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很美好
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香气,天狼国的士兵像蚂蚁一样,一批一批的涌上来。我猜不出尹文澹到底派出了多少人来刺杀即墨辰,我只看到满地满地地尸体,和即墨辰不停挥舞地剑。
似乎有什么不对,即墨辰的动作慢下来,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看来就算武功修为如即墨辰也会有累的时候。
突然我看到他的背上渗出血迹。??奇怪,他并不曾受伤,是从哪来的血迹?蓦地,我想起那日他为救我而被人刺伤的事。出征之前伤口也才刚刚愈合而已,加上现在的激烈运动,伤口早就崩裂了吧。
我看着他的侧脸,其实只要他放开我就完全可以摆脱这些人,安全离开。不会武功的我对他来说根本就是个累赘。
一把利剑快速地朝我刺来,我不需要躲闪,因为我知道即墨辰不会让我受伤。可是他格开那把剑后却来不及回身,手臂被割伤。
这就像是一个不好的预兆,或许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在这里。或许这样死了也好,这样我们就不必再相互折磨,这样我就不用在爱与恨之间抉择,这样我就不会觉得对子言愧疚。可是,骄傲如他,完美如他……
我渐渐松开被他握着的手,一点一点抽离……
“到现在你都还想着逃离我么?”
即墨辰盯着我的眼睛质问我,脸上有说不出的落寞。
我只是觉得有个人活着总比两个人都死去好,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原来活着才是最大的痛苦。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开你!”
几乎是将这句话吼出来,即墨辰喘着气,狠狠地盯着我。
知道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不能再做任何让人分心的事。空气里的香味越来越浓,我们渐渐被逼到一处斜坡上,摔下去也许会受重伤,但却是一线生机。
对视一眼,几乎是一瞬间,即墨辰便紧紧抱着我滚了下去。但事情并非我们想象的那样,我们没有滚到山脚,而是掉进山腰的一个洞里。
那个山洞几乎是与水平线垂直的,我们就这样直直的掉进山洞里的水潭中。即墨辰变得很奇怪,他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的腰际,却不再动弹。幸好大学的时候我学过游泳,不然我们两个都要被淹死了,我拖着一具不会动的身体爬上了岸。
我气愤地看着倒在地上微眯着眼便不再动弹的即墨辰。他的脸色明显是不正常的苍白。
“我中毒了,刚才的空气里有天狼国皇家秘制的毒药‘魑魅’,它会让人武功全失,四肢无力,不能动弹。”
难怪即墨辰后来动作明显比之前迟钝了很多,原来是这个原因。我突然想到我也吸入了那种气体,为什么却毫无感觉呢。
“此药是天狼国的药师专门为对付武功高强之人设计的,对不会武功之人没有影响。”
即墨辰仿佛有读心术一般,我不能说话,也能猜到我心里的想法。
他瞟了一眼洞顶:“我现在已经不能动弹了,要从这里出去,只能等七日之后我恢复武功了。”
即墨辰阖着眼,呼吸有些急,似乎说话也是费力的事。
他现在真的不能动弹了?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如果想要自由,或许,或许……我看了一眼别在他腰间的剑,只要他死了,我就自由了,还可以为子言报仇。或许还有更残忍的方法报复他……
感觉到我的注视他睁开眼睛看着我。我朝他笑了一下,用自认为还算妩媚的方式。
即墨辰皱起眉头。
我收住了笑,可能妩媚这东西真的不适合我。
比起杀他换取自由,我现在更想做另一件事,我的嘴角轻扯起一个弧度。
即墨辰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不要用那种比吃了一只苍蝇还让人难受的笑对着我,也不要用那种像饿绿了眼的狼的眼神看我。”
我在心里嗤笑了一声,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即墨辰。他被我看的有些发毛。
“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我想让你体会一下子言当时的感受……
我在跪趴在他身边,伸出手去抚摸那张倾城容颜。呵呵,不知道我们尊贵的陛下在别人身下辗转承欢会是什么魅惑的样子?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比凝脂还要柔嫩的肌肤,还有低沉磁性的声音,如果从那张鲜艳欲滴的嘴里发出魅惑的轻吟……
终于意识到我的意图,那双美丽的眸子里积蓄着怒气。
“你疯了吗。”
他还是那样镇定自若,犹如刚才独自面对万千天狼士兵也面不改色的沉着。我突然好想撕破那张脸的伪装,想看他慌乱无助的样子。
我开始去解他的铠甲、腰带、里衣……直至他的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里。我总觉得还欠缺点什么,看了一眼他束在发冠里的青丝。我用力一扯,也不管会不会弄疼他。我讨厌他把头发束在冠里那副优雅的样子,或者说我喜欢看他发丝散乱时的魅惑。
意识到我并不是闹着玩,即墨辰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不要做让你后悔的事。”
后悔?我后悔很多事,但绝不会是这一件!
你不是从来只把我们踩在脚下么?那么你也尝尝被人压在下面的滋味如何?那种被人作践的滋味我永远也无法忘记。
我想我已经疯了,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将这个人压在身下,想将这具身体撕碎。
我扯掉他身上最后的遮掩物,雪白如缎般滑腻的肌肤在空气里颤抖,却换不来一丝怜悯,反而是更深的恨意。
人在某个时候是会陷入癫狂的,比如像现在的我……
我……他的双腿,毫无……地进入。(能看懂的,我想。)身下人是什么反应,他的痛苦和感受都与我无关。我只需要宣泄,宣泄我压抑已久的情绪,那些在被他当众……(自行YY),以及失去子言时积蓄的情绪。让它们都倾泻出来,我需要一个出口去解脱。
我从来不知道在上面的感觉原来会是如此美好,又或者只因为下面的人是他。
第一次知道被压印的感觉如此痛苦,那种在极乐的时候却发不出声来的痛苦……
即墨辰在下面的时候完全不似他在上面时的强大,反而比一般人还柔弱……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却乐不思蜀,直至精疲力竭……
(这是用省略号最多的一章)
就在我伏趴在他身上快要沉沉睡去的时候,却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气若游丝。
“不要睡,帮我清理……”
清理?你被我、糊涂了(这句也能看懂的。)?嫌我的脏么?我故意将我的留在里面堵着出口,不让那些东西流出来。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却被眼前怵目惊心的画面吓到。
即墨辰还处于昏睡状态,因为皮肤白皙那些痕迹反而更加明显,手臂上的剑伤因为水泡过而有些泛白,他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苍白开裂。这都是我造成的?我的脑子还有些混沌。
我还保持着伏趴在他身上的姿势,那东西还在他的身体里,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起下面那个身体的一阵轻颤。那里紧紧地结合在一起,我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缓缓拔出,立刻有白色的液体倾泻而出,带着鲜红的血迹。
即墨辰的眉头痛的皱成一团,从嘴里发出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呼。
我将手探上他的额头,果然发起了高热。如今早已是浓冬季节,温度低的吓人,他受了伤再加上昨夜受的折腾会发高烧再正常不过。
我将他的身体抱起来,想给他穿上衣服,可是当我看到他背上的景况的时候,再一次惊呆了。
看看我都做了些什么?这样的我和即墨辰对子言做的又有什么区别?背上早就裂开的伤因为昨晚的冲撞和摩擦变得血肉模糊,白皙光裸的背上爬满了像蚯蚓一样弯弯曲曲的红色刮痕,有些被割的深的缝隙里甚至还嵌着尖锐的石子,可以清晰地看到新鲜的血肉。
我有些慌了,我竟把他伤成这样……
从衣服里取出火折子,因为是军用物资,所以浸了水还能用。我急急地从山洞的角落里收集了一些干柴。因为没穿衣服,我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在即墨辰的旁边燃起了一堆火,火光驱散了一室的寒冷。我用树枝将湿透了的衣服撑起来支在火堆旁。做完这一切,我小心翼翼地将即墨辰抱进怀里,用一块里衣的料子沾了水为他清理。
每一次碰触都会引起那具身体一阵痉挛,可是后来或许是习惯了,他便再没有任何反应。这样的即墨辰让我的心觉得很不舒服。
你已经习惯了疼痛么?
而每一次碰触他的伤口,我就像在历数自己的罪行一样,愧疚难当。
清理的过程于我与他都是一场折磨……
等清理好以后,衣服也差不多干了,我先将他的衣服给他穿上,总觉得还不够,又把自己的外衣给他裹上。
我把他抱在怀里,时不时地用一根树枝撩拨着火堆,让火燃得更旺一些。
条件这东西是谈成的
渐渐地我有些恍惚,眼皮越来越沉重……
朦胧中我又产生了幻景,我知道这是梦,却醒不过来。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因为我竟然梦到了即墨辰,或者只是和他长着一样脸的女人。她勾着我的脖子妩媚地笑,我们似乎在一处温泉里,周围全是乳白色冒着热气的液体。她的衣服被水打湿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那衣服只有薄薄地一层,在水的浸润下更加透明,美妙的胴体若隐若现。那柔软美好的身子时不时地磨蹭着我的□。
我想凡是个男人,只要不是柳下惠,见到这幅画面都会血脉喷张的,尽管即墨辰的脸怪异地出现在那个女人身上。
我一醒来就看到梦里出现的那张倾城容颜,那双美目里早不复魅惑,而是赤落落(这不是虫,为了不出现口口)的愤怒。我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发现自己已经抵着洞壁了。
“梦见了什么?”
呃,想起梦境,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昨晚没有做够?”
???什么意思。
“你那玩意儿抵着我了。”
囧…… 我顿时尴尬地无地自容,都是那个怪异的梦!如果能发声,我真想干咳几声啊。
即墨辰不再说话,只是垂着眼睑。他看起来还是那副无力的样子,似乎唯一能动的就是他的眼睛了。
“你喜欢在上面是吗?”
这又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他对你很温柔吗?让你在上面了?所以你这样对他念念不忘。”
去你妈 的,即墨辰!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肮脏啊,不要把我和子言的关系想的那么肮脏。
即墨辰一直垂着眼睑,甚至他必须被我抱着才能支起无力的身体。可是就是这样处于劣势的他,说话那淡淡嘲讽的语气就能把我逼疯。
“你现在应该想想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终于要秋后算账了么?其实我在一醒来就想到这个问题了,以即墨辰的性格,我这样折辱他加上放火烧粮草让宸军功败垂成,等他恢复了武功,他一定不会让我好过。
杀了他么?开玩笑。让我杀鸡杀鸭还可以,杀人?我还真的不敢,即使我对那个人恨之入骨。
这个问题需要从长计议。
“咕噜噜”
很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竟是即墨辰的肚子在叫。
“我饿了。” 某人酷酷地说。
我在周围观察了一番,其实这个洞并不是很深,大概三五米的样子。洞口周围生长了许多藤蔓植物将洞口遮掩了起来,洞壁凹凸不平,我竟在水潭的对面看到一颗猕猴桃树,可能是因为洞内的温度与外界大不相同而导致了它在这个季节还挂着果实。我一阵欣喜,看来温饱问题是解决了。
我将即墨辰抱到事先铺好的披风上,让他靠着洞壁坐着,然后我才朝水潭的对面走去。那棵树虽然离地面有些距离,但因为向光性而倾斜着朝洞口生长,摘到上面的果实就不那么难了。树的周围攀爬着许多藤蔓植物,我看了一眼凹凸不平的洞壁,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