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欺瞒本王?没人弄你……怎流得出那脏物?”殷子湮这么一说,阿丑又想起了什么,好像快活的时候什么东西在他腿根流淌,也有人摸着他那处,进去了什么。但就是如此,阿丑也知那不是男人的活儿,没有走后庭那回事,不是那回事。
“走……走后庭……没人……没人弄……”阿丑忍着痛,断断续续地说着,说完了只瞧着殷子湮。没想殷子湮抽出了手指,俯下身,在他耳边笑着,“你倒是知了走后庭,还知了什么?”
阿丑一听他言语,肿胀得面红得就如他的下身了,眼睛转了别处。
殷子湮见他这样儿,再道:“晓得了男人和男人如何交欢了?”
“没有那事……交欢之事……没有……”阿丑避不开他紧追的眼神,只得慢慢话语着。
“没有?这处怎流了些赃物?”殷子湮再伸进那干涩的内壁里,轻轻抽动,言语轻佻,动着倒是轻柔了点。
“没有那事……没有男人那活儿进……进了那处……王爷……”阿丑憋得通红的面世难堪的,还肿着,一双眼却是乌溜溜地润着,荡漾着清水。
“有没有……本王且来试试……才能信了你。”殷子湮这时也诧异,若那处真是被人用过,不该如此紧了,才能伸进两指。那多艳红的花真被人用过,该是盛开着的,得过好些时辰才关合了。
阿丑听了他说用用,眼睛都全闭着了,那就是……就是与王爷做那走后庭之事了么?
“腿再开些……本王摸了进去……”阿丑耳边只听着这轻语,身子渐渐地热了,身下的活儿又硬了,他只尊着王爷的话,再打开些腿,任着王爷来试试。
王爷试过了,且是信他了吧!他便没做过那走后庭之事。
深夜里,华丽的大床里传出些声音,轻薄了帘帐垂下,看不清什么,就有两个人影晃动着。
渐渐地,那声音大了点,也清晰了点,听着是男子的声音,不软不硬,却也撩人,另有一番风情了。
床帐晃得厉害了,轻轻飘荡,悠悠落落,如同床里的人了。
再来喊声大了,那人只喊着王爷,颤颤微弱着。有一人安抚了他,又似在调戏他,话语轻佻戏谑。
帘帐里不断传出这些声儿,一人戏谑调戏,一人似在躲避。
“这就受不住了……一会儿本王要入了你那处……你该是怎的模样儿……”
“王爷……轻些……便受不住了……”
“王……王爷……”
“别怕……本王来疼你……”
声音没了,床里纠缠激烈了,只剩下轻吟,断断续续,微微弱弱。
这夜过得极为漫长,床上交缠的两具身躯久久不停歇,天快亮的时候,帘帐里男子轻喊着求饶,似乎躲着什么。一会儿那呻吟又没了,喘息淫靡声渐重,男子似乎在享受了。
男子的声音浑厚了些,呻吟起来不像女子的柔媚,可那声儿就是别有一番风情,听着就是撩人的,招着人去蹂躏他——
第六十三章
清晨的风淡淡柔情,凉爽不已,屋子里寂静着,没什么声响。窗外送来一些凉风,拂动着垂落的帘帐,轻轻柔柔,荡漾如水波。
帘帐里隐约见了一人躺着,就是不见人动,过了好些时辰,外头敲门声响着,帘帐里的人伸出一只手来,下一刻又伸进去了。
轻薄的帘帐里人影晃动着,但又没下床,这时门外已有人推门进来了。
“歇了好些时辰了,王爷吩咐过寻人来伺候你,你还躺着作何?”来人的声音有些苍老,说完话,他只招了几名丫鬟进来,几人就忙着到窗前去了。
阿丑撑着身子,是想下床来着,就是身子酸痛无比,腰身以下难以移动,特别是那处,稍微一动就是水湿流淌。那面轰地一下就红了,伸了手指去到下面,那处还张合着,还能感知湿湿的黏稠往下滑来。
“穆总管……您可让她们下去……不用人来伺候了……”阿丑张着嘴,好不容易说出这几句,喉咙嘶哑肿痛着,再不想开口了。
“你能下了床要自个儿洗身也行,水已备好了,衣裳都在里间放着。其他的……若要人伺候只管往外寻一声儿,就有人来了。”穆总管吩咐着丫鬟门提了热水到里间,见阿丑迟迟不下床,本想上前去问道,谁知阿丑先出声了。说是不要人伺候,那也罢了,他要自个儿弄先由着他。
阿丑应了声,穆总管就带着人出去了,偌大的床榻里就剩下阿丑呆着。清风再袭来,有点冷了,阿丑才回了神,转眼打量了凌乱的床榻,面上只滚烫着,缓慢地移了腿,爬了床榻边。才撩开轻纱帘帐,见没什么能遮身的衣物,屋子里也没人,索性下了床来,光着身子就向里间去了。
行走间步伐蹒跚,一只脚还肿着,点着地儿都是极痛的。身下那处极为不适,冰冷黏稠的液体一直滑了腿根,地上也滴着。阿丑只怕那处的东西滑得快,脏了地儿,忍着不适,憋着脚上传来的痛楚,想快些进去洗身,无奈脚下不给力,真是痛到极致了。
好不容易进了里间,大大的浴桶就在眼前,抬腿就像跨进去,可怎么腿就是没什么力气。再提高些跨去,扯着那处也痛了,阿丑憋了一口气,硬是使劲跨着腿,脚踝先进了浴桶里,才慢慢移着身子,入了温暖的热水中。
整个人浸泡到热水里,身子才是放松了,舒坦了点。而他的肩背有伤,就是放松了身子也还得小心着不让伤口沾水。调整好坐姿,他才拿了搭在浴桶边的白巾子沾了热水里,拧干了擦洗着身子。
擦到胸膛上,用力一点擦了还有点疼,低头一看,多是紫红的痕迹,像是淤血积着。细细红红的,分布均匀,满胸口都是。还有那两粒红的,肿胀着,有点破皮了,现在还在水中挺着。
洗好了上身,下面也得洗洗,那些东西沾了身体里,怪不自在的。阿丑伸了手,摸到下面去,那处被温水浸着,敏感异常,一触碰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缩。这会儿正吸附着他的手指,将手指包裹了。阿丑又面红了,本来肿着的面就难看了,一般就是紫红的,现在全红了,更难看了。
望着水面的倒影,阿丑只望着那张丑陋的面容,手指开始动了,掏出好些东西,渐渐漂浮在水面。白白的东西遮了那张丑面,阿丑凝神一刻,似乎弯着腰,腰身快僵硬了,下一刻只爬在浴桶边,喘着气。
那处甚是异样,不比往日,现在轻轻一碰就令他不适,他是不知怎会这样,想着洗了身就好了。
阿丑在浴桶里呆了许久,水都凉了他才起身了,擦干身上的水珠,拿过一旁放置的衣衫披了身。
梳洗完了,阿丑出来外间,有丫鬟正忙碌着打理屋子,床榻早已换了,就是脚下的地毯也换了干净的。阿丑不好离近了,只好先等他们收拾好了,再过去。
阿丑出来时她们已收拾得差不多了,阿丑一出来她们也快了手脚,不到半刻钟就完事了。
屋子里整洁光亮,清香宜人,一抬眼看了,原是那儿换了花儿了,那花鲜艳得很,想必是早晨才摘采的了。
丫鬟们打理好屋子就退下了,阿丑是不用她们伺候的,一人来了桌前,桌上放着茶水。也是他喉咙干渴得厉害,不然他是不敢就这么拿着茶壶就喝起水来的,这举动不仅是没规矩,还显得粗俗。粗俗是粗俗了,可是解了他的干渴,清茶入口,润了喉里,一时间好受多了。
阿丑刚放了茶壶,外面有人声而至,说是送早食来了。阿丑也不好不让人进,但身子不适移步就脚疼,只好喊他进来了。
来人断了平常他都没吃过的早食,就是那粥闻着都比平时的香,不是他在王府里有人苛刻他。只是这般好看的东西,那不下人吃的,他在王府里,吃穿用度是好的。好是好,可也没这么精致,看着就好看,舍不得吃下去。
来人摆放好了香腻的吃食,就到阿丑身旁,为他盛了碗粥,拿了筷子递到阿丑面前。阿丑慌忙地推脱了,说是不用伺候,便让他下去了。
阿丑闻着面前的的美味,香气四溢,腹中饥饿难耐,端着碗就喝起粥来。一连喝了三碗,腹中涨着,再难吃下东西了。
面前还有精致的糕点,细腻鲜色的小菜,那一盘水晶饺子皮薄剔透,肉色都看得清了,看着就鲜美。但他此时已是不想再吃了,喝了三碗粥就饱了,擦了擦嘴,又喝了清茶漱口,阿丑只想回了他的屋子里,再好生睡一觉,吃饱喝足了身子困乏得紧。
由于腿脚不便,再看了一眼整洁华丽的床榻,阿丑还是没躺上去,刚刚收拾好了,他这一趟上去,那就弄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