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今天崩人设了吗2 第7章

  空气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四周安静的可怕。

  玩了!

  这是众人心中的第一反应。

  然而他们想象中的君王发怒的恐怖画面并没有发生,或者是这个苏妲己并没有给他们的大王发怒的机会。

  在所有人惊恐的视线下,付臻红身体往后微微倾斜,与此同时他的头也往后抬起,然后下一秒伸手抚上了帝辛的脸颊,就着帝辛的头还偏向他的姿势,轻轻吻了一下帝辛的唇角。

  吻了之后,付臻红就转了回头,重新将后背靠在帝辛的胸膛,懒洋洋的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到了帝辛身上。

  帝辛盯着付臻红的发顶看了几秒,随后突然笑了起来,有趣,实在是有趣!

  不管是容颜,还是不扭捏拘谨、大方又坦荡的性格都极其对他的意。

  一边试图挑战着他的底线和权威,一边又敏锐的抓住缓和的空挡来安抚。

  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走吧,回营地。”帝辛收拢了环住付臻红腰肢的手臂,对众人说道。

  最后,一行人到了大军驻扎的营地。

  马停下之后,帝辛率先下马,他对着马背上的付臻红伸出了双臂,将付臻红稳稳当当的抱下了马,抱在怀里,一路抱进了最大的那个帐篷中。

第8章

  苏护看着两人走进帐篷的背影,直至帐篷的帘幕被放下之后,他一直悬吊在心里的大石头才终于落了下来。

  冀州城算是暂时保住了。

  虽然冀州城被强势划分到了朝歌的领地里,并且每年他们必须要上供大量的财力与资源,但他深知弱肉强食的道理,在没有盟友的情况下,他们现阶段若是与朝歌的大军正面相抗,无疑就是在以卵击石。

  而现在这样的情况,虽然对于冀州长远的发展并不利,但是能免去一次兵刃相交,百姓也不会被战火牵连,冀州城没有流离失所的死亡和血腥,对苏护而言,也算是一个安慰。

  但愿这位妲己能得到君王真正的宠爱。

  苏护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已经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不能再做一个不为冀州百姓的安危着想的自私的诸侯。失去心爱的孩子让他悲痛万分,他虽然不知道这位代替妲己的狐族男子究竟为何会愿意与商王相处,那所谓的因为妲己救了他的族人所以来报恩的说辞苏护是不信的。

  但哪怕他不信,他也没有变化改变。

  他必须去接受事实。

  而他也需要一个妲己去面见商王。

  在此之前,他甚至还不止一次怀疑过妲己意识的沉睡是不是与对方有关,但在之后与对方短暂的谈话中,他否定了心中的猜测。

  对方若是喜欢妲己的容颜,但他的美貌远盛于妲己,若是需要一具人类的躯体,看他的修为也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更何况那样的男子,是一个天生尊贵且骄傲的存在,他从未隐藏,大胆的展露出本身的性格。

  他的心中应该有着别的目的,但苏护能感觉得出来,对方的目的与他无关,与冀州城无关。

  也正因为如此,苏护才选择了默许。

  默许了曾经他最爱的孩子变成一个无他毫无关系的妲己。

  左右不过是各有索取罢了。

  苏护收回了视线,收敛住脸上的复杂情绪,在侍从的带领下,与随行的仆从们进到了另一个用来休整的帐篷中。

  而整个大军营地里,在付臻红被帝辛一路抱着进帐篷之后,关于这位苏妲己的美貌就已经在士兵将领中传开了。

  据说这个妲己的容貌绝顶,比那九天仙女还要更加惑人,邪而妖,只需轻轻一笑,便能把人的魂都勾了去。

  又据说大王将妲己带到营地时,负责牵马的侍从近距离看到了这位美人,顿时惊为天人,红着脸直接愣在了原地,像是失了神智一般。

  一直到被大王瞥了一眼后才猛地回神,但是整个人的状态却已经是魂不守舍了。

  “这也太夸张了吧!难道还真得有人能美得过天上的仙人?”有人不信,“要我看啊,还是女娲娘娘最为动人,不然大王又怎会题诗做赋?”

  这人一说完,立马引来了他身旁另一个人的反驳:“王三儿,怪不得你干了这么多年,现在却还只是一个扫地的后勤。”

  说话的这个人叫潘盛,是个相当精明的小领队,他白了右侧的王三一眼,将唇凑到王三的耳旁,抬手做遮掩,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极小声的说道:“大王那哪里是因为钦慕女娲娘娘的美貌,大王那诗无疑是将女娲娘娘当成了烟花女子,我们的王不信奉神,分明是故意在蔑视神权。”

  王三听得啧啧惊奇:“竟还有这样一层意思。”他恍然大悟的拍了拍大腿,感叹了一句:“这么说来,那妲己比女娲娘娘还要迷人?”

  “你这逻辑着实怪异。”潘盛想不明白这王三怎么突然把女娲娘娘和妲己联系上的。

  “怎么就怪异了?”王三试着解释:“你看大王不喜欢女娲娘娘,却亲自接那妲己,还抱着妲己下马,而且一下马就直奔休息的帐篷,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潘盛闻言,竟觉得有几分道理,不过他还是说道:“但是我听说是那妲己受了伤,大王才会抱着他直奔帐篷,想来应该是准备擦药。”

  王三摆手道:“我们还是别乱猜了,毕竟多说多错。”

  潘盛点头:“也对。”

  这边,关于妲己的话题就算是结束了,而另一边,帝辛的帐篷内,付臻红被这位君王一路抱到了软塌上。

  付臻红半躺着扑着兽皮的柔软垫子上,帝辛在软塌的另一端坐下之后,十分自然的将付臻红的双脚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付臻红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帝辛,任由对方脱去了他的鞋子,长袜。

  很快,付臻红精致的玉足就暴露了出来。

  他的脚很白皙,恰当好处的大小,皮肤光滑细腻,薄薄的脚背弓出的弧度十分的好看。

  让人想要握在手里细细的把玩。

  而帝辛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有些粗糙的指腹在付臻红的脚背上摩挲,顺着这流畅优美的弧线缓缓移动到了脚趾。

  因为帝辛的动作,付臻红的脚趾生理性的动了一下,帝辛见状,眼神微微一顿,内心深处也滋生出了一抹暗色。这样一双漂亮无暇的双脚,不知道主人在被他疼爱之时,那小巧的脚趾会不会不堪忍受的蜷缩起来。

  这么想着,心中的这份旖旎心思让帝辛不禁加重了摩挲的力度。

  付臻红问他:“大王这是要准备给我上药吗?”

  “是。”帝辛神色自然的回答。

  付臻红打趣道:“但大王若是什么膏药都不涂,又怎么能算是上药?”

  帝辛闻言,挑了挑眉,放下付臻红的脚,转手从旁边的案桌上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药瓶。

  透明状的膏体被帝辛从小瓶子里挤了出来,他用指腹沾上这伤药,动作轻柔的在付臻红那有些红肿的脚跟处缓缓涂抹。

  他涂抹的手法格外的生疏,显然很少做着这种大夫或者仆从们才会做的事情,但是尽管动作并不熟练,但是他却将气力放得很轻很轻,轻到几乎可以说是到了小心翼翼的地步。

  帝辛没有忘记在马背上的时候,他只不过用手指多摩挲了几下这人的手背,那细腻的皮肤上就出现了有些刺眼的红。

  虽然帝辛很想在这人娇嫩的皮肤上弄出更多的痕迹,想从这个人的嘴里听到悦耳的低吟,但那绝对不是现在,绝对不是上药的时候,而是在一个更适宜更韫色旖旎的环境下。

  付臻红将帝辛的神色变化敏锐的看在眼里,此刻,这位朝歌城的最高统治者倒是一点也没有君王的架子,更没有传言中那极端的暴戾和残忍,至少现在,付臻红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任何负面化的情绪。

  对于宠爱的、喜欢的东西,这位君王表现出了出乎意料的耐心。他低垂着漆黑的眼眸,眸子里没有压迫力十足的锐利,而是极为认真的做着上药的涂抹。

  透明的膏药从他的指腹上慢慢融进付臻红的皮肤里,并不粘稠,反而凉凉的,有种淡淡的清爽。

  付臻红对于帝辛的看法又有了新的认知,这位商朝末代的君主,被称为纣王。

  纣,本身就是一个不好的代名词。

  付臻红很难将现在这个专心为他上药的君王跟历史上的纣王联系起来。

  历史上的帝辛,性格是暴戾莽撞的,是昏淫无道的,长相也是五大三粗的魁梧。但事实上,他面前的这个帝辛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完全不沾边。

  一个人的性格多少和头发有些微妙的相关,帝辛的头发很浓密,黑而硬,这样的人性格执拗,肆意桀骜,脾气很直,然而一旦真正爱上一个人,那便是全身心的守护。

  至于相貌,帝辛的外表比之有美男子之称的伯邑考也不逊色分毫,他的五官是非常醇厚和阳刚的帅气。

  虽然付臻红作为一个资深的攻略者,他对世界天选的攻略并不会因为对方的长相差强人意就消极懈怠,但是有着一副让人赏心悦目的相貌,总归是更好的。

  “妲己,对于孤王的长相可还满意?”帝辛突然开口,他英挺的剑眉微扬,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些许的揶揄和趣味。

  付臻红盯着帝辛的目光本身就没有任何的掩饰,所以也并不意外帝辛的出声。

  “满意。”付臻红直接回道,简短的两个字,干脆利落,没有那么多文绉绉的词藻,也没有故作斯文的修饰。

  帝辛闻言,心情显而易见的愉悦起来,为妲己这不畏惧他且直言坦荡的性格,也为那话语中对于他相貌的肯定回答。

  帝辛本身并不在意自己的长相,但是在听到妲己这么说以后,他第一次觉得有着让妲己满意的外貌还算不错。

  这种感觉对于帝辛来说非常的微妙。

  “我也满意。”帝辛也说了一句。

  付臻红问他:“满意什么?”

  帝辛笑了:“自然是满意孤王的妲己。”

  妲己和孤王的妲己,三个字的差异,这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却大不相同。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上完药的手便顺着付臻红的脚背缓缓上移,轻而慢的一路往上,最后在付臻红的脚踝处摩挲了一会儿,将有些粗糙的手指移进了裤脚里,像一头探食的猛兽,开始了试探的触碰。

  “大王,凉。”付臻红缩了缩脚。

  帝辛停下手里的动作:“那孤王给你暖暖。”

  付臻红道:“好。”

  帝辛随即便用宽大温暖的双手包裹住了付臻红的玉足,他掌心的热度瞬间驱走了那份凉意。

  不过付臻红却摇了摇头,轻轻说了一句:“还不够。”

  “嗯?”帝辛看向他。

  付臻红唇角勾了一下,看向了帝辛的胸膛:“大王的胸膛,会不会更暖一点?”

第9章

  昆仑山上,浮光缥缈。

  云雾缭绕间,蓝天与水色交融,整个山顶好似笼罩着了一层薄薄的轻纱。

  在这山峦的最高处,立着一座装横简单却典雅精致的凉亭,两个男子一前一后的站在亭中。

  站在前方的男子一袭素衣纯白胜雪,柔顺的白发用一根木簪半挽着,他的容颜清冷出挑,眸如辰星皓月,唇色若柔水温玉,周身都散发着一种飘逸出尘的空寂之气。

  后方的男子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衣衫,同样是一头白发,不过发丝却是全部用冠饰束起,他的五官冷俊,比起前方的男子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之气,他更多的是一种经过世俗沉淀后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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