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的鳞片 第64章

但是他也不太懂, 只好伸出自己的兔腿, 仔细的观摩了一下。

上面的花纹变了,并且也小了很多, 甚至连光都只是亮了一会, 后面就彻底不亮了。

呃, 怎么感觉没有先前的酷呢?

悲伤地放下兔腿,继续装死。

梵越看了一下后面交叠着的两条兔腿,思量了片刻, 伸手给拉了回来。

兔饼直接瞬移。

“啊?”一声小惊呼。

然后白须瓷就“站”起来了,顺带被对方给卡住了兔头。

面面相觑。

“不是很开心?”梵越眸色淡淡的, 只是开口问道。

略微不解。

白须瓷觉得这么“站”着有些奇怪, 两只爪爪搭在哪里都不太合适。

犹豫了一下, 还是放在了对方的手背上。

不过是反着放的。

梵越看了一眼这小动作, 没说什么, 但是嘴角略微勾了勾。

等到兔头仰过来的时候,重新面无表情。

“也不是。”白须瓷闷闷不乐地回答,但说服力不是很高。

他就是觉得太累了,迫切的需要休息,整只兔都丧起来了。

只想睡觉。

不过€€€€

正忧郁着呢,白须瓷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

“€€,尊上,我怎么没有听到您的心声呢?”语气有些疑惑。

他可都已经受了苦的,不可以骗他的!

往前拱了拱兔头,颇有几分“质问”的样子。

梵越:“本座也听不到你的。”

语气很淡然,似乎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白须瓷顿时炸毛了,这图个啥啊?都听不到的话,有什么必要换那个贼累的契?

很是生气,耳朵都气地甩了甩去。

“那干嘛要€€€€”

很不满意?

白须瓷声音顿时停了,一脸懵地看向对方。

这不是能听到吗……

但梵越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开口解释道:

“可以直接用心声对话,但不能单向听对方的心声,除非得到同意。”

“够公平么?”

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兔嘴巴,期待着反应。

白须瓷仔细理解了下,发现好像确实公平多了啊!

耳朵刷的一下就立起来了。

红眼睛看了过来,有些兴奋。

“真的听不到嘛?”兔爪也不那么规规矩矩地放着了,直接按着手背,一个劲地往外拱。

竟然有种拔萝卜的既视感。

梵越垂眸瞥了一眼那小爪子,然后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划痕。

明明之前还注意了的。

有良心,但不多。

“嗯。”梵越把视线收了回来,继续看着这小妖。

白须瓷觉得很好玩,当即就在心里想东西,还时不时的瞥一眼梵越。

“……”

“在说本座的坏话?”

白须瓷顿时一僵,兔头撇到了一旁,稍稍有些心虚。

他、他就是试验一下嘛!

不过搞事过后,白须瓷突然觉得很奇怪,对方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嘛?

可以用心声对话,但是不可以单向听对方的心声。

emmm,有点像语音通话。

只能对方接了,才可以进行交流。

白须瓷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仔细检索有没有哪种契是有这样的功能的。

但是找来找去,也没见有说过这种东西的。

唯一相似的,好像也就是……

连忙摇了摇脑袋,直接给否定了。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梵越垂眸看着手里的小妖,用手指摸了摸对方的耳朵根,温热的触感。

很顺滑。

想要往上捋一捋。

“尊上。”话音落下,手中的耳朵也随之弹开了。

白须瓷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不够使,自己搁这猜什么猜啊,直接去问对方不就好了嘛?

“这个是什么契啊?看起来很有用€€。”往前再度地拱了拱兔头,一副好奇的样子。

但说是好奇,白须瓷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担忧的。

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梵越停顿了一下,漫不经心的把自己落空的手指收了回来,垂眼看向了手里的小脑袋。

“同心契。”语调平平,只是陈述。

白须瓷顿时想起来了,哦哦哦,他给忘了。

书里是有说这个契的。

不过……

“尊上,可是同心契不就是单向的嘛?”白须瓷用爪爪托着自己的兔下巴,一副认真的样子。

这个他倒还是有一点点模糊的印象,因为主角似乎是用过这个契。

当时是在密林打怪嘛?

眯了眯兔眼,想的很入神。

梵越闻言一顿,眼神变得奇怪了起来,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抿了抿唇,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本座升级了。”有几分欲盖弥彰。

白须瓷闻言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反而是坦然的接受了这个解释。

“原来是这样啊!”语气有些放松,那股疲惫的感觉还没有消失,用爪子揉了揉眼睛。

想要伸展一下身体。

兔腿往后蹬了蹬,在木桌上居然有些打滑,但幸好梵越及时地把白须瓷往上提了提。

前爪一伸,后腿一蹬。

成了一个完美的弧线。

“嗷……”打哈切的声音。

白须瓷顶着基因中带的红眼去望了望梵越,爪爪随便搭在对方的手背上,就这么对视了一会。

然后没忍住。

“尊上,您要再不把我放下来。”白须瓷是真的困了,弄了那么一大圈,累死了。

“我就要这么睡了……”声音很低,兔眼已经开始眯成了一条缝。

白须瓷从始至终就没想那么多,当时知道自己可以被听到心声后也没太在意,因为梵越确实是整本文里的战力天花板,能听到他一个小妖的心声,实在是太平常了。

再说了,对方也没什么奇怪的反应,说明“自动和谐”的程序启动了。

倒也不需要他去费力气。

现在的情况,不就相当于安装了个“小天才电话手表”嘛。

不碍事,还挺方便的。

这么一想,白须瓷就非常的自在了。

乃至于已经完全闭上了兔眼,陷入了放松的状态中。

梵越:“……”

兔头耷拉在一边,四条兔腿根本就不管了,像软掉的面条一样。

很是潦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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