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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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把梁适从饭店带出来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出来以后看见下了雨,梁适还主动给许清竹打伞。

但她喝醉了,打个伞也是歪七扭八,许清竹不让她打,她还不高兴。

胡闹一番的结果就是两个人的衣服都湿了,回到车上以后,许清竹帮梁适系安全带的时候,梁适耸动鼻子,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

许清竹从她腿上爬起来以后捋了把头发,咬牙切齿地看向她,“以后再喝醉,我就把你扔街上。”

“街上?”梁适皱眉,“外头在下雨哎。”

“那就让你淋雨。”许清竹给自己系好安全带,给车里开了暖风,冷声道:“多淋点雨就清醒了。”

梁适脑袋搭在车窗上,缓缓摇头:“不要。”

许清竹轻哼,“由不得你。”

“你好凶。”梁适看向许清竹:“你还是我老婆吗?”

许清竹:“……”

几秒后,许清竹恶狠狠地威胁:“你要是再喝多,我就不是了。”

梁适抿唇。

在片刻的寂静之后,梁适望着窗外勾连缠绵的雨线,声音闷沉沉地:“你不是我老婆。”

许清竹:“???”

“我老婆很温柔的。”梁适说:“她很漂亮,还有很多人喜欢她,性格也特别好,能力还强,工作的时候可迷人了。就是……”

她顿了顿,“她每次头发都垂下来,我特别想给她扎起来,但……好像不能靠近哎。”

许清竹:“……”

“为什么不能?”许清竹问的时候,尾音上挑,很明显被愉悦到。

梁适摇头:“就是不能啊。”

“她又没有刺。”许清竹说:“你给她扎头发,她还会刺伤你吗?”

“不会~”梁适闭了闭眼,浅色瞳仁在不断变幻的灯光颜色中显得流光溢彩,“但就是不能啊。”

“为什么不能?”许清竹又问。

“就是不能。”梁适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许清竹:“……”

她真是疯了,跟一醉鬼拼命理论。

能理论出什么来?

许清竹彻底闭嘴,梁适也靠在车窗上合眼,进入浅眠状态。

夜晚的海舟市路上车水马龙,车辆汇入车海之中,朝着目的地前进,车内安静下来。

许清竹放了首舒缓的轻音乐,已经进入浅眠状态的梁适手指竟随着节奏跳动。

纤白的手指在腿上轻跳,就像在弹空中钢琴。

沿江这边雨下得要更大一些,回到家里时已经十点。

大抵是路上睡了一觉的缘故,梁适的酒稍醒了一些,已经可以跟在许清竹身后进电梯。

只是整个人还显得昏昏沉沉,没什么气力。

客厅里被各式各样的新家具堆满,连个落脚处都很难找。

梁适站在玄关处懵了几秒,眉头皱着问许清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买的。”许清竹将湿了的外套挂在玄关处,“你问我?”

梁适:“……”

“我买的?”梁适发懵,然后又在仔细地思考后低声说:“好像是我买的。”

许清竹:“……”

她现在只想让这个醉鬼去睡觉。

客厅内灯光昏黄,梁适脱下鞋子后弯腰把自己的鞋摆放工整,然后又要去脱许清竹的高跟鞋。

许清竹诧异地看着她,“你干嘛?”

“摆鞋子。”梁适说。

许清竹:“……”

“我不用。”许清竹推了她肩膀一把,分明用的力气很小,结果梁适却坐在了地垫上,而后仰起头看向许清竹。

许清竹:“……”

许清竹心情复杂,但还是朝她伸出手,想要把她拉起来。

结果梁适摇头,只坚定道:“我要摆鞋。”

许清竹:“……”

她没能拗过这个醉鬼,只能安稳地站在那里任由她弄。

哪怕刚从外边回来,夹着冷意的风也没能让梁适的手变冷。

温热的手落在许清竹的脚腕上,然后轻轻地抬起她的腿,另一只手脱掉她的高跟鞋。

许清竹的脚背很好看,在昏黄光线下还白得发光。

梁适忽地弯腰在她脚背落下一吻。

许清竹站在玄关处,手撑着墙柜,大理石铺平的放置台让她的手心冰凉,同时恢复了一些理智。

却忽然被梁适猝不及防的一吻给惊住。

温热的触感让许清竹直接尾椎骨发麻,整个人一软,差点倒下。

许清竹咬住下唇,手紧紧攀住墙柜,脚根本不敢乱动,怕弄伤梁适。

“你做什么?”许清竹冷声问。

梁适仰起头看她,眼中含笑,声音是撩人的哑,“老婆~”

许清竹:“……”

“你喝醉了。”许清竹说话时都有些慌乱,眼神不敢对视梁适的眼睛,“快去睡觉吧。”

梁适却抬起她的另一只脚,给她脱掉了高跟鞋,以同样的姿势猝不及防地吻在她白皙的脚背上。

“你做什么啊?”许清竹问。

那一瞬间,她的尾椎骨都在发麻,身体的全部力量都倚在墙柜上。

“不能厚此薄彼。”梁适低头揩掉她脚背上的痕迹,轻轻抚过,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要一视同仁。”

“……”

原来厚此薄彼,一视同仁是这么用的!

许清竹背靠着墙柜,用脚踢了梁适一下,“起来,回去睡觉。”

“那你呢?”梁适问。

许清竹:“我也要去睡觉。”

梁适:“不一起吗?”

许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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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站在厨房里给梁适泡蜂蜜水,搅拌棒在水杯中搅来搅去,让透明的水变了颜色。

刚才的触感总不合时宜地想起来,让她走路都不知该先迈哪个脚。

许清竹靠在冰冷的墙上,强迫让自己恢复理智。

总算是好了一些。

她去给梁适送了蜂蜜水,强行把窝在床上的梁适拉出来让她喝掉一整杯。

然后去厨房洗了杯子,又站在窗边放风。

感觉今晚她整个人都要炸掉。

刚才那一下给她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如果梁适继续,她似乎会没有反抗力。

大概是她的敏感点?

还是梁适吻完之后仰起头朝她笑的那个瞬间,宛若朝她的心口开了一枪。

一击即中。

她的两条腿酸软,就像是经历了一场令人疯狂的□□一般。

但事实上,不过是一个吻。

常会在电视剧片段中见到的吻。

可当其真实发生的时候,许清竹差点没招架住。

那一瞬间,她有想吻梁适的欲望。

却还是把持住了。

趁人家醉酒接吻,不太道德。

风吹乱许清竹的头发,这边的夜景要比浅水湾好看得多,单是看被灯光照耀的流动不息的水纹和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就能站在这里看一整晚。

许清竹的脑袋磕在玻璃上,冰冷的玻璃让她的额头获得片刻清凉。

借此来给自己那满是杂七杂八的脑海里降温。

在她脑袋轻轻磕到玻璃上的时候,一只手落在玻璃上,她的额头刚好落进那只温热的手里。

许清竹愕然,一回头,梁适站在她身后。

她本就站得懒散,整个身体都算是倾斜着,在她回头的时候,脑袋猝不及防地埋入梁适的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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