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 第67章

编好之后,他还是觉得差点什么,想了想,可能是差点珠钗步摇之类的首饰。

所以,又起身去找首饰了,精心挑选了一根桃花簪,又挑了一对红玉珠子耳环。

但林时桑没有耳洞€€€€这也不是问题,白秋意直接在他的耳垂上生穿。

疼得林时桑都被惊醒了,摸着自己的耳垂,竟摸到了一手的血。

他吓坏了,第一反应是耳朵被小怨妇割下来了,正待要开口骂人。

白秋意却一掌,将人打晕过去。

“聒噪。”

影响他发挥了,等把耳环以及发饰戴好之后,白秋意还是觉得差点什么。

遂又取来胭脂水粉,在林时桑脸上涂抹。

林时桑生得俊,不仅皮相美,骨相更是好得令人惊奇,白秋意不过随手为他涂抹了点胭脂,竟让他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个娇媚可爱的小姑娘。

“这么看起来,为师当初收你为徒,倒也划算。”白秋意笑道,“可男可女,还可为炉鼎供为师使用,甚好。”

他又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吻上了林时桑的唇,只觉得这唇柔软香甜,当真令人欲罢不能。€€

第八十章 震惊!仙尊大人竟然金屋藏娇!

白秋意原本只是想浅尝即止的,可徒儿的唇,好像会勾引人,只要才一沾上,就令他难以自控,呼吸声也渐渐急促起来。

更加肆意地去撕咬那双柔软绯红的唇肉,还用舌尖撬开徒儿的齿,宛如一条火舌,肆无忌惮地在其间游走,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怀里的少年被吻得厉害,浑身瑟瑟发抖,好像秋风中飘落的黄叶,饱受风吹雨打,几乎是有些喘不上气的,难受得胡乱挣扎起来。

胸腔憋闷得好似快要炸裂开来,急需要一种叫作“生”的气息,来填满他的身体,延续着他的生命。

“……乖徒儿素日里牙尖嘴利的,想不到嘴倒是挺甜的。”

白秋意生怕当真将人憋死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徒儿的唇,看着徒儿瑟缩着,通红着脸,大口大口喘气的模样,只觉得既可爱,又可怜。

不过就是简单的亲吻几下,就被吻得浑身瑟瑟发抖,果然是天生的好炉鼎,稍微一调|教就有如此成效。

若是假以时日,只怕会是一口直接吸干男人元阳的艳鼎淫|器,滋味必定非同凡响。

白秋意光是如此一想,就忍不住把手往林时桑的衣衫里探,他隐忍着克制自己,心里暗道,明日一早,还要放林时桑出去散心,不好将人折腾得太厉害,否则,走不好路,恐在其他弟子面前出丑。

怀里的孩子脸皮薄,虽然牙尖嘴利,很欠管教,但白秋意还是不忍心让他在人前颜面尽失。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白秋意的眉头就狠狠蹙紧了,下意识伸手一戳,两根修长如玉石精雕细琢而成的手指,一瞬就扎了进去,直接没入了手指指节的位置。

林时桑也瞬间浑身一颤,在昏睡中还低声梦呓,反反复复都是央求师尊饶了自己。

白秋意冷笑:“饶你?为何要饶你?如此精通勾引男人之术,只怕从前行的,也不是什么正经营生罢。”

他猛然将手指又狠狠扎进去一节,已经没入三分之二了,逼近少年的脸,阴恻恻地道:“倘若不是因为,这具身体,原本就是本座徒儿的,你以为,本座会碰你么?”

“若是有朝一日,你让本座知道,你从前是个不洁之人,那么,就休怪师尊手下无情,亲手废了你,再将你这残花败柳之身,一点点挫骨扬灰,化作齑粉。”

“就用你的骨灰种荷花,想来,荷花一定会长得非常茂盛罢?”

林时桑毫不知情,昏睡中根本不知道小怨妇对他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很疼,整个人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

“罢了,你睡罢。”

白秋意又有些于心不忍,慢慢把手抽了回来,但他又非常痛恨自己的心软,因为只有弱者才会心生怜悯,而强者是不需要任何感情的。

这世间没有任何人能左右他的心绪!

哪怕是他碰过,并且反复碰过的人,也不行!

“你不过就是皮相好了点,身段好了点,除此之外,简直一无是处。本座倒也不是非你不可。”

白秋意将染湿的手指,随意往林时桑的唇瓣上涂抹,脸上满是恶劣阴狠的笑容,“本座只是在玩弄你罢了。”

他这话也不知道,是对林时桑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很快又重复一遍。

“本座只是在玩弄你罢了。”

白秋意认为,自己只是贪图一时新鲜,虽然他生来就是魔种,体内流淌着神与魔的血,但他终究是个男人。

既然是男人,就会有身体上的欲|望,正因为他有欲|望,所以才会想着去发泄。

从前,之所以没有抓其他人双修,不过就是觉得那些人不配而已。

还有便是,这满山的弟子就没有谁像林时桑这样色胆包天,胆大妄为,主动送上门来勾引。

“不知廉耻的东西,主动送上门来讨,既如此,师尊就满足你。”

“像你这样的小废物点心,就合该被为师圈在掌间,肆意把玩。”

“这个,明日带出去,跟雪琼一起玩儿罢。”

白秋意说着,二指夹着一个通体鲜红的蛊虫,在林时桑的眼前晃了晃,满脸笑容地解释道:“此为合欢蛊,也没什么特别的用处,只不过,若是钻入人的身体里,就会在体内疯狂噬咬,每咬一口,都会让人醉生梦死,恨不得蛊虫爬得深一些,再深一些……深到这里。”

他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林时桑的眉心,笑意更浓了,“深到直接吞噬你的大脑,如此,你往后除了睡觉之外,就只知道找男人双修。”

“可你只有为师一个男人呢,不过,师尊一定会喂饱你的,绝对不让我们阿时,饿着肚子。”

语罢,他的手指一松,蛊虫便落至了林时桑的胸口,而后就钻进他的衣衫。

白秋意的目光,顺着蛊虫爬行的方向,一路往下,最终定格在了少年的小腹之下,好笑道:“乖徒儿,师尊在此,祝你明日玩得尽兴。”

……

翌日,清晨。

林时桑是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惊醒的,他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身来,好半晌儿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二师兄,二师兄!你在不在啊,二师兄!快醒醒!”

“太阳都晒屁股了!再不起来,我就跑去书房告诉小师叔,我就跟他说,你把他最心爱的青花瓷打碎了,让他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

林时桑头疼地想,真是最毒妇人心!

好你个小师妹,寻常坑他就算了,现在居然当他的面,要去跟小怨妇打小报告!

小怨妇这货爱屋及乌,因为疯狂痴恋自己的师姐,所以对师姐唯一的女儿,也是百般偏宠疼爱。

只怕当真会为了雪琼一句话,就把他吊起来鞭打!

而且,用的到底是啥鞭,这个问题还有待考究!

不过好在一觉醒来,也没看见小怨妇,听雪琼的口气,那货此刻应该在书房。

林时桑料想也是,只怕雪琼就是先去找了白秋意,得了允许,所以才敢过来寻他的。

正要翻身下榻床鞋,他突然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居然是裙子!

还是套竹青色的裙子!

不仅如此,地上哪里还有他的鞋子,只放了一双粉色的绣花鞋!

林时桑嘴角一阵抽搐,暗道,不会罢,小怨妇不会这么变态罢。怎么给他穿了裙子,还留了双绣花鞋?

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头发,嘴角当即抽搐得更厉害了,该死的,果不其然,连发型都被换了。

原本他是用一根发带,系成一根高马尾,眼下马尾没了,却多了一对发髻,还有两根细长细长的麻花辫。

该说不说,小怨妇是真变态啊,手倒也挺巧,还会挽发髻。

只怕是既想维护雪琼的名声,又想给她找个玩伴,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但不管怎么说最起码先跟他打声招呼啊,这让林时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他生前都没几个朋友,连跟人当兄弟都没整明白,这下可好,又得学着跟人处姐妹了。

简直造孽!

“二师兄!你到底醒了没有?你不说话,我可直接进去了啊!”

林时桑再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房门咿呀一声,从外面推开,雪琼跟小兔子一样,轻快又灵动地跳了进来。

吓得林时桑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躲起来,四下飞快逡巡一遭,最后直接一矮身,钻进了床底下。

还不忘记将绣花鞋也拽进来,开什么玩笑,万一被雪琼误会成小怨妇金屋藏娇,再满山一嚷嚷,那么,岂不是完犊子了?

本来林时桑的名声就差,再被人误会成,他穿女装勾引自己的师尊,那么只怕要被活活打死了。

如此一想,林时桑就觉得在床底下先藏一藏,倒也挺好。

殊不知白秋意此刻,正用了隐身之术,站在洞府内,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藏在床下的少年。

看着少年抱着绣花鞋,鬼鬼祟祟地钻床底,油然而生一种,雪琼过来抓|奸的错觉。

还有就是,看这孩子如此麻利的动作,只怕从前没找钻床底。

可正经人,又有谁会钻床底?除非……这个少年原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白秋意的目光,渐渐深了许多。

实际上,林时桑确实经常钻床底,但却并不是因为不正经的营生,而是小时候,经常被父亲毒打,后来又被继母毒打,不得不钻床底,钻衣柜,钻各种小角落里躲藏。

钻的次数多了,自然就熟能生巧,动作麻利了。

他听着雪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悄悄偷觑,不一会儿,雪琼就走至了床边,先是左右环顾一圈,而后才喃喃自语道:“哎,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小师叔明明说二师兄就在洞府里的哇,怎么不见了?”

她的目光又转到了床榻上,咦了一声,“怎么这洞府里就一张床?两个人睡一张床?”

林时桑听的心惊肉跳的,下意识屏息凝气。

“我知道了,一定是小师叔把床榻让出来给二师兄了。小师叔一向外冷内热,最是偏宠我们这群小弟子了。”

林时桑听罢,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可随即却暗道,外冷内热确实是,小怨妇那货外表冷冰冰的,可那玩意儿就跟烧红的烙铁似的,每次进去的时候,都烫得他哇哇乱叫。

但偏宠却不尽然吧。只是偏宠雪琼一个人而已。

“二师兄,你在不在?二师兄?”雪琼又喊了几声,见洞府里没人,正待要离开。

林时桑刚要大松口气,哪知白秋意却偏偏在此刻发难了,驱动着合欢蛊,那蛊虫在林时桑的身体中,藏了一整晚,此刻终于得到了主人的允许,立马狠狠咬了林时桑一口。

只这么一口,林时桑差点从床底下跳起来,直接把床板都顶飞了,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还夹杂着绵软又甜腻的声调。

“是谁在那?!”雪琼立马折身回来,冲着床底厉声呵斥,“还不赶紧滚出来!”

林时桑赶紧伸手捂住嘴巴,冷汗瞬间将衣衫尽数打湿了。

即便他反应再迟钝,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儿。

他不可言说的地方,刚刚好像被什么虫子,狠狠咬了一口,一种说不出的痛痒酸麻,火速涌上了全身,以至于,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放声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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