的青天霸,恨不得把茶壶都摔了,他不过是刮了胡子换了身衣裳,本就没相处几日的儿子就楞是认不出他这个亲爹来了,认不出来也就罢了,竟然、竟然还得管他叫“三叔”?!

他奶奶的,要不是年糕和大哥都在这,真想立即把那臭小子拎过来打屁股!

而玉青辞则一边品著茶,一边若有所思地看著大哥,越看越觉得,大哥的笑意清朗和煦,脸颊不再苍白深陷,甚至还添了好些血色,虽不复年少时的神采飞扬,但至少不再像前几年那般,弱不禁风的,连笑容都带著淡淡的凄苦……这心病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调养过来的,莫非……当真与那管家有关?

尤其是,自己出言训斥管家的时候,大哥还为之辩解,显然是有意维护……

终於还是按捺不住,佯装若无其事地閒话家常:“大哥近来气色甚好,可是夜里不再胸闷头痛,睡得安稳了?”

玉长揖怔了怔,随即有些过意不去地笑道:“区区小病,有劳二弟挂心了……这病症尚未根治,而为兄常年伏案抄经,又添了浑身酸痛的毛病,多亏云破精通针灸推拿之术,每当夜不能寐之时,就让他来帮为兄通经活络,方能得以安眠……”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管家不仅仪表堂堂,还有这般能耐,做管家委实可惜了……”见大哥神色清明,似乎并无异样,玉青辞不由得为自己的肮脏猜疑而感到羞愧,又暗自咬牙,狠狠扫了一眼某位无中生有造谣生事的白眼狼。

青天霸见状,慌忙在桌下抓住他的手,心虚又讨好地冲著他傻笑,随便找了个藉口就赶紧把他拉到一旁辩解:“亲亲大老爷,冤枉啊!可别人家说啥你就信啥,咱俩还说在秉烛夜谈呢,他俩就不能说是在通经活络,啊?再说这通经活络,可比那什麽秉烛夜谈贴切多了,怎麽著还得脱衣裳啊,对吧?嘿嘿,你若是不信,要不今夜跟老子一起去听听墙根,啊?”

“够了,此事休得再提!无论怎样,这毕竟是大哥的私事,我们无权插手,你也不准再去偷听!不过,那管家倒是应当好生查探,下回你若再看到他放鸽子,最好能设法将那鸽子抓回来……”

“嘿嘿,多谢亲亲大老爷开恩,小的遵命,小的一定将功赎罪!好宝贝,你就等著吃烤乳鸽吧,啊?”

作家的话:

二货土匪真是越来越傻越来越话痨了,身为亲妈俺都想拿点什麽堵上他的大嘴巴!

多谢coh1127和izumi23两位亲亲的礼物哟,啥也不说了,送年糕香吻和土匪狼吻各一个,麽麽

)第三十八章 观音坐莲?销魂!

玉家失散多年的三公子终於回来了──这消息不日便传遍了整个青龙县,对寻常百姓来说,不过是多了点茶馀饭後的閒谈,但对嗅觉灵敏的官场中人来说,这回来的哪是别人家的亲兄弟啊?简直就是自家失散多年的亲爹娘一般!各色拜帖请帖与珍奇贵重的贺礼变著花样地往玉府送,很快就将玉府的前厅堆得快放不下了。

如此多的金银财宝,看得青天霸眼睛都直了,不由得摸著下巴得意洋洋地感叹道:“干!原来这世间最爽的不是当大官,也不是做土匪,而是当大官他兄弟!不用偷不用抢啥都不用干,只要往家里一坐,金银财宝就会自动送上门来,嘿嘿,真他娘的爽啊!”

玉青辞一边翻看著拜帖,一边冷冷道:“我这叫什麽大官?不过是个无甚实权的閒差,你以为他们要巴结的是我?他们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丞相也!”

“啥?丞相?白杳那个狗相?!”青天霸顿时也顾不得还有大哥在场,一脚把那堆贺礼踹得乱七八糟,炸开锅地嚷嚷道:“打回去打回去,赶紧把这些个杂碎都统统打回去!咱可不要跟那狗相扯上半点关系!”

虽然玉长揖并不愿提及白杳,但见他如此忿恨,还是忍不住问道:“三弟,你为何如此痛恨丞相?莫非有什麽过节?”

记得三弟刚来认亲的时候,交代说自己是被外地一家姓青的农户收养,给他取名叫青二宝,如今领著几个拜把子兄弟,走南闯北地做些小买卖,怎麽著看起来,都不太可能跟当朝宰相扯上关联……

“哼,岂止是过节?简直就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青天霸将袖子一撸,随手拿起桌上的玉石镇纸狠狠一拍,红著眼睛控诉道:“小弟我本住在凛州城边,上有老下有小,家中有屋又有田,大块地吃肉,大碗地喝酒,搂著媳妇的汉子最风流!谁知那狗相勾结官兵横行霸道,杀了我寨子,不,村子整整三百八十六口,还抢我的媳妇占我的娃,烧我的房子毁我的田,废了我的武功把我关进牢里边,害得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他碎尸万段,碎尸万段!”

说罢又将镇纸狠狠一敲,惊得玉青辞连连颦眉摇头,听得玉长揖一怔一怔的,半晌才回过神来,满怀痛惜而又钦佩地叹道:“没想到三弟的身世竟如此坎坷,这些年真是难为你了……更没想到的是,三弟身负血海深仇,心怀丧亲之痛,竟还能如此豁达明朗,倒是我这个做兄长的,自愧不如了……不过,三弟你当初不是说,弟妹是自己离家出走的吗?为何又……”

“唉,大哥,此事说来话长啊,你听小弟我慢慢给你讲……”

眼看著某人的话痨又要发作了,玉青辞不由得扶额,赶紧悬崖勒马地打岔:“大哥,这些另有所图的贺礼断不能收,不如找个由头,让他们将贺礼都收回去罢?”

“唔,二弟说的是,下月恰逢你与三弟的寿辰,为兄早已打算为你俩好生办一场寿宴,正好也让三弟正式认祖归宗,索性就趁他们来贺寿之时,将这些东西都一一交还?”

“寿宴?”玉青辞心念一转,随即向大哥主动请缨道:“如此甚好,也省得我们再专程送回去了。但是大哥身体虚弱,不宜操劳,不如,就交予我来筹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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