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公主的雄虫靠脸上位 第108章

“那你再说一次。”

“说什么?”

“就说你……心悦我。”

“这有何难。”时若先捋起袖子,“你心悦我。”

“不是,是我心悦你。”

时若先不解,“没错啊。”

谢墨€€失笑,“的确是一样,我心悦你。”

他板过时若先的脸在额头上亲了一口。

时若先期待道:“夫君,快把酒给我吧。”

谢墨€€熬不过他的眼神,又到了半杯。

“不要再喝了……再喝明天该头疼了。”

时若先美滋滋地喝完酒,又把脸凑过去。

“你……”

时若先疑惑地问:“不是亲一下换一杯吗?”

“……”

谢墨€€内心有十秒钟的挣扎。

“能亲嘴吗?”

时若先扭过头,“这是另外的价钱€€€€三杯。”

谢墨€€“腾”地站起来,到屋外同佐穆说:“去拿酒来。”

佐穆不明所以,“酒?”

“对,拿酒来,要三、不,拿十壶来。”

不等佐穆婆婆妈妈地开口,谢墨€€又快速关上门。

时若先看着他呵呵傻笑,但是忽然又严肃起来,抱着酒杯说:“你不要和我抢。”

谢墨€€走近,“我不和你抢。”

时若先点点头,“那就好。”

谢墨€€低头吻住他,舌尖扫荡时若先口中清甜的酒香。

等到时若先被亲的直哼哼,谢墨€€才松开他。

谢墨€€:“我尝你嘴上的就行。”

时若先问:“那你从我这里喝,我不是亏了?”

谢墨€€说:“你要如何?”

“我要四杯,还要……”

时若先眼神飘忽,“好久没看茧子,不知道这些天有没有长出来,要不我坐你腿上看吧?”

门口“叮铃哐当”一阵声响。

佐穆尴尬地放下手里带来的酒,干笑着后退。

“不知怎么回事,属下的眼睛和耳朵刚刚忽然间都不管用了,居然什么都没看见,什么虎狼之词都没听见,真是太奇妙了啊哈哈哈。”

时若先呆呆地看着谢墨€€,“真有这么神奇吗?”

谢墨€€搂住他的腰。

“不管他,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时若先:我不要再靠近床了!

谢墨€€:你等着,我这就去打床。床坏,床坏坏。

时若先:…我想我也没有那么低智,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哄啊?

第65章 时:王八嘬的

亲一下额头, 换一杯酒。

亲一下嘴巴,换三杯酒。

时若先中午喝到最后,脑海里的记忆已经断了片。

所以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时若先没有一点印象。

但是现在嘴巴有点疼, 不用摸也知道是肿的。

而且这次再度醒来, 也是被尿生生憋醒的。

时若先感觉自己肚子里满满都是谁,即便是铁做的膀胱也忍不住啊。

他一睁开眼, 再次和黑白花色的车座子互相凝望。

叽叽脸上被亲了无数个红色嘴唇印, 白色的迪克花纹更是被优待过,俩蛋左右各一个, 最顶上还一个。

简简单单的一个花纹被亲出了三足鼎立的感觉。

此时还被时若先牢牢搂在怀里叽叽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再一边, 谢墨€€呼吸平缓地躺在一边,合着眼也睡着了。

时若先凑过去看,谢墨€€的脸上倒是干干净净……就是脖子上这一根红色的是什么东西?

时若先伸手捏住红绳, 轻轻往外一拉€€€€

€€€€赤色肚兜的一角被缓慢拖出来。

时若先默默把肚兜挂了回去。

每一个赤色鸳鸯肚兜都有个命中注定的狂徒。

谢狂徒你继续和叽答应在床上颠鸾倒凤吧, 我得去解决私人问题了。

时若先屏住呼吸迈开腿, 试图从沉睡的谢墨€€身上跨过去。

但刚刚伸出一条腿, 谢墨€€就敏感地醒了过来。

时若先一腿在左、一腿在右,中间的挂件挂空挡, 纵使是铁打的脸皮在这个时候也有点尴尬了。

“没什么才艺, 给你表演个劈叉。”

谢墨€€看时若先悄悄摸摸地要走, 第一反应就是把他死死搂回来。

“你要去哪?”

时若先推搡, “我还能干嘛, 我要去厕所!”

谢墨€€还没完全醒来,“什么?”

时若先说:“我说, 我要尿尿!你要是再不撒手, 我就要尿出来了。”

谢墨€€思考着, 时若先狠狠一拽谢墨€€的腰带。

“王八蛋你想什么呢?”

谢墨€€脸红地松手,时若先立刻翻下床,匆匆穿鞋念叨道:“你到底喂我喝了多少酒?快被胀死了。”

谢墨€€从善如流,“没多少。”

时若先半信半疑,“真的?”

没多少还能这么撑?

他转身掀开床幔,跃入眼帘的是扔了满地肚兜、裙子,还有躺了一桌子的酒壶酒杯。

“这叫没多少?”

“你自己缠着要喝,还让我别管。”

时若先还想说两句,但无奈虫有三急,弯腰捡起外衣披到身上。

整个过程他都不忍看一地狼藉。

明明是他一个虫喝多了,但屋子里好像是酒后乱.性还没来得急清扫的现场一样。

而且这一地的衣服,都是时若先身上的。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喝多了就脱衣服的习惯呢?

时若先把想法甩出脑子,大步迈出门。

没想到,刚出门就和拉彼欣正面遇到。

拉彼欣笑道:“九皇子妃!半日不见如隔一个半秋,奴婢想你了都!”

时若先也激动起来,但又想到谢墨€€在屋里,于是小声说:“小欣,你去哪了?咱们小点声说话,别让文武贝听到。”

“九皇子?”拉彼欣不解地望了望屋内,“咱们说话为什么要躲着九皇子?”

时若先着急地说:“你怎么还帮他说话?他不是生气把你和熊大调走了吗?”

拉彼欣这才明白中间出了什么误会,连忙解释说:“九皇子您误会了,奴婢今日家人突然进京探望,告假一天出去见亲人,熊初末是同九皇子办事去了……至于调走这事,奴婢猜是九皇子吓唬你的。”

时若先恍然大明白。

这文武贝,怎么小心思这么多,真是小奶猪带胸罩一套又一套。

拉彼欣笑了笑,忽然视线凝固在时若先脖侧。

“呀!九皇子您这个脖子是怎么了,是哪儿来的虫子咬的吗?”

时若先摸摸脖子,“不应该是虫子呀,虫虫很好,不会咬我。”

“您看,这红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红色的都是。”

拉彼欣指到的地方都是一块红色的印记,一小团在白色皮肤上更加显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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