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小醋酐那句“就算我对你做点什么”是什么意思?
小醋缸:当然是指调戏挑逗之举。
赵狼灭:洞房?
小醋缸:我是浪在表面,你是狼在心底。
赵狼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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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洞房
实际上曲清江醉了,但又没完全醉倒,至少在喝过了“冬至特酿酒”后,她的酒量似乎提高了一点。
现如今有如此醉态,一是江米酒给她壮了胆,将她平日里收敛的那一面彻底释放出来;
二是受今日她们的婚礼影响,——虽然她知道这场婚礼是假的,但是当她与赵长夏牵着同心结进出、拜堂、喝交杯酒、结发时,她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沉醉在其中,那点刚萌芽的情感也在酒的影响下迅速膨胀。
所以在她对赵长夏说完那些话,又做出那些孟浪之举后,她所有的心思都隐藏在了那颗迅速跳动的心脏里。
曲清江今日敷了胭脂水粉,嘴唇红得炽烈勾魂,如今脸颊被酒悄悄一染,也红扑扑的,眼神迷离中又带着一丝狡黠的光芒,似醉非醉,仿佛有种能令人内心的欲望一点点被放大的作用。
赵长夏有些怀疑解酒丸是假的,没有见效,不然她的脸怎么也热了起来,心跳快得不正常?
她把这种反应归结于酒,刻意不去承认自己是被曲清江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得有那么点动心了。
她也不认为曲清江的撩拨是出于情爱,许是觉得有趣,又许是只把她当成可以肆无忌惮地表达自己隐藏的那一面的倾听者。
所以,面对一个不会对自己动心的人,她绝不会让自己深陷在一段暗恋的感情里。与其被这种情感影响,倒不如全身心投入到训练和任务中去。
“那你想对我做什么?”赵长夏的腰板挺得很直,身体微微有些僵硬。
曲清江想亲赵长夏的嘴,但她被自己生出来的念头吓了一跳,心虚地错开了赵长夏的目光,嘀咕道:“我想喂你喝水。”
“我刚喝了那么多酒水,现在肚子撑得很,只怕今晚得频繁起夜去茅厕。”
“那我替你揉揉肚子!”曲清江伸手触碰她的小腹,发现她的小腹平坦,虽然隔着衣服,但能感觉到腹部肌肉很紧实,不像自己的小腹虽然也平坦,但肉软软的。
赵长夏一把按住她的手,沉声道:“你再这样,就不是你想对我做什么,而是要猜我会对你做什么了。”
曲清江眼睛明亮又好奇:“你会对我做什么?”
赵长夏突然起身,曲清江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的同时,也下意识就抱紧了她的脖子,这个人抱挂在她的身上,生怕自己滑落摔倒。
不过很快曲清江就发现赵长夏虽然猝不及防地起身,但并未将她甩开,而是伸手捞了她一把,之后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将她放下。
“六、六月……”曲清江有些慌,她以为赵长夏真的要对她做什么,虽然有些慌张,但是并不害怕,反而还有些羞涩与期待,“你轻点。”
“嗯?弄疼你了吗?”赵长夏疑惑,她将人放下来的时候明明很轻,应该不会摔得很痛才对。
曲清江有些迷惑,还没开始,怎么就弄疼了?
“我是说……”曲清江刚想说什么,孰料赵长夏只是将她抱回床上,并未有其余的动作。过了会儿,才直起腰,道:“郎君走了,没事了。”
曲清江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啊?你的意思是,刚才爹在外头听墙角?”
赵长夏点点头。
曲清江:“……”
她爹这是在干什么?
她觉得有些丢脸,既为她爹的行径,也为她刚才胡思乱想会错意。还好赵六月是个榆木脑袋没往那儿想,不然她这脸就丢大了!
她一言不发。赵长夏缓了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耳根都红了,起身道:“我去小解,小娘子你先休息吧!”
赵长夏落荒而逃。曲清江大概是她穿越以来,第一个能让她无法从容淡定面对,以至于逃得这么狼狈的人。
曲清江也没脸去看赵长夏,因此压根就没发现赵长夏的异样。她原本想等赵长夏回来,但醉酒放肆地发泄一通后,她尤为疲惫,因此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赵长夏上完厕所后,又洗了个澡,她估摸曲清江该睡着了才回去。果不其然,曲清江连衣服都没脱,就在被她抱过来放下的位置睡着了,可见在她离开后没多久,曲清江就已经入睡了。
赵长夏悄悄地松了口气,然后打量了这间房一眼。
这间房是曲清江的闺房,即使她们成亲了,但她并无多少家当,因此这里除了喜庆一点,与往日也无多大的区别。
但,从今日开始,这里就是她跟曲清江共同的居所了。也就是说,她的生命中又会多了一个跟战友一样会日夜相伴、合作的人。
“六月~”曲清江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呓语。
赵长夏根据她的呼吸深浅和睡眠状态确定她这是在说梦话,而能被人在梦中记住,并喊出她的名字,这种感觉似乎也不赖。
赵长夏并没有发现自己看着睡梦中的曲清江时,眼神温柔,嘴角微微勾起,一脸幸福的模样。
“话说系统,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你就不打算给我送份贺礼什么的吗?”
【……】
滚就一个字,别想白嫖。
——
翌日五更天,二人便双双起来洗漱去“拜堂”。这个拜堂并非“拜天地”的“拜堂”,而是跪拜高堂的“拜堂”。
人丁少的曲家在婚礼的第二天便显得有些冷冷清清的,但是这并不妨碍曲锋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拜过堂,曲锋便与她们一同留下来吃早饭。他给二人分别夹了些肉,道:“你们多吃点肉,补补身子。”
回想起昨夜她爹在听墙根的事情,曲清江羞红了脸,想提这事,又觉得还是装不知情最好。
同时,她想到自己跟赵长夏只怕是没法如她爹所愿,生下一个大胖小子继嗣,心头便愧疚不已。如果她不自私一点,跟她爹坦白赵长夏的身份,她爹肯定会给他另找一个上门女婿,届时她就能生个孩子继嗣,圆了她爹的心愿。
可她终究还是自私了一回,她想在人生大事上,为自己而活一回。
吃过了饭,曲清江带赵长夏去曲家的田里巡视了一遍,让她记住哪些田是曲家的,免得日后产生纠纷会吃了亏。
路上,不少村民见了她们都向她们道贺,只有少部分村民看向赵长夏的眼神十分轻蔑,很是瞧不起上门女婿的她。
赵长夏不在意,倒是曲清江有些难受,顺便到佃户家商议谷种和春耕之事时,她跟那佃农道:“往后农事上的事,你与我家官人说就行。”
佃农诧异,要知道曲清江虽然在刺绣方面闻名清江县,但曲家的七成收入都是靠这些田地。她们才成婚,曲清江就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赵长夏,她是太软弱了还是曲家找这个上门女婿压根就不仅仅只是为了生儿子?
曲锋这一两年来都因为身体缘故,很多事务都交给了曲清江处理,因而佃农之前就跟她打过交道,很清楚她柔弱的外表下,也是跟曲锋一样有一颗铁石心,所以她不可能是因为软弱,或不懂处理农事。
佃农根据曲清江的态度,很快便猜到了赵长夏的身份不仅仅是上门女婿这么简单,她在曲家并未受到怠慢,将来极有可能是与曲清江平起平坐的正常夫妻关系。
佃农因此也不敢怠慢赵长夏,毕竟自家日后能否吃上饭,就全看她的态度了。
赵长夏意味深长地看了曲清江一眼,待离开后才道:“我对农事一知半解,小娘子便不怕我处理不好这方面的事情?”
曲清江道:“我相信六月的能力。”她顿了下,“其实并不需要精通农作之事,也能处理这些事务。”
曲家六成收入靠佃户上交的租税,一成收入是租借牛、农具等给村民,两成是鹄山那边的那片竹林所带来的收益。而曲清江刺绣的收益完全是她个人的财产,向来不被曲锋计算在内。
所以曲清江交给赵长夏处理的是需要与佃户打交道的那部分事务,若需要跟村民打交道,曲清江想尝试自己去处理,慢慢竖立威信,以便她更好更快地获得别人的认可,因而并未麻烦赵长夏。
不过仅是与佃农打交道,需要处理的事情也很多。首先为了能有好收成,她得经常向佃户了解情况,帮他们解决谷种的问题,敦促他们或指导他们种田。其次乡里经常会有一些关于田地与水源方面的纠纷,她也得出面处理。最后是收割时节,安排人手收割、收租税等事。
这对赵长夏而言是一个挑战,但她不怕挑战,便默认了曲清江的安排。
即将回到曲家的时候,曲清江忽然道:“六月,你喊我什么?怎的还叫我爹‘郎君’?”
赵长夏:“……”
你这反射弧未免太长了点。
她道:“娘子。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未能改口。况且,小、咳,娘子不也是在外头喊我‘六月’?”
“哪有,我明明喊的‘官人’。现下只有我们二人,我才喊你六月的。”曲清江辩解,“不过你私下也能喊我‘乐娘’。”
“你为何小名叫‘乐娘’?”赵长夏问。
“这是我娘起的,她说希望我一生都能平安快乐,所以唤我‘乐娘’。”
提及亡母,曲清江的话又多了些,她道,“很快便是寒食了,正好我带你去见见我娘。希望她没看出你的身份来,这样她就不会入梦来骂我,或是给爹托梦告状了。不过我希望她能入梦来……”
回到家,曲镇跟曲嘉雨刚好来了。曲镇在跟曲锋商议族里寒食扫墓之事,曲嘉雨见二人归来,便直奔曲清江而来,拉着她撇下赵长夏到旁边说话去了。
曲锋朝赵长夏招招手,让她坐到一旁一起听。
赵长夏跟曲镇问了好,之后坐在一旁静听。曲镇瞥了她一眼,问曲锋:“三哥的身体未康复,不能再受寒,所以此次寒食扫墓,三哥是打算让乐娘去吗?”
曲锋点点头,又指了指赵长夏:“让六月也跟着去,见见曲家的先人。”
因赵长夏过门时并未去过曲氏的祠堂祭拜祖宗,只拜了供奉在曲家的曲锋之父、祖父等人的灵位,因而她其实还不算被正式介绍给曲氏的祖先认识。
这次扫墓,自家亲人的墓自家扫就成,但曾祖父等同一个祖宗的墓,便得一个家族一起扫。只是这样一来,曲清江难免又要跟曲铭等人凑到一块儿,被挤兑。
其实因立嗣一事与曲氏族人闹翻后,曲锋便在暗地里找人雕刻他们这一房的先人牌位,想在曲家一隅另外开辟一间屋子作为供奉先人牌位的地方。日后曲氏族人真不肯让曲清江进祠堂祭祖时,便让她在自家祭拜自己这一脉的祖宗就成了。
不过这件事他一直没让别人知道,因为这么做无异于在族人将他逐出曲氏一族之前,他就先脱离了曲氏,这会有损他以及曲清江的名声。所以不到迫不得已,他都不会轻易公开这事。
牌位他可以另外供奉,可这祖宗的墓就只有一个,他可无法复制、挪位。除非曲清江跟赵长夏不去扫墓,不然准会跟曲铭等发生冲突和矛盾的。但她们若是不去,就等于主动把被攻讦的理由送到曲铭的面前。
“到时候你帮一下他们吧!”曲锋跟曲镇说。
曲镇点点头:“这是自然的。”
他这回过来,其实还有一事,那就是此次扫墓也会产生一大笔支出,而往年这笔钱都是每家都凑一些凑出来的。今年曲铭等没好意思上门,便推曲镇来问曲锋要钱。
曲锋看在他的面子上交了钱,但是在名单上写了他、曲清江跟赵长夏的名字。
曲镇知道这名单被曲铭等人看见了,必然又是一阵牢骚,但他也没劝曲锋把二人的名字划掉。
待他离去,曲锋跟赵长夏说了些扫墓的注意事项,然后就放她去找曲清江了。
赵长夏回到房中,刚好听到曲清江道:“我们自然是洞房了,六月她当时很温柔……”
赵长夏:“……”
作者有话要说:小醋缸:当我以为你想做点什么时,你居然只关心系统有没有给贺礼?
赵狼灭:不然呢?我要说“我的很大,你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