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O穿进了权谋文 第60章

就好像他一早起来时心里空出来的那个地方,被什么东西一点点填满了。

直到他目光落在信的最后,一张脸唰得一下红了。

这家伙竟然在最后问他疼不疼,还保证下次一定会轻点。

原悄:……

什么下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卫.想得长远.南辞:婚礼摆几桌我都想好了

第39章 晋€€江€€唯一正.版

原悄面红耳赤地将那封信收起来, 好半晌都没缓过来。

卫南辞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是怎么想的?

原悄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和卫南辞好好谈一谈,把事情尽量说清楚一些。

但眼下二哥在气头上, 还禁了他的足, 原悄不愿在这个时候去忤逆对方。经历过上元节那晚的事情之后,他也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卫南辞。

那是他第一次和旁人亲近,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原小公子, 劳烦您给我们卫副统领回个信呗。”殷时道。

原悄经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要回信, 可他回什么呢?

若是表现得太亲近,他怕卫南辞会误会什么。

若是表现地太疏离,好像也有点不合适……

思忖再三,原悄提笔在回信上写了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朝卫南辞说, 早知道对方买了炸年糕, 自己就等等再走。这话也算侧面解释了自己不告而别并不是有意的。当时他误会卫南辞跑了, 还难过了那么一下, 将心比心,卫南辞买了炸年糕回来不见他, 说不定也是这么想的。

第二句话是问卫南辞能不能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他二哥误会他和卫南辞一起去找姑娘都气成那样, 若是知道他们找的是彼此, 说不定能气得当场厥过去。而且事情一旦传出去, 说不定就会牵扯出他的身世, 原悄不敢冒这个险。

卫南辞拿到信之后,一看只有两句话,有些失望。

不过他将这两句话反复琢磨了一会儿, 就品出了不少东西来。

比如第一句, 原悄说早知道等等再走, 言外之意不就是说想再见见他再走吗?

而这第二句就更好品了,他对着那句话就脑补出了原悄拽着他胳膊撒娇的模样,就像那天晚上,少年眼角噙着泪,带着哭腔向他求饶。

三郎可真是太会撒娇了!

卫南辞拿着信看了又看,最后将信折好放到了贴身的衣袋里。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殷时满脸疑惑,心道自家头儿这是中邪了吗?

“看着我做什么?”卫南辞瞥见他,顿时收敛了笑意,“没见过?”

“头儿。”殷时凑到他身边问道:“您真的没事儿吧?”

“我有没有事儿,说了你也不会懂的。”卫南辞有些同情地看了殷时一眼,他很想朝对方显摆一下自己和原悄的事情,但是又顾忌着要替原悄保密,只能忍住了。

卫南辞心想,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师父的快乐。

他甚至开始憧憬,要像他师父和余先生那样,攒够银子辞官带着三郎去游山玩水。

到时候没有原君恪从中作梗,谁也管不了他们,想想就美得不行。

“哎呀!”卫南辞一拍脑门,他怎么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

今日写信本来是要约原悄出来见面的,结果他只顾着诉衷情了,竟是把见面的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

要不再写一封?

不行,三郎都撒娇让他保密了,他若是太高调,肯定会引起原君恪的怀疑。

无奈,他只能决定明天再约人见面。

就在卫南辞想入非非的时候,原悄正犯愁呢。

原君恪不让他出府,他就不能去医馆……

夜里躺在床上时,原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暗道若是这个时代也有紧.急.避.孕药的话,那他很快就要过了最佳服用时间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这种类似的药。

就算有,他也没办法去弄。

这件事情他不敢告诉任何人,包括金锭子,自然也没法让对方帮他去医馆抓药。

不过他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倒霉。

依着生理卫生课上学过的知识,Omega被标记时,Alpha的关键部位若是成结,会让前者受孕的概率变大,否则受孕的概率并不算太高。

所幸卫南辞没经验,应该是没学会成结。

否则那天晚上原悄可能会被他稀里糊涂的永久标记。

这么想想,原悄觉得自己好像太悲观了。

卫南辞不至于那么厉害,一次普通标记就让他中招吧?

肯定不会,原悄自我安慰道。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原悄就梦到自己肚子大了。

这个梦最离谱的地方是,他肚子里怀的是个小火球,那小火球一开始还不太热,后来在他肚子里越烧越旺,热得他浑身冒栗子香。

到了后来原悄直接被热醒了。

“呼!”原悄翻了个身坐起来,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头也有些昏沉。

他抬手摸了摸额头,意识到自己发烧了,估计是因为昨晚卫南辞……在了里面。

他叹了口气,重新躺下,只觉得浑身烧得难受。

这会儿天还没亮,他不想将金锭子喊起来,便翻了个身打算再勉强睡一觉。

左右发个烧也不至于要命,等到天亮他应该还能撑得住。

原悄裹着被子躺在榻上,忍不住想起了刚才那个梦。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自己怀了个小火球,他竟觉得有些好笑。

要是卫南辞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个火球,也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原悄想到此处,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被那个标记影响了,及时打住了这个念头。

次日一早,原悄的烧还没退。

金锭子发觉他生病后,原是想去请大夫,但原悄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发烧,又怕大夫上门多问,便让他去医馆抓了两副药。

原悄喝过药后正打算再睡一觉时,殷时又来送信了。

这次卫南辞不止给他写了信,还让殷时带来了一份炸年糕。

那年糕外头包了好几层,送到原悄手里的时候,还是热乎的。

他因为发烧的缘故,没什么胃口,早饭也没吃,这会儿闻到年糕的香气,便忍不住吃了好几块。

这次卫南辞的信倒是直入重点,约了原悄午饭时在老地方见。

之所以约这个时间,一是他知道原君恪这个时间都在宫里,不会遇到他们,二是他不愿等到黄昏,恨不得立刻见到原悄。

原悄这次只给他回了一句话,说原君恪不让自己出府。

卫南辞接到回信时,气得够呛,恨不得直接去找原君恪决斗。

但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因为知道自己一旦得罪了原君恪,只会让原悄夹在中间更难做。他从前在京城都是肆无忌惮的,没有软肋,也没有顾忌,从不知道被人拿捏是什么滋味。

如今他算是明白了,有了原悄,他只怕往后都没机会再赢原君恪了。

不过他并不觉得懊恼,相反……他觉得和三郎相比,从前那些小打小闹简直是无聊透了,亏他还乐此不疲地纠缠着原君恪斗了那么多年。

卫南辞心中记挂原悄,又没法子见到对方,只能跑去了浴房。

不过他没去自己常去的那间房,而是去了隔壁原悄那间房。

桌上还摆着原悄做木工时留下的废木料,卫南辞坐在桌前睹物思人了半晌,只觉心中烦乱不堪。他现在算是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算起来他和三郎已经足足超过一天没见过面了。

难道三郎就不想他吗?

当时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想到原悄给他的信只有一句话,他又不禁有些失落起来了。

“咚咚!”外头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卫南辞精神一振,以为是原悄来了,上前打开门一看,才发觉站在外头的人是裴斯远。

“师父?”卫南辞一脸惊讶,“您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我家的浴房,你说呢?”

卫南辞忙将人让进了屋。

裴斯远目光在屋内一扫,不动声色地坐在了桌前的椅子上。

“怎么垂头丧气的?”裴斯远问。

“没有啊。”卫南辞忙否认。

“上元节那晚怎么没见着你?听说你爹回来在府里等了你一晚上没等到人?”

“这事儿连您都知道了?”卫南辞有些尴尬地道:“我……喝了点酒,就在客栈里住的。”

“一个人?”

“呃……”卫南辞不敢朝他撒谎,支支吾吾道:“师父您问这个做什么?您从前不是不管这些事情的吗?”

“有相好的了?”

卫南辞见他不愿罢休,只能承认道:“师父,我觉得我好像遇到了你说的那个,被月老绑了红线的人。”

“谁啊?”裴斯远问。

“我答应了他不告诉旁人,师父您别用审犯人那套审我,万一我说漏了嘴,他要不高兴了。”卫南辞朝他讨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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