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变成兔兔后 第65章

晚安啦( * ̄€€ ̄)((€€€€€€*)

说啦是两个笨蛋的拉扯啦[嘘]

今天少了点,明天多写一点更新,而且会早很多哦[保证]

ps:看到有小可爱在问寿命的问题,首先背景设定是abo,所以目前人类非常长寿。其次,融入人类社会后,管理局是不会让乱象出现的,所以异族跟人类的寿命完全相近。最后,大家不用担心啦!一定是一起白头偕老哒奥>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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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充当听众的小兔子昏昏欲睡, 这次它没再蹦€€进纪€€眠的怀里,而是黏乎乎地跳进了祁瑾秋的怀抱。两只爪爪不断扒拉着她的衣袖,小脑袋蹭啊蹭, 仿佛十分留恋她的气息。

被它这么黏着,祁瑾秋抬起手心摸了摸它圆乎乎的下巴, 嘴里继续说着那些惹纪€€眠遐想的话:“你想怎样都可以,能原谅我一次吗?”

转过身的人看起来真的有些生气,祁瑾秋瞬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摸出口袋里的巧克力糖, 起身走到纪€€眠身边,原以为她会冷着一张脸,毫无波动,可不曾想那张清透美人脸早已染上了桃粉色,杏眸波光潋滟, 格外勾人。

纪€€眠还沉浸在那句教训里, 完全没注意到她走了过来, 眼见藏无可藏,她咬住薄唇, 面红耳赤道:“不、不会教训。”

她太害羞,仿佛成了被攥住尾巴尖的小兔子,说话声音轻不可闻,祁瑾秋没有听清, 蹲下身与她平视:“什么?”

纪€€眠放在腿上的手虚握成拳, 她不太好意思跟祁瑾秋对视, 习惯性地分散注意力去数地面瓷砖的曲条形花纹, 说话音量抬高:“我原谅你了。”

这次祁瑾秋听清了, 桃花眼底流露出笑意, 她将那颗巧克力糖递给了纪€€眠:“谢谢眠眠,这是今天的糖。”

纪€€眠接过,指尖触及糖纸时,与祁瑾秋的指腹轻擦而过,就像被火烫了下,烧得她尾巴差点都要冒出来。她将糖纸剥开塞进嘴里,脸颊像小仓鼠似的微微鼓起:“我们开始吧,已经十点了。”

“好。”祁瑾秋道,“那这份蛋糕留着中午吃。”

“嗯。”

祁瑾秋起身将小兔子放在沙发抱枕上,柔软的枕面随之塌陷一小块。她望着睡得爪爪都散开的小兔子,眉眼愈发温和:“小兔子又睡着了,你说我要不要带它去医院检查一趟?感觉它这睡眠频率有点太频繁了。”

深知其中真相的纪€€眠脸颊粉扑扑的,视线缓缓在灵实体身上。

过了会,她才一本正经地瞎扯道:“幼兔睡觉时间长是很正常的,这跟天气也有关系。如果它清醒的时间没有异状,吃喝正常,就不用担心。”

“其它还好。”祁瑾秋从包里拿出小毯子给它盖上,照顾的耐心又细致,“它好像很抗拒去医院,等再观察一会儿,如果越睡越久,我再趁它睡着偷偷带它去医院。”

纪€€眠不说话了。

“走吧,先去画画。”比起道歉时的紧张,祁瑾秋这会已经松弛了下来,“早上我过来的时候,还接到了举办方的电话,她们问我进展怎么样。你猜我告诉她们已经搞定了六分之一,她们说什么?”

两人停在画桌前,纪€€眠像往常一般坐在画凳上。闻言,扬起脑袋问:“说什么?”

“她们说我们合作的很默契,速度很快,以往的获奖者进度都没有我们这么快。”祁瑾秋给她递给油画颜料盘,调侃了句,“她还让我们劳逸结合,话里话外都在担心我们加班过劳。”

纪€€眠并不是很在意与她无关的人的想法,她望着雪白的画纸,轻声道:“嗯,开始吧。”

“好。”

.

烈日悬空,东升西落。

窗明几净的画室内气氛静谧,而窗外熙熙攘攘的人流处,人声鼎沸,车水马龙。明媚的阳光总能带给人好心情,午时天空却毫无预兆地变得阴沉,没过多久甚至卷起了潮湿的风。

一副新风格的宗教绘画落笔结束,祁瑾秋望着画桌上新成的作品,唇角弯弯。

穿着白色晚礼服长裙的女人,在装潢精致的晚会会场内翩翩起舞,周遭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住目光,表情出奇一致,空洞如幽潭。女人舞姿奇怪,如提线木偶般僵滞,脸庞笑靥如花。角落的高脚凳上有一只通体毛发呈黑色的猫,琥珀色的琉璃眸子正直勾勾地盯着女人。

这是两人第一次尝试宗教绘画,在听闻这个主题时,祁瑾秋就想试试了。但她也清楚两人都更擅长风景画,所以便一直都没有提议。可没想到,今天纪€€眠在落第一笔时,忽然问她要不要试一试宗教绘画。

她欣然接受。

于是,两个多小时下来,她们首次合作完成了第一幅这种类型的画。她将画笔放置在一旁,指尖捏住画纸,温声问:“怎么忽然想尝试这种风格?”

“其实..”纪€€眠没有隐瞒,“其实本来还是想画风景画,但那笔晕开的颜料让我忽然转变了想法,然后就想试一试。”

“很好呀。”祁瑾秋毫不吝啬地夸赞道,“无论是色彩还是本身的内容,都很符合早期象征主义流派。以后可以多尝试不同的题材。”

纪€€眠有些不好意思:“嗯,你画的也特别好。”

最开始得知‘美艺杯’改变了画展规则变成两个人一起合作时,祁瑾秋有过一瞬间的质疑和不满,因为那时她跟纪€€眠还没有修补关系,且她也从未跟人深入合作过。但今时今日,她的想法早已发生了改变。

起初是被纪€€眠的想法与创作吸引,而后是她整个人,到现在,纪€€眠的每一面,她都非常喜欢,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无可救药般越来越喜欢。

她们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也是势均力敌,与彼此最为相配的朋友。

“还不赖。”她笑着问,“中午想吃什么,好像快下雨了。”

纪€€眠给出了一个很含糊,但又划定了范围的答案:“想吃饭。”

“好,点外卖可以吗?”

“嗯。”

两人简单收拾了下,从合作开始到结束,等两人重新坐上沙发,睡了一觉的小兔子才迷糊醒来。它望着离它最近的祁瑾秋,抬起爪爪蹦€€进她怀里,兔耳朵蹭过她的掌心。

“某只小兔子又睡了半个早上。”祁瑾秋眉眼含笑,“怎么这么困呢?你昨晚睡得比我还早€€。”

纪€€眠正捧着纸杯喝水,闻言,指尖扣了扣杯子底部的纸角。

不知为何,小兔子黏人的厉害,她一说就委屈巴巴地望着她,仿佛在无声质问些什么。祁瑾秋给它揉了揉圆鼓鼓的肚皮,声音温柔:“好啦,没说你坏话。”

兔兔这才满意,在她怀里蜷缩成了一团小雪球。

祁瑾秋抱着它,将手机递给纪€€眠让她选自己想吃的。两人之间都是有来有往,相处这么久了,纪€€眠也没再羞赧地推脱。

选好将手机还给祁瑾秋时,她的手机来电铃声响了。

是灵江路派出所的电话。

迎着祁瑾秋的视线,她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喂,你好。”

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像还是那天晚上的年轻女警:“您好,请问是纪小姐本人吗?”

“是我。”

一则电话打了将近十分钟,等纪€€眠挂断结束,祁瑾秋也猜到了是什么事,她觉得即使现在自己只是她的朋友,也应该能知道最后的结果。

因此,她没有按耐住问:“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出结果了吗?”

“嗯。”

纪€€眠穿的裙子是偏衬衫式的领口,纤长的白皙天鹅颈露出,上面早已没了狰狞掐痕。祁瑾秋状似不经意地掠过,停留一瞬便移开€€€€x€€了目光:“怎么样?”

“警察跟我说,市局那边最后判处了十三年,剥夺政/治权利和财产。”被缠了这么久,事情解决后纪€€眠也很开心,“她还跟我说,就算改造出来了也不用担心,因为Omega协会会给她戴上防犯圈套,她不敢再做什么,我很安全。”

即使她脸上鲜有笑意,祁瑾秋也仍然能察觉出,她在开心。

“那就好。”她道,“如果以后她还敢做违背公序良序的事,防犯圈套会让她在监/狱里了却一生。”

“嗯。”

祁瑾秋转移话题,温和地问起了明天去游泳馆的事情:“明天下午两点我去接你,如果你想多休息一会,也可以晚点再出发。”

“真的吗?”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过惊喜,纪€€眠开始找补,“我是说...没关系的,就两点去。”

“好。”

纪€€眠倏地有些后悔,因为她背了很久也还是觉得效果欠佳。她甚至不明白人类为什么对于游泳这种运动,都能发明出各种游泳姿势。比如蛙泳、碟泳等。

可是她又不是..青蛙和蝴蝶。

她只是一只小兔子。为什么没有更适合她的兔兔泳?如果有,她肯定能一学就会。

.

吃完午饭,两人又忙碌了一个下午,期间小兔子难得没有再睡着。它窝在画桌一角,视线黏腻地望着祁瑾秋,以至于纪€€眠一整个下午都有些羞窘。

等到结束时,祁瑾秋邀请纪€€眠去晚饭,纪€€眠虽然想去,但想到明天的游泳馆体验,她再次选择了委婉拒绝。

“我中午吃得太饱了,暂时还没有胃口。”她小声道,“下次再一起,可以吗?”

被她拒绝,祁瑾秋也不恼:“好,那明天再见。”

“嗯,明天见。”

抵达耘橘府,纪€€眠不敢再耽误,下车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步伐轻快地朝知识的海洋迈去。

见状,祁瑾秋闷笑出声。

她抱起副驾驶座上的小兔子,情不自禁地在它的小脑门上亲了亲,声音也染上了几分愉悦:“她怎么那么可爱。”

往常小兔子总会气呼呼地捂住两只粉白耳朵,这次却瞳孔湿漉地望着她,好似要她再亲一亲。祁瑾秋有些意外,手指拂过它的尾巴尖:“绵绵。”

那双粉白色的兔耳朵轻轻扬动。

祁瑾秋抱起它,在它右脸颊上啵唧了口:“绵绵是一只香喷喷的小奶兔。”

兔兔害羞地缩起了尾巴。

“绵绵,等下周忙完了,你能陪我去医院做个检查吗?”祁瑾秋眨了眨眼睛,对着她的小兔仙絮叨道,“我这段时间都没有发病,按照上次的检查报告,这次说不定会有更好的诊断呢?”

捕捉到医院两个字,小兔子有些迟疑。

“绵绵绵绵,你就陪我去吧。”角色倒换,这一刻祁瑾秋仿佛变成了黏人精,在小兔子的额角、脸颊、爪爪等各个地方都落下亲亲,也还在继续央求,“陪我去医院好不好?绵绵是世界上最乖最可爱的小兔子。”

被亲得晕乎乎的兔兔,小脑袋都快抬不起来了,只能无力地依附在她的手掌心,黝黑瞳孔分外润泽。

“答应我了,对吗?”

晕头转向的小兔子蹭了蹭她的手心。

“走啦,回家啦。”祁瑾秋在它的左脸颊上啵唧两口,才将它放回副驾驶座上,雀跃道,“绵绵一直陪着我,辛苦啦,回去要吃一整根粉萝卜哦。”

被放回去不久,清醒后的小兔子又黏人地蹦€€回她的腿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

祁瑾秋很享受它的依赖和亲昵,任它窝着,没再把它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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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时,柳愫芩刚离开不久,祁母还在絮叨:“怎么不留下来吃晚饭呢,你柳姨也太忙了。”

祁瑾秋站在咖啡机旁研磨,声音淡淡:“刚回国,应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那也是哦。”祁母想了想,“你明天去画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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