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 第240章

  同时它的市场需求也巨大,除却塘鱼外,江鱼和海鱼都能依托汴河的运输及宋朝发达的保鲜技术及时的送到汴京城。

  故而,虽然汴京是一个,以畜肉为主要消费力量的城市,但是他们对鲜美的鱼类自然也是极其欢迎的。

  等着跟他拎着收获,一路走回家中之后,夏安然有些意外的发现,他的隔壁居然在搬运东西。

  夏安然所居住的院落坐落在汴河的中心地带,位置非常优秀,好到夏安然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软禁的待遇,更像是亲王、郡王之类的别院,他的隔壁房型差不多,但是至今没有人来居住,只有三两个仆役负责洒扫。

  咦?莫非是这家人家终于打算住进来啦?

  夏安然只看了几眼,见他们的马车上并无其余装饰,便知晓这应当是先行来打扫的部队,他也不在意,同门口的几尊“门神”打了招呼之后就回了宅院。

  他手上还提了一尾草鱼,正要急着放到水缸里养着让它吐沙呢。

  谁知他刚踏入家门,就见到堂内有一男子负手而立。

  正是曾在宫中有一面之缘八贤王。

  夏安然暗暗挑眉,他提着鱼儿进了堂内,不知为何在此时此刻见到这位八大王总觉得有几分心虚?毕竟在他们看来他这应当算是工费采购啦!

  似乎察觉到他的心情,原本窝在家中晒太阳的夏多多扑棱棱飞了过来,在他的肩膀上停了下来。

  美其名曰:给他爹壮胆。

  夏安然:不,儿子,我觉得不是这个问题。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唤来了仆役将手上东西全数交托过去,然后他稍稍整理了下衣冠,冲着淡淡看过来的八大王作揖。

  其实八贤王一早就来了,正和夏安然前后脚,他到的时候听闻夏安然出门了便有几分吃惊。

  他本以为夏安然为了避嫌会躲着不同外人交流,不想他竟没隔几天就跑出去了?

  会走这一遭是因为八贤王拿到了皇帝递给他的几页纸。

  上头是夏安然所着小说《武斗联盟》的最后一话,平心而论,江湖小报上的文章他平日里头是不会看到,只是赵祯给他的恰是最后一回合,这一回合是他离开金华前所书写。

  八王爷诗歌娴熟,又擅美文,他自是明白皇帝的意思。

  皇帝的意思便是——文可见心。

  那时夏安然尚且一无所知,却能写如此文章,那篇文章中无处不渲染官民一体,里头的官府角色也一改寻常小说的反面角色,卡着大宋律例书尽了朝廷的一系列无奈事。

  虽是小说,却也有普法的目的,所以赵祯的判断是,夏安然无害人之心,且有爱国之心。

  只是,八贤王微微抬手,示意夏安然坐到他面前。

  他看着面前这张同当今一模一样的脸,在心中叹气。

  他虽无害人之心,但却有被人利用害人的价值啊。

  二人齐齐落座,他摈退旁人,直视夏安然明亮的黑瞳,缓缓说出了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咳嗯,用草木灰+油脂做肥皂,不是百分百做不成,但是成功率很低,而且成品基本就是糊糊。

  当然也有可能你运气十分好得到的草木灰恰恰是高钾作物燃烧而成的,这一次的产量很高,但是无法确保每次都是。

  所以作者君要严肃得告诉你们……这个方法做出来最好的结果,基本就是果冻状的那种。而且在促使其皂化的过程中你的手还要不停的搅拌,而且非常的臭!

  啊?我为什么知道。

  呵呵,这个问题作者君拒绝回答。

  如果有一天穿越了,记得石灰水+草木灰溶液加油脂来做哦!如果找不到石灰水,那就用贝壳煅烧,产生的就是碳酸钙。

  切记!此为强碱,虽然段时间接触碱性的腐蚀性不如酸性强,但是肯定有后遗症,所以不要用手去触碰。

  作者君非常得不推荐你们购买手工皂。

  如果你买了,切记放上卖家建议的更长时间在使用。

  原因就是文中所说。无论是什么品种的肥皂,它的本质上就是皂化反应,皂化反应就是强碱和油脂发生化学反应产生钠/钾盐,而且这种反应非常得缓慢!!

  商品化的肥皂能保证它百分百皂化反应完毕,但是小作坊的做不到,他们没有足够的仪器,只能靠经验,而且这种程度的碱残留

  但是这个当中有一个坑,那就是事实上使用氢氧化钠制作出来的肥皂硬度较高(但是你很难得到它)氢氧化钾比较好得到,但是制作出来的肥皂硬度很低。

  现实生活中的皂液都是用氢氧化钾制作的。

  当然,如果到了古代……其实我觉得你做出皂液效果应该更好卖啦,就是不容易携带。

  如果实在要做固态……也不是没有办法(推眼镜)文里再说。

  推翻重建和重新打钢筋,在边上搭建……夏喵选择了后者。

  就和东汉一样。

  其实我写东汉时候也有想过,最简单的写法就是推倒重来。没错,这真的是最简单的方法,在白纸上画画对于作者来说也是最简单的,但是“推倒”两个字,绝非轻易。

  就连曹操当时的想法也是另做扶持,从新帝开始培养……当然他没成功。

  因为推倒意味着的人命,不是以千作为计算的,没有二三十万人的性命,打不下来。

  打下来后又如何?就算像历史上一样,三国鼎立了,建立魏了,就天下太平了吗?民众就有好日子过了?小冰河就能度过了?

  一个国家最基本的就是人,人口大量流失之后,就连吕雉对着北边匈奴对她的调戏都要撑着笑脸送美人过去,并且说自己年老色衰服侍不了你了。

  吕雉不强势?不能打,真不能打,没有人口,就算是龙你也得盘着织毛衣去。如果我写了东汉魏国立,有办法保留人口吗?有的,建造大规模杀伤武器,旁的不说,就把□□、□□给做出来,再把床弩做出来,以投石机轰墙,就东汉那土堆的城门几个能挡得住?

  但是打下来了,□□发展拉的住吗?

  这种杀器一个新生的政权能把握住完全不外流吗?在那个时代,世家的能力和资源可比你一穷二白的老曹要大多啦,如果一旦泄露,他们用这个武器来对付你,你扛得住吗?

  土□□很难制作吗?没有啊!

  打个比方《恒容》里面(没错疯狂安利我远方大大)一早搞出来马镫,但是为嘛主角没有大规模推广,就是因为马镫太容易仿制,没有一瞬间铺开的情况下,匈奴人一旦有了马镫,他们玩的会比你更6,啥时候能铺开,那就是我们有绝对优势,一下子把你给打断腿,哪怕泥有了马镫你也踩不上去的时候。

  如果我用□□和□□我也是这么玩,用它来打江山?不可能的,这么玩会分分钟崩盘的。这东西的作用只能用作决胜局,比如轰洛阳的时候。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

  用□□和□□轰城的时候,有多大的几率可以保证古城不着火,着火了之后……前有敌兵,后有大火(投石机投入一般是后面着火)打到王都的情况下,开城门投降的几率有多大?

  你们看到文的今天,12月13日,就是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南京大屠杀发生的很重要一部分原因就是当时英勇的南京市民还有部分留下来不撤退的国党兵士殊死抵抗。

  城门一开,就是灭国。。

  这一刻,真的没有人会不抵抗的。

  强攻的结果……其实和屠城并无区别。

  所以我不想那么写,这不是我想要的世界,也一定不是夏喵想要的。

  虽然建立新政权看起来很爽,而且这又是快穿,完全可以不写后来的那些东西,但是我并不想传达这种错误的思想。

  说一个无关的话题,可能非医科生不会知道这一件事。

  2015年1月1日起,我国全面停止使用由死囚捐献的人体器官,从此器官只能从自愿捐献者这里获取。

  我不知道有很多人看到这一条的时候第一感觉是——为啥?死囚不是“废物利用”吗?而且使用他们的器官也会给他们的家人经济补偿, 难道不好吗?

  不好的。

  在此之前中国是唯一系统性使用死囚器官国家,国际社会对中国采取“三不主义”,即“一个中国的器官移植医生不能够、不允许参加世界的器官移植组织;中国有关器官移植的文章,包括临床在内,在所有国际着名杂志一律不准发表;中国的学者不能在世界舞台上阐述、演讲关于中国器官移植的成绩。”

  为什么会如此?

  因为使用死囚捐献器官是对人的不尊重,而且没有人能够说明这些死囚是否是真的“自愿”中国的法律有个政治权利的概念,唔,读法律的宝宝应该知道。

  也就是哪怕你是囚犯,除了极少部分会被剥夺各种权利,大致上你还是拥有身为一个中国公民的权利的。你死去以后你的身体还是属于你的家人的,家人愿意捐献那是另一回事。本来这个制度是好的,但是出现了灰色地带,譬如穷人的器官被某些人预订,双方你情我愿,我给你钱,你卖命给我。(尤其是关键器官,正规路径不会接受捐献的)然后你犯法,进去,死刑,器官出来。

  不能说这是百分百,但是的确有这个路子。

  千禧年的时候国内贫富差距大,很多事情是现在无法想象的,那是中国最浮躁的时期。

  后来就有人总结了一句我很喜欢的话,我在哪儿看到的忘记了。反正不是我原创哒!

  那句话就是——新的生命,不再从刑场开始,而是从医院。

  同理,对于国家、小说中的世界,我的态度也是一样的——还有什么能比毁灭更容易的?但是我选择坚守。

  它有很多缺点,有很多弊病,但不是你毁灭它的理由。

  任何人,都没有剥夺别人活下去的资格。

  你活着的世界,是无数先人为之奋斗的世界。

  可能是公祭日的关系,作者君有些感伤。

第160章 北宋(三十)

  “本王此来, 便是要为夏郎君解惑。”

  赵元俨神色淡淡,袖手迎风而立, 风姿绰绰。

  夏安然稍稍怔楞, 他虽并不明了八王爷为何会在如今突然来找他,并且摆出要给他一个解释的模样,但是有介于宋朝皇室经常会有莫名其妙的操作, 他还是表现出理解,并且邀请人入了室内坐下,同时他自己也放下了所购物品。

  因仆役已被屏退,夏安然只能亲自待客,但是首先二人就遇到了一个问题。

  二人面面相觑, 桌案上摆放了茶具和小水炉,却无一人倒茶。

  夏安然还没有学会宋朝的点茶之法, 他也不打算与献丑于人前, 平日里头都是白锦羲做茶……咳,现在这种劣势便放在了面前。

  而八贤王则似乎是没有想到夏安然不会倒茶,见他并未动手,便于也于心中暗叹, 只以为他多少生出了几分怨怼,只不好明说, 便以此行动暗示。

  诚然, 若夏安然当真无辜,遇此情景在他心中他自然是相信今上的判断——自己就是他的父亲,却不愿意认他。

  他想到了夏安然所作之书最后几句尤其是其中一句“人心不似酒中镜 是非对错谁猜透。”着作此书的时候, 夏安然竟然还没有想到会遭遇到如今景,现在回想起来,又有几分宿命感。

  在宋朝,有脾性的文人雅士众多,如此不疼不痒的一个钉子确实算不上什么,赵元俨只看着夏安然,一字一顿的说道。

  “皇上的确是先皇亲子。本王当年也的确用了第三子同太子做交换。但是本王的三子如今尚且安康,确实并非是郎君。”

  他将这般看似冷酷无情的话说出来之后,眸子便锐利得扫过夏安然的面孔,他本以为青年人面对如此毫不留情甚至有些刻薄之言会多少有些变色,谁知青年,只是沉默着思索了片刻,便极其犀利得笑道“看来陛下是找到了决定性的证据,并且放置在了您的面前,证明了您的确非他生父?”

  八王爷丝毫未动,他视线微垂,却伸手拿来了茶罐,亲自为二人点茶,这逃避问题的方式倒是一模一样啊。

  夏安然这般想道。

  见人如此态度,他也不再追问,只是双眸定定欣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同样的姿势幅度,作为中年男人的赵元俨做出来和年轻的赵祯全然不同,一举一动慢条斯理,极有意境。

  赵祯的动作还带有几分刻意,这人却是行云如水潇洒肆意。

  任何一项刻意用艺术来形容的仪态各有不同,但是殊途同归的是初学者总是纠结于姿态,讲究教科书般的标准,而能被称为大家之人,却将动作融入了自己的姿态之中,一举一动自有章法。

  夏安然只欣赏了片刻,他的脑中却在急速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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