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第76章

九皇子妃的声音渐低, 似乎是因为九皇子说了些什么, 把她哄住了。

邵嬷嬷定住听了一会,隐约觉得不对。

今晚,九皇子素日就低沉的音色比以往多了些许沙哑和喘.息。

“先先, 看着我, 你不听我念书给你听了吗?”

邵嬷嬷愣了愣。

夜里三更, 九皇子和九皇子妃这般, 居然是在一起读书?

九皇子妃似是哪儿疼了,急.喘一声, 含着哭腔责怪道:“你王八蛋, 我不听了。”

“嘘€€€€”九皇子轻声制止。

邵嬷嬷算是明白了。

这动静是读书, 倒像是在……

行些夫妻该行的周公之礼。

屋内, 时若先一头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下, 如海藻一般叠在时若先雪白的身子下,应了谢墨€€口中那句发乱绿葱葱。

谢墨€€颈背的汗珠顺着精炼的肌肉滑下, 手按在时若先肩上, 轻声说:“你小声些哭, 屋外有人。”

时若先抬起挡在眼前的手肘,露出殷红的眼眶,瞪着倔强的眼神和谢墨€€说:“我没哭。”

谢墨€€伸手挑起时若先眼角还没落下的泪珠,“没哭没哭,只是像珍珠。”

“你才像只猪。”

时若先扭过脸,脸挨着已经湿了大片的枕巾,更觉得委屈。

但委屈的同时,还感觉脸上发热。

所以其实之前雄父哭是因为……

时若先想到那些诡异的哭声,雄父每次提起都脸红慌张的闪躲,还有雌父笑而不语的表情……

时若先再度脸红。

原来雄父雌父的快乐,是建立在他的童年阴影之上。

雌父可真坏!

文武贝,比雌父还坏!

谢墨€€脸上的薄汗凝聚成滴,顺着落到时若先颈窝,烫得时若先急.喘一声。

“你…!”

谢墨€€伸出食指轻轻放在时若先唇上,眼神飘向门道:“嘘,你要让她听到吗?”

时若先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谢墨€€的手指。

“你不让我说话,我就要说。”

时若先清清嗓,放大音量对外喊:“九皇子看似正经,实际上精通淫.诗浪词,还偷藏别人肚兜,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唔!”

谢墨€€用最封住时若先跑火车的嘴。

强势用吻让时若先呼吸混乱。

满唇的甜味,不知道是珍珠梅的味道,还是天生的,谢墨€€感觉自己像失去心智,也像岸上的鱼,无节制地夺取着时若先口中的津.液。

这很过分,从时若先的反应就能感觉到。

但是谢墨€€没办法控制自己。

比起身体更近一步的交.合,唇齿的接触更让他着迷。

嘴唇是最隐.秘的地方,也是时若先全身上下最不老实的地方。

但是一个吻,能让时若先变得柔软无力,像一块棉花在他怀里随意揉.捏。

谢墨€€感觉自己像是得了病。

他喜欢时若先不正经的模样,也喜欢他红着眼还要嘴硬的样子€€€€就像现在这样,眼睛上像是蒙上一层水雾,也要拿出自认恶狠狠的眼神等着他。

但是眼圈红红的,像是被逼急的兔子。

这只兔子经常不急也要咬人,因为毛茸茸的,所以用尽全力反抗也是一副虽气但可爱的模样。

时若先的眼神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杀伤力,反而刺激谢墨€€低头狠狠吻住他。

看时若先脸上脖侧都浮起红晕,谢墨€€心满意足。

呵呵,不能再继续了,文武贝你就是不行,因为晋江不需要行的男人。

*

感觉像是在梦游爬山一样疲惫,时若先这时肚子都饿扁了,但就是没办法从梦里醒来。

他看到路边有个小摊在卖梅子,于是兴高采烈地过去了。

老板戴着黑色斗笠,但依然可见身形高大。

时若先顾不得这些,把银子拍在桌上就让他把梅子都拿上来。

那个老板低低笑了几声,说:“不是珍珠梅,是新的口味,你敢吃吗?”

时若先信誓旦旦,“有什么不敢吃的?通通拿上来!”

“那你可不要哭啊。”

时若先感觉那人笑得他耳根酥麻,于是催促道:“不管什么味道,先拿给我再说。”

那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冲,慢慢摘下斗笠。

“脐橙味的,要多少有多少。”

“脐、橙……”

时若先懵懵地念出这两个字。

有些东西,它本该是水果。

但现在在时若先脑海里生生成了一片马赛克。

那人的脸逐渐显现。

英气立体的脸,深邃的眼,还有看似温柔实则不怀好意的笑。

“文!武!贝!”

时若先咬牙切齿地扑上去,但腾地一下埋入一片软中带硬的地方。

时若先脸红着,忽然肩上被大力拍打。

“皇子妃殿下,醒醒,用早膳了该。”

时若先倒吸一口凉气,忽而睁开眼发现€€€€什么船什么浪,都不过是梦。

时若先还没完全从那场奇怪的梦里抽离出来,眨眨眼,感觉自己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

的确是碾过。

还是武功很好的大车:)

拉彼欣一脸忧愁地守着时若先,见他醒了才松了口气。

“皇子妃您是梦魇了吧刚刚?一直在念什么脐什么橙的,可把奴婢吓坏了。”

时若先腰酸背痛,眼睛还肿,用力眨了好几次才舒服一点。

说来也巧,拉彼欣手边就备好了冷水浸泡的湿毛巾,看他不舒服,就立即拧干水分,给时若先擦擦眼周。

拉彼欣问:“看您这眼睛都肿了,可是想家了?”

时若先摇摇头。

环顾四周,罪魁祸首不在。

时若先撑着坐起来,“文武贝呢?他怎么逍遥法外了?”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咱们九皇子是要拜相封侯了。”

拉彼欣笑着不停唠叨,“今儿一早朝廷就来人请九皇子去,来的人可是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李四福,九皇子走之前特地让我今天多多照顾你,喏,这盆凉水就是九皇子托奴婢冷好的。”

“他准备的你拿走。”

时若先抽抽鼻子,再度说出那句:“我和他明天就和离。”

“是€€€€吗€€€€?”

拉彼欣调皮地向时若先挤挤眼,一副见怪不怪准备看戏的模样。

“九皇子妃日日闹和离,但是日日都和九皇子亲亲我我,奴婢怀疑九皇子妃是故意让我们这些人羡慕的。”

“必须离,肯定离。”

时若先哼哼唧唧,态度坚决。

他起身要下床。

但是腰上一软,要不是及时拉住床幔,差点就要摔回床上。

拉彼欣脸上慢吞吞地红了,隐晦地说:“这真的能离掉吗?九皇子妃都……这样了。”

这样……是哪样啊?

时若先想问,但是忍住了。

这个问题有点多余。

从拉彼欣暧.昧的眼神写满了:我就知道。

时若先欲言又止。

他现在穿着裙子,留着长发,被叫皇子妃,还是和亲公主。

误会……就误会吧。

大雄虫能伸能屈。

他只是被迫成了橙子,然后被脐。

只是谢墨€€的账一定要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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