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第51章

东方不败气息略微不稳地朝着池清道:“这就是你说的第二种法子?”

池清闻言反问道:“你说呢?”见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心中不满更甚,伸出舌尖在他胸前舔了舔,坏心地在他耳边道:“要不你出两声让她听听,亦好教她知难而退。”

东方不败呼吸乱了一拍,不由瞪了池清一眼,深知此时并非闹分歧的时候,只得顺了气息,朝着门外道:“不准去。”

池清不知其意,却听东方不败好似自语一般,接着道:“说了不准去。”说罢,操起床上的玉瓶便朝床下砸。青翠的玉瓶砸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当”,乳白的膏药溅了一地。池清见状,不由在东方不败耳边低声道:“暴殄天物。”心下却是会意,故作无奈地唤一声,解释道:“东方,外祖母病了……”

林紫涵在外听闻声响,只当他二人起了争执,未免池清为难,只得消声退去。

二人联手清了场,东方不败这才朝着池清秋后算账,道:“池公子好艳福。”

池清闻言,忙不迭澄清道:“姑娘莫要胡说,这艳福,小生怕是无福消受。况且小生早已心有所属,要一不小心教内人误会,还不将我踹下床去?”

东方不败闻言冷哼了声,却未真将他踹下床去。

池清不疾不徐地在东方不败体内摩挲,一下一下,不急躁,却是进得极深,使得每一次进入都清晰可辩,这种滋味虽不至惊涛骇浪,却甚是蚀骨。二人渐入佳境,东方不败身下的不适亦由酥痒所取代,气息不免有些混乱。池清见他面上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晕,不禁问道:“舒不舒服?”

东方不败不愿搭理他,干脆侧过了头。偏生池清锲而不舍地凑到他耳廓那轻咬了口,道:“究竟舒不舒服?不说我可不罢休。”说着,当真停下了身下动作,一副东方不败不说舒服便誓不罢休的架势。

东方不败这才不得不睁开眸子瞧向池清,却并非讨饶,曲着的膝抵上池清胸膛,道:“不做下去。”轻喘的话语染着此时特有的沙哑,入耳只觉分外勾人。

池清失笑,当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宠溺地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口,嗔道:“你啊。”倒未再难为东方不败,毕竟以他的性子能说出这种话才是怪了。

两人这一番颠倒鸳鸯,自是说不尽的妙处,情之所至,所谓酐畅淋漓,折腾了近一个时辰这才偃旗息鼓。

事后,池清并未撤离,反是鼻尖一下下地轻蹭着东方不败,好似温存一般。东方不败教他拂得痒了,不过是淡笑一声。池清凝视着那双因笑容而便得分外潋滟柔软的眸子,想开口偏又觉得多余,只觉世人所谓的眉目含情,不过如此。

第47章 天为证…

二人歇了余韵,池清起身披了件外裳,倒了杯茶水喂东方不败饮下,随后将杯盏中剩余的水一饮而尽,命侍者在侧屋备了浴水,抱起他上了侧屋。

此时已入夏暑,两人适才纠缠一番早已热汗津津,这一入水自是说不尽的凉爽,池清将东方不败圈在怀中,一手落到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替他秽物。

东方不败依在池清怀中,试图转移注意力:“你适才说的另一种法子,难不成就是装病?”

池清闻言,应了一声,道:“外祖母既不忍害我,那便唯有苦肉计这一法子。我若不信,她指不定假戏真做,我若是信了,那往后岂能忤逆?”

东方不败已不愿处于被动,凝眉沉吟半响,出声道:“你外祖母善施苦肉,可若这一招由我们反施呢?”

池清闻言不禁苦笑,道:“我装病这一招还是母亲那学来的,母亲师承外祖母,你猜外祖母的道行该高出我几许。”

东方不败回过身瞧着池清道:“谁说这苦肉计只有装病这一种了?”

池清纳闷地瞧着他:“那依着你的意思是?”

东方不败淡笑一声,道:“你先将童大哥唤来,其余的事我自有安排。”

池清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倒未多问,起身将他捞起擦净身子后换上了干净衣裳,随即出门让人唤来了童百熊。

童百熊一头雾水的让人叫近院落,朝着东方不败问道:“东方兄弟,你找我老童有什么事?”

东方不败却是瞥了池清一眼,道:“你先去你外祖母那看看。”

池清挑了挑眉,暗道他与童百熊究竟要商量个什么事竟要将他支走,口中却是答应道:“好。”说罢,出了门。

池清到崇德院外,还未进门,便听见崇德的恼怒声:“反了反了,这真是反了,那魔女真是无法无天了。”林子涵在边上慰劝着。

池清跨入屋去,明知故问道:“听闻外祖母身子不适,孙儿特来探望,不知外祖母哪有不适,可有唤大夫?”

崇德乍见到池清,微有错愕,随即斥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外祖母?我道是你连我这外祖母都不要了。”

池清不知东方将他支来的意思,只得安慰道:“外祖母,其实你同盈盈又何须闹到这个份上?你们一个是我至亲,一个是我要相伴一生之人,哪个我都舍弃不得。您硬要我在这之间作了选择,岂不逼我在左手和右手之间做个选择?”

崇德瞧着池清,笑道:“对,那任盈盈是你的一只手,可若是那只手上长了颗毒瘤,难道也要外祖母坐视不管?”

池清轻叹一声:“外祖母,您明知盈盈待我的心意是真,还偏要从中作乱,不正是嫌弃盈盈的身世不佳?难不成皇家颜面就这般重要?重要到连外孙的幸福都要不顾?”

崇德教池清这话给哽住了,正想说些什么,却听门外有人来报,说是有侍者前来请崇德公主以及池公主前去成德殿。

崇德心中纳闷,正欲拒绝,却听池清应了声好。

池清深知成德殿是神教平日专用来处理教务的大殿,无视东方定不会让人唤他来此,怕是有好戏要开锣,故而道:“外祖母,既然有人来请,我们还是去一趟的好,毕竟这是日月神教的地界,我们来者是客,去一趟也未尝不可。”

崇德心道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有客不客的道理,却也想知道那盈盈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应允了。

一行人行至成德殿外,待侍者通报一声便教人带了进去。

进入成德殿,长端高处的坐着一名魁梧的汉子,正是童百熊,而东方不败垂首伫在殿下,边上站着十大长老。池清心知不对,却是未语。倒是童百熊开了口,语气很是震怒:“你就是那个劳什子的公主?”

崇德一怔,这才明白对方是在同自己说话,斥道:“大胆!你这是在同谁说话?”

童百熊冷笑一声,道:“大胆?在我黑木崖的地界也轮得到你来说大胆?老子就是同你说话怎么了?你以为自己是个劳什子的公主就了不得了?我告诉你,在老子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崇德这辈子从未受过如此大的羞辱,怒极之下竟说不出话来。“你!”

童百熊可不管其他,继续骂道:“你以为你外孙是个什么货色?随随便便将我们神教圣姑拐过去生个儿子就能丢在边上的?这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不满意我们圣姑,我们还瞧不起你们朝廷的人!狗腿子一个!我告诉你,别说你是个公主,欺负了神教的人,哪怕你叫上十万大军压禁我要是说上一个怕字,我就叫万虫噬脑而死。”

崇德当即盛怒,正要反脸,却听东方不败在边上开了口,道:“童大哥,你别再说了……”眉宇间尽是虑色。

童百熊瞥了他一眼,神色俱厉:“盈盈你在边上不要开口,童大哥本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一个娇滴滴的书生,凭甚么配我们堂堂神教圣姑?他倒好,还领着他外祖母来找我们茬了!这回哪怕不是教主震怒,童大哥也看不下去了,咱们不说话,他还真当咱们神教没人了?”

童百熊话音刚落,就听一直伫在边上的各长老连声称是,面上个个俱是怒色。

崇德耳听着童百熊侮辱自己外孙,怒极反笑:“既然你们看不上我们清儿,我们也瞧不上你们圣姑,倒不如从今往后他们一刀两断,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无任何瓜葛,如何?”

“外祖母!”

池清正欲开口,却听童百熊冷笑一声,道:“你们欺负了我们神教圣姑今天还想全身而退?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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