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 第28章

“万万不可,岂能劳烦二弟给自个操办寿宴?”玉长揖望向门外前庭,那正在指挥家丁搬运贺礼的管家,“思来想去,也唯有云破能够担此重任了……”

玉青辞也顺著他的视线望了过去,眼底蕴著不易察觉的冷笑,正中下怀地缓缓颔首:“管家精明能干,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想必一定能筹备得周全妥当,不会让大哥失望!这次的寿宴,不仅要办好,还要办得够鼎盛,办得够热闹,最好是能让那些巴结著送礼的人看看,我玉府最不缺的,便是这些身外之物,如此才能让他们望而却步,省得以後徒增烦扰……”

那管家刘云破,果然是居心不良,枉费了大哥对他如此信任!他飞鸽传书的内容,事无巨细,写的全是有关大哥的近况,就连生活起居的琐事也不会遗漏,当然,归宁的二公子与那突如其来的三公子,如今也算是大哥近况里的一部分了……虽然并未标明收信者,但不用猜也知道,他是受谁人指使。

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会对大哥在意到如此偏执的地步?

那人以为自己不知道,他是把自己当作了大哥的替身?他那点心思,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午夜梦回的枕边呓语……

但为了不打草惊蛇,玉青辞看完信以後,还是原封不动地让飞鸽传回去了。那人不是密切关注著这边的一举一动吗?那就送他一个意外的“惊喜”,让他在这争权夺利的紧要关头,寝食难安,心神不宁!

至於那管家,刘云破?呵,流云破,笛夜长,瞧瞧这些心腹的名字取得,都能凑成一曲词了……既然他閒得耳听八方眼观四路,就暂且让他为寿宴忙得脱不开身罢。

思及此处,玉青辞又微微凑近大哥的耳畔,低声补了一句:“不过,为免他们又送一堆寿礼,咱们最好暂且对外保密,连管家也不例外,省得被人旁敲侧击地套出话来,只说玉府有重大的喜事要办,把宾客的名单拟好让管家筹备便是,其馀的,就让他们慢慢猜去罢……”

“嘿嘿,媳妇儿,好哥哥,咱俩的喜事儿,不是要等下个月才办吗?咋觉得……现在就要去拜堂成亲了似的,啊?”

“小声点,恐被外面听了去……什麽拜堂成亲?待会要去的……可是玉家的祠堂,供的都是列祖列宗的牌位……还不知道收敛点?小心被祖宗怪罪……”

“老子不管,反正……等去祠堂磕了头,老子可就跟你姓玉了啊,这可真成……倒插门女婿了,以後你可得对老子负责,只能跟老子一个人好,不准再嫌弃老子,不准再勾搭野汉子,更不准再丢下老子乱跑了,听见没有,啊?”

在前往乡下祠堂认祖归宗的路上,青天霸不在外面骑高头大马,非要跟玉青辞一起挤在狭窄的马车里,好趁机缠著他偷香窃玉,自从上回被玉青辞主动亲过以後,他才晓得原来只是亲嘴也可以如此美妙如此销魂,而且不必狼吞虎咽地乱啃一气,还可以让彼此唇舌相抵,细细品尝,辗转缠绵,虽然每每到最後,还是禁不住心急火燎地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

美人在抱,哪懂得收敛二字?尤其是怀里的美人,已是朱唇微肿眸光潋滟低喘连连,於是乎,由此又一发不可收拾,最後两人就这般衣衫不整地搂作一团,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地交缠到了一起。

马车颠簸,压著不得劲,青天霸索性就抱起他来个观音坐莲,让他坐到自己身上,这般不仅能捣得更深,能将那温润紧窒的後穴整个填满,而且一抬头就能嗷嗷待哺似地吮住他的唇舌,一低头就能含住那胸前鲜豔的茱萸,还不必太过费力,就能随著马车的颠簸起起落落,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地共赴巫山……

一番极力压抑又尽情放纵的云雨过後,玉青辞浑身乏力地瘫靠在青天霸的怀里,任由青天霸用汗巾子为他擦过汗以後又去清理下体,拍开那只又不安分的狼爪,阖上眼打算在到达之前养会精神,却听青天霸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抚著他的小腹说:“亲亲大老爷,你咋越来越犯懒了,啊?看老子把你给伺候得,简直快成享清福的老太爷了……不过你最近突然又爱吃酸甜口的东西了,昨天那酸掉牙的青梅你都能不沾蜜吃下去,莫不是……又怀上了吧,啊?”

玉青辞顿时睡意全无,睁开眼心存侥悻地瞪著青天霸,“四年前吃的药,岂能到现在还有效?!”

“这个,这个嘛……嘿嘿,不好说,就记得当时你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所以、所以老子一著急,就……就在你的汤药里多掺了几回……”

作家的话:

二货土匪血泪控诉丞相的那一段,让俺想起了星爷的《唐伯虎点秋香》,捂脸,好吧,就算向星爷致敬吧,不过二货还是远远比不上星爷,人家星爷说得多顺溜啊,还能打快板呐!

多谢coh1127亲的礼物,麽麽,其余的送礼物给浆果的孩纸们,等下次更浆果的时候一起感谢,鞠躬

第三十九章 绝地反攻?失败!

村郭郊外,杂花生树,绿柳如烟,远处是宗祠的飞檐雕梁,近处是总角稚童在田埂上嬉闹玩耍,高高地放著纸鸢。

如此一派安乐的美景,此时的玉青辞却无心去品赏,一直看著窗外,越发地心事重重,任是青天霸如何插科打诨,逗趣调戏,也只是淡淡地颦眉,吝於言笑。

犹记上回怀胎之时,简直是受尽折辱,是不堪回首的噩梦,因为晕血,分娩时更是九死一生,产後苟延残喘了将近半年,才好不容易熬回一条命来,还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後福,没想到,竟然、竟然还得再来一回?!

而且如今白杳未除,正是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这孩子来得实在不是时候,若早知那药後患无穷,说什麽都……都不该放任自己跟青天霸……

可心思粗简的青天霸哪知他这些曲曲折折的心思?更不知他方才还极尽温存,为何突然就冷淡了,还以为他只是被自己折腾得大老爷脾气又犯了,於是闭上嘴不敢再扰他清净,径自搂著他嗅著他身上的墨香,一会看他的玉佩,一会玩他的手指,一会又去摸他的小腹,还时不时傻呵呵地盯著他瞧上好一会,然後在他鬓角脸颊亲上一口,就跟小孩儿玩心爱的人偶似地,乐此不疲,自得其乐。

待到停马下车之後,身著素衣的两人并肩步入林间的碎石小路,一路分花拂柳,眼看著祠堂的大门就掩映在绿荫深处,玉青辞却突然望而却步,拂开青天霸那偷偷摸上来的手,淡淡道:“我还是不去了,你就对大哥说我身体不适,偶感风寒,先回去歇著了……”

身为男子,却身怀著亲兄弟的骨肉,这让他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青天霸顿时紧张了起来,“怎麽了媳妇儿?刚才不还好好的吗,啊?怎的突然就……那、那老子也不去了,还是赶紧带你回去瞧病要紧……”

“今日是你认祖归宗,岂能缺席?你还是快去罢,莫让大哥久等。”玉青辞伸手为他整了整衣衫,低声嘱咐道:“记住了,一旦踏进宗祠的大门,就要屏除一切杂念,你只是玉家的三郎,切莫再想什麽倒插门女婿的浑事!”

“嘿嘿,媳妇儿,好宝贝,老子本来就是为了你才……”青天霸喜不自禁地傻笑,忍不住又搂上去好好啃了两口,心头美得快晕过去了,这心肝大老爷,从来都是自己伺候他,何曾轮到他亲自动过手?看来怀了孩子就是不一样,连大老爷都贤惠起来了!

一时得意忘了形,就又抚著玉青辞尚且平坦的小腹说:“那俩小子一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个几日不见就不认爹妈,嘿嘿,好宝贝,咱以後多生几个省心的,啊?”

还、还得多生几个?!

按捺了一路的玉青辞,不由得神色一凛,没好气地瞪著他,“你早知我还有可能受孕,却不事先提醒,害我如今焦头烂额,左右为难,此事尚未跟你计较,你还惦著多生几个?!说得倒是轻巧,你以为生孩子就是捏泥人吗?十月怀胎,浴血产子,你何不自己去试试看?!”

“年、年糕,你咋能这麽说呢,啊?你明知道老子一直把你放心尖上供著,看你受罪老子比谁都心疼啊,恨不得、恨不得替你流血啊……但、但老子看你那般心疼宁月,还以为、还以为你喜欢小娃娃,想多生几个来著,早知你不愿生,就、就算让老子自己去生,也舍不得让你受委屈啊……”

看这傻头傻脑的模样,和莫名其妙的思维,弄得玉青辞都懒得再与他计较,只是一时心头不忿,就有意刁难,“巧言令色,口说无凭,那你真去生一个让我看看?!”

青天霸一怔,呆呆地愣了半晌,随即耳根一红,盯著他恍然道:“年糕,原来你……你竟对老子有那种想法?!你、你欲求不满你早说啊,这事要换做是别人,老子肯定一刀宰了他!但、但谁让你是老子的亲亲大老爷呢,啊?只要能把你伺候舒服了,就算是刀山火海老子也要奋不顾身地往前冲啊,再说你能对老子有想法,就说明你是真心稀罕老子,只要你不嫌弃老子皮糙肉厚,那、那老子啥都听你的,咱就别浪费时间了,来吧,赶紧的,啊?”

“谁、谁要跟你……”玉青辞唇角微抽,赶紧推开他後退了两步,就算真要怎麽著,也、也不找他这样的啊!

青天霸却锲而不舍地迈步上前,五大三粗地耸在他跟前,满脸期待地看著他,笑得好不猥琐:“来啊,心肝大老爷,你跑啥啊?不是说要老子给你生娃吗,啊?嘿嘿,你啥都不做,这让老子怎麽生啊?难得老子肯屈就,你也要主动一点嘛,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

玉青辞被他逼得退无可退,索性咬牙拂袖,红著脸转身欲走,“赶紧去祠堂做正事要紧,休要在此胡搅蛮缠!”

但青天霸岂能就此放过他?生平最爱看的,便是大老爷这羞窘的小模样,尤其他此时身穿素衣,满面绯红,更显得冰肌玉骨,清豔诱人,於是一时兴起,又忍不住犯浑了,追上去将他一把将他揽腰抱起,直往树林子里扛去,“好乖乖,莫害臊嘛,来来来,不敢的话要不老子多教你几回,啊?”

说著便直接将他摁在树干上,不由分说地堵上了他的薄唇,下身紧紧相抵,浑身上下揉了个火热酥软,唇舌交缠得万般旖旎,眼看著又要去扯开衣带,拆吃入腹,不想却被玉青辞蓦然推开,眼角勾墨,双眼微眯,扬起头低喘道:“你、你真以为我不敢吗?只要你敢,那就……奉陪到底!”

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以後还不天天犯浑,为所欲为了?!

於是玉青辞一咬牙,欲把青天霸往对面的树上推去,谁知青天霸却顺势往下一倒,又冷不防地顺势将他一勾,就这般双双倒在了草地上,抱了个满怀,在他跌向自己身上时,还不忘伸手撑住他的细腰,笑得好不得意:“当心,当心肚子里的宝贝,我的乖乖,这般热情地扑过来,忒猴急了,老子都快受不了……”

明知又被戏弄了,却已是骑虎难下,玉青辞只得横下心,硬著头皮从那结实火热的胸膛前抬起头,一边用薄唇去亲咬青天霸那肌理分明的颈脖,一边去扯青天霸的衣带。

“啧……好宝贝,你的小嘴可真销魂,一亲老子就酥了……待会别忘了亲亲下面,啊?老子、老子可是每回,都给你含过的……”

青天霸销魂地粗喘著,双手又不安分地揉上了他那挺翘的双丘,又被玉青辞狠狠扯开,“老实躺著,不准说话,休得乱动!”

“好好好,听咱家亲亲大老爷的!可这、这不就是木头桩子吗,啊?好哥哥,你的喜好可真特别……以後是不是给你块木头桩子,也能,那啥,啊?”

玉青辞怒,一看就是在存心给自己捣乱,哪有半分打算屈就的样子?!正欲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却突然听见一个熟悉而又稚嫩的童音:

“爹爹,三叔,你们……是在打架麽?”

心头一惊,忙循声望去,只见宁月正站在不远处,歪著小脑袋,睁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这衣衫不整交叠在一起的两人,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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