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灾 第118章

封烛举手。

“直接说就行了。”

封烛把手放下:“现在说这个消息可能有点早,但是天选者远不止目前的数量哦,现在的这一波……嗯,你们可以当成先锋军,大部队还没有登场呢。”

柱们的顿时看向封烛,产屋敷闻言有些惊讶:“你知道多少?”

“嘛,毕竟我之前在欧洲和他们有过接触,数量的话……”封烛打开了游戏的公测主线限制人数,眯着眼看着上面的数字,“估计会有5000人左右。”

所有的柱不可避免的倒吸一口凉气,就连向来喜怒不言于表的产屋敷都捏紧了手指。

这个数字,远远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鬼杀队全盛时期,加上后勤部队都不过1000人左右。

封烛悄悄撇嘴,这点数字就慌了?当初漫威开放地图在第一阶段主线的时候可是足足涌入了几百万玩家。

“这5000名天选者不一定会全部加入鬼杀队这边来,但我们必须尽可能争取他们加入,所以后勤方面一定要跟得上,我提议刚开始加入鬼杀队的剑士用机器生产的统一刀剑,只有到一定级别或者有显著的功勋才会配备专门的刀匠来私人定制日轮刀。”

这样既解决了日轮刀产出问题,也充分照顾了旧派刀匠们的自尊心。

这一次没有人反对,在天色渐暗,产屋敷明显流露出不适后,柱合会议结束了。

封烛被额外叫到里屋。

封烛不是第一次来到产屋敷的房间外了。

和上一次见面一样,产屋敷耀哉半躺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坐起身,只有在其夫人的搀扶下勉强没有直接躺下去。

“很抱歉让你看到这样一面。”产屋敷耀哉半躺在他的夫人怀里,微笑也掩不住虚弱,和刚才脊背挺直正坐的人恍若两人,“能过来一点吗?”

封烛沉默,缓慢地走进房间里,跪坐在产屋敷身边:“你的诅咒……”

“只要鬼舞辻无惨没有死,就会一直蔓延下去,不过多亏了你给的药,比我预想的好多了。”产屋敷轻声道。

对方这种一副随时原地去世都毫不意外的脸色让封烛忍不住说道:“还是不要太劳累了,在身体允许的范围内负担工作吧。”

“劳累的不止我一个人。”产屋敷轻轻抬起手握住了封烛的手指,“您才是,请千万不要再累倒了。”

封烛一愣,他以为知道这件事的只有锖兔,可能还有小部分隐。

“是隐的孩子们忍不住给我谏言,说您太辛苦了,这是我的错,这部分应该是我的工作,却迟迟没能让那些人松口,允许我们建立军火工厂,才会制造武器的重担都落在你的身上。”产屋敷闭着眼睛,语气却不免愧疚,“你为鬼杀队做的一切我都清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和你为鬼杀队做的事情相比,我能给的都无法比拟。”

封烛:“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做这些不过是为了我自己,请不要这么说了。”

“我知道,所以才忍不住庆幸,您能加入鬼杀队实在是太好了。”产屋敷轻轻攥紧封烛的手,“今后也能拜托您吗,不管什么报酬,只要是我有的我都能支付。”

封烛想了想:“那就保重身体吧,直到或者看到无惨死亡的那一天。”

主公也在他拯救的范围之内啊。

天音夫人愕然,产屋敷忍不住轻笑出声:“怎么说呢,这个回答,确实是你的风格。”

“我会努力活到那一天的。”

——

从鬼杀队的总部离开,回到自己的隐的基地,封烛心情很好的准备回到实验室里继续实验,然后惊讶的发现自己实验室的灯是开着的,一打开门就看到水月幽幽的眼神。

“……咳咳,进度怎么样了?”封烛绝对不会承认他忘记了自己给水月布置的日常机械制造的任务,努力维持淡定的样子。

“还有一半。”水月的声音里平静中带着心酸。

一开始制造这些机械或许很爽,只需要读条就可以源源不断收获经验,制造出来的机械卖出去也能得到积分,但到后来,她才知道这个过程能有多无聊。

读条的时候基本是系统操控她的手进行作业,不累,消耗的是mp值,一般制作了一段时间后就需要休息。

但是当这个过程不停的重复,就变得超级无聊了。

偏偏任务完不成的话会被扣积分。

游戏外要在现实中搬砖,游戏内还要在这里搬砖,还有比这更惨的事吗?

封烛接收到了水月幽怨的目光,知道这丫头估计差不多该造反了,毕竟他不能逮着头羊就使劲薅毛,羊也是会抗议的。

不急,等完成之后的计划,那些观望的玩家大概也会选择加入他这边,等过一段时间他就不缺劳动力了。

“你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封烛说出了最令水月感动的一句话,“还有,从明天起你暂时接替佐藤的工作,近距离跟进柱们,你现在的狙击水平也差不多足够辅助柱了。”

“师父!你真好!”水月立刻欢呼起来,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在鬼杀队里抱大佬大腿的好处有多大,别的不说,有大佬给你掠阵,可以抢鬼头不香吗?

水月最近已经充分感受到了抢鬼头和升级的乐趣。

封烛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就知道你比较喜欢在外面浪,记得对柱们尊敬一点,跟着他们你能学到很多。”

最好多多给柱吸点粉。

“呜呜,师父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水月感动的泪眼汪汪。

封烛笑摸狗头,鬼话连篇:“那是当然,谁让我是你师父呢。”

打发了水月,封烛收拾了一下实验室,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就准备回房间睡觉,谁想到他居然在门口捡到了个渐变发色小孩。

不知道是时透有一郎还是无一郎的孩子蜷缩在他的房门外,小脑袋一点一点,却不知道为什么倔强的不肯睡着。

他朦胧的视线对上封烛饶有兴趣的目光,一下子清醒过来,连忙规规矩矩地跪坐在走廊上:“您、您好,我是时透有一郎,非常感谢您的药,忍小姐说多亏您给的药我才能痊愈。”

哦,是哥哥啊,蝴蝶小姐还是把他给的药说出来了。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