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妖孽 第115章

  有那么一会儿,红蜀就尴尬的站在灵堂里,时不时拍拍果果的背,无言的安慰着,想想也知道,这娃娃只是太伤心。

  可一直这么哭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谁来阻止他呢。

  这么想着,老天还真灵验了,果果那小手舞得胡乱,就是手太短打不到红蜀的屁股,就这时,一双不够粗壮,也不够有力的手握住他的手腕,木板停在半空,小人就愣住了,眼泪还在掉,就是定定的看着抓他手的男孩。

  短头发,格外利索,看上去年经不大,但显得特别沉稳,面无表情,有点冰冷,瞳孔不是纯粹的黑色,带些栗色的光晕,很是吸引人,男孩子就这么淡漠的盯着他泪汪汪的眼,漂亮的唇一张,说:“把我当你爹,来揍。”

  说罢,他脚掌一挪,人就转过身去,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两手撑着太师椅,臀微翘。

  祖籍说来也怪,红果果,明明哭得惊天地泣鬼神,这会儿突然没了声,就见他咬着红唇吸鼻子,从红蜀身上爬下来走到男孩面前,抄起木板子就往那翘臀上打。

  “啪--啪--啪”

  声音可不带假,被打的小孩愣是没吭一声,忍了他二十来下,直到他累得直喘气,手抬起来,木板子掉地上,男孩转过身,俯身擦去他眼角的泪,嘴角微微上扬,“少主,夫人一直在这里,你为什么哭?”

  男孩指了指果果的胸口,埋着心脏的地方。

  红蜀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的上前抱起红果果,唤人:“少主累了,快送他回房。”

  于是,丫鬟把呆愣中的红果果带走了,这一走,本看上去毫无大碍的男孩,“嘭”一声倒在地上,额头上冷汉直冒,他的身子猛然一颤,昏迷。

  红蜀一急,忙唤人将这男孩带去疗伤,不忘抓过身旁的人一问:“这孩子是谁?”

  那人告诉他:“帮主,他叫窦侯,是一年前夫人带进帮,说是养来照顾少主的,才八岁,不卑不亢的,将来定成气候……”

  红蜀可从没听他夫人提过这档子事,据下人说最初是打算把窦侯养到十二岁再让他接近红果果,毕竟那时候规矩也懂了,教的功夫也初成了,能顶些用了,可人算不如天算,谁会料到夫人这么快就去了西天,红蜀自己又是个管不住果果的茬儿,刚才那一幕,说明的问题还不够多吗?

  掌一拍,结论就下了:“明儿起,就让他陪我儿,寸步不离!”

  话说回来,当天晚上,红果果就寝前听小厮们议论,说是那男孩的屁股被打得淤血严重,坐是不行,站是不行,只能趴床上,他就特别好奇,既然这么疼,为什么打的时候他都没叫?于是他哭着闹着去看望窦侯,刚进门就被吓得半死,那肿得不成样的双峰立在眼前,认人恶寒的呈现青紫色。

  可,小厮们疑惑了,少主怎么没被吓哭?

  要是平常,还不鸡飞狗跳、猴儿上吊?啧,要怪的是,小人明明就颤抖得不行,还慢慢的靠近床上的窦侯。

  “疼、疼吗?”

  窦侯撇头,垂眸,而后摆了摆头。

  “胡说,都肿成包子还不疼?”果果气极,朝那屁股上一按,立时就见窦侯咬着唇一昂,却仍是不吭一声。

  “我,我……”果果急了,知道下手重了,“我帮你揉!”

  他也不问对方要不要他帮忙,冰凉的小手就这么扒上窦侯的屁股,在那软绵绵的股肉上轻轻的揉着圈。小厮们看傻眼了,谁见过少主替人揉屁股?可又不敢拉不是,他是少主,他要是又闹起来,他们几个还想保住脑袋不?

  于是几个人就眼睁睁的看着红果果小心翼翼的揉着窦侯的屁股--本来吧,窦侯是觉得难受,小剑眉拧得跟麻花似的,可,扭头一看,这红果果,边替他揉,边掉眼泪,泪珠子像珍珠似的晶莹剔透,啪嗒啪嗒的滴在床边上--他的眉头就这样渐渐舒展开来,手抬起,按住红果果的手,不让他再继续下去。

  “呜--”不知道是感应到什么电波,想来只能属于悲伤,红果果嘤嘤哭起来,不停的用手背擦眼泪,另手还被窦侯握在手心里,不抽出,也抵抗。

  小厮们慌神了--少主哭起来可是没完没了的,谁都知道这么个泪匣子,所以平时都小心的宠着、溺着,生怕自己多动根毛都把这小祖宗给惹哭喽,这下该怎么只?

  只见,窦侯支起半身将红果果拉到面前,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这小人的脑袋摁下,而他,就这么轻吻在果果嫩红的脸蛋上,“少主,以后我保护你,所以不要哭。”

  “哇呜--”

  红果果就这么扑上前抱住窦侯,哭得让人心碎,可,从这以后,人人所识的那个爱哭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整天粘着窦侯,嘻嘻哈哈的像只快乐小鸟的红果果,而且据说,有些小性子,他只对窦侯一个人耍,别人?他不屑冲他们耍了!

  这天,姚臬独自坐在寨门上望天,小口啄着酒壶,好不惬意,就在这时,一道奶气的呼唤飘进耳朵里,随之而来是一个大大的拥抱。

  “小菊~~~~~~~~~~~~~~~~~~~~~嘿嘿嘿”

  果果从后抱住姚臬,爱昵的在他背上蹭了蹭,小脸微红。姚臬盖上他的手背,侧头浅笑着,突然,一个木笼晃在他眼前,笼子里,一只白色毛红眸的兔子颤抖着,与他四目相去。

  “小菊,送给你好不好?很可爱喔,你喂它萝卜它就会喜欢你呢。”果果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呼呼吹着风,手里的笼子不停的晃啊晃,小兔子可怜兮兮的踉跄着,僵硬的抖着长耳。

  “你哪抓来的?”姚臬眯眼好奇的问。

  立时就见果果得意的擦了擦鼻,兴致勃勃的告诉他:“早上小窦来我房间送给我的,可爱吧?我送给小菊好不好?它的眼睛和小菊很像呢。”

  “去你的,都是红色就像了?我的比它漂亮多了。”姚臬宠溺的捏了捏他的脸蛋,见他嘿嘿直笑,不禁问,不禁问;“你说窦侯早上去你的房间?你们不是住一间房?”

  “嗯?”果果眨巴着大眼,天真的问:“为什么我们要住一间?就算不住一间,我也会跑去他那里啊。呃,只是有时候啦。”

  不是吧?

  姚臬瞪大眼,愣是没弄明白,这两人不是早就亲亲我我关系暧昧了吗?怎么到现在还矜持得像姑娘家一样,明明--

  “果果我问你,窦侯让你高*潮过吧?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是啊,小窦会摸我的XX,会帮我吸XXX,还会用手指插我的XXXX,而且重复好几次他才高*潮呢。”

  真难以想象,这娃嘴里吐出如此淫*秽的话,他本人竟还能一脸纯真,甚至是一脸理所当然……

  “他只做这些?没有做到最后?”

  “什么最后?”果果含着手指问。

  姚臬突然就被自己假想出来的锤子敲得满眼金星。窦侯啊窦侯,你的忍耐力真可谓鼻祖级别啊!都多少年,竟然还能忍住不攻破最后一道防线--难怪果果只会摸、套 、掰菊花,敢情都是因为你只对他做这些呢。

  无奈。

  姚臬摇了摇头,脑海里灵光一闪,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要不,咱帮帮他们?

  “咳。”他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的说,“果果,你想不想看到一个特别疯狂的窦侯?”

  “疯狂?你说小窦吗?不可能啦。”果果嗤笑笑着,开始把玩笼里的白兔。

  “你要是想看,今晚就……”姚臬忍不住勾住起一抹坏笑,他凑到果果耳边,低声传达着,“在他进行第二轮时,你要趴在床上翘起臀,看着他说'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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