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踩死白秋意这个不知廉耻的老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东西惯会坑骗他!
什么小儿拳头大的夜明珠!不好玩儿,一点都不好玩儿!
“走!”
胥风又摇动着摄魂铃,对着青州的方向前行。
他在前面开路,吩咐陆昭明在队伍最后面守着,防止有死尸出现意外,而掉队。
陆昭明冷笑:“我凭什么听你的?你算什么东西!”
胥风二话不说,转头娇娇弱弱,又很贱地喊了声:“小师娘!你看陆三!他欺负我!”
“去!胥风说得对,后面要有人守!”
林时桑几乎快要被夜明珠折磨疯了啊,为什么山路如此崎岖难行?
又为什么死尸走路不看脚下的?路过那种歪倒的树杈,直接用蹦的?
天呐!
这简直比被白秋意抱在马背上做,还要狠!
胥风说得对!陆昭明不能寸步不移地守着林时桑,要不然,一定会发现林时桑的异样,那到时候可太丢人了!
陆昭明冷哼一声,终究还是往队伍最后面走了,如此一来,一人在最前面,一人在最后面。
林时桑坐在中间,夜色又昏沉,今晚乌云密布,也看不见月亮,如此月黑风高夜,只要他别抑制不住地叫嚷出口。
哪怕就是脱了衣服,在竹椅上做,都不用担心会被发现。
脚下踩着的伞,突然挣脱开来,在半空中游了一圈,然后徐徐打开了。白秋意变幻成了小书生的模样,一身青衫,长发束成马尾,手持竹伞,踏在虚空之中。
夜色好像在他的身上,披了一层黑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隐隐约约,朦朦胧胧,但也异常俊美。
“林公子,好久不见。”
林时桑毫不犹豫:“呸!”
白秋意的声音温柔至极,单脚落在竹椅上,用伞遮住了林时桑的头顶,看着他面红耳赤,挥汗如雨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
“不过,你看起来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林时桑咬牙切齿:“你心里有数!”
他直接是歪倒在竹椅上的,两腿搭拉在两边的扶手上,看起来姿势非常豪放。
白秋意把伞顶在二人头顶,借此挡住林时桑岔开的双腿,还故意欺身,不偏不倚,单膝跪着,把腰肢卡了进去。
“林公子,是否需要小生的帮助?只要林公子一声令下,小生自当尽力而为,以解林公子的燃眉之急。”€€
第一百八十九章 夫妻之间甜甜的小套路
林时桑稍微郁闷了一下,然后才问:“你确定,就你这副瘦猴儿样,能够帮得到我?”
白秋意微微挑眉:“有何不能?”
“文弱书生讲究的就是个文弱劲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只会读死书,手无缚鸡之力。”
林时桑缓缓道,反正两个师弟一前一后,距离得老远,索性就陪白秋意玩一玩。
夜深人静,难以入睡,正寂寞难耐得很,送上门来的小书生,不玩白不玩。
他的姿势更加闲适,几乎是仰面躺在竹椅里的,两臂搭拉在竹椅边缘,手抓着被打磨光滑的竹竿,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
要不然怎么说陆师弟心思细腻,是居家过日子的一把好手?
似乎是生怕时间紧迫,做工不够精细,竹子刮出来的毛刺,会扎破林时桑的手,所以就用了麻绳,仔细把扶手一圈圈扎得又密又紧。
手抓在上面,根本不用担心会受伤。
林时桑的双腿,原本就因为夜明珠的缘故,而分得很开,还搭拉在扶手两边,眼下师尊精壮的腰身,一下子就卡了进来。
还下意识往回缩了缩,又被白秋意直接用手推开了。
白秋意故作温柔,又关切地道:“林公子,小心些,这竹椅颠簸摇晃得厉害,脚下可得踩稳了,当心会从上面掉下来。若是摔折了腿,磕破了头,小生可是会心疼的。”
“都没有脚踩的地方,让我往哪里踩?”
林时桑毫不示弱,直接抬起了细长笔直的右腿,然后,就把右脚直接踩在了白秋意的腿上。
先是轻轻踩了一下白秋意的大腿,然后,才慢慢往大腿内侧探了探。
“我踩这里行吗?感觉踩着很稳很踏实。”
林时桑眨了眨眼睛,很清晰地听见白秋意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沉闷又短促的“嘶”,可见他随便一脚就踩上了白秋意的心尖尖。
“怎么了?小书生?”他又满脸关切,还带点戏谑地笑问,“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白秋意摇了摇头,索性伸手抓住了林时桑的右脚踝,然后在他的惊呼声中,一把扯下了长靴,连同袜子都被随手脱下来了。
“别胡来!”
林时桑赶紧伸手捂住嘴巴,下意识要把脚缩回来,奈何白秋意抓得很紧,不仅缩不回来,反而直接赤着脚,踩在了白秋意的大腿上!
幸好幸好,白秋意现在是个鬼!
要不然一脚踩上去,就跟踩着一大块烧红的火炭没什么分别!
林时桑刚刚惊叫出声了,吓得他赶紧捂嘴,前后环顾,幸好两个师弟都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反应,他才要暗暗松口气。
余光就瞥见,白秋意抓着他的脚踝,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碰着,虽然白秋意现在是个鬼,但他又不是普通的游魂野鬼。
即便失去了肉身,可男人该有的轮廓,他还是有的,不仅有,还能动弹,好像一条生龙活虎的鱼儿,猛然狠狠弹跳起来。
啪的一下,就抽到了林时桑的脚心上,他甚至都没有时间暗暗思索,为什么师尊死都死了,变成了鬼,还这么有能耐。
然后就已经被白秋意抓着脚踝,将他的脚伸进了衣衫里!
林时桑连连叫停,忙道:“等等!读书人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圣贤书都被你读到狗肚子里了吗?你没学过什么……那个……”
他被白秋意吓得往后蜷缩了一下,又结结巴巴地指责,“非礼勿视,非礼勿看!还有什么什么授受不亲!你快放开我!”
“可是……谁说读书人就不可以这样了?”
白秋意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抓着林时桑的脚,就往衣衫里塞,还直接把伞卡在竹椅中,用空出的一只手,顺着雪白的脚踝往上抚摸,捋起雪白的裤腿,从脚踝一路摸索到了膝盖。
因为他手非常冰冷的缘故,林时桑不停地哆嗦,连说话都磕磕绊绊的,好像嘴里叼着块冰疙瘩一样。
“读书人就是不可以这样!”
“我是读书人,又不是出家人,就算我是个出家人,那我为小施主破了色|戒,动了凡心,毁了闭口禅,又有何不可的?”
白秋意说起道理来,一套又一套的,他说的道理就是甜腻的毒,一点点侵蚀着林时桑的理智,然后再一起堕落。
“不行!”林时桑果断摇头,抓紧竹竿,往后又缩了缩,“之前都说好了的,赶路的时候,不可以神交,很容易被两个师弟发现!”
他都不等白秋意开口,就提前打断了白秋意的念想,“更不可以杀他们!!!”
白秋意:“……”桑桑真的好懂他。
“他们是人!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是你想杀就杀,想打就打的吗?”
林时桑又道,脸和脖子早就红成了一片,他吃劲儿地蜷缩着腿,只觉得自己的身骨好像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
不管他怎么挣扎,就是逃不出白秋意的魔爪。更要命的是,他还很诡异的,非常享受其中。
也幸好他此刻是坐着的,要不然啊,夜明珠一定早就掉出来了。
“桑桑,你误会了,师尊言而有信,说不与你神交,就绝对不会与你神交,只不过,这长夜漫漫,赶路穷极无聊,想给你找点乐子……你其实也很喜欢师尊这么对待你的,对么?”
白秋意捧着林时桑的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俯身在他的小腿上,落下个冰冷的吻。
然后就亲眼看见,可怜的徒弟,在狠狠一阵哆嗦之后,衣袍就濡湿一片了。
很显然是爽到了。
白秋意没有如何出手,仅仅是稍微摸了几下徒弟的小腿,然后亲了一下,徒儿就兴奋成了这样……可见,徒儿是很喜欢的。
从前或许林时桑是真的非常抵触,甚至是抗拒,但现在一定是真心喜欢,否则不可能仅仅一个亲亲,就湿|了衣衫。
“林公子,如今已然入了深秋,你虽是修道之人,但还是应该多注意一下身体,穿湿衣服,终究不甚舒服,不如……在下替你宽衣解带,如何?”
林时桑觉得不如何。
坐在竹子上和白秋意这样玩,已经让他觉得很羞耻了,还时刻得提防着,不要被两个师弟发现。
再让他光着身子,坐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白秋意作弄得满身凌乱……那画面太淫|乱,他都不敢去联想。
“你到底想做什么?!”林时桑按住了白秋意继续乱动的手,咬牙切齿道,“就别卖关子了!有话直说!”
白秋意:“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神交而已,别无其他。
但又不想言而无信,怕往后彻底失去了林时桑的信任,所以,他只是单纯地,想逼林时桑主动开口,要求他神交。
然而,他的心思,林时桑早就猜到了。
林时桑冷笑:“都成鬼了,还不老实,是吗?就连一晚上都不能忍?”
“是三晚,要赶三天晚上的路。”白秋意是一晚都忍不住,他会疯掉的,更别说是三天晚上了。
简直是度日如年。他从来没发现,一夜的时间,是如此漫长难熬。
从前和林时桑双修或者神交,一晚上最多用五个姿势,天就会亮,太阳都出来了,他还没玩尽兴。
那时白秋意会感慨,良宵苦短。现如今又在感慨,度日如年。
林时桑偏要遏制住这种歪风邪气,更肃然地道:“不行,就是不行!答应过的事情,怎么可以反悔?”
夜明珠可不能白吃!!要不然罪就白受了!
好你个白秋意啊,真是越来越没点克制了!
鱼和熊掌都想要,天底下哪有这么美的事情?
不行就是不行!
撒娇不行!
装可怜不行!
哭都不……不,不行……罢?
“别哭啊……”林时桑软了语气,“最起码,别用这么清秀的脸哭啊,就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别哭了啊,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