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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尸毒
孔明淡定的呷了一口杯中的茶:“就算我不让你来, 你也是会来的。”
阮陶想问什么,一旁的扶苏拉了拉他的袖子。
阮陶回头瞪了扶苏一眼,随后去楼上换衣裳。
看着阮陶离去的背影, 孔明轻笑了一声:“ 看来长公子还不算惧内。”
扶苏斜斜睨了他一眼,笑道:“妖精。”
说罢, 他也拂袖追着阮陶出去了。
二楼船舱内,阮陶正换着衣裳, 扶苏上前从身后搂住了对方的腰。
“滚开。”阮陶毫不客气地拍了拍对方的手。
他感觉自从他和扶苏两人之间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之后, 扶苏便越来越不正经了。
金尊玉贵的小公子替怀里的人整理好了衣带, 随后依依不舍的送人出门:“今天晚上来赵府可好?我来接你。”
阮陶一愣, 随后笑道:“哎!你家朝臣还在船上躺着呢!不曾想长公子却成日想着这等风月之事。”
**
阮陶这次出来本是和杜子美、王莽一块而游玩的,根本没想到出来玩儿还能碰上这样的破事儿!
身上的家伙事儿都没带, 最后还得让扶苏快马加鞭的派人回去取。
扶苏的人一动, 赵府里头的人自然也知晓了,不过王子安是众目睽睽之下掉进河里的,这事儿想瞒也瞒不住。
加上在扶苏的推手下, 阮陶在上郡的名声实在不错, 最近上郡百姓遇见的奇怪事儿也多了,再借着阮陶一宣扬,不出一日估计整个上郡都知道了, 也用不着故意让人打听。
赵高坐在自己院子里听着小太监报信儿, 将阮陶一行人在河边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高半躺在藤椅上, 手里拿着茶碗儿听着身边小太监像说书似的描绘着王子安落水后阮陶如何制服水鬼、如何将其捞起来的。
赵高轻笑了一声:“蠢货!”
小太监一愣,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干、干爹……儿子说错话了?”
赵高轻轻瞥了他一眼, 惨白的脸上血红的嘴角微微往上一勾, 渗人摄魄:“不是说你。”
小太监小心翼翼地问道:“干爹说的是……阮季珍?”
“也不是他。”
说罢, 赵高脸上笑意瞬间消失,眼中露出阴狠:“你说国师当初怎么回看上那个蠢货的?”
啪啦€€€€!
赵高手中的茶杯被摔得粉碎!
“废物!他以为他在做什么?那可是王子安!他是不是不知道王子安是谁?!”
“干、干爹……”小太监吓得不敢动,“您说得是……?”
赵高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神色阴冷地看着远处。
赵府的围墙建得比一般的宅子高,抬眼望去白墙之上是灰瓦,厚厚地云压着乌青青的瓦说不出的压抑。
过了片刻,赵高对跪在脚边的小太监说道:“你去将国师叫来。”
小太监有些懵:“可是国师在闭关……”
“让你去便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说罢,赵高突然捂住自己的胸口开始咳了起来。
“干爹!”
小太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扶着对方躺回椅子上:“您没事儿吧?这地方实在是呆不得!宫里来的那几位过几天便要回京了,不如咱们跟着他们一块儿回去? ”
赵高躺在躺椅上,捂着胸口眼神暗了暗:“是该回去了,不过……”
“究竟是坐马车回去,还是坐囚车回去还未可知……”
**
扶苏派人将东西送到了阮陶手里。
阮陶进到王子安家租的船上。
大夫刚走没多久,王子安躺在船舱里,头发半湿着垂在床头、脸色苍白,嘴里念叨着些什么,但是听不清。
“子安兄。”杜子美上前坐在床边轻叹了一口气。
阮陶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杜子美让出身来。
阮陶坐在床边手搭在王子安的脉搏上,脉象上看不出太大的问题,也就是落水染了风寒。
但此时王子安脖子上的血管开始逐渐发青,像叶子的叶脉似的一根根攀在他的脖子、下颚处,其颜色大有越来越深的意思。
我去?!这玩意儿……
阮陶大惊!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纸贴在床上人的脑门上。
瞬间,王子安脖子上的黑色脉络停止了蔓延。
王莽双手环胸倚身靠在床边的屏风上,见状好奇的凑上前去,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阮陶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王子安,以及对方身上如同瓷裂般的黑色脉络,轻“啧”了一声:“这玩意儿……”
杜子美有些惊惶地看向阮陶:“季珍,我记得……之前那古家的姑娘不也是……”
“古小姐?就是那个怀了鬼胎的古小姐?”王莽疑惑道。
阮陶点了点头没接话,之前古家的姑娘是差点儿被人练成“尸巢”,腹中揣了四个月的鬼胎,故而尸毒侵体。
这王子安又是怎么回事?
不过被水鬼拽了一下,身上怎么会带着这么重的尸毒?
方才在扶苏的船上,王子安的父亲说这人因为心软收留了一个逃犯,后又因心慌自己将人给搞死了。
若说那人阴魂不散缠着也不是不可能,但平白枉死的人多了去了,何来这么重的怨气?
居然能够与揣了鬼胎四个月的古小姐身上的尸毒相媲美?
“如何?”
扶苏不知何时上了船,撩起了帘子信步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小太监和哭丧着脸、诚惶诚恐的王子安的父亲。
一时间不大的船舱里瞬间挤满了人。
“你怎么来了?”阮陶语气不算好。
王子安的父亲王福畴进来见到方才还只是有点儿苍白孱弱的儿子,此时从脖子到脸颊爬满了细细密密的黑色纹路,脑门上还贴了一张黄符!
活像是刚从坟里拉出来的赶尸!
他原本还想上前询问自己儿子的情况,但听到阮陶这一句话有些心惊。
他飞快的瞥了一眼身边的长公子,见对方脸上并无愠色方才送了口气,同时暗道这阮季珍果真是深受长公子信任。
他眼神暗了暗,心里琢磨着阮家这一辈眼瞧着心思都不在做官上,但日后的权势想来只有比现在大没有比现在小的。
王福畴看了看自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不求后辈各个能在朝中得了,只求一家人平安顺遂,只是这天命对他王家实在过于刻薄了些!
阮陶不了解王福畴心里的弯弯绕绕,嗔怪地看向带着人来搅和的扶苏: “有事?”
这人最近好像闲得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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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水中凤凰
扶苏神色淡然, 不紧不慢地开口道:“王大人担心儿子安危,又恐自己擅自进来犯了你的忌讳,故而来寻了我。”
他的声音如清如玉磬, 眼角眉梢挂着习惯性的淡笑:“我想着你平时办事并无什么忌讳,故而就带着王大人进来了。”
阮陶瞥了他一眼:“长公子这就不知道了, 忌讳的不是事情,而是人。”
末了, 他转头对王福畴道:“王大人别误会, 说的不是你。”
王福畴诚惶诚恐地点头, 冷汗都快下来了。
这阮先生说是年纪不大, 但眼瞧着过几年也该是及冠之年了,如今也算是在朝中行走着, 怎么说话这么没轻没重的?
他担忧地看着躺在榻上的自己的儿子, 默默地抬袖拭了拭额前的薄汗,暗自腹诽,还是说他们姓阮就是生尖刺儿?
“阿嚏!”
玉泗街地一处小院里, 暖阳铺了一地, 廊下置了一张小榻、一旁小童抚琴,两名男子交叠地躺在榻上,正悠闲地翻着书。
这时, 其中一个身着黛蓝色广袖长袍的男子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躺在他身上的青袍男子看着屋檐上被惊起的鸽子, 悠悠说了句:“天凉了。”
“想来是昨晚闹得有些久了。”阮籍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 “听闻上郡冬日里冻得地跟着开裂。”
嵇康再次垂眸看着手里的书:“季珍终归是在蜀地长大了,这里的天气恐他受不了。”
“受不受得了, 也就这个冬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