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何?”殷子湮低声轻笑,俯身过去,在阿丑耳边道:“今日下午做的事你可喜欢?”
“我……”阿丑听言,面红耳赤,话语到了喉咙里就被卡住了,愣是说不出来什么。
“是不喜欢了?”殷子湮已脱了阿丑的衣衫,一只手摸进衣里,细细享受富有弹性的皮肤,不算多光滑,摸着就是令人舒服。
腰身也柔韧,也好揉捏,质感不错,紧实而有韧性,令人爱不释手。
“王爷!”阿丑按住殷子湮的手,亲吻是美好,可不用摸了身吧?再者,他身上多是丑陋的疤痕,有何好摸的。
“你可喜欢本王这样待你?”温热的气息落进阿丑颈里,阿丑感到浑身都燥得厉害,呼吸有些急促了,他分不清这样是好还是不好。这人这般待他,他说不上来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你可喜欢本王亲你?”衣衫里的手放肆地摸着他的身,湿热的气息贴了他的颈子,倏然间颈上一痛,阿丑的身子一颤,心更紧绷起来了。
“王爷……”阿丑抬着眼,看着殷子湮,那灯火下的面容真是美了,这样美的人为何待他这般,怎不嫌他丑么?
“还记得楚大人么?”殷子湮调笑着,轻声问道。
阿丑点点头,身子不敢移动半分,眼中尽是羞意。殷子湮一看了他的眼,手就移到他的裤头,解下裤带,滑到他的臀下了。阿丑没被人这样摸过,从来没有,就是曾经刘婶为他上伤药,也是没这样过的。
“你记得也好了,今日来做些好事,你可得听话些。”
阿丑这时懂了,王爷是要和他做那事,从前同楚公子做的那事。每次听着楚大人呻吟,他就以为做那事是快活的,若是不舒服,楚大人怎那样呻吟了。只是为何现今王爷要和他这般,他倒是有些怕了。
白日在后院,同阿丑亲吻一阵,就硬了下,身。这是以往没有的事,就是同楚煜非在一处也没那么急切,今日倒是像个饥渴难耐的毛头小子,竟想压了这丑奴在身下。
殷子湮不过是再想试试,对着个丑奴,真如下午那般动了情,欲?
“听话些,自个儿脱了衣,让本王好生瞧瞧。”殷子湮引诱着阿丑,只让阿丑听话些,轻言细语的,柔情得很。
阿丑也真听了话,只得脱了衣衫,就不动了,身上极为不自在。就这样在殷子湮眼底下站着,面红得可以滴血了,眼都不敢抬一下。
“裤子也脱了。”殷子湮躺回床榻,轻言着。
阿丑是不好脱得,可是那双耀眼的眸子直直盯着他,他只好伸了手去,缓慢地褪下长裤。就这么光着身子,赤,裸裸地站在殷子湮面前,手脚不知该放哪儿,眼低垂着,不敢再看那人。
殷子湮的目光扫在阿丑身上,这是具成年男子的身躯,高大健壮,四肢颀长有力。肤色是麦色,上身有结实宽厚,就是胸膛上满是细细的疤痕,有些碍眼,但并不影响手感的质量。
精壮的腰身下,胯间的那玩意儿倒是白了点,软软的垂着,安分得很。那双腿也笔直,此时站得直挺挺的,不算多好看,就是还顺眼。
“转了身去。”殷子湮懒懒开口,还算是满意了这身体,就是还没看完全而已。
“王爷……”阿丑早已僵硬了身子,那双妖异炙热的眸子一直紧盯了他的身,他怎能自在的起来?
“你不听话了?”殷子湮声一冷,阿丑就照做了,转了身躯,临转身时双脚不灵活,差些摔了,最后还是稳住了身子,没出了丑。
背过身去的阿丑更加紧张了,没转身之前还好,还能知这人是看着他的。转了身就不知这人何神情了,也不知这人会做何。
阿丑的后背也是厚实的,背脊挺直,线条流畅,灯火映来,肤光亮均匀。那窄臀还算挺翘圆润,弹性应是好的。
“你过来本王这里。”殷子湮看够了,是顺眼的,让阿丑来了他床榻里。
阿丑不敢,还是他一把拉了阿丑上床,阿丑就这样躺着,似乎任人宰割。殷子湮只摸着他是身,欣赏他隐忍的表情,最后强迫了他睁眼,看着他的眼,还是忍不住加重手掌的力道。
殷子湮没脱了衣衫,可是就是亲吻几下,蹂躏了这强壮了身子,身下就发烫了。他猛然一惊,方停了手,渐硬的东西就贴在阿丑的大腿根,真想冲进这人的身子里,肆虐地冲撞。
“王爷……”阿丑也发现了王爷的反应,怎王爷的那活儿滚烫挺,硬,这是叫怎么了?
“让本王抱一会儿。”这回是殷子湮隐忍了,翻身抱着阿丑光裸的身子,手臂收得紧紧的,勒得阿丑腰腹生生疼痛,可阿丑不敢言,就由着他了。
夜深了,也寂静着,室内的灯火微微燃着,床帐没有放下。阿丑睁着眼转头向窗外看去,黑漆漆的夜,空中有明月映照,明晃晃的,皎洁柔和。
阿丑动了动身子,看着枕边沉睡了面容,紧闭了眼帘,长卷的睫毛。挺直的鼻,鲜红的唇,优美的下巴,这面容怎是这般好看呢?
莹白的肤色,看着细腻光滑,阿丑不由得伸了手,指尖轻抚着,这面滑腻得很。只摸了一下,阿丑就收回手了。
躺了这床榻,鼻间吸着的尽是这人的气息,淡淡香味,似有似无。阿丑是睡不着的,眼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一直睁着,到了快天明他也没睡。
殷子湮醒来,睁眼就见一张丑面,换做以前,那是要将人踢下床去的。现在床榻里的人被他抱得严实,两人贴得极近,怀里的人还光着身子,手一动就摸到温暖的皮肤。
这丑奴是他昨夜拉上床榻的,又抱着他睡了一夜,昨夜本是欲,火难耐,还当压不下了。怎料抱着这身子,下腹的躁动渐渐安稳了,轻闭了眼就睡着了,还一睡天就快亮了。
“醒了就起身吧!”殷子湮发现阿丑也醒了,就是没动而已,方言道。
其实阿丑不是刚醒了,是一夜都没睡,睁着眼没闭。他是想睡来着,就是阖不上眼,一直望着窗外,直到天渐亮——
第五十一章
伺候殷子湮着衣,为他束发净面,阿丑都尽心做着。只是今日有些不同,是什么不同阿丑说不清,就是老想多瞧瞧王爷的面容,王爷上朝去了,阿丑也还想着。
阿丑一夜没睡,也没什么困乏之感,就是身子躺着不动,有些酸痛。活动了手脚,练了一会儿拳,阿丑才去了厨房吃些东西。
从厨房出来,刚回了殷子湮的苑子,穆总管在门口等着,不知有何事。此时王爷也不在,要真有何事,也得等王爷回来了。
“穆总管!”阿丑到了苑子门口,恭敬道。
“你可来了,等你有好些时辰了。”穆总管原先是皇宫里的公公,虽是出宫也有几年了,可那声儿还是有点尖锐,细细的。他已年老,这么慢声说话,听着有点沙哑尖细,还真是别扭。
“总管可是有事吩咐?”阿丑以为他是来找王爷的,原来是来找他的。不过一想也是了,王爷才去上朝,府里的人都知道。穆总管怎不知?,但他这时前来是有何事吩咐他呢?
“也没什么打紧的事,就是来同说道说道。”穆总管看着阿丑,精明的眼扫来扫去,最后眼光停留在阿丑的脖颈上,言道:“昨夜你可在王爷屋里过夜的?”
他的话一出,阿丑的心就紧张了,生怕他训斥了,做奴的都跑到主子的榻上去了。这穆总管又严厉惯了,府中没人敢违逆他,除了王爷,真是没人了。
“你也别怕了什么,你是王爷身边的人,就是我也不敢拿你怎么了。你只管说了实话,别的就没你什么事儿了。”他见阿丑不开口,眼神躲避他,只当阿丑胆小了,话语间轻了些。
“小的在王爷屋里过夜了。”他在王爷屋里过夜,自逃不过穆总管的眼,穆总管既是来问,就是晓得了。看样子穆总管也不是来罚他的,说了真话总是好的。
“可和王爷同床了?”穆总管挑眉问着,看着阿丑的脖颈,就认定了阿丑上了王爷的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