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云秋飞 第21章

好在工房也在陆鼎原的院落里,不过几步路的功夫,几个武功超绝的人,换个地方也不过几秒锺的时间。

“怎麽要到这里来?”陆鼎原一边帮双手被占的韩量开门,一边问道。相对於朱允炆此时的不敢多言,陆鼎原是想到什麽便问什麽的。

“这里的工具多些。”屋里的烛火在陆鼎原的一个挥掌间全部亮起,韩量将飞影放在了屋中一张特制的石床上。本来这张床是韩量给陆鼎原量身打造的sm专用床,因还没有完工,所以仍摆在工房里,不过此时倒是正好派上了用场。给小鹿专用的以後再重新打造就成,此时却是要这床救命的。

韩量将飞影的四肢拉直紧紧绑在床四角的四个吊环上,其实这也是有风险的,拉直绑著他是为了防止持续抽搐的肌肉过於紧绷而坏死,但绑著他如果两方拉锯力量过大,就会导致抽筋抽断的可能。

“快,小鹿,给他喂水,一定要让他喝进去。”韩量一边绑人,一边吩咐陆鼎原和朱允炆,“你给他用冰水擦身,一定要将温度降下来。”

“嗯。”陆鼎原掰开飞影牙关,努力想将水灌进去,但无奈飞影的喉咙像被什麽堵住了似的,总是呛出来。

“我来,这个给你。”将手里的湿巾交给陆鼎原,朱允炆接手喂水的工作。此时也顾不得旁人看不看、摸不摸飞影的身子了,吃醋总也不过人命重要。

以前朱允炆总认为,他的人,旁人摸不得看不得,毕竟是皇帝的人,就是死了,也只能是他的人;可现在,他只要飞影活著,无论用什麽方法!只要飞影活著,其他都不重要。

朱允炆嘴对嘴的给飞影哺水,虽然缓慢,但总算是勉强灌进去了。

第85章 (这算是种另类的np咩?囧)

“很好,一口糖水一口盐水,两碗水都给他喂进去。喂完了再去兑。”韩量忙著手头的同时,也不忘留心飞影补水的情况,看终於能喝进去了,也放心不少。只要能喝进水去,总是多一分希望。

补水、降温,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纾解药性。只是他想要的几样东西,手头并没有!这怎麽办,人也走不开。

“主子?公子?”恰在此时,小何子的声音小心翼翼的从院门口传进来。

小何子已经搬出陆鼎原的主院有些时日,今日当值的影卫多少感觉出点不对劲,虽然大多数人没看清朱允炆赤身裸体的满院子跑,但主院和飞影的院落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大家还是知道的。但别说宫主陆鼎原,就是秋护法的院子他们也不敢随便闯啊,所以当秋云被下属询问怎麽办的时候,正当值的秋云只好亲自去请小何子了,所以也就刚好错过了众人抱著裸露的飞影从房里出来。不过即使没错过,没见过飞影真面目的他,大概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小何子知了事,和夏天分头行动,他当然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只是服侍了陆鼎原多年,自然是他亲来陆鼎原的主院,飞影那边就交给夏天去看了。

“你来的正好,去给我弄只活鸡还有活猪来。”韩量的声音远远送了出来。

“啊?”小何子傻眼,这大半夜的要那东西干嘛?

“快去!”韩量爆喝。

“好!”小何子转身就走,正好撞入夏天的怀里。

“秋影和那个贵客都没在。”夏天对小何子说。

小何子什麽都没说,伸手指指灯火通明的工房里的四条人影,然後拉著夏天就走了。临走前,小何子吩咐秋云把附近的影卫都撤了。今夜似乎不同寻常,从公子的口吻中就能听出来!

广寒宫厨房後身有一个牲口棚,常年备些活物以供大厨料理,韩量如果要一头活的牛,可能还不一定有,但活猪和活鸡还是有的。

在小何子去捉活物的这段时间,韩量找了一套束具将飞影的男根捆了起来。当初给陆鼎原做贞洁带的时候,用的是蛇皮,不过在那之前,曾用牛皮试打造过一套,而此时刚好可用。将飞影阴茎的根部和囊袋紧紧绑住,阻止他射精和同时,也加大了飞影肉具上的快感,刚好可以纾解药性,只是那深入尿道的药力,却绝不是这样就能解除的。

将根部绑好後,韩量将贞洁带肛塞和捆绑阴茎的部分全部剪掉。又拿了两个大一些的尾部有小环的乳夹替换掉了飞影身上那对小巧的乳夹。韩量矮身搬动了一个机关,飞影身下的石床慢慢倾斜了角度,立了起来。飞影现在与地面成90度角站立,全身的重量虽然仍旧可以倚靠在石床上一些,但大部分还是压在了手部。手腕上捆绑地方的拉力骤赠,突来的痛感让飞影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声音低低得压在喉咙深处,却甜腻而性感。只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心思欣赏!

韩量又取出一对金属状的坠子,直接挂在了乳夹尾部的小环里,伸手一推,那对坠子晃动起来。韩量并没有绑住飞影的腰,所以当那对不起眼的小吊坠晃起来的时候,飞影的腰部狠狠弹跳了一下,然後整个人开始随著那吊坠摇摆的频率微微扭动起来。

“公子,您要的东西我送过来了。”小何子声音由远及近了。

很好。很快,也很及时!“放院子里吧!”韩量话音才落,已经拎著一组刀出来了。

第86章

和小何子同来的夏天发誓,看过韩量使过一次刀的人,绝对不会想看第二次!一只活鸡,一只活猪,血都没出几滴,就被生生取出了气管和大肠。夏天终於知道为什麽小何子在捉那两只东西过来的时候一定要把他们敲晕了!

手里拿著鸡气管和猪大肠的韩量吩咐道,“给我打两盆水,再拿一个水囊来。”

“好。”小何子看韩量紧皱著眉头,赶紧去了。

“你把这儿收拾了,完事儿就回去睡吧!”韩量使唤完小何子又使唤夏天。

夏天还在震惊中没回神,点点头声儿都没出就拎著两只血淋淋的牲畜走了。

夏天才出院门,办事效率奇高的小何子已经端著韩量要的东西回来了。“公子,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吗?”韩量的那种气场,只有在一种时候才会这麽明显,那就是在他医人的时候。而此时,韩量身上那种气场非常明显,让同为医者的小何子很轻易的感觉到:事情也许很棘手!

“不用,真有事我叫你。”韩量迅速的将鸡气管和猪大肠在清水里洗净,然後拎著还滴著水的东西和装满水的水囊转身进了屋。

韩量的身法极快,所以即使小何子就在他身後,仍旧没有看到屋里的情形。

而工房里,虽然韩量出去了一小会儿,可朱允炆和陆鼎原却都没敢停手。飞影的身上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水,一盆凉水也很快就便温热了,朱允炆那边倒是成功的将两碗水都喂了进去。

“这儿交给他,小鹿你再去兑两碗水,还有小何子就在门外,你让他弄一大盆温水来。”韩量的工房里为了方便可能有需要消毒的物品,时常备有一坛烈酒,而此时可不就刚好派上用场。一边吩咐陆鼎原,韩量一边将手里的两样东西过酒消毒。

“嗯。”陆鼎原出去了,不一会儿进来的时候,干脆就拎了一个篮子和一大壶水。篮子里是两个碗和一罐糖、一罐盐,壶里的是刚好可以入口的温水。

陆鼎原才进来,糖水和盐水还不等兑好,小何子的声音就在院子里响起了。“公子,您要的东西我送来了。”

韩量出来,看到小何子倒想得周全,干脆提来了一桶热水和一桶冷水,水量大不说,温度还可以自己调。

“行了,放下你去休息吧!”韩量出来後没有立即的拎桶,而是先打发小何子。

小何子多机灵的一个人啊,马上省得大约是有什麽不方便他知道的,赶紧转身走,不过不放心的他仍旧道,“我就在院外,有事您指唤我一声就成。”

想了想,韩量仍旧是同意了。“嗯。”

待小何子出了院门,韩量推开门,因为拎著两个桶,难免屋门大开,惹得屋里清醒的两人都抬头看他。

“把那个净手的盆给我。”韩量踹上屋门,拎著两个桶到飞影的脚边。

陆鼎原将手里刚兑好的水交给朱允炆,便去给韩量拿盆。

“你要怎麽做?”看韩量拿了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过来,朱允炆不禁心慌意乱。

第87章

“喂你的水!”韩量没功夫给朱允炆解释,“想让他死,你就尽管停下。”

朱允炆不敢再多言,继续给飞影灌水喝。陆鼎原不用韩量吩咐,也自觉的继续之前的擦洗工作。

韩量蹲到飞影脚边,从酒碗里取出消毒好的鸡气管和猪大肠,一根插入了飞影的尿道,一根插入了飞影的肠道。尿道插入的没有想象中的难,最然鸡气管很软,但飞影阴茎勃起得笔直,铃口难耐得微微颤抖打开,加上韩量插入导尿管的手法熟练,那东西又不需要像尿管一样插得多深,所以完成的很顺利。後面肠道的插入本来想象的应该很容易,谁想到飞影後穴口因为药性而过於松软,根本使不上力,送进去的猪大肠总是掉出来,韩量索性一头套上水囊的嘴儿以後,另一头直接用手送了进去。

没有做过拳交的飞影当场“唔”的一声叫了出来!朱允炆那话儿再大再雄伟,也比不过韩量的手掌粗啊!

朱允炆才想说什麽,就被韩量一嗓子吼了过来。“你拿著那碗盐水过来,小鹿你接替他继续喂。”

“你这是在干嘛?”朱允炆学韩量也蹲在飞影脚边,脸色都刷白了。他只见韩量将那节猪大肠一路捅到底,然後抽出手来,按死了飞影的穴口。

韩量要是会解释就不是韩量了,他直接吩咐道,“你含一口盐水,然後顺著这根管子的这头,缓缓把水吹进去,等一口水全喂进去了,然後你把管子慢慢抽出来,里面是水就会流出来。你轻一点按揉他的阴茎,等水全部流尽了,你像我刚刚一样,把管子插进去,再灌第二口。如果你插不进去,我会帮你,明白了吗?”韩量将连接著飞影尿道的鸡气管的另一头递给朱允炆。

“你……你让我……”朱允炆整个僵在当场。

“难道这活儿你让我或者小鹿做吗?”韩量的脸沈了下来,“如果你不愿意,我让小何子进来……”

“我做!”怎麽能让旁人对飞影做这种事?朱允炆一咬牙,低下了头,按著韩量的说法,先含了一口盐水,然後毅然决然的将那根鸡气管的另一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其实韩量这麽做并不是想整朱允炆或是怎麽样,他是有自己的道理的。飞影的尿道在朱允炆的不知轻重下,肯定已经伤了,创口需要清理消毒,此时最好的办法就只有用盐水冲洗了。加上飞影尿道被用了药,虽然药已经吸收进去了,但用水洗洗多少能减轻些药性吧?就算不能减轻药性,用鸡喉咙里的软管和水流代替质地坚韧的竹签的抽插,总也能纾解些药性。

看朱允炆开始按照他的吩咐办,韩量也开始了手头的工作。前面朱允炆在冲洗了,後面的药性就要靠他来冲洗了。韩量缓缓轻压手里的水囊,水囊里的水顺著猪大肠慢慢注入了飞影的肠道内,等一囊水都注了进去,韩量将猪大肠抽了出来,水顺著飞影的大腿流了下来。

第88章

先前的水还是清亮的,毕竟几乎灌进去就出来了,但後面渐渐流出来的水就开始带出些腥黄和恶臭。随著水滞留的时间越长,被韩量按压腹部後流出的东西便越污浊。

韩量的眉毛都拧起来了!飞影不懂,难道朱允炆也不懂吗?怎麽能不清洁後庭就直接做爱?“你们居然……没清洗就圆房?”韩量就是吼,还得挑朱允炆听得懂的词语说,“如果肠道内有什麽硬物,你们都会受伤的你不知道吗?而且你……”你都不嫌脏的吗?最後这一句话韩量怎麽也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当你爱一个人爱到一定的地步,有时候真的顾不了那麽多,就像他自己,明明有著轻微的洁癖,却从来没嫌过陆鼎原,常常情不自禁的将人从头啃到脚。看著朱允炆不明所以的眼,韩量改了话头,“而且你一个皇帝,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规矩不是应该很多吗?怎麽飞影不懂你也不懂,就这麽胡来?”

“我……没想那麽多。”面对飞影,朱允炆从来都是能将人拐上床就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敢要求飞影像他以前享用过的男宠一样清洗後庭甚至熏香?而且他一直以为送给他的人之所以都洗拔得干干净净,只是因为他是皇上或皇太孙,他享用的人一定要干干净净,却从来没想过,原来还有受不受伤的问题?

“你……”韩量实在很想敲朱允炆一顿,不过想来,许就是因为飞影肠道内污物未清,药性才不至於吸收过快。如果是清干净的肠道,加上朱允炆那种用量,估计不等飞影送到他这里来,人就已经见阎王了。“回头我再好好教育你!”韩量实在没功夫和朱允炆治气,待飞影後肛内的水都派出,韩量将水囊灌满水又重复一边刚才的动作。

韩量现在没功夫想脏不脏的问题,如果人死了,别说陆鼎原,就是他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毕竟药是他制的,也是他给的,虽说用药过量的是朱允炆,但他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责任。

将一囊水又都灌进去後,韩量这回直接拿肛塞将飞影的後穴堵住了。去空著的偏房随便找了个干净的恭桶过来,韩量这才解了飞影一只脚的束缚,并开始用手掌按揉飞影被水灌得鼓胀的腹部。

飞影难受得开始挣扎,但被药拿住的身子绵软酥松,根本使不上力,也不过就是颤抖和微幅的扭动罢了,但刚刚因为差点窒息休克而停下来的泪,又一次下来了。

陆鼎原第一次看飞影哭,端著碗傻在当场。之前代替朱允炆给飞影喂水,陆鼎原什麽都没想,他只是嘴对著嘴用最快的速度将水哺进去就算完了,所以以致他喂的水其实比起朱允炆喂的,要流失很多。朱允炆喂的水基本上能确保飞影每一口都咽下去,而他喂的水,有很大一部分都顺著飞影的唇角流出来了。直到见到飞影的泪,陆鼎原才知道飞影到底有多难受,才想起,这药他也用过,似乎用药的人虽然被药性所制,却不会完全失去心智,尚能保有一丝的清明。那飞影他……

陆鼎原含进一口糖水,哺喂飞影的同时,将舌头伸了进去,勾起飞影滚烫软麻的舌尖,纠缠。他知道飞影喜欢了他很多年,而现在,他想不到其他可以稍稍抚慰这个人的办法。

韩量看到了陆鼎原在做什麽,他只是抬头瞟了一眼,然後继续做自己的事,神情也没变,手劲也没变,还是不轻不重地揉著飞影的小腹。

而朱允炆是压根儿就不知道陆鼎原做了什麽,他除了震惊於韩量的清洗方法以外,光他自己在做的事,就够他焦头烂额的了。先不说以他的身份做这样的事是不是辱没屈尊了,就是这种精细的活儿,也不是他惯做的。琴棋书画、鞍马骑射、御人之术、阴谋算计,这些就是不是他擅长的,至少也是他惯做的,而现在这动手伺候人的活儿,他不说没做过(毕竟父亲病榻之前他也待过几年,加上之前伺候过飞影几天),但著实做起来手忙脚乱。加上他的位置离著飞影的私处最近,那後穴处清洗出来的味道和视觉效果,对他也的确是不小的冲击,径自调适还适应不过来,哪有功夫顾旁的?

而韩量到感觉到飞影小腹的硬度差不多了,便推开朱允炆,拿过恭桶,架起飞影的一只脚,拔出肛塞,让飞影施放了一回。飞影现在後肛肌肉被药效做住,根本使不上力,如果不是之前用肛塞塞著,凭他自己是根本不可能闭合的。所以此时就算他再不想,也不可遏制的排泄了一回。

陆鼎原一直没有停,一口水接一口水的喂,一只手拿碗,一只手扶著飞影的脸,尤其在韩量给飞影拔开肛塞後,他的吻一直狠狠纠缠著飞影,就是想分散飞影的注意力。他知道那种在他人目光下排泄的滋味是多麽的屈辱与难捱,但他好在是受虐体质,又只有在韩量的面前,而以飞影的性子,又是在这麽多人面前,他简直不敢想象飞影内心的感受。

韩量等飞影排泄干净,又继续刚刚的动作,灌水,上肛塞,揉肚子。而朱允炆也被他拉了回来继续该干嘛干嘛!

反复的工作,直做到飞影的後穴流出的都是清水,韩量拿过旁边一只未及细细雕模的玉势,给飞影贯了进去。上好的玉,原本是答应夏天做一只手柄较长的侍候他家小东西的,才打磨了柱身,尚不及按照夏天的模具尺寸雕琢,当然也还分不出手柄不手柄的。

韩量拎著玉势的一头,让玉势的另一头在飞影的前列腺上反复旋转碾磨。飞影在前面几次反反复复的冗长的清洗工作中其实已经高潮了两次,如今在韩量故意施为的手法下,更是很快的就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仿佛无止境的高潮迭起。不知道身体的极限在哪里,也不知道欲望的极限在哪里了?明明被捆绑著没有射精,但一点也不影响高潮的反复降临。

直到飞影的後穴停止了抽动,四肢不再僵硬而绵软下来,韩量才拍拍朱允炆的肩,“好了,不用再洗了。”

“已……经好……了吗?”朱允炆唇齿僵硬、双腮酸痛,几乎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嗯,药性还没过,不过也纾解的差不多了。管子不用拿出来,後面就交给你了。”韩量拔出飞影後穴里的玉势,往朱允炆手里一放,将他人往飞影身上推了推。

第89章

朱允炆几乎不敢相信韩量的暗示,他真的是让他……

“不用那麽看著我,他药性并没有完全解除,只是脱离了危险,想怎麽做随便你。”韩量拉著陆鼎原的手,将他拖离了飞影身边。

“那你们?”朱允炆看韩量到一旁找了个椅子坐下,实在是不明白他什麽意思。他不会是想看著吧?

“我们就在这儿啊!他虽然脱离了危险,但身体太虚弱,不一定受不受得了你的折腾,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在这等他药效完全消失再离开。”韩量说的理直气壮,朱允炆却是听得满头黑线。

“这……”朱允炆楞在当场。其实在宫里除了和飞影,其他时候做爱,哪时侯不是床帐外一堆人伺候来著?宫女太监自不必说,有时甚至还有教导的女官现场指导。只是当著这两人,朱允炆就是觉得说不出的别扭。

“你可以继续磨叽没关系,反正被春药折磨的是那个人不是你。”韩量用鼻子哼著说话表示不屑。

“其实,都这时候了,该看不该看的……你就当我们不存在吧!”陆鼎原给了朱允炆一个台阶下,虽然他话没说全,但朱允炆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不是吗?该看不该看的也都看了,甚至摸了、亲了、做了,还怕他们看麽?而且飞影的药性并没完全解开,从他紧皱的眉和急促的呼吸就能知道他仍被药性折磨的很惨,他又怎麽忍心他更难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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