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渐渐,他觉得那门离他越来越远,眼睛好像有些痛,视线好像有些模糊,他抬手揉了揉眼。
这一揉可不得了,迷雾像水一样,往他的眼睛钻去,毫无预兆的,离奇诡异的,他很利索的“嘭”一声倒在地上,昏迷。
第二十六章 黑暗中的调教
一只完美到令人羡煞的手捻过玉盘中的药丸塞进一朵菊花里,然后就见一个身穿紫色绸缎的男人俯身趴在两腿之间,握着一把精巧的小刀,在那嫩白的大腿内侧一刀又一马的刻画。
血蜿蜒而下,给白皙的大腿染上一抹令人窒息的艳丽,它流入冰床,诡异的在冰床内部流溢出一朵朵血莲,何其妖娆,美轮美奂。
刀子的轨道慢慢呈现,似乎是一个字,一点、一横、一撇、一竖……
疼痛终于传达给昏迷之人,忽然听到那人“唔唔”了一声,男人却没有停下,波澜不惊的继续进行。
直到刻上最后一点,他才满意的勾起嘴角,手一甩,小刀横飞直插进一旁的墙壁里,入木三分。
男人凑近那片还在流着血的肌肤,伸舌从下至上一道舔过,床上之人猛的一颤,惊醒。
姚臬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白天还黑夜,甚至想不起自己昏迷了多久,他只感觉到自己是裸着的,大腿内侧传来热辣辣的痛楚,脊背底下却是一片冰凉,手掌能摸到的地方,像冰块似的滑爽。
这是冰床吗?传说中千年不化的极冰所雕刻的床,没想到会在晋阳王府见到。这里还是不是晋阳王府都值得探讨。
他看不见,因为他的眼被一块黑色的绸缎蒙住,隐隐能从绸缎中看出昏黄的油灯;他动不了,因为他的手脚被粗大的铁链捆绑,他动一动,铁链就响一响;他甚至开不了口,因为他的嘴里塞着一个不知名为何物的东西,无味,却让他不停的溢出唾液。
一双手正慢慢的抚摸着他的大腿,他听到脚步声在靠近,那双手渐渐向上滑动,蜻蜓点水似的在肌肤上点出一片又一片火热。
他从绸缎中看到一个轮廓相当柔和的黑影。
“宝贝,你醒了。”低沉的声音响在耳旁,有种阴森的,要将人带入地狱的味道,姚臬打了个寒颤,“唔唔”几声,身体扭动了一下。
男人将他嘴里的东西抽出来,撩起缕缕银线,姚臬刚得到说话的权利张口就问:“你是谁?”
他听到男人低沉的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声,不由得抿了抿嘴,却突然被男人的手掐住下颌,接着一个冰凉的唇就吻了上来,相当粗暴的吮吸着他口腔里的唾液,对准他躲闪不及的小舌一阵狂吸,在退开之前牙齿一把咬住他的上唇,有些疼。
“唔唔”他哼了一声,男人起身笑得诡异。
“你想和我做爱吗?”瞧,姚臬从来都这样直言不讳,他又不是傻子,这种情况下当然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与其挣扎,不如妥协的享受来得实在。更何况他昏迷前的记忆还清晰得很,在王府的密室中昏迷,那么,对他这么做的该只有一个--晋阳王爷。
男人嘿笑着,两根手指扭住姚臬的乳头,拉起,再弹下。
“嗯--”姚臬禁不住哼了一声,正在奇怪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敏感时,后庭忽然传来一阵火热,像是有人在菊花里丢了一颗火种,烫得他不停的扭动身体,铁链被晃得“哗哗”作响,男人却笑得开心异常:“药效开始了。”
“药?什么药?”姚臬张嘴就问,这才发现自己的呼吸亦如此滚烫。
“你应该很清楚,这叫--阳春丹。”
姚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正如这个男人所说,他很清楚,阳春丹是致命的催*情*药物,一旦服用,不管你想不想,身体都会在十二个时辰里保持亢奋的状态。
他停止扭动,不是因为不再难受,而是想要给自己留下一点余地,既然已经被人玩弄到这种地步,尊严什么的早该抛弃,他要的,只是一个平等的姿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放开我,我会配合你的,这个身体,随便你怎么玩。”
真的随便,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对,不在意。
男人却笑得欢畅,“我不是为了操你才把你骗到这里来,我是为了--让你成为我的东西。”
姚臬皱紧眉头,心里还疑惑着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个男人说话有字句一长,他就觉声音很耳熟。
“你知不知道,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走向别人的怀抱是一种什么感觉?你知不知道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说要跟一个在一起,可那个不是你是一种什么感觉?”
男人的话让姚臬冷冷的笑了,真的很冷。
“我知道。”
身体,好热。
男人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点在他的胸口,越点越慢,越点,姚臬的呼吸越燥热。
“还要说什么?快点……让我……”之前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他一张口,滚烫的气息喷出来,浑身像被浸泡在油锅里,而一股酥麻的电流不停的窜下腹部,他,想要。
“既然你都知道,那么一定会理解我这么做的原因。”男人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手指开始移动,向下,朝着最致使的地方。
可,就在分身前一寸,他停住了,轻轻的画着圈,笑得那样邪恶。
“很难受吗?”
“嗯--快--我--”
阳春丹,多么可怕的情药,对方什么都还没做,自己就已经,像要高潮。
姚臬扭着身体,让身体摩擦在冰床上,忽然,男人的手离开了他的腹部,直直摸向大腿内侧,他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只是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惊叫:“啊--”
手指擦着小刀留下的血字,里而轻按,姚臬痛得挺起腰板,腿极不安分的抖动起来。
男人按住他,闷声哼了句“别动”,接着,就见他从一旁的石桌上拿过一个小瓶,淫笑着将瓶中的白色粉末撒在血字上……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痛楚蔓延,姚臬嘶吼着,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痉挛。那家伙竟然在撒盐?
“这声音真是美妙。”男人闭眼感叹着,随手将满瓶的盐倒下。
“不--住、手……啊!”
疼,比有人用刀直接插进心脏还疼,姚臬扭紧眉,汗水一颗一颗的落下,却在冰床的寒气之上渐渐蒸发消失掉。然而,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这样的疼痛之下,那股电流涌得更是迅速,火热的感觉不再仅限于后庭,跨间的分身,正在膨胀。
明明是痛,怎么会有快感。
疑惑不及,男人的手指就抚上他的菊花口,在那粉红的褶皱上一遍又一遍的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