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是我的叽、死是我的死叽,你的铃铛只能被我玩弄在手掌之间,你的船袜和纯欲内衣只能为我而脱,你脸上的基霸也代表你其实对我有别的想法吧?”
时若先邪狂冷魅:“不要嘴硬了叽头,你夜夜与我同睡,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你早就已经离不开我了吧?呵,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时若先一只手捏着叽叽的两只前爪举到头上,把叽叽压倒在床上,然后一头埋进叽叽肚皮上柔软的皮毛里。
“再冷漠的基霸猫,肚皮也是热的!”
叽叽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谢墨€€。
为了这个家,我基霸猫付出了太多。
你老婆这个病情你真的能坐视不管吗?有没有人能救救猫咪?
谢墨€€也十分无奈,但也管不了。
同时他也发现,自己对时若先的阅读量一无所知。
这到底是什么故事,好像……还挺刺激。
谢墨€€找到药瓶,走向床边。
“先先,你还是把叽叽放了吧,别再不小心抓到你,到时候抓出血了你又要哭。”
时若先还没从戏里出来,挑眉道:“谢秘书,谁允许你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的?我可是商业帝国里的暗夜帝王,怎么会哭呢?就算天塌下来,我不也不会哭。”
叽叽肉乎乎的肚皮让时若先忽视自己在无意中立下flag,rua猫咪好像吸.毒,此时时若先眼角眉梢都舒展开了,满脸餍足地躺到床上。
“你身上有种该死的魅力,让我着迷。”
时若先把叽叽抱在怀里揉来揉去,一边拍了拍叽叽的屁.股,一边和谢墨€€说:“谢秘书,先别回来,再去帮我把我前几天缝制的小衣服拿来。”
时若先前几日闲来无事,打发时间都在给叽叽做衣服。
当然,也做不出什么正经衣服。
时若先手搓着叽叽的肚皮,“看你,每次见我都穿这件白色,难道你不能换个花样取悦我吗?日日都是相同的衣服,我早已经看腻了。你这般无趣被动,总不能让我主动吧?”
这段话从背后传进谢墨€€的耳朵里。
谢墨€€翻找的动作停下,都穿白色……无趣……被动……?
谢墨€€目光一沉。
原来在先先心里,居然是这么想的。
谢墨€€匆匆翻出时若先做的那件衣服,看也不看就握在手里,面色不善地向床边走去。
在床上的时若先还沉迷在猫猫肚皮里无法自拔。
他的总裁剧本也越演越上瘾。
叽叽的耐心到了头,暴躁地挣扎起来。
时若先一边试图“压制”叽叽,一边说:“不要抗拒我宝贝,来吧,直视你心里的火焰,其实你也想要我对吧?你的伪装会被我通通撕碎……”
“撕”字刚刚出口,时若先就听见有刺啦的声音响起。
但他没注意,继续伸手去抓叽叽。
为了留住叽叽,时若先不得不分.开.双腿跪在床边,这样才让他能够更灵活地够到叽叽。
“碎”字才说到一半,叽叽就飞快地跑了。
时若先重心失衡,因为膝盖压着衣角,上身伸手带动亵衣上下一扯€€€€“嘶啦”一声,这条又薄又磨人的亵衣,从袖口裂开到腰侧。
霸总文里,清纯小白花的裙子总是像纸做得一样,霸总随手就能撕裂。
时若先演了半天霸总,没想到最攒劲的片段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龙傲天……
自己撕开了自己的衣服?
谢墨€€看着时若先衣服下光洁如玉的肌肤,以及左右各一个的旺仔小馒头。
谢墨€€喉咙干涩,看来先先不是撒娇,是真的磨红了。
谢墨€€把手里的药瓶递给时若先,“给。”
但刚递出去,谢墨€€就意识到不对了。
这轻飘飘的……
谢墨€€低头看,药瓶还在左手里握着,右手是……?
谢墨€€递给时若先的右手抬起来,两只手把那件白色“小衣服”展开。
热辣奔放的法式设计,主体是清透如蝉翼的白纱,遮挡效果等同皇帝的新衣。
而重点位置用红色丝线绣了玫瑰图案,虽是用来遮挡小馒头,但完全起到遮比不遮还要惹人遐思的效果。
因为没有抓到叽叽量到维度,所以时若先索性用了两个系带做固定。
本来是方便给叽叽穿的,但现在却像设计出来方便人穿脱的了。
谢墨€€感觉自己的脸上像被涂了三斤辣椒油,火辣辣地烧人。
时若先衣不蔽体,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同时不可置信地看向谢墨€€,“你脸红个茶壶泡泡?!”
谢墨€€手忙脚乱地把这轻飘飘的小衣服背到身后,但脸上比刚刚还红了。
时若先气急败坏,“你现在还有时间胡思乱想吗?我现在都没衣服了!”
他本来想把两件事分开说的,但现在一时着急,把两句连在一起说了。
乍一听没什么,但两句话连在一起,就好像在进行某种邀请,还十分主动。
加上谢墨€€惊讶中带着点期待的目光,时若先裹紧被子,问:“你……没理解错我的意思吧?”
谢墨€€笃定:“没有。”
时若先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你把床帘拉那么紧干什么?!”
他扭头看向谢墨€€,发现谢墨€€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衣领。
时若先这时无心检查谢墨€€是长了茧子还是痱子。
他瞪大眼,看着谢墨€€渐渐靠近,忽然就理解了第一次去侍寝的安小鸟是什么心情。
就连这被子卷成筒,和身子抖的幅度都差不多。
时若先看着谢墨€€已经跪到身边,试图最后挣扎一下。
“你有话好好说,别脱衣服。”
谢墨€€吹了蜡烛,拿起若先钦点要看的那本《双阳坐莲渡春.宵》。
谢墨€€问:“从第一页读起?”
“蜡烛都吹了,那就睡觉吧!”
时若先向被子里面钻,但是被谢墨€€无情提了出来。
谢墨€€滚烫的手心贴到时若先脸侧,声音暗哑:“无妨,你既想听,我背给你听是一样的。”
他轻轻在时若先耳边念道:“眉黛羞偏聚,唇朱暖更融。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泪流珠点点,发乱绿葱葱。”[1]
时若先皱着脸问:“什么意思……”
谢墨€€亲了亲时若先的额头,伸手抚向时若先的眉头,重新道:“眉黛羞偏聚……”
然后指尖轻轻按压时若先花瓣似的嘴,呢喃说:“唇朱暖更融。”
时若先心里警报响起。
靠,这不是歪不溜达写的东西。
大不六外就是个写淫诗浪词的,放到星际就是扫黄的头号目标。
时若先决定逃出去,但被谢墨€€阻拦。
谢墨€€跨坐到时若先腰腹,深邃暗色的眼睛融入夜色,但眼底翻涌着惊人的浪涛。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时若先惊诧地抬头看向谢墨€€。
不仅仅是因为这些艳诗浪语,还因为他感觉有个奇怪的东西正在被子外硌着他。
时若先干笑,“这次我知道了,玉佩是不是,呵呵呵,同样的错误犯过两次,坚决不会犯第三次。”
谢墨€€垂眸看着他,“不是玉佩。”
时若先:“?!?!”
完了,感觉谢墨€€现在和他雌父有点像怎么办……
时若先胆战心惊地问:“所以那个泪珠…?”
谢墨€€捻了捻时若先头下的枕巾,轻笑着说:“别担心,枕巾很厚,枕头不会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吼吼~
注[1]出自元稹《莺莺传》,有稍微改动。
第46章 时:这是小肚腩
邵嬷嬷许久没在夜里来过, 她谨记着李奶奶活到八十岁的奥秘。
但是今晚府上出了大事,邵嬷嬷放心不下府上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妃,亲自熬了一碗安神汤来到谢墨€€和时若先的卧房前。
她本来看到屋内一片漆黑, 已经转身准备离去。
但忽然听到屋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这声音时而高时而低, 但断断续续地没有停过。
邵嬷嬷竖起耳朵€€€€这哭声,好像是九皇子妃?
难不成是晚上谢乾来窃, 吓坏了她?
邵嬷嬷立刻转回身, 快步走向卧房。
但这时,屋内的声音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