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成把盒子扔了,小声说:“慕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天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安心得很,你走开一会,我就忍不住地想你……”
张慕:“庆成,我不懂说话,不懂你想什么,你别生气。”
李庆成道:“其实也不是生你的气,是有时候……心里乱挠般的难受,想让你抱着,你又不懂过来,非要我开口。”
张慕又咽了下唾沫,转身把背后的李庆成抱着,搂在怀里。
李庆成一手摸过张慕胸膛,缓缓道:“你不是倾慕我么?”
张慕轻轻点了点头,李庆成道:“你不想抱我么?”
张慕缓缓摇头,又点了点头。
“想。”张慕的喘息急促起来。
李庆成情迷意乱地看着他帅气的脸,不禁用手去摸,张慕的喘息越来越重,直着脖颈,不自在地侧过头,疯狂喘气像头被束着的狼。
“庆成……”张慕断断续续猛喘,似想把李庆成推开些,却又忍不住抱得更紧了,下一刻嘴唇又被李庆成封住。
那一整盒春药的药性终于发作,张慕自脸至脖颈,以至胸膛浮现出难以抑制的赤红,李庆成道:“我来。”
李庆成解开张慕的腰带,张慕两手握拳,坐在榻上一阵喘,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袭侍卫袍扔在地上,李庆成褪下张慕的短裤,那物昂挺翘立,粗大硬涨。
“你坐着。”李庆成道。
张慕什么也没有说,李庆成回手刮了些剩余的药膏,均匀涂在张慕的男根上,龟头处已涨得流出水,整根阳具滚烫,铁棍般地挺着。
张慕低低呻吟一声,嗓音带着催情的暗哑,李庆成在他的唇上亲了亲,旋即被张慕紧紧搂住。
“庆成。”张慕喃喃道,他在李庆成脸上,唇上不住亲吻,嘴里还带着春药的香气。
“慕哥。”李庆成紧张地扯开自己的衣带,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袍,还未缓过来,里衣已被张慕野蛮地扯开,张慕伏在李庆成的锁骨前疯狂地吻,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出来。
“庆成、庆成……”张慕语无伦次地说。
“坐好。”李庆成焦灼难耐,脱得全身赤裸,咽了下口水,骑到张慕腰间,一手扶着他粗大的阳根就朝下坐。
那物十分粗大,李庆成尚未经过这等事,只单纯以为男欢之道便是如此,既无前戏也手指调情,直直朝上坐,当即被那庞然大物顶得疼痛难忍,眼前发黑。
然而李庆成只是苦忍着,坐在张慕胯间,张慕显也是情动难抑,死死抱着李庆成的腰,粗暴地封住他的唇,狠狠把他朝自己胯下按。
“啊——!”
那一下李庆成险些晕过去,唇间满是血腥味与甜香,股间被张慕贯穿,只觉腹中被捅得剧痛,埋在张慕肩上疯狂喘息。
那粗大的肉刃虽顶得他难受至极,却仍忍不住地朝下坐,以求让张慕进得更深更彻底,张慕喘着气紧紧抱着李庆成,紧张得发抖,片刻后,李庆成还未曾动,只感觉到一阵热流断断续续地注入体内。
张慕的手臂松了些许,让李庆成直起腰。
“慕哥?”李庆成问。
张慕又把李庆成抱紧,语无伦次地说:“慕哥喜欢你,庆成……慕哥……”
李庆成心内酸楚,抱着他的头,手指捋入他的发间,揉弄他的后颈,片刻后只觉自己体内一阵灼烫的欲望在燃烧。
李庆成身上春药的药性也发作了,正呻吟时被张慕按在榻上,张慕稍一动,将巨根整根抽出,带出一股白液。
李庆成侧身大叫,只觉一阵难言的空虚,竟是更留念前被深深顶入的充实感,低声道:“慕哥,别离开我……”
张慕紧紧抱着李庆成的肩膀,再次挺进。
“啊!”李庆成又一声大叫,被插得全身颤抖,眼中蕴泪,张慕意识模糊,从无经验,更不知该如何取悦李庆成,只一昧地狂抽猛插,把李庆成反复操弄,到得后来李庆成已叫得失声,死死咬着枕角,呜咽求饶。
“不要了……不……”李庆成竭力喘道:“慕哥!我不行了!”
张慕已不知泄了几次,终于恢复丝毫神智,停下动作,插在李庆成体内的阳具一涨一涨,仍有余力。
“我……我……”
李庆成缓得片刻道:“慢点、慢点……我受不住。”
张慕浑身欲火中烧,试着按李庆成吩咐的,慢慢抽出又缓缓插入,龟头在李庆成后庭外反复研磨,抵开,李庆成发出满足而舒服的呻吟。
“再进来点,啊……这样正好,舒服得很……”李庆成回手去摸,摸到张慕笔挺的阳根缓缓插入自己体内,感觉到一阵激荡的快感,那种被抽插的羞耻感与甬道深处被挤压的酸麻汇作快感,令自己的胯间终于硬起。
张慕缓慢抽插了片刻,又忍不住加快速度,趴在李庆成身上猛烈来回抽插,健美的男人身躯先前被涂满春药,此刻干得汗水淋漓,一阵药香随着汗催出,在彼此紧贴的赤裸身躯间散发开来,李庆成呜呜求饶,扳着张慕的肩膀让他轻些,却被张慕抬手猛地一抓,十指相扣按在枕上,低头便朝他吻了下去。
这下李庆成两手被固定住,手指不住痉挛,嘴唇被封死,近乎失去了所有意识,只觉一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在自己后庭不住操弄,张慕胯下飞速顶上李庆成股间,带着不知泄过几次的精液溅出,啪啪作响,一通近百下狂抽猛顶。
李庆成睁着双眼,面前是张慕英俊的眉宇与高挺的鼻梁,他禁不住地双目失神,只觉自己被张慕操得快死了。
“呜——”李庆成竭力咬上张慕的唇,昏过去又恢复意识的瞬间,高潮难以抑制地涌上心头,一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阳根处与张慕坚硬的小腹肌肉上喷溅。
“等等……”李庆成道:“停……慕哥……”
张慕停了动作,意识模糊地长吁一口气,抬手摸过李庆成的眉毛,侧脸,鼻子,嘴唇。
李庆成股间已发麻,精疲力尽地抬起脚,一手推了推,让张慕退出肉根,张慕的阳具仍硬得发红,自龟头至整根肉棒湿润,马眼处还淌着发亮的淫水。
李庆成道:“歇、歇一会,我快不成了。”
李庆成翻了个身趴着,要去扯布来开始,只觉股间满满的都是体液,后庭痉挛之间险些要夹不住流淌出来。
然而刚一翻身,又觉那根肉棍捣了进来。
“呜——我说——等等!”李庆成大声哀求。
张慕没头没脑地说:“庆成,慕哥想你……慕哥……慕哥是真心喜欢你……”
那句话一出口,李庆成先自心软了,张慕翻过身,趴在李庆成身上,健硕的身体把他压着,胸膛与李庆成满是汗水的背脊紧紧相贴,长腿微一分开,双膝抵着李庆成的膝弯,强制般地把李庆成抵得两腿分开,像头公狗般地便开始抽插。
李庆成毫无挣扎之力被压在张慕身下,把脸埋在枕间疯狂呜咽,后庭已松了些,张慕的一轮狂插却带来了新的快感,尤其当每次张慕深深进到底,硕大的肉囊打在李庆成的会阴处时,与他的肉囊紧紧贴在一起,有种异样的感觉。
“呜……呜……啊……”
每一下抽顶都带着汁液的飞溅声与啪啪声,张慕插得兴起,更把双臂屈架在李庆成肩前,箍着他的双手,把他面朝床铺提起些许,李庆成毫无反抗之力,两腿发抖,艰难地想退开些不让张慕顶得太狠,却悬着两手无处实力,腿股以一个淫荡的姿势挺着,敞露的后庭又被反复顶开,抽插。
张慕的阳根太长且粗大,李庆成不管被换了什么动作,都被深深顶到底,直到李庆成叫得嗓子都哑了,全身大汗与张慕的汗水混在一处,张慕方放慢了动作。
“庆成。”张慕哑着声音说。
李庆成有气无力地点头,回手摸了摸张慕的侧脸。
张慕似清醒了些,问:“难、难受么?”
“唔,不……”李庆成先前几乎是无意识地接受这通猛干,张慕一缓了下来,先前的快感竟是仍反复袭来,带给他十分满足的疲惫感。
张慕从背后抱着李庆成,二人侧躺着,胯下肉根仍在抽插,但这次缓了很多,李庆成仍忍不住地回味那种快感,只觉痛虽有之,短暂的剧痛过后便是难言的情欲渴望,而张慕疯狂的抽顶满足了他,他一直以来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想要的终于得到了。
“慕哥,我也喜欢你。”李庆成低声道。
张慕吁了口长气,胯下微微搏动,终于清醒了,继而小心地抽了出来。
李庆成筋疲力尽地翻过身,大字型地仰躺着,二人腿间,小腹上尽是湿腻的液体,张慕的,李庆成的汗水与精液混在一处,混着春药的香气,满室淫靡芬芳。
张慕把李庆成抱了起来,抱到内间榻上,在一旁摸了摸,摸到地上的布,给李庆成擦拭。
李庆成连声呻吟,拉着张慕的手,放到唇间吻了吻。
张慕小心地为李庆成擦干净,才抖开那块布,在自己胸膛,小腹以及胯间胡乱抹了抹。李庆成蜷起身,侧对张慕,安静地欣赏他的裸体。
张慕仍蒙着眼,脸上现出晕红,抬手以布擦了擦脖颈,顺着胸膛一路擦下来,坦露的全身一丝不挂地现于李庆成面前,每一寸肌肉都瘦削匀称,腹肌坚硬,手臂,双腿修长而带着隐约的爆发力。
胯间肉根仍半硬地垂着,张慕以布袍包着硕大的阳具揩了揩,抹干净茂密阴毛上沾的白液,那话儿足有驴马般长大且漂亮。
“下回轻点。”李庆成一身高潮后的情欲仍未完全消去,还在回味先前的快感。
“我……不会。”张慕道:“疼了么。”
李庆成脸上发烫:“挺……喜欢的,慕哥,你真壮。”
张慕默不作声,李庆成忍不住伸手去摸他垂着的漂亮男根,握在手里套弄几下,忽地看到布袍里有东西落在地上。
正是先前在集市上买的同心结。
李庆成笑道:“来。”
李庆成抱着张慕腰臀,让他一膝抵在榻沿间,摸了摸他的阳物,把同心结套上张慕的肉棒根部,扯下去些许,又在他的阴囊处绕了个结。
张慕满脸通红,沉默不语,李庆成道:“以后我就是你的了,你也是我的了,慕哥。”
张慕躺到榻上,抱着李庆成亲了亲。
李庆成和张慕耳鬓厮磨地亲热一会,又以手摸来摸去,彼此软垂的阳物贴着,互相抵弄时同心结的绳索有种粗糙的质感,更添惬意。
李庆成用手指勾了勾,反复逗弄,同心结伸缩自如,取下来不难,也不妨碍他小解,就像在男根上加了个漂亮的红绳装饰,勒出些许阴茎肌肉与阴囊轮廓,更添性感。
“等你摘下眼布了,自己照镜子看看。”李庆成在张慕耳边小声道:“慕哥,你那话儿漂亮极了。”
张慕听得口干舌燥,那驴似的玩意又硬了些,李庆成道:“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解下来,不许去找小倌,也不许娶媳妇儿。”
张慕又在李庆成的唇间吻了吻:“知道了。”
李庆成这才安心闭眼,紧紧抱着张慕,让他侧过身,把自己半压在身下,沉甸甸的很有安全感,继而慢慢睡熟了。
第37章 勤王令 …
“许爱卿。”李效阴森地说。
许凌云立马合上书,笑着抬头,眼眸一亮。
李效一身涤得袍襟发白的侍卫服,站在宫门外,与许凌云相视无言,片刻后都是同时笑了起来。
鹰卫纷纷过来单膝跪地,李效道:“免礼,都起来。”
许凌云道:“儿郎们,都上马了。”
鹰队侍卫骤见李效,一时半会未回过神,而后才知道定是有秘密任务要执行,自天子临朝十年,派遣鹰卫办事不过寥寥几遭,这可是天大的荣宠,当即各自撮指唤鹰,纷纷上马,跟在许凌云与李效身后,策马风驰电掣地奔过长街。
东天一抹鱼肚白,许凌云率队到了京城南华门,此刻大门还未开。
许凌云高声道:“开城门,陛下有旨,着鹰奴出城办事。”
南华门守卫答道:“做什么去!许大人请出示御旨!”
许凌云道:“只有口谕,没有御旨!大人怎么称呼?”
守卫不答,反道:“没有御旨不容出门,许大人请在此稍后,末将这便派人入宫求证。”
“大胆!”许凌云一声爆喝!所有人一个哆嗦。
“陛下密令我出京办事,这位大人怎么称呼?是林阁老派来的人还是唐将军的属下?!莫非昨夜没人告知你,今天鹰队要出城?”许凌云冷冷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记得三年前秋猎时,都骑卫里还没你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