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直叫阿丑心惊,白日黑夜,酒楼歌声,男人女人寻欢作乐,一些片段如潮水涌上心头,大脑里充斥着那些淫靡不堪的画面,越来越多。刚开始时一人,后来又有一人,先前的不快活在后来那人来时消退了,快活感袭上他身,真是不能自拔。
他记起今日是出府了,到了街市去,还买了个鞠球,对了!鞠球呢?阿丑茫然地望望四周,这里是王爷的寝屋,哪里有什么鞠球?
他记得拿着鞠球进了茶馆听说书,后来说书的说到男子祸国,一旁的几人说了走后庭,他才知了男子和男子不是就这么在一处会快活,那走后庭之事,也是销魂的。
他明白了走后庭是何意,再后来他是要回王府了,却在一家酒楼前停下,被一娇媚的女子拉进酒楼,喝酒过后就不清醒了,可在房里的那一段他是记得的。
“你今日可快活了?”见他不答话,殷子湮再问道。
阿丑转了眼,对上殷子湮的眼眸,心中就颤抖,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他怕王爷知了。可偏偏王爷就是知道了,这会儿来问他话。
阿丑今日的一切行踪殷子湮派了邢风去查了,就是邢风还没回来,邢风带着阿丑回王府之时,只禀报了寻到阿丑,看到阿丑与谁在一起。除此之外,没什么可探的,先前阿丑做了什么,他还不知,才派邢风再去查探。
床榻的一头,男子正挑着华美的眸子朝阿丑看来,那眸里闪着光柔,带点妖色。明明是好看的,可阿丑就是看着害怕,那眼比往日不同了点,瞧着就危险。
“王……王爷……”阿丑就喊了两声,剩下的就咽进喉咙里了,他也不看殷子湮了,垂着头。眼光落了自个儿的身上,满身的痕迹提醒着他,有人在上面肆虐过。
“今日不快活?”
殷子湮还是笑着,见阿丑低着头,健壮的身体缩在一边,微微张开的腿间,那活物正慢慢抬头。圆润光滑的臀形状是好看的,也很有弹性,手感极佳,他也是享受过的。而那臀缝里现在是看着干净了,没了什么脏东西,红艳艳的,还不断紧缩,就像朵要盛开的红花一般,鲜色欲滴。
阿丑只恨了自个儿怎要在那酒楼前停留,怎被进近酒楼里,喝了几杯酒就不知人事了。被人压了床里,做尽那些羞恼难堪的事。
阿丑尽想着欺负了他的的人,对他做那事的他记不太清楚了,没对他做那事的他可记得。就是那夏铭,他可记得要出房门的时候,是夏铭拦着他,将他甩回房里。
殷子湮只盯着阿丑的那处看,也是觉着奇了,阿丑全身没什么白皙的地儿,皮肤光滑,可不是最嫩的,多少粗糙了些。自是比不得楚煜非,也不像楚煜非那样身子软柔,纤细漂亮。可那红艳的地方真是鲜色,嫩得很,像水一样柔软,颜色是极好看的。
他是知的,再揉一揉,色泽会更好看,血水散开了,均匀着,更美了。
“过来。”殷子湮是很有耐性的,对于床榻之事,他一向不急,此刻也就是想近点看看阿丑罢了。
阿丑听了这声儿,身子一震,就是不敢过去,他这一身的难堪可不能让王爷见了。
“你要违逆本王?”殷子湮冷了声,那头的阿丑缓慢动了身子。
离殷子湮越近,阿丑的心就越慌,连着腿间的那活儿也烫了几分,涨得更挺硬了。
还没爬到殷子湮身边,就被一股力道拉了过去,撞进殷子湮怀里。阿丑缓缓抬头,对上殷子湮妖色燃尽的眸子,就是害怕的,多想逃开啊!
殷子湮的手滑上阿丑的背脊,来回摩挲着,接着往下去。捏了捏阿丑的臀,冰凉的指尖按着那软软的艳红,试着探入,因没有润滑过,干涉难进,这可苦了阿丑了。
阿丑不敢动,也不敢看他,晓得他是摸了他那处,也有点疼,就是不敢言语。眉头紧蹙了,咬着牙承受着。
殷子湮只低声笑着,手指又滑上来了,抚在阿丑受伤的肩背,“还没上药,可是疼痛?”
阿丑的肩背时有点疼,其实是上过药的,就是没包扎罢了。这时,只见殷子湮从床头拿了药粉来,按住阿丑的身子,搂着阿丑,细细为他上药。
阿丑趴在他胸前,头也枕在他胸膛上,滚烫的脸贴着温热的皮肤,阿丑的欲望有点疼了,比肩背还疼,胀得坚挺。
殷子湮不急不缓地为他包扎了伤口,放了手里的东西,只对阿丑道:“还是疼痛?”
阿丑的面上额头满是汗珠,似乎忍着疼,其实是忍着什么,殷子湮清楚不已,就是不去关注。
“今日你快活过了,也让本王快活快活。”殷子湮稍微推开阿丑,戏谑言着,阿丑没回话,他再道:“他人能让你快活,倒是怎样做的?你也帮本王弄弄。”
别人在他身上弄的那些,都是不好的手段,强压着他弄的。王爷要他照做,他怎敢了?就是那些手段他也恨极了,也怪自个儿着了别人的道,动弹不得,才让人就这么玩着他!
那些事……真是难以启齿……真是不好说出口……更别说此刻在王爷面前做了。
“你倒是说说别人都怎么弄你的?”殷子湮捏住阿丑的下巴,强迫他抬起眼,冷声笑着。
“王爷……”怎么弄他的?他怎说得出口?
“你在外头玩得快活,就只顾自个儿了?帮本王也弄弄……”殷子湮闭着眼了,等着阿丑来伺候他,阿丑想不出要怎的伺候,以往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了。
面前的男子是美的,那容色白如冰霜,滑腻如玉,闭着眼,看不出了眼眸的光亮。那唇色还是那般,殷红如血,形状饱满,就像樱果一样诱人。
阿丑不是要做什么,也不是帮王爷弄弄那些,只是身下疼了,眼里只有了王爷的容色,那好看的唇。所以,阿丑这一刻忘了什么,凑过去,低头吻住王爷的唇,尝着美好的甜。手掌也不规矩了,就在王爷松快的衣衫里摸索着,摸到了王爷精瘦的腰身,手底下是柔韧紧实柔,坚硬了些,也强健,这是男人的身躯,还是……王爷的身躯。
阿丑倏然停手,一睁眼就对上王爷的眼眸,还没等他收回手,脸面就是几个耳光落下,嘴里都有血腥味儿了。
“到了哪里学得这么些手段了?”殷子湮挑着阿丑的下巴,眼里隐着阴霾,拉过阿丑再道:“出去玩了一回,敢在本王面前糊弄了?”
阿丑刚刚是迷了心神,被欲望折磨,见了这么美的人在他面前,让他来伺候,他就乱了心了,竟真对着王爷玩起了那些不好的手段。以往他伺候王爷,只不过为王爷纾解欲望,仅此而已,少有摸着王爷的身,还是越摸越往下去。
“还学了什么……只管一一照做了……”殷子湮瞧着阿丑红肿的面颊,眼里消退了点狠劲,还是躺着,让阿丑来伺候他。
阿丑哪里还敢做什么,直接撩开殷子湮松垮的衣摆,双手握着他腿间的活儿,张口就含了。照着以往的做法,舔舐吸吮,深入喉咙里,让硕大的肉头进出喉间,这做法难受得呼吸都不顺畅,可他晓得王爷这会儿是快活的。
殷子湮闭着眼,享受的极致的快感,心道阿丑越来越会伺候人了,本来好好的享受着。不知又想了什么,一脚踢开阿丑,言道:“你倒是会勾人了?”
阿丑不明所以,他不是伺候得好好的么?王爷又怒了。
“别人弄得你好受了,你也这么弄别人?”
阿丑爬着也不敢动,肩背渗出点血,染红了包扎的白布,疼是没感觉。他只疼着,脑子里竟是想着那事,面对王爷又不敢言语,真真苦了他。
阿丑没注意到殷子湮撑起身子,来了他身边,手指就这么钻进他臀缝里,也不管他痛不痛,就这么伸进去。在干涩的内壁难里难以前行,阿丑疼着前面的活儿都软了半截,想撑起身子,脚上也痛,这才想起他跳窗时伤了脚。只是没人自己下过地,一时没察觉,不碰着就不痛,一压着就是锥心的疼。
“别人是怎么弄你的?这么弄的?”殷子湮加了根手指,使劲搅动着,疼阿丑直流冷汗,可又不敢违逆他。
到殷子湮加了第三根手指,阿丑直喊着疼,向他求饶,那眼角都有些湿了。
阿丑不明白是怎么了,为何都这么对待他,让他这般羞耻,这般疼痛。头一次受不住疼了,向人求饶。以往就是再怎么受罚,伤得再重,他也没这般求饶了。
“别人弄得你,本王就弄不得?”殷子湮压着阿丑,分开阿丑的双腿,欣赏着那红艳艳的色泽,不住地收缩着,蠕动着,就是等着人去蹂躏践踏的。
“没有……没人弄……没人……”是有人玩弄过他的那处,但真没人做了那床第之事,这事是没有的。没有男人的那活儿进了他那里,更别说在那里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