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来吧。”秦蓁发话,顾汀蓝笑着点头。
“你这个朋友可真幸福,顶流巨星喂饭,多少人的梦。”顾汀蓝笑呵呵的,脾气看起来相当好,秦蓁夹起一块寿司,“你这话说的,我得喂你一块。”
岑清伊大抵能猜到,秦蓁怕顾汀蓝说闲话,她从出道就总是这样小心翼翼的。
岑清伊也能理解,毕竟秦蓁今天这一切也是辛苦换来的。
岑清伊低头没再说话,秦蓁偷偷在桌下想握她的手,她被烫到似的避开了。
“清伊,你多吃点。”秦蓁面上笑着,抬手轻轻抚岑清伊的肩膀。
“我不怎么饿。”岑清伊微微偏身,似乎要躲避肩膀的那只手,秦蓁夹起一块烤好的和牛,“尝尝这个。”
“我自己来就行。”岑清伊示意秦蓁放下,眼睛看都不看她。
秦蓁的心突然有些疼,这个孩子习惯了在外人的时候保持冷漠的距离,她以往早就习惯了,不知为什么今天却觉得那么突兀,“汀蓝不是外人,刚刚也不是没看见我喂你。”
顾汀蓝笑着点头,“就是呢。”
再僵持就要尴尬,岑清伊只得凑过去,这张嘴刚舀住肉,敲门声响起,门随之开了。
“咳咳。”这次岑清伊真呛到了,肉掉了,她万万没想到,进来的是江知意。
**
岑清伊刚刚就该想到,名模口中的大冰山是江知意,怎么每次都那么巧啊!
“来啦。”顾汀蓝站起身招手,“快来,给你介绍,这是蓁姐,你应该知道吧?秦蓁,现在可是娱乐圈的顶流。”
“嗯。”除了那晚酒吧和床上的江知意,她似乎总是冷冷清清的,江知意并没有见到明星那种雀跃,“你好。”
秦蓁定定地望着江知意几秒,“你好。”
“这是江知意,我朋友,一个医生。”顾汀蓝热络地替她们介绍,秦蓁却没有在这时候介绍岑清伊。
席间突然陷入静默,岑清伊有点紧张紧张,因为江知意坐在她旁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鞋尖刚好抵在她的脚踝。
“来,伊伊。”秦蓁夹起一块肉,笑道:“刚才都没吃到。”
“你吃吧。”岑清伊婉拒,秦蓁非要喂她,抵在唇边,撒娇道:“快点啦。”
岑清伊耐不住,刚要张嘴,便身体一抖,啊了一声,拐着弯带着钩,那叫一个婉转。
秦蓁吓了一跳,“怎么了?”
“腿、腿抽筋。”岑清伊红着脸,低头胡乱地揉腿缓解苏麻,瞟见江知意的高跟鞋还在轻轻晃,她气不打一处来。
岑清伊直起腰,江知意正在摆弄手机,她心里腹诽:看你一个医生,长得斯斯文文,端庄优雅,怎么可以偷偷在桌下搞小动作。
岑清伊的手机这时候响了,她有种预感,信息会是江知意发过来的。
果不其然,不过这……岑清伊脸一红,这t发的什么啊?
沉浸其中的两个人被电话吵到,江知意微微扬头,因为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她无法全身心地享受愉悦。
岑清伊倒是丝毫不受影响,电话这次只响了一次,江知意抬手抚着怀里柔顺的长发,再度跌落在炙热的世界里。
岑清伊的手机不响了,江知意注意到房间里射进第一缕阳光时,她想起,她得请假。
**
手机在茶几上,她们在沙发上,距离很近,但身体阮得不像自己的。biqubao.com
江知意想伸手够电话,岑清伊却揽过她抱在怀里不让动,江知意微微扬头,便于岑清伊作乱,还得安抚她,“我发个信息,要请
假。”
“唔。”岑清伊应着却还是不放开,江知意偏头躲开,费力很大力气才拿到手机。
一句“我今天请假”五个字,写了足足三分钟才发过去,手酸得够呛,鼻尖上冒了一层汗。
今天冬天,有点热。
不是有点,是很热。
沙发上的两个人拥抱彼此,空气中麝香味裹挟着九里香,两个灵魂此刻融为一体。
不愿上班的日子,一个上午显得格外漫长,此刻的一整天无比短暂。
岑清伊的手机后来再也没响过,不是没人打,而是没电自动关机了。
日升而作,日落而息,岑清伊像是勤恳能干的小农夫,她耕耘一整天终于休息了。
江知意彻底没力气,她抱着怀里呼呼而睡的人,像是一只睡着的小狼崽,她收起利爪和抗拒,就睡在她怀里。
岑清伊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女人在叫她,她回身看是耀眼的光,隐约看清好像是秦蓁,可距离近了那人似乎又变成林沅芷,等一阵风吹过来,鼻尖却是九里香。
不是秦蓁,不是林沅芷,那是谁的九里香?
**
岑清伊这一觉睡到后半夜,醒来时浑身疲乏,她打呵欠的功夫让大脑渐渐恢复工作。
空气中残留着九里香,岑清伊惊觉到什么,猛地坐起身,毯子落地。
昏暗的房间,隐约看得见桌上早就凉透的菜色,她四处张望,静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第 265 章 欢愉
内容不对是订阅比例不够,此为晋江防盗,莫要骂作者,请谅解谢谢寒冬的朝阳也喜欢赖床,6点钟的江城市黑蒙蒙的,天边的鱼肚白耀出淡淡的金色,拉上一半窗帘的房间有种日落后的黄昏感。
沉浸其中的两个人被电话吵到,江知意微微扬头,因为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她无法全身心地享受愉悦。
岑清伊倒是丝毫不受影响,电话这次只响了一次,江知意抬手抚着怀里柔顺的长发,再度跌落在炙热的世界里。
岑清伊的手机不响了,江知意注意到房间里射进第一缕阳光时,她想起,她得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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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茶几上,她们在沙发上,距离很近,但身体阮得不像自己的。
江知意想伸手够电话,岑清伊却揽过她抱在怀里不让动,江知意微微扬头,便于岑清伊作乱,还得安抚她,“我发个信息,要请假。”
“唔。”岑清伊应着却还是不放开,江知意偏头躲开,费力很大力气才拿到手机。
一句“我今天请假”五个字,写了足足三分钟才发过去,手酸得够呛,鼻尖上冒了一层汗。
今天冬天,有点热。
不是有点,是很热。
沙发上的两个人拥抱彼此,空气中麝香味裹挟着九里香,两个灵魂此刻融为一体。
不愿上班的日子,一个上午显得格外漫长,此刻的一整天无比短暂。
岑清伊的手机后来再也没响过,不是没人打,而是没电自动关机了。
日升而作,日落而息,岑清伊像是勤恳能干的小农夫,她耕耘一整天终于休息了。
江知意彻底没力气,她抱着怀里呼呼而睡的人,像是一只睡着的小狼崽,她收起利爪和抗拒,就睡在她怀里。
岑清伊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女人在叫她,她回身看是耀眼的光,隐约看清好像是秦蓁,可距离近了那人似乎又变成林沅芷,等一阵风吹过来,鼻尖却是九里香。
不是秦蓁,不是林沅芷,那是谁的九里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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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这一觉睡到后半夜,醒来时浑身疲乏,她打呵欠的功夫让大脑渐渐恢复工作。
空气中残留着九里香,岑清伊惊觉到什么,猛地坐起身,毯子落地。
昏暗的房间,隐约看得见桌上早就凉透的菜色,她四处张望,静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岑清伊不记得自己怎么进来的,也不记得江知意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荒唐的梦,梦里有江知意,她们像是那晚融入彼此。
岑清伊呆愣愣地坐半天,摸黑起来倒水喝,最后又一头栽倒在卧室的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岑清伊拉开抽屉拿出平板点进邮箱处理未读邮件。
云盛法务总监狄青文已将涉及欠款事宜的原件和复印件全部打包发给她,岑清伊看完头都大了,这笔陈年烂账相当的烂,合作的公司名字变更过不说,涉及到钱的结算凭证那么重要却没有签名,更别提公司盖章了。m.biqubao.com
岑清伊抱着希望打开“销售部”的材料包,寥寥几张照片,连公司主体都确定不了。
现在别说这笔欠款,合作方否认合作过,都没辙。
岑清伊揉揉酸胀的眼睛,打个呵欠,终于有了困意,她爬回床上又睡了,这一觉睡得很沉。
再醒来已经天亮,岑清伊得上班,她洗漱出来发现手机关机了。
去律所的路上,手机充电开机,她看了眼时间,以为自己错乱了,但确实是周三了
。
啊?周二呢?谁偷了她的周二啊?
**
一路上岑清伊身体还有些疲阮,她的记忆停留在她在楼道里等天亮,她的额头其实还有些烫,走路时也晕晕的,她猜测自己可能是晚上在花坛边待了太久,后来又睡楼道,可能还是着凉感冒了,再加上今天是她的发热期……
岑清伊的大脑再怎么混沌不清,也免不了过分的猜测,她后颈的腺体是肿的,那晚江知意没走,她离开是会看见自己的……唉,红灯时,岑清伊捶了一把方向盘,她们可能又做了不可告人的事。
说好的不要再牵扯,却在短短时间里发生两次。
何主任出差昨天就回来了,他发现岑清伊没上班,问秦川和安歌,两人都是摇摇头,安歌还不忘替岑清伊开脱:“不知道是不是去见客户了。”
何主任打给岑清伊,也没人接,今天见到人终于上班,却是一脸疲惫,“你这是怎么了?最近没听说你很忙啊?”
岑清伊倒一杯咖啡,同时给何主任倒水,“我昨天身体不舒服休息了一天。”
何主任上下打量岑清伊,注意到她的脸色确实是潮红,“不舒服就去看看。”
岑清伊摇摇头,何主任端起热水吹几口热气,嘶嘶地喝两口,想到什么似的问:“你是身体不舒服,才闹着不想竞选律协会长的?”
某种程度来说是这样,但现在确定是误诊,岑清伊自然要好好发展,“也不是,我后来想了想,是我太任性了,我会好好准备竞选的。”
何主任意外,没等他长篇大论就达到目的,笑道:“那行,我不唠叨你了。”
临出门,何主任嘱咐岑清伊好好照顾身体。
**
岑清伊靠着椅背,双手捧着咖啡,窗外金色阳光洒满湛蓝的天,这几天她过得好像做梦。
岑清伊手机响了一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没搭理,先打给云盛集团的狄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