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冰笑道:“娘说笑了,我成亲了,无福高攀,倒是韦香还没有着落了,王家若是能看得上,倒是可以联姻。”
韦父一听,大发雷霆:“你这个混账东西,馨儿哪里比不得那个夏音儿?馨儿有孝心,人也温顺,这才是宜室宜家。”
“再好也不是我的,你们再不满意,音儿也是我的妻子。”韦冰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字一句道。
韦父气道:“你这是要忤逆父母了?”
“好了,好了,不要争吵了,都冷静冷静。”韦母拉着女儿的手,“这事后面慢慢说,阿冰啊,留下吃午饭吧,馨儿她烧得一手好菜,你也尝尝。”
“娘,你好不懂礼,王姑娘未出阁,怎么能到我家烧菜呢?”韦冰说着看向王馨儿道:“未免闲话,姑娘以后.......还是不要再来了。”
王馨儿眼眶有泪,受伤地看着韦冰道:“你难道忘记了以前对我说过的话了?”
韦冰微微一愣,想起往事,微微一叹看向别处道:“那时你我有婚约,这可婚约被你爹娘毁了,时隔多年,我已成家,望姑娘莫再牵缠,与你名声...也不好。”
王馨儿闻言无颜待下去,哭着跑了出去。
“馨儿姐姐。”韦香心里一急,提着裙子就要追出去。
“站住!”韦冰喊住韦香,“限你今天到你嫂嫂面前赔礼,若不然,你也不必我这个姐姐了。”
“姐。”韦香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姐姐。
韦母哭道:“你这是做什么呀,何苦逼你妹妹?”
“非是我要逼她,做错了事就要去道歉。”韦冰说着看向自己的父母,“女儿还有一言,这宅子是夏家的,音儿她若要把宅子收回去,谁也拦不住,我的俸禄在音儿手里,到时候你们沿街乞讨我也无能为力,传开了传到朝廷去,自然认定我不孝,到时候丢了乌纱,说不定要轮到夏家要和离了,一家人做乞丐,饿死了正好黄泉相会。”
韦冰说罢甩袖离去。
韦父韦母对视一眼,俱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慌。
韦冰站在街口处回头看着宅子,还是得派个得力的人去宅子里盯着才好,多年的亲情,若不是受挑唆,怎么也不可能闹的明面上来,韦冰想罢急匆匆往前走。
“人都走了,还看呢?”巷口里,一个粗哑的声音在王馨儿身后响起。
王馨儿吓了一跳,转身看着留着八字胡的男子。
“事情办砸了?”
王馨儿点了点头道:“可能她还怨恨我爹娘悔婚一事,也怨我听从父母罢手,所以这条路,行不通,她那个人,自小嫉恶如仇,看似好说话,其实有些事她比驴还倔。”
“我不管这些,你哥哥在京都犯事的证据可都在我手里,你搞不定韦冰,就等给你哥哥收尸吧。”男子说罢转身消失,飞入一个小宅里,快速走进一间屋子。
“事情怎么了?”屋里头,榻上的男子慵懒地问道。
“回世子的话,没成功。”
江景晟一听坐了起来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父王可在淮阴等消息呢,你可知道梁州对我们来说多重要吗?将来打上京来,必走梁州,若是韦冰能归顺我们,你可知道得省多少兵力和时间?”
“属下会尽心办的。”
江景晟来回踱步:“再限你半个月,再不成,你就亲自去淮阴对我父王说罢。”
那厢,江景乔行至京郊,便命人加快速度,和鲁炕、王欣率领的两千皇城军分道而行,晌午,行之城门口,却和庆国的队伍撞面了。
“你们往后退退!!”驿馆迎接的官员冲着江景乔的队伍喊了一声。
高青岩一愣,他自从跟在江景乔身边,还从没有谁敢让他退的。
驿馆的官员见对方不退,便道:“你眼瞎吗?看不到我们是奉旨迎接庆国王子公主的吗?耽误了时辰,拿你们是问。”
高青岩一听,刚想训斥,便听见江景乔的声音。
“青岩,后退,让他们先过。”江景乔靠着车壁道。
“喏。”高青岩一听,调转马头,“后队变前队,后扯百步。”
“不出去见见吗?那庆国公主怕是对着荷包睹物思人呢?”赵清芷翻着书,笑道。
江景乔一听,凑上去亲了一口道:“我就知道你要拿这个不饶我,不然以我的脾气,自然是不肯退的,不过为了卿卿,这点委屈,我还是可以受的。”
赵清芷嗔了江景乔一眼,虽然知道江景乔想卖个人情给庆国,可听她好言来哄,心情还是很愉快的。
驿馆的官员很快引着庆国的使臣进了城,到了驿馆,下了马,便被跟班地唤住。
“王大人,刚才城门口那个人,好像是高侍卫。”
驿馆的官员王重一愣:“哪个高侍卫?”
“就是静王身边的那个侍卫总领啊。”
王重身子微颤:“你会不会看错了?我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不像啊。”
“那静王陪王妃探亲好些日子了,想是回来的时候微服了,王大人刚升到京官,京里很多权贵都不认识,还是小心的好。”跟班小声道。
“完了。”王重双腿发抖,他这是把静王给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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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江景乔没空搭理小小的驿馆小官, 和赵清芷回了府,沐浴更衣后便双双进了宫。
御书房里,正德帝扶起跪在阶下的两个人, 笑道:“快起来,这次出门, 你们辛苦了。”
江景乔闻言上前一步,直接把正德帝抱在怀里, 害得正德帝一个踉跄, 一脸茫然。
“皇兄, 这次出门,经历很多事,方觉得皇兄才是那个最辛苦的人, 以前都是我不懂事,给皇兄添了很多麻烦。”