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低头看清后立刻全部捂住。
这一个个小草莓,都得益于某人。
时若先愤懑地说:“不是虫子,是王八嘬的!”
“王……八?”
拉彼欣皱眉上前一步,想用手拉来开时若先捂着的手。
“皇子妃您把手松开让奴婢看看,发炎就不好了万一。”
时若先连忙扭头,“没事没事,我还有事我先走!”
“诶,九皇€€€€”
拉彼欣望着时若先一溜烟跑了,不解地去了卧房。
没想到屋里一地狼藉更让拉彼欣惊呆了。
叽叽在窗户上晃着尾巴,拉彼欣问:“叽叽,家里是爆炸了吗?”
叽叽转过头,露出带着满脸热辣唇印的脸。
拉彼欣噗嗤一笑,紧接着弯腰捡起地上的亵裤、腰带、内衬…
拉彼欣收拾着屋里的残局,越看越感觉卧房内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这都是九皇子妃的衣服啊,九皇子妃和九皇子玩得真大,这衣服都到地上了……”
拉彼欣自言自语道:“这成套的还有个红肚兜呢?肚兜怎么不见了?”
拉彼欣到处找着,想着应该在床上。
但是拉彼欣一掀开床幔,抬头就看到谢墨€€坐在床上。
迎上谢墨€€那副天生冷淡的表情,拉彼欣顿时吓得魂都快丢了。
“九皇子您您您您在啊。”
“嗯。”
谢墨€€默默压紧了枕头€€€€刚才他默默摘了脖子上的肚兜塞到下面。
借拉彼欣十个胆子也不敢问谢墨€€:皇子妃的肚兜在哪这种问题,只能说:“九皇子您在卧房里有看到乌龟吗?”
“什么意思?”
“九皇子妃脖子上好多地方都红了,她同奴婢说是王八嘬的。”
谢王八沉默。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处理王八?”
谢墨€€淡淡道:“处理皇子妃。”
“啊?”拉彼欣愣住,“这和皇子妃有什么关系?”
“一会送药房拿点疮药来。”
谢墨€€答非所问,拉彼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看来屋里真有王八。
*
时若先放水结束,裹着外裙匆匆赶回来。
一路上他总感觉自己嘴里毛毛的,“呸”了一路也没舒服,回卧房后用水漱口才感觉舒服了点。
但现在轮到嗓子里面毛毛的了。
时若先迟疑着问谢墨€€:“我昨天晚上是不是还做了别的事情?”
“想知道?”
时若先点头。
谢墨€€:“这是另外的价钱。”
时若先皱眉,“你怎么学这些坏东西,谁把你带坏啊?”
谢墨€€挑眉看着他,时若先不可置信地指向自己:“我啊?”
时若先呢喃道:“那我喝醉了真的没少做事。”
谢墨€€眼底带笑,“那可真是太精彩了,我可以帮你回忆一下,从哪里开始呢?”
谢墨€€沉思起来,时若先拉住他。
“别的先不说,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感觉嘴里毛毛的?”
叽叽甩着尾巴从时若先眼皮子底下飘过。
时若先心里浮现出不妙的猜想。
不会吧……
不出时若先所料,谢墨€€把叽叽拎到怀里,怜惜地摸了摸它的背。
谢墨€€戏谑地看向时若先,“你说你是叽叽的妈妈,要给叽叽舔毛。”
时若先喉咙痒得发慌,“是‘要给’,还是已经‘给’了啊?”
谢墨€€笑着说,“要不是我拦着,你恐怕醒来得一嘴的毛。”
时若先捂脸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了。”
谢墨€€继续说:“你还说舔不了毛就给它喂奶……要不是我拦得快,你的衣服领就得被撑坏了。”
叽叽冲他“喵喵”叫,面容嫌弃加愤怒。
时若先呆住的掀起衣服,低头检查自己的小馒头有没有异样。
但刚一打开时若先就知道自己低头看的动作多余了。
这不用看了。
刚一掀开,就有猫毛争先恐后地飞出来。
谢墨€€补刀说:“我以为叽叽原来是府上来的小野猫,没想到妈妈就在这啊。”
时若先又气又恼,“戒酒,刻不容缓!”
谢墨€€拉住他,“等等再戒,今天是十五满月节,夜市上什么都有……你确定你要戒了?”
时若先眼睛一转,“我戒的是数字九,你以为是什么?”
谢墨€€说:“既然如此,你穿好衣服,收拾收拾就能出门了。”
此时夜色已晚,正是夜市热闹的时候。
时若先刚睡醒,一身的力气用不完。
角落里的黑衣人透过窗户远远看着时若先欢呼雀跃的样子,轻轻咋舌说:“这小子怎么一点都长不大?”
时若先正在换衣服,一晃神忽然感觉好像有人在看自己。
他转身去看窗外,只有树枝在摇晃。
谢墨€€问:“怎么了?”
“刚刚好像有人在看我。”
谢墨€€抿唇关上窗,“没人,是风。”
黑衣人站在九皇子府的高处,看着京城遍地人烟还有皇宫的灯火通明,不禁叹了口气。
算了,今天让他们两个都高兴高兴,他也能放松一下。
督促皇子搞事业也是很累的。
黑衣人翻身跳下。
“刺啦”一声。
挂树上了。
€€€€“我草,又是这棵树,树下面又是这条狗,我他妈!”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重写了一下可以返回去重新看。
第66章 时:我一个寡妇
秋末时分, 冬意渐近,夜晚出行的男男女女得要靠厚衣才能抵御低温。
但比起今夜满月节的热闹,这点低温都不足为惧。
夜市上的男女老少们认真打扮, 都加入到这场一年一度的盛宴之中。
平静的汨河河面上反射着莲花灯的点点烛光, 还有一轮圆月倒映水中, 河面上浮光跃金一片。
时若先对着水面里的自己眨眨眼。
果然是人靠衣装。
虽然脸是同一张,但和他穿来之前相比, 有了妆发之后的确是好看了很多。
“九皇子妃, 咱们在外面就不要这样蹲着吧……”
拉彼欣干笑着劝说:“这腿岔这么大,实在不很雅观啊。”
时若先看了看在河边的其他女子, 要么是弯腰, 要么是并腿坐在地上。
只有他蹲在地上,像个随时会对路过美女吹口哨的该溜子。
时若先苦恼道:“可是这样舒服啊,你试试你也会爱上的。”
拉彼欣劝不动, 只好挡在时若先背后。
时若先这张脸太招摇, 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拉彼欣刚刚才用眼神瞪走一个胆大的, 时若先自己都毫无察觉, 捧着脸问:“文武贝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