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谨玉 第195章

林大宝说,“爹爹叫我们背诗,好凶哦,还板着脸。”

“我想学耍大刀。”林小贝是个很有理想的小朋友。

吴忧唇角含笑,俊美过人,看得很有审美的小宝贝们都眼睛发直,吴忧问,“都让你们背什么了。”

“鹅啊鹅的。”林大宝想了想,记不起来了。

林小贝已经爬到吴忧的怀里,想亲忧叔叔两口了。

吴忧微微一笑。

待林谨玉出来,他家那死不开窍的两只小猪,正背着小手,整整齐齐的站在吴忧面前,奶声奶气的背诗呢,先是一首《鹅鹅鹅》,接着又背了一首《静夜思》。

谨玉大惊,莫非吴子忧给我家孩子吃仙丹啦?怎么突然就开窍了?

事后,谨玉再三跟吴忧打听是怎么教他家孩子背诗的,吴忧还拿捏上了,一勾唇角,眉飞色舞地,“法不可轻传。”

切,不可轻传,这是要他“取经”呢。

为了儿子,谨玉好言好语的问半天,结果这死吴忧,硬是不肯告诉他。没问个结果出来,谨玉索性晚上问小宝贝们,一问之下,更是令人心头蹿火。

林大宝答,“不知道,爹爹教我们背诗,就是记不住。忧叔叔一教,我就记住啦。”

林小贝跟着说,“忧叔叔长的好看。”

谨玉气地,“放屁,人家长的好看跟你背书有什么关系?”

林小贝不服气的撅着小嘴巴,说出了更为打击亲爹的答案,道,“忧叔叔比爹爹有学问。爹爹,我跟大宝要拜忧叔叔做老师!”

哈?

嘎!

林谨玉此时才明白吴忧的险恶用心,哪里是来教他家小宝贝们背诗啊,分明是来诱拐他家的小宝贝了。

林谨玉起初死不乐意,他自己也是探花呢,以后还打算着有其父必有其子。就如同当年林如海教导他,他想亲自教儿子们念书。

不过,林谨玉好像真的不适合做先生。

吴忧来一下午教的东西比林谨玉着急上火的教上七八天、小宝贝们还记不住啥的,强多了。

于是,不情不愿地,为了小宝贝们的课业计,谨玉就睁只眼闭只眼的默许了吴忧来做小宝贝们的先生。

转眼,匆匆两载已过,小宝贝们已经五岁了。

帝都大家子弟,约摸这时候进学。

谨玉领着小宝贝们正式拜吴忧为师。

第186章 番外之玉匣

某日,徒汶斐到林家跟林谨玉鬼混。

大夏天的,林谨玉有些发懒,偏生美人在怀,还一直有事儿没事儿的招他。是男人就会意动,林谨玉叨叨咕咕,“真的是,总是勾引我。”

徒汶斐笑,“你若是累了,不如我来。”

“屁。”林谨玉翻过身,把徒汶斐压在榻上。如今他早不是先时身量未成的少年了,林家基因不差,林谨玉又很会给自己滋补,尤其在抽个条的这几年,林谨玉吩咐厨房每顿必要有骨头汤。现在,效果出来了,每每照镜子,林谨玉颇为自己的完美而沾沾自喜。

林谨玉咬徒汶斐下巴一口,露出花花公子的嘴脸,“爷帅不?”

徒汶斐搂住林谨玉的腰,顺着腰线揉搓林谨玉的屁股,反问,“谁是爷?”

林谨玉下身微硬,蹭一蹭徒汶斐的,“你说呢?”

俩人颠鸾倒凤,一番腻歪。

林谨玉向来是贵族的享受,身边有机伶的小厮早备着温水。两人沐浴之后,倚在凉榻间说话。

其实,都是些没营养的话。

林谨玉说的是小宝贝们的课业,唉声叹气直发愁,“就不说我爹了,你看,我好歹也是探花出身。我家小美,现在教她念千字文,教一遍就能记住,完全是遗传了我的优良基因。”小美,林谨玉的闺女。本来林谨玉觉着,有两个儿子就行了,许玉琳非要生。凭许玉琳的厉害,林谨玉不敢不跟她生。终于生个闺女出来,模样竟然跟林黛玉有几分肖似,林谨玉拿着当心肝宝贝。更叫人欣喜的是,林小美的那种一点就通的伶俐,就是徒景辰那种死人棺材板都挺喜欢牙牙学语的林家小美。

相比之下,两个小宝贝完全进入了“七八岁、狗都嫌”的岁数,不但招猫逗狗让人烦,课业上也完全看不出有啥聪明才智。

林谨玉简直愁死了。

徒汶斐不觉着多大的事儿,笑,“这急什么,以后也不一定非要科举。捐官儿的多了去了。只要精明强干,捐官儿一样的。”

林谨玉瞪圆眼睛,“这怎么一样。只有科举晋身,真才实学才叫人瞧得起。可不能因为家里条件好,就让他们生出懈怠之心。”最后,林谨玉再三强调,“而且,若他们争气,能考出来,还能给我省下一大笔捐官的银子呢。”

徒汶斐道,“你们家人都会念书,男孩子年纪小,开窍晚,也是有的。”

林谨玉向来爱听好话,眨着小眼睛,美滋滋地,“那是当然了,我爹跟我都是探花。我听爹说,我祖父、曾祖父文采都好。唉,就是天妒英才,我家子嗣都十分单薄,几代单传。到我这儿,才有了他们兄妹三个。”想到这个,林谨玉叹口气,“命也短,老祖宗命都不长。我爹不到五十就故去了呢。”

“别胡说。”徒汶斐抓住林谨玉的手,这双手如今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徒汶斐道,“你如今儿女双全,人丁兴旺,怎么倒想这些有的没的。”

林谨玉难得多愁善感,“我就是觉着日子过的太顺遂,生怕哪里福分差一点儿呢。”

徒汶斐捏捏他饱满的耳珠,笑,“你若是哪里福分差一点,我就借你一点,也差不多了。”

林谨玉本就是个乐天派,徒汶斐甜言蜜语一哄,他也就好了,见窗外日头西落,林谨玉就拽着徒汶斐去花园凉亭里去坐。

林大宝林小贝正是淘气的时候,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头上挂着草屑,身上沾着泥灰,脸上抹的像是小花猫。因徒汶斐常来,两个小的也不认生,抱着个灰扑扑的盒子跑过去,一脸献宝的小模样,说,“爹爹、爹爹,你看,有宝贝!”

林谨玉先接过盒子,还相当不轻,拿在手里有些分量,问,“这是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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