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鬼杀队当柱的那些年 第102章

萩本屋的老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差点没直接晕过去,她精心包装宣传了那么久的未来花魁,就这么一声不吭的消失了,这该给她造成多大的损失啊

而同样是失去了花魁,京极屋老板的态度却与萩本屋的老板截然相反,往日她总是阴沉着一张脸,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但自从蕨姬花魁消失后,她整个人都开朗了起来,宛若得到了新生。

月上中天,吉原花街却是一派灯火通明,这个时候是花街最为热闹的时刻,昏暗的灯火映照着勾栏里的女人们朦胧的侧颜,浓郁的脂粉香令人昏昏欲醉。

昏暗逼仄的小巷里,有着一头白橡色长发的青年附在一名面容娇艳的游女耳边轻声低语,“你闻起来好香。”

游女被他挑逗得面色微红,不过下一秒,她的脖颈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对面的青年,青年舔了舔嘴角鲜红色的血液,锋利的獠牙在夜色中闪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芒,那双罕见的七彩色眸子里浮现出一丝餍足,“尝起来就更香了。”

享用完晚餐后,青年悠哉悠哉的晃荡在吉原的花街上。

“唔,伎夫太郎和堕姬也被解决了啊,看来鬼杀队这回是真的来了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啊”

他抬起头望着夜幕上的那一轮圆月,琉璃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我要不要也像那位大人一样,找个地方躲起来呢”

第64章 诅咒

正如耀哉所猜测的那样,鬼舞辻无惨好像是真的躲起来了,不止是鬼舞辻无惨,就连余下的十二鬼月也好像都跟着销声匿迹了,这段时间出来闹事的都是一些被食欲驱使着行动的下级鬼,连血鬼术都不会的下级鬼自然不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鬼杀队剑士的对手,鬼杀队这次明显占了上风。

像耀哉这样将整件事看得透彻的人在鬼杀队里没有几个,大多数人都沉湎在胜利的喜悦当中,很少有人知道这个胜利只是暂时的,危险依旧潜伏在冰面之下,随时都有可能破冰而出。

另一方面,可能是因为鬼杀队最近的形势大好,不管是现役剑士还是预备剑士都放松了警惕,在训练方面也都跟着懈怠了不少,正好时雨最近因为找不到跟他切磋的人而感到心情烦闷,耀哉就派他去两边的训练场所好好“发泄”了一番,顺便整治整治队内的怠惰风气。

这个方法确实不错,不仅整治了在训练中偷懒惫怠的队员,也缓解了时雨心底的那点无聊与烦闷。

不过时雨心中还是一直念着耀哉那天跟他提起的日之呼吸的使用者,夜兔的基因里天生就刻着“好战”二字,即便时雨不像神威那样是个战斗狂魔,但是在亲耳听到那位日之呼吸的经历与成就后,体内的夜兔之血就一直在蠢蠢欲动,片刻不停的叫嚣着要用身体亲身体验那位日之呼吸的强大之处。

但他再怎么渴望也无济于事,那位日之呼吸是几百年前的人,除非他真的跑去隔壁的火影剧组把大蛇丸拉过来整个秽土转生之术,否则他就只能继续像这样念着一个早就不在的人。

鬼杀队的人最近在晚上经常能看到自家口柱一个人坐在房顶,两眼放空呆呆的望着漆黑的夜空,有时候还会冷不丁发出一声叹息,幽幽地念叨着什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死”,把半夜爬起来上厕所的一种鬼杀队剑士给吓得半死,差点就表演一个当场失禁。

白天被时雨往死里训练,晚上还要被他吓个半死,鬼杀队的剑士们这段时间被时雨折腾得苦不堪言,纷纷跑去向鬼杀队的主公哭诉他们凄惨的遭遇。

耀哉将时雨喊过来,将队员们的这些抱怨一一说与他听,岂料时雨听了之后瘪了瘪嘴,迅速摆出一副比队员们还委屈的模样,扑进耀哉怀里哭唧唧的向他倾诉着这段时间他内心的烦闷之情。

得知时雨这段时间的异常,皆是出自于那天他跟他所说的日之呼吸的创始人之后,耀哉只能无奈的笑了笑,一边摸着青年的脑袋,一边温柔的安慰他,“那人已经走了四百多年了。”

时雨嗅着耀哉怀中清淡的紫藤花香,内心的那点烦躁稍稍平定了些许。说起来他虽然对花粉过敏,但是对于耀哉身上的这种浅淡香气却并没有感到不适,相反他很喜欢耀哉身上的味道,塔身桑这种浅淡的香气总会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定感,只要待在耀哉的身边,时雨就感觉自己心底的烦闷被莫名抚平了许多。

“我要是早来个四百年就好了。”

时雨突然发出一声幽幽的叹息。

耀哉笑了笑,“若你与那位日之呼吸的创始者生于同一个时代,兴许以你二人之力,便可以将鬼舞辻无惨彻底断送在那个时代,在这之后的悲剧,或许也就不会发生了。”

时雨撇了撇嘴,刚想说如果他一开始来到的是四百多年前的时代,那他就没办法认识这么多可爱的弟弟了,虽然他确实很想跟那位日之呼吸打上一架,但是他更在意他的弟弟们,他还没把老家的女孩子介绍给弟弟们看着他们成家呢。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上方的耀哉突然发出一阵急剧的咳嗽,时雨立马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但是还没等他将杯子递给对面的青年,就看到对面的青年已经咳出血来了,鲜红色的血顺着青年白皙的指缝滴在他的衣角,瞬间就在薄薄的衣料上晕开一滩浓艳的痕迹。

时雨当场愣住,脑海中突然闪过养母当年躺在床上咳血的场景,手中的茶杯一个没拿稳掉在地上摔得稀碎,这声动静倒是把他给召回魂了,时雨迅速从地上抱起耀哉,准备把他带去蝶屋找香奈惠。

不过还没等他出门,就被守在门口的天音夫人给拦住了。

“请放下耀哉大人,过度的移动只会加深他的病情。”

天音夫人虽然是耀哉的妻子,但是平时她大多都是用敬称来称呼自己的丈夫,此刻见到时雨匆匆忙忙的抱着自己的丈夫要出门,她也依旧维持着那副知礼得体的模样,不卑不亢的说出了这句话。

时雨知晓天音夫人不会害了耀哉,虽然焦急,但他还是听从天音夫人的意见,将人放回了原处。

天音夫人十分熟练的端来热水和干净的毛巾,将耀哉身上的血擦干净后又端来了一碗药汤喂他喝下,等一切都处理完了之后,她又默默的退守回门口。

时雨眼睁睁的看着她做完了这一切,等耀哉服完药睡着后,时雨跟着天音夫人坐在门口,压低声音小心翼翼的询问道,“耀哉他到底得的什么病?”

往日里见到这位年轻的鬼杀队主公,他便是一副病体缠身的虚弱模样,不过时雨只当他是身子骨比较虚弱容易生病,细心调理一段时间应该就会好起来了,就没有太担心,但是这一次他亲眼目睹了耀哉在他的面前咳出血,他这才意识到耀哉生的应该不是一般的病。

“耀哉大人并不是生病,而是受到了诅咒。”

面对时雨的询问,天音夫人面不改色的告诉了他实情。

时雨愣住,“诅咒?!”

“是产屋敷一族世代延绵的诅咒。”

天音夫人的表情依旧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中却好像若有似无的夹杂着一丝叹息。

紧接着,她将产屋敷一族的密辛尽数告知了身旁的青年。

鬼舞辻无惨与产屋敷一族有着血缘关系,自鬼舞辻无惨变成鬼之后,产屋敷一族便如同受了诅咒一般,生下来的男孩个个先天不足,体弱多病,大多都活不过三十岁,而且病情会伴随着年龄的增长不断加深,直到死去的那一刻,这个家族的男性都会一直被病痛所折磨。

时雨实在是无法想象,在长年不断的病痛折磨下,耀哉是怎样始终保持着那副淡然安定的模样,换做旁人,估计早就被疾病折磨得失去了求生的意志,但是从耀哉的身上,他没有看到半点轻生的念头,不如说他看起来比许多人都要活得豁达。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时雨有些不解的望着身边的天音夫人,这些事情应该是产屋敷一族的密辛,就这么告诉他一个外人真的好吗?

“因为耀哉大人他信任你,并且依赖你。”

天音夫人淡淡的回答道。

作为鬼杀队的主公,耀哉打从心底的将每一位鬼杀队队员都当作是自己的家人一般信任,他会铭记每一位伤亡的鬼杀队队员,却不能像一般人那样为他们的离世悲伤恸哭,因为他是鬼杀队的领导,他必须时刻保持沉着冷静,才能安抚鬼杀队的不安。

但是时雨不一样,他很强大,强大到鬼杀队的士气高涨还是低落都影响不了他半分,只有在时雨面前,耀哉才能暂时放下自己领导人的身份,如同普通兄弟般与他融洽相处。

天音夫人正是看出了这点,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将这段密辛告知给时雨听。

时雨听完后,带着满腹的心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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