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 第97章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

因为白秋意连靴子都不脱的,直接就上了他的榻。就跟提溜小鸡崽儿一样,一下拽着他的脚踝,直接拖了回去。

再一下按压在被褥之上,林时桑吓得哇哇乱叫,赶紧挣扎着起身,可奈何这只是蜉蝣撼树,螳臂当车,不仅未能挣脱,反而更加激起了白秋意的暴虐。

白秋意才一抬手,就吓得林时桑缩着脖子,紧闭双眼。

但那手并没有伤他,白秋意凑近他的耳畔,温声细语地征求他的意见。

“小桑果,不听话的孩子,应该被怎么对待才好?”

林时桑闭着眼摇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其实,师尊是很明事理,也很讲道理的一个人,你同师尊接触久了,就会发现,其实师尊非常平易近人,还性情温和,不喜动怒,但只要为师动怒,就势必是有人不听劝告,胡作非为,惹人生厌!”

“你猜,是哪个孩子这么不听话,又惹师尊生气了?”

白秋意轻声细语地问他,已经将自己深深地嵌了进去,一手抓着林时桑的双腕,一手扶着他的腰。

林时桑只觉得羞耻难当,这里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房间,也是雪琼的房间!

万一雪琼回来了,正好撞见,那又该怎么办?

还有,陆昭明此刻,又是否正躲在暗中偷觑?是不是一边偷窥他们行事,一边盘算着事后怎么弄死他?

更糟糕的是,林时桑还发现自己在合欢丹的药力之下,根本不抗拒这种感觉!

甚至还忍不住想去迎合,渴望白秋意对他狠一点,再狠一点。

尽情地折磨他,践踏他,羞辱他。如此,才能让他从汹涌恐怖的欲|望中,得到灭顶般的痛快。

如此,他就能彻底解脱了。

可是,林时桑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被人随意玩弄,更讨厌白秋意总是这样,突然就从背后钳着他的腰,强迫于他。

他讨厌这里的一切!

也第一次那么讨厌自己居然活着!

讨厌自己居然还有心跳,还能呼吸,血管里还流淌着滚|烫的鲜血!

这一切的一切,都快把林时桑折磨崩溃了!

他想杀人!

想杀了白秋意,好一雪前耻!

他可以不回家,也可以死,但一定得拉着白秋意一起死!

要白秋意死!

“……虽然你没有开口,但是,师尊从你的眼神里,读出了怨恨,以及浓烈的杀意。”

白秋意的声线都不受控制地发颤了,似乎也觉得,自己现在怒火中烧得没有道理。

甚至觉得,自己这次确实有点玩过火了。

“你那么做是没用的,师尊只是想帮你解了药效,没有别的恶意……”顿了顿,白秋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可能,是师尊的行为粗€€€€暴了些。”

“可是,这样药效释放得更快。”

林时桑:“……”

“师尊真的很想听你解释,真的,只不过……”白秋意抿了一下嘴唇,缓缓动了起来,“是它不够听话而已,你替师尊好好教训教训它。”

“嗯,那就咬死它罢。”€€

第一百零八章 师尊相信你能够做到

€€€€那就咬死它。

听听,这他娘的,说的是人话吗?

但凡有点良知的人,都说不出这样的话罢?

哦对,白秋意是没有良知的,从来没有那玩意儿。

林时桑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忍不住用那种盈满怨恨的眼神,狠狠瞪着白秋意,抿着唇一言不发。

“阿时,师尊其实当真很想听你的解释,真的,非常想听,只要你解释了,师尊就会信。”

白秋意的动作放慢了些,似乎突然良心发现了,也为了向林时桑证明,他所说的真实性,他故意停了停,然后伸手勾起了林时桑的后脑勺,轻声道:“你自己看,师尊没动,是你自己主动咬上来的,对不对?”

林时桑脸色顿时无比通红,立马眼睛一闭,死咬着牙道:“才不对!”

“哪里不对?你把眼睛睁开,你自己看。”顿了顿,白秋意又低声笑了笑,“你信不信,若是师尊今夜不帮你,你可能就会血管爆裂而死,你怕不怕死?”

林时桑当然怕死!

他要是不怕死,就没有现在这茬儿事了!

他如果当初不是为了活着,压根就不会听信大聪明的鬼话,来拯救什么狗屁清冷师尊!

早要知道白秋意这么变态,他一定会跑得比兔子还快。

说多了都是眼泪,要怪就只能怪林时桑时运不济,命运多舛,遇见谁不好,偏偏遇见了白秋意!

“……不怕吗?阿时好勇敢啊,年纪轻轻的,就连死都不怕,不过,死确实没什么可怕的,那么,等你死后,师尊把你的尸体,用草席子裹一裹,随意找个地方挖个坑,把你埋了。想来不出半个月,你的身体就会渐渐腐烂,然后生出蛆虫……”

白秋意一边缓声道,一边又动了起来,好似故意要在肉身和精神上,对林时桑进行双重折磨。

极痛和极乐,都理所应当由他来给予,因为林时桑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那些白花花的蛆虫,会穿透你的骨骼,吞噬你的血肉,你的尸体将会因此而千疮百孔,再也看不清原本的面容。”

林时桑闭紧眼睛,咬紧牙关,不肯看,也不肯再跟白秋意说话,可那些个字眼,还是跟小虫子一样,一字不落地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白秋意所描绘的画面,白花花的蛆虫,会将他的尸体,钻得千疮百孔。

让人再也看不清他原本的面容。

“你的残骸会渐渐与泥土融为一体,来年的春天,会有植物从埋葬你的地方生长出来,那是你留在人间最后的价值,以供植物生长的养分……”

白秋意的声音凄清,神色哀怨且阴郁,埋首在林时桑的颈窝,深深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还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喉结。

故意将那颗精致小巧又浑圆的喉结,舔舐的上下滚动。

“阿时,死不可怕,但你要是死了,师尊会感到很寂寞的,这世间再也不会有人像你这般,与师尊如此契合了。”

如此赤|裸|裸的挑逗,哪怕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此刻身中合欢丹的林时桑,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身子越来越轻,整个人好似卧在一块浸满水的海绵里,只要他稍微一动,身下就会挤压出汩汩的水流。

他本能地,想要靠近让自己感到舒爽的东西,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少上赶子犯贱!

他就是死,他也不允许自己可耻地享受其中!

“好徒儿,你知不知道,你咬得师尊好疼呢。”白秋意笑容越发灿烂,突然又问,“你说,雪琼那丫头什么时候会回来?”

只这么一句话,林时桑霍然清醒过来了。

该死的,听白秋意的话音,该不会是想当着雪琼的面行事罢?

人要脸,树要皮,白秋意这个人怎么不要脸也不要皮啊!

再怎么样,雪琼也喊他一声小师叔!

“师尊!我可以对今夜的事,做出解释!”林时桑深呼口气,尽量言简意赅,将此前发生的事,以及自己的猜想,通通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他又暗暗咬了咬牙,“我只是想自救,绝非淫|乱!”

白秋意听完之后,故作诧异地问:“你的意思是说,陆昭明怀疑你的真实身份,所以,他就假借了雪琼之手,给你下了合欢丹,眼下,他可能就藏身在房间的某个角落?”

这委实是个好猜想,仔细想想的话,确实也说得通,但很可惜,这颗合欢丹不是陆昭明给雪琼的,而是白秋意所为。

“不错!”林时桑热汗淋漓,忍不住低喘起来,浑身瑟瑟发抖,好似快要承受不住了,连声音都颤得不成样子,“这次的药效……非常厉害!”

“确实厉害,所以,师尊在想办法救你。”白秋意顺水推舟,直接把黑锅推到了陆昭明身上,还满脸心疼地抚摸着林时桑的脸,“是师尊错怪你了。”

顿了顿,白秋意又道:“你放心,师尊会替你讨回公道,绝对不会让你平白无故,受了这般委屈。”

林时桑暗暗小松口气,整个人也微微放轻松了些,可随即白秋意说的话,又让他的心狠狠提了起来。

“不过,你还是暂且忍耐一番,师尊这就帮你解了合欢丹。”

林时桑一愣,才刚要开口阻止,可是嘴才一张,顿时发出一声浪|叫。

该死的小怨妇,在听了他的解释之后,居然直接打着救他的旗号,抓着他的腰肢,就是一阵龙精虎猛。可怜的林时桑生怕被人听见了房里的动静,想伸手捂嘴。

可偏偏双腕都被小怨妇攥住了,他不得不偏头,狠狠咬住被褥,才不至于发出太大的声响,涨得俊脸通红。

两只雪腻的脚,在半空中宛如狂风席卷的落叶,颤巍巍的可怜极了,就连小腿的肌肉都拉伸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却又软得好像没了骨头。

在白秋意的掌下,饱受疾苦,抖得如同风中残烛,那种灭顶一般的舒畅,几乎快要将他撞死了,脑袋都一阵阵地发懵。

只觉得天旋地转,疾风骤雨噼里啪啦砸落下来,他被打得溃不成军,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偏偏白秋意就是不肯如他的意,将他死死禁锢在了方寸之间,还用那种悲天悯人的声音,缓缓道:“乖徒儿,一会儿就没事了,不怕,一会儿就好了,很快……”

林时桑恼羞成怒,吐了被褥,破口大骂道:“放屁!从来就没有很快!”

白秋意也不生气,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顺顺气,温声细语地道:“你看,道理其实你都懂的,男欢女爱之事,本就是如此的,师尊也不想这般对待你,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的语气更温柔,神色也更悲悯了,“谁让小笨蛋又稀里糊涂中了合欢丹?”

林时桑一时语塞,顿时气势就萎靡了许多,梗着脖子道:“那我……我太相信雪琼了!”

“所以,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你就会明白,这个世间除了师尊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轻信。”

“……”

他这次确实是知道了,哪怕是真心待他的人,也会被其他人利用。

林时桑并不埋怨雪琼,他知道雪琼是无辜的,也只是被人当了剑使,这事如果追根溯源的话,还是得怪白秋意。

如果从最开始,白秋意没有给他换上女装,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弥补,林时桑不得不承认,他比白秋意少吃了那么多年的米,确实玩不过这个老男人。

玩到最后,只怕要把自己都绕进去了。

“不要难过,其实师尊很乐意充当解药。”白秋意出声安慰他道,“同师尊双修没什么不好的,总比你意|乱|情|迷,不知天地为何物,随意拉个人就行事,要好许多。”

林时桑想了想,居然可耻地觉得,这话有点道理,但他坚决不肯同意白秋意的说法,所以拒绝回答。

把头一偏,张嘴又咬住了被褥,已经准备好第二波狂风暴雨了。

谁料偏偏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那脚步声渐渐逼近,最后停在门外。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